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節(jié)
很快到了后面體能宣布告罄。 “累了?” 一直隱忍克制著的男人吻著她眼尾勾出的紅暈,喉結微滾,音色沉啞,“要不要換我來?” 直到她點點頭,開始正式失控。 最后剩下的記憶像是缺了一大塊。 只記得視線晃得更劇烈了..... 喬知漾抿唇。 只覺得頭頂上方像是倏地轟炸出一朵粉色蘑菇云,連后頸都添上了一抹鮮艷的羞色。 “什,什么效勞呀?” 她害羞地瞟開目光,選擇性失憶,“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 岑晝唇邊的笑色漸深。 果然又開始不認賬了。 “真忘了?” 他眉梢微挑,“好,那我換個方式來問?!?/br> “昨晚三哥的表現怎么樣?” 男人的熱息再次貼近她的耳后,撩欲得不行,“還滿意嗎?我的小女王殿下。” 喬知漾心尖砰砰直跳。 每次他喚她這聲親昵的稱呼,總是很犯規(guī)地喊得低磁性感,明著誘引,聽得她骨頭都酥了。 “還,還行吧?!?/br> 怕他又繼續(xù)探究下去。 臉薄的小姑娘立刻環(huán)住他脖頸,嬌矜地哼聲催道,“好啦好啦,快帶我去洗漱,今天還要出門玩呢?!?/br> 小姑娘的大膽放縱令人驚喜歡愉,同樣現在的嬌羞也很惹人喜愛。 岑晝彎唇笑了笑。 他摸了摸喉結上女孩留下的一枚草莓印,眼底泛起了幽暗。 這種被她“懲罰”的方式還真怪讓人上癮的。 希望下次還有。 — 某只大尾巴狼除了偶爾雅痞腹黑以外。 在對待她的事情上。 哪怕只是一場蜜月旅行都會準備得格外用心認真,絲毫沒有一絲一毫的怠慢。 查詢過專業(yè)人員,得知今晚有很大機率能看到浪漫絢麗的極光。 所以今天他特意將行程安排在羅瓦涅米的圣誕老人村。 “阿岑阿岑~你看這個雪人堆得多可愛啊,好像一只胖嘟嘟的小熊!” “喔!你看前面那兩只哈士奇像不像在奶油面前的黏黏?蠢蠢萌萌的?!?/br> “我們快點過去一起體驗下雪橇,就要這兩只哈士奇,快點快點,趁別人還沒選走它們。” 已經成為別人家妻子的女孩,漂亮的眉眼仍然寫滿明媚瑩亮的靈動,像極了一個無憂無慮的小朋友。 看到什么新鮮好玩的都邁著雙腿,興沖沖地跑了過去,舉著手機不斷拍照。 “寶寶,慢點?!?/br> 跟在她身后的男人手里拿著小姑娘買來的一堆戰(zhàn)利品。 一路追隨她的目光溫柔寵溺,時而無奈柔聲提醒她別走這么快,小心摔倒了。 一路上,他們體驗了兩千多米的哈士奇雪橇,參觀了圣誕老人郵局,寄了明信片,還品嘗了超好吃的焦糖餅干。 她的手機都是各處漂亮壯觀的風景。 而他的鏡頭都是她一笑一顰的笑顏。 雙方一起更新的微博,甜得評論區(qū)的cp粉們嗷嗷大叫,一致真摯發(fā)問: 請問兩位真的沒有吵過一次架嗎?! 事實上—— 是有的。 “為什么不讓我吃雪糕嘛!” 站在度假村一家十分有名的冰淇淋店的女孩叉著腰,腮幫微鼓地哼哼唧唧,“之前不知道是誰信誓旦旦說,說什么這里的小朋友都有,我家的漾漾這么可愛,手里怎么能沒有呢?” “結果現在別的小朋友都有雪糕吃,就我一個人沒有!” 被寵溺著的,總會有底氣無理由任性。 喬知漾跺了跺小腳,理直氣壯地耍起小賴皮,“你這是嫌棄我現在不可愛了是不是?還是你說話不算數?還是兩者都有?!” “哼!” “渣男!” “騙子!” “壞蛋!” 被女孩連續(xù)以莫須有的罪名控訴著,岑晝無奈縱容地笑了笑。 “乖,天氣太冷了,吃太冰的話會容易肚子疼?!?/br> 他彎了彎腰摸了摸她的頭,像哄小寶寶似的柔聲,“等回去后,天氣暖和了再吃雪糕好不好?” “到了夏天后,雪糕就沒有冬天的好吃了?!?/br> “你不知道有個理論是這樣說的嗎?” 喬知漾抬了抬下巴,理不直氣卻壯,“在冬天吃雪糕會比在夏天還更要好吃!” “我這是在實踐真理!” “......” 岑晝望著女孩亮晶晶的雙眼,無奈輕嘆口氣,做出讓步,“只能一口。” “兩口!” 最后在男人無聲無奈又寵溺的目光下,小姑娘嗷的一聲張大嘴,足足咬了三大口。 這里靠近北極圈,所以夜晚很快降臨。 到了極光觀測點后,周圍都是穿著厚厚棉服的旅客們。 因為距離市區(qū)較遠,不受光污染。 整片一望無際的夜空繁星像是灑滿了一樣,壯觀又浩瀚,無聲地展示著銀河的極致魅力。 喬知漾仰頭望著星空,不禁發(fā)出驚艷的贊嘆,“哇,好漂亮!” 附近有幾個年齡大概在五到六歲的小孩子在打鬧。 “哎呀!” 其中一個戴著毛茸茸企鵝帽子的小女孩腳一滑不小心摔倒了。 她撇了撇嘴,正要委屈巴巴地從冰冷的地上爬起來時。 一雙修長結實的手臂驀地伸到面前,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岑晝對上她怔然的目光,淡淡道,“注意安全。” 小女孩臉紅了紅,禮貌又可愛地彎了彎被厚實的棉服裹得圓滾滾的身子,“謝謝哥哥~” 道完謝后,她噠噠噠地走回父母身邊,笑著指著岑晝的方向說了什么。 然后那對父母朝他們親切感激地點頭笑了笑。 喬知漾笑著朝小女孩搖了搖手,“真可愛啊?!?/br> 她望著面前一個個小團子,瑩亮的雙眸微閃了閃。 “阿岑?!?/br> 猶豫了下,她抬起頭,試探問,“你喜歡小朋友嗎?” 喬知漾望著他雙眼,被圍巾裹著的小臉暈出淡淡的羞色,“我的意思是,你想要一個屬于我們的小寶寶嗎?” 岑晝輕怔了下,隨后深邃的眼底化開了一片濃郁的溫情。 “漾漾。” 他輕輕攬著她的肩膀,輕緩的音色溫醇繾綣,“雖然我是你的丈夫,但其實我沒有資格替你回答這個問題。” “不止因為你的意愿,在我心里永遠排在第一位?!?/br> “還因為生育這一項權利,永遠只在你的手中。” 岑晝眸光認真專注望著她,“我不是一名醫(yī)生,但我清楚知道要孕養(yǎng)一個新生命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它會有一定的風險,也會有一定消耗你健康體能的損傷。 就算是我,我也沒有資格來錘定和剝奪只屬于你的權利?!?/br> “所以這個意愿是由你來決定的?!?/br> “你可以選擇成為一名母親,也可以不成為母親?!?/br> 他溫柔地凝視著她,緩緩說道。 “如果你想成為一名母親,那我會盡我所能幫你規(guī)避一切風險,我會認真去做一個合格負責的好父親?!?/br> “如果你不想要小孩,那我也會永遠熱烈堅定偏愛你,以獨占你為傲,與你繼續(xù)共享人間所有的美好,直到生命的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