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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的她,只想躲進寢室里,好好地思考,思考如何抉擇她所要面對的人生轉(zhuǎn)折。 突然,她聽到一陣不同尋常的聲音——車輛行駛的聲音! 仿佛受驚的小鹿般,沈嘉月猛回頭,刺眼的燈光照得她睜不開眼,紅色標(biāo)致跑車仿佛瘋了般迅速沖過來。 “啊——”沈嘉月被嚇呆了,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仿佛風(fēng)雨飄零中的泥菩薩。 然而,紅色標(biāo)致跑車并沒有接到沈嘉月,而是在她面前來了個緊急剎車,在離她幾厘米的地方硬生生地停住了。 江逸風(fēng)從跑車?yán)锾鰜恚话愕馗Z到沈嘉月面前,將她緊緊攬入懷中。 “對不起……”江逸風(fēng)吻了吻沈嘉月冰冷的額頭,“我愛你……” 雨水,竟然是熱的。不對,那是江逸風(fēng)的淚水! 江逸風(fēng),這個游戲人間的花花公子,極度自私的富家子弟,竟然對她動了真情?沈嘉月驀然有些溫暖的感覺。她相信,江逸風(fēng)不是在演戲。就在這一剎那,她終于有了決定,決定幫江逸風(fēng)頂罪。 沈嘉月仰起臉,望著這個她心目中曾經(jīng)的白馬王子,笑了:“乖,別想那么多,回家好好睡一覺,明天早晨七點來接我?!?/br> 然后,沈嘉月大笑著奔跑在雨中,笑聲仿佛銀鈴般悅耳,飄蕩在漆黑冰冷的校園里。所有的寒流,在江逸風(fēng)淚水的溫暖中黯然失色。沒有了心理負(fù)擔(dān)的沈嘉月,又仿佛成了一個快樂的小精靈,輕盈靈動。 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只需要一點點感動,就可以忘卻男人對她們的傷害。這是怎樣的一種悲哀和幸福? 沈嘉月叫了半天,才叫醒女生宿舍守門的校工萬阿姨。萬阿姨嘴里直嘀咕,但還是摸索到鑰匙打開大門。 “這么晚才回來?” “嗯。” “都淋成這樣了,趕緊回去換衣服吧,睡之前喝點熱茶,小心著涼?!?/br> “好的,謝謝萬阿姨?!?/br> 爬過狹窄黑暗的樓梯,沈嘉月打開寢室的大門,躡手躡腳地走進去。寢室里很暗,沒有燈光,靜悄悄的,女生們似乎都睡著了。 沈嘉月走到水房,拉亮燈,脫下早已濕透了的衣裙,半裸的身體雪白雪白的,起伏有致,在朦朧的黃色燈光映照下仿佛一座潔凈的白瓷器,白得耀眼。她看了一眼鏡中的胴體,頗有得色,低下頭,用干毛巾擦拭濕漉漉的頭發(fā)。 兩分鐘后,沈嘉月擦干了頭發(fā),準(zhǔn)備臥室里尋衣服穿。一抬頭,卻看到一個人影站在光影交錯的地方,斜倚著水房的門口,嘴角微微翹起,冷冷地望著她。 竟然是蘇雅! 沈嘉月陡然一驚。 不知道為什么,一看到蘇雅,沈嘉月的好心情就無影無蹤了。蘇雅身上的那股氣勢,壓抑得她難以呼吸。所有的自信與驕傲,在蘇雅面前都變得可笑起來。 蘇雅是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么晚,蘇雅為什么還沒睡?她這樣望著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 41 沈嘉月很不自然,裸露著的肌膚有些癢,難以忍耐。 “可憐的人!”蘇雅的聲音在寂靜的水房間里格外清晰。 沈嘉月“哼”了一聲,沒有說話,雙手抱胸,昂首走出水房。越過蘇雅的時候,她偷偷地瞥了一眼蘇雅。 蘇雅還是那樣冰冷,那樣驕傲,完全不把沈嘉月放在眼里。她的眼神,仿佛一個不沾人間煙火的神居高臨下地望著凡間卑微的可憐生物。 盡管,沈嘉月強裝出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可她的心卻被蘇雅深深地刺痛了。無論江逸風(fēng)和蘇雅的關(guān)系怎么樣,潛意識中,她還是把蘇雅當(dāng)作了對手。問題是,這是一種不公平的對決,也是她永遠無法獲勝的對決。 臥室里,星星和小妖睡得正香,甚至可以聽到她兩細微的呼吸聲,沈嘉月沒有亮燈,踮著腳尖,在黑暗中摸索到衣柜,憑手感尋到一件睡衣,穿上,上床睡覺。 隨后,蘇雅也走了進來,悄無聲息,仿佛一只夜行的貓,爬到蘇舒的床鋪上。 時間一點一點地逝去,臥室里靜悄悄的,窗外的雨點劈哩啪啦,無情地?fù)舸蛟诓A希凵硭楣恰?/br> 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沈嘉月實在疲倦,一睡到床上,思緒就飄忽起來,眼皮直往下拉,迷迷糊糊睡著了。 沈嘉月并沒有睡安穩(wěn),她被一陣急促的鈴聲驚醒。鈴聲并不大,卻有著古怪的旋律,完全不像是一首正常的曲子,音調(diào)的起伏沒有一點鋪墊,讓人聽著極不舒服。 這是什么鈴聲? 沈嘉月自奇怪,鈴聲卻又變了,忽然間變得特別尖銳,仿佛野獸臨死前的悲嚎,又仿佛空襲時發(fā)出的警報,一下子就攫住了沈嘉月的心,讓她情不自禁地緊張起來。 鈴聲是從沈嘉月的手機上發(fā)出來的。 怎么可能呢? 她記得很清楚,從來沒有下載過如此難聽的鈴聲。但她又的的確確看到了自己的手機在床頭震動,發(fā)出淡淡的藍色熒光。 這么晚,又有誰會打電話來?難道,是江逸風(fēng)? 沈嘉月伸手,手機的強烈震動讓她難以握緊,甚至帶動著她的身體微微震動。 瞄了眼手機熒屏,上面顯示了“江逸風(fēng)”三個字,果然是他打來的。 按下接聽鍵,手機的震動停止了,身體靜止下來。將手機拿到耳邊,不知怎的,心里竟然莫名地有些慌亂。 手機里傳來沉重的呼吸聲。 等了一會,沒有聽到江逸風(fēng)的聲音,沈嘉月忍不住問:“逸風(fēng),這么晚打電話,有什么事嗎?” 手機里傳來的并不是江逸風(fēng)的聲音,而是一個年輕女孩的聲音:“請問,你是沈嘉月小姐嗎?” 沈嘉月問:“我是沈嘉月,你是誰?” “我是誰并不重要?!?/br> 沈嘉月警惕起來:“你和江逸風(fēng)是什么關(guān)系?” 女孩的聲音很輕佻:“你猜呢?” 沈嘉月隱隱不安,這么晚,能用江逸風(fēng)手機的女孩,肯定和他關(guān)系曖昧。她甚至可以想象,江逸風(fēng)死豬一般地睡在這個女孩的身邊。 沈嘉月以退為進:“太晚了,沒什么事的話,我要睡了?!?/br> 女孩咯咯直笑:“你一個人睡,不寂寞嗎?” “無聊!”沈嘉月重重地按下中止鍵,準(zhǔn)備關(guān)機。奇怪的是,她試了幾次,都沒辦法中斷電話。 難道,手機壞了? 女孩的聲音不依不饒地從手機里傳出來:“沈嘉月,想知道我是什么人嗎?告訴你也無妨,我是江逸風(fēng)的女朋友?!?/br> “女朋友?”沈嘉月半信半疑,心里仿佛被針扎了般疼痛,嘴上卻說,“那又怎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有關(guān)系!關(guān)系大著呢!怎么會沒關(guān)系!因為,這個身份,我很快就會轉(zhuǎn)給你。”手機里傳來女孩幽幽嘆息聲,“你知道守活寡的滋味嗎?和他在一起,比守活寡更難受,因為他中看不中用,根本就盡不了一個男人的義務(wù)。那個詞是怎么說的?我想想,想起來了,叫早泄,呵呵……” 沈嘉月實在受不了:“夠了!別說了!賤貨,去死吧!” “不要!沈嘉月,是我不對,我卑鄙,我下賤,求求你,放過我,不要和我一般見識……” 聽到女孩奇怪的哀求聲,沈嘉月突然想起一件事,大腦“轟”的一聲炸開了,如受重?fù)簟?/br> 她總算想起來了,這個女孩的聲音,似乎……似乎和那個叫娜娜的女孩聲音很相似。 “你……究竟……是誰?”臥室的溫度迅速降了下去,一陣徹骨的寒意鉆進了沈嘉月的身體。 “沈嘉月小姐,你可真健忘,就在幾個小時前,我們還見過的?!?/br> 幾個小時前?那時,她正和江逸風(fēng)在私人俱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