第七十一章拋棄竹馬選擇天降之后我被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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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外不像國內(nèi)那樣電子支付普及,大多數(shù)人出門身上要么帶信用卡要么帶現(xiàn)金 ,她哪怕不帶手機也不會有什么影響。 她已經(jīng)被丹尼爾接過好幾次了,這回總算是勉勉強強地記住了丹尼爾的車牌號,不會和別的小轎車搞混。 實際上她剛開始是不太敢坐丹尼爾的車的,現(xiàn)在丹尼爾還差幾個月才能成年,按理來說這個時候的孩子都是沒有機動車駕駛證的。 但很顯然丹尼爾不能夠用平常人的眼光去看待,他開車開得很穩(wěn),沒有一絲顛簸的感覺,簡直就像一個駕齡有十年的老司機。 此時的丹尼爾就站在離她不到十米的地方,淡淡地望過來,他的眼神一直都很冷,落在人身上的時候就像落下了一片雪似的。 這一回對方看向她的眼神和以往并沒有什么不同,但她敏感的神經(jīng)卻尖銳地跳動了一下,她頓住了腳步,有點不太敢往前了。 她的小半張臉都縮在圍巾里面,怯怯地望著面前的人。 “過來?!焙喍痰貎蓚€字。 現(xiàn)在的丹尼爾比過去的他中文好上了不少,這兩個字說得竟然有些字正腔圓的感覺。 林荷衣硬著頭皮走了上去,丹尼爾見她跟上了,也就轉(zhuǎn)身朝著停車的地方走,林荷衣跟了上去。 在上了車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人主動地來講話,大概沉默了有五分鐘,丹尼爾開口了:“今天去哪里了?!?/br> 之前她遲到了丹尼爾也不會主動去問,原因是因為丹尼爾知道她在哪里,要么是在咖啡店里面發(fā)呆然后發(fā)忘記了,要么就是背英語單詞背得太投入,沒注意到已經(jīng)過了時間。 而這一次丹尼爾卻是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的。 哪怕知道丹尼爾問這種問題是出于對她的關(guān)心,本來她的精神狀態(tài)就不夠穩(wěn)定,丹尼爾多關(guān)注她一點也正常,但是她還是感覺到了一整條件反射一樣的不適。 就好像她明明是個成年人,但一舉一動都必須在另一個的監(jiān)視下一樣,這不合理。 心里哪怕這樣想著,林荷衣依舊老老實實地交代了自己去了哪里,因為她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去信任丹尼爾了,就像信任朋友和親人那樣,對于親近的和為自己好的人不能夠有太多的隱瞞和防備,這樣很傷人。 哪怕她知道她不說丹尼爾也不會在意,可能他只是隨口問了那么一句。 她是結(jié)巴,沒辦法把事情描述得太具體,就是簡短地把自己被一個莫名奇妙地白男拐去餐廳的事情概括了一下。 在她說完之后丹尼爾也便就沒有搭話了,這才符合他的性格,就好像剛才的那一問只是為了履行任務(wù)一樣。 —— 到了家之后她沒有像之前那樣,一回來就像只老鼠一樣找個洞躲起來,而是主動走進了廚房打算做飯。 她晚飯在那個神經(jīng)病白男的逼迫下已經(jīng)吃完了,但是丹尼爾卻因為等她現(xiàn)在還沒有吃過東西。 見她走近了廚房,丹尼爾蹙著眉走過去,攥著她的手臂想要把她扯出來,林荷衣這次卻主動抓住了他握住自己手臂的手。 哪怕她還是會因為這種身體接觸而恐懼不已,但是卻已經(jīng)找到了克服的辦法。 她感覺到丹尼爾的身體僵住了,心里的恐懼驅(qū)散了不少,說不定丹尼爾比起她更不想親密接觸呢。 她抬起眼睛很認真地看著面前的人:“我…我想…為…為你做…做些事情…請…請不要拒絕我……” 她很少能這樣認真地把一長串話說清楚,感謝站在她面前的是丹尼爾不是別人,放在別人身上對方根本不會這么有耐心地聽她把話說完。 丹尼爾的手收緊了又松開,最終放開了抓住她手臂的手。 —— 吃完晚飯,林荷衣照常得吃完藥洗完澡,背了幾個單詞之后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而她房門的鎖卻悄無聲息的被外面探進來的金屬彎鉤給鉤開了。 進來的男人動作輕車熟路,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 對方站在林荷衣的床邊凝視了熟睡的認很久。 她似乎很沒有安全感,睡著的時候也是縮成一團的,雙手交叉著放在胸前,蹙著眉,哪怕是做著夢也一副難受的樣子。 男人目光掃過她的側(cè)臉。 丹尼爾罕見地有些不知道該做些什么了,以往他走進來的目的都很明確,就是床上的人,一直壓抑自己欲望的感覺并不好受 所以一當這個帶給自己欲望的人在熟睡的時候,那些刻意隱匿起來的情感就會傾瀉而出。 他會嘗試著去親她,就像男人親吻自己的情人一樣親吻著面前的這個人,然后剝?nèi)ニ囊路?,把人抱在懷里,細細地撫弄她身上每一寸的皮rou,就像丈夫?qū)Υ拮右粯訉Υ@個人。 白天的時候,他們是住在一個屋檐下的陌生人,她是他迫于父親壓力不得不接受的麻煩,但在晚上的時候,一切掩飾都會被夜幕撕碎 魔鬼最終也會露出殘忍的獠牙出來。 但現(xiàn)在他卻是真真切切地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依舊還是想要撫摸她,親吻她、甚至是強暴她 就像過去那些帶給她傷害的人對她做的事情一樣。 可他卻奇怪地什么也沒有做,他只是摸了摸她的臉頰,然后替她掖好了被子,就這樣坐在她床邊靜靜地看著她 ,看了許久。 許久過后他起身在這個房子里面走動了一下,林荷衣不管在什么時候都很喜歡看書,這是她除了滑冰以外的第二大愛好,可能怯懦的人總是需要那么一點可憐的精神寄托。 對于林荷一臉來說,每當她痛苦的時候 那些由文字組成的大海就是她逃避的天堂,她會變成一條小魚,魚兒的記憶只有七秒,對于魚來說,什么都很短暫,什么都很漫長。 丹尼爾隨便抽出了一本書,書被主人統(tǒng)一地用封皮包了起來,沒有名字,只有編號,哪怕是記憶力再怎么不好,林荷衣對于這些書的編號依舊是爛熟于心。 “My big fish must be somewhere?!?/br> ——一定有屬于我的大魚在什么地方等著。 下面是用很圓很圓的英文字體寫下的一句話。 ——I want to be a fisherman.(我想成為一個漁夫。) 漁夫哪怕被風吹日曬,臉上滿是縱橫的溝壑,但他的手臂是有力的,他的靈魂是堅韌的,哪怕丟失了魚叉,被命運的海浪擊打,拼搏過后依舊一事無成,卻任然擁有希望。 總有一條屬于他的魚在等著他。 她以前有追逐大馬林魚的勇氣,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消失了,她終究不是漁夫,她只是一條無能為力的小魚。 丹尼爾合上了手中的書,把它放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