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被裝乖學弟釣住了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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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放著就行?!?/br> 江宴濯嗯了一聲,隨后才回頭:“那我這兩天……?” 簡渺頓了頓,他這套公寓是三室一廳,但是被分成了主臥、直播間和書房。 因為他沒有讓外人進來的打算,所以只有主臥有一張大床…… 同、同床嗎? 江宴濯站在客廳里,慢慢欣賞著簡渺糾結(jié)猶豫的表情,唇角微挽。 “那我還是跟之前一樣,在客廳……” “房、房間吧?!焙喢斓吐暤?,“我,我的,床,蠻大的。” 是他腦子一熱開的口,人也來了,總不能還委屈他睡地上。 大不了明天他再買一張單人床放在直播間里,然后把主臥讓給江宴濯。 江宴濯自然知道簡渺的腦袋里想的是什么,但卻保持沉默,沒有拆穿。 初冬,公寓里暖氣很足,剛洗完澡的簡渺穿著寬松柔軟的睡衣,應該是知道他要來所以有些著急,胸前的扣子還扣過了一個,導致領口歪斜,露出一片白皙細嫩的鎖骨。 江宴濯進門的時候,除了他的發(fā)卡,第二個看到的便是他的鎖骨窩。 他故作鎮(zhèn)定地站在簡渺跟前已經(jīng)耗光了自制力,要再把送上門的小羊羔拱手讓出去……他還沒高尚到這一步。 見江宴濯沒說話,簡渺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浴室在這邊,你先把洗漱用具放過來吧,或者我家有新的,你看看喜歡哪個。” 簡渺注意力不急著,轉(zhuǎn)身的時候忘記自己腿還傷著,踏在地上時習慣性地用了力。 那股鉆到骨縫里的痛瞬間傳來,簡渺頓時抽了一口冷氣。 隨后,他余光里就看見江宴濯把東西放到地上,一步走到簡渺跟前,迅速將他抱到沙發(fā)上。 簡渺還沒來得及開口,江宴濯已經(jīng)抬手把他寬松的睡褲提了上去。 纖細白皙的腳踝微微紅腫著,襯得淡青色血管覆蓋的腳背可憐又可愛。 江宴濯的喉結(jié)不經(jīng)意滑動了一下,嗓音微微?。骸凹啿寄兀俊?/br> 簡渺低著頭,像知道自己犯錯一般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輕聲:“洗澡的時候打濕了。” 江宴濯細長的指尖故作無意般順著他的小腿落下,用指尖最前端的一點點神經(jīng)感受著簡渺伶俐細瘦的腿。 那么白,那么軟,他只不過是順著劃了一下,便浮出了一條淺粉色的紅。 然后順著那道紅,掌心一轉(zhuǎn),握住了他的腳后跟。 這一次,簡渺顫得很明顯。 是雙方都不能當做沒有發(fā)現(xiàn)的程度。 江宴濯輕輕咬過齒尖,用強烈的痛感壓下所有帶有欲的念頭,艱難地將平靜和無辜扯在表情上。 “怎么了?” 簡渺落在沙發(fā)邊緣的指尖緊緊扣著,那種無法用言語表述的癢像挖開了他隱忍已久的渴望,每一寸被江宴濯觸碰過的皮膚仿佛都蔓生了紋路,一寸寸變得干涸。 唯有被江宴濯觸著的腳踝,不知饜足地感受著他掌心的溫度。 好像被他繼續(xù)觸摸。 渴膚癥,不合時宜地發(fā)作了。 “……疼。”簡渺極力地克制著情緒,逼迫自己吐字清晰,不敢讓江宴濯發(fā)現(xiàn)他病態(tài)的念想。 果然,小學弟皺起了眉。 “醫(yī)生不是交代過這里盡量不要碰水么?”他的指肚輕輕撫上跟腱,慢慢地輕按了兩下,“很疼嗎?” 簡渺早就不記得骨頭里的疼了,被觸摸過的地方像著了火,燒著燎著,把理智弄得破碎不堪。 江宴濯將他失神無措的表情盡收眼底,知道自己做了壞事,又不知悔改地停在半道。 “醫(yī)院拿回來的紗布在哪?我給你重新綁上。” 簡渺跟中了蠱一般盯著江宴濯的掌心,良久才開口:“……電視下面的桌子下。” “好。”江宴濯輕輕放下他的腳踝,轉(zhuǎn)身去拿藥。 悵然若失的空虛感瞬間蠶食進骨頭里,簡渺甚至覺得自己的腿仿佛感覺不到踏在地上的感覺。 ……剛剛只是被江宴濯摸了那么一下,怎么就會那么舒服? 還想要…… 更多的觸摸。 江宴濯估摸著紗布的長度剪開,隨后把敷腿的藥拿過來,轉(zhuǎn)身的時候就對上了簡渺水光瀲滟的眼睛。 簡渺對情緒的控制沒有他那么收放自如,滿目的渴望和依戀溶在漆黑的眼瞳中,明明是純粹的暗,卻如覆上霧靄般濃稠。 像是把對江宴濯的渴望寫進了眼睛里,然后又沉默無聲地央求著他。 含蓄又熱烈,像不諳世事的妖精,本能地誘/惑著別人而不自知。 江宴濯覺得自己瞬間就不太對勁了。 幸好沙發(fā)到電視的距離不遠,他能用瀕臨崩潰的最后一點意志力走回去,然后快而仔細地把簡渺的腳踝包好。 “先放在沙發(fā)上晾一會兒,不要動了?!苯珏_口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嗓音啞得厲害,故作平常地躬身撤離,“我去洗個手?!?/br> 到了浴室,江宴濯在溫度稍低的空間里沉沉地嘆了一口氣,低頭看著自己的褲子。 ……簡渺是挺不耐碰的,一碰就軟。 他也夠不耐看的。 被看了一眼就失控成這樣。 江宴濯把水開到最冷端,把沾了藥膏的指尖洗干凈,瞬間洗褪一身躁動。 本能反應難以自持,江宴濯撐著洗手臺低頭在冷靜,心里默默扯了幾條公式復背時,余光卻掃見毛玻璃外的一襲身影。 “小濯?!焙喢斓偷偷纳ひ魝鱽?。 江宴濯閉眼無聲罵了句臟話,控制著嗓音:“嗯?” “我,想跟你說一件事?!焙喢煨⌒囊硪恚澳惴奖銌??” “……方便。”江宴濯感覺自己額角的青筋在跳,“馬上就出來,你先去坐著,不要亂跑,好不好?” 簡渺乖乖應了,模糊的影子從浴室前離開。 他扶著墻壁,慢吞吞地移動到沙發(fā)邊,想繞過去的時候又看到昨天晚上磕到的桌角,頓時有些謹慎。 不能重蹈覆轍。 這么想著,簡渺不由得再放慢了腳步。 但他剛想抬腿,繞到沙發(fā)上,一雙手從身后再把他抱了起來。 “都不能亂動了,喊一聲就好?!苯珏⑽Ⅴ局?,把他抱回沙發(fā)上,“怎么要亂動?” 簡渺微愕,近距離抬頭的時候能看到江宴濯眉尾的那一點點濕意,臉龐也是冷的。 他剛剛在浴室里洗臉了嗎? ……為什么? 簡渺一順不順地盯著他,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點什么端倪,但江宴濯把他放到沙發(fā)之后,卻拉開了距離。 江宴濯:“時間不早了,說完該去睡覺了,嗯?” 簡渺聽著他喑啞的尾音,在他仰身抽離的時候忽然扣住了江宴濯的手腕。 “我,我有接觸障礙,挺嚴重的?!?/br> “我知道?!苯珏斡伤ノ罩?,輕輕點頭,隨后像恍然大悟,“所以剛剛你的反應,是因為接觸障礙?” 這是個合理的理由,能緩解剛剛那陣瀕臨界限的尷尬。 江宴濯本以為簡渺會順著他的臺階揭過,可跟前的人卻握住他的手腕輕輕一拉,改靠為跪,忽然俯身到他跟前。 本來安全的距離驟然變近,江宴濯剛剛在浴室里洗下的熱又隱隱浮現(xiàn)。 “是因為我有接觸障礙,而你是例外?!焙喢旒氶L的睫毛顫抖著,半攏著漆黑的眼瞳,“你是例外?!?/br> 有些事重復了,就會讓人意識到重要性。 江宴濯呼吸又沉了回去,心底好不容易被囚回去的野獸又開始躍躍欲試,但他的嗓音卻放得極致溫柔。 “我是例外……是什么意思?”他手腕回落,把簡渺帶到跟前,迫使視線相接,“不說清楚,我不懂。” “就,就是,我不排斥跟你……大部分的觸碰?!焙喢炜戳怂镁?,低聲,“我看過心理醫(yī)生,他說,這是心理原因,藥物起不了多大作用?!?/br> 小可憐。 江宴濯點點頭,等著他后半截話。 “所以,我可以跟你嘗試嗎?”簡渺扣著江宴濯的指尖微微松開,卻沒有離開他的皮膚,而是沿著他的手腕輕轉(zhuǎn),掌心貼著掌心,指尖扣入他的指縫。 說來不可思議,這卻是簡渺第一次跟人十指相扣。 江宴濯的手心里還有剛剛洗手時的涼意,大冬天的,竟然用那么冷的水。 簡渺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指尖穿過江宴濯的指縫,慢慢摩挲感受著。 江宴濯理智那根線,是在最后一句話時崩裂的。 ——“可以跟你一點點嘗試,所有戀人間最親密的事嗎?” 這句話的意思,明明跟當初簡渺開口說炮/友的時候一樣,可真正的含義卻已經(jīng)完全不同。 簡渺輕伏在江宴濯的身上,跟他十指交扣,說話的時候呼出來的氣息吹著他的耳朵……他干盡了勾/引的事情,卻用那么純澈認真的眼睛看著他。 問他可不可以,好不好。 江宴濯覺得自己今晚真的是要瘋了。 簡渺還在安靜地等他的回復,而下一秒?yún)s被人毫不溫柔地再一次抱了起來。 雖然好不溫柔,甚至有些發(fā)泄的意味,但江宴濯還是護著他的傷腿。 疾步把人從沙發(fā)上拎起來,用腳推開房門,然后把人壓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