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新的懲罰(口枷/束縛/人rou坐騎/高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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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體拍打的聲響持續(xù)到深夜,利萊爾和夏洛維斯輪流cao干我的后xue,而羅博則是復雜把我的前xue射滿。 他的yinnang腺體已經和樹藤徹底融合,渾身魔力化作養(yǎng)料,不斷流出濃郁的jingye,讓我的肚子逐漸鼓起夸張的弧度。 可惜的是,直到子夜結束,羅博抽出yinjing時,仍然沒有一滴jingye流出,這說明他沒有射滿我的孕袋。 “殿下?!彼康毓蛟谖业耐乳g,懊悔自責地說,“請您懲罰我?!?/br> “嗯懲罰……讓我想想……”我躺在夏洛維斯懷里享受著九淺一深的caoxue服務,舒服得瞇了瞇眼,“該怎么懲罰沒用的精?!?/br> 一聽他又有懲罰,阿佩斯嫉妒地嘟囔,“您可得好好想想,決不能獎勵他。” 我聽到他的抱怨,抬手捏了捏他腿間挺立的rou精,立即擠出不少濁白的jingye。 “唔……殿下,您可以再用力些……” “殿下。”利萊爾適時打斷他的話,把我的注意力吸引回來,“我有很好的懲罰辦法。” 他湊到我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魔法……飛行……” 我聽著聽著,情不自禁地捂住漲紅的臉頰,害羞地瞧了眼滿心期待的羅博。 “真的要這么做嗎,會不會太過分了?” “這可是懲罰,您決不能心軟?!崩R爾低頭親了親我的耳朵,像是惡魔的低語蠱惑我的神志。 次日,路過的族人看到宮殿大門打開,傳出一聲聲性感的低吼。 他們出于好奇或者擔憂,紛紛湊到門前看個究竟,卻見羅博跪趴在地上,如同蟄伏的野獸被束縛在狹長的走道中。 “殿下,他準備好了?!?/br> “哈……好,好呀……” 眾人聽到圣子殿下嬌媚的聲音,已有些心猿意馬,直到夏洛維斯抱著嬌小的殿下走出來,渾身散發(fā)著情欲的香氣,他們立即起了反應。 “你們……嗯……怎么都過來了?”我也看到了宮門外的人群,忍不住紅了臉,暗中夾緊后xue的大roubang。 “殿下,不必管他們,您的精??墒堑炔患傲??!崩R爾微笑著牽起我的手親了下,隨后變出一個華麗的寶座壓在羅博的后背,將他的身子壓得更低,幾乎要埋進地毯里。 我低呼一聲,“小心些,不要傷著他?!?/br> “沒事的,殿下?!卑⑴逅垢诤箢^,難掩嫉妒地說,“別看他現在說不了話,其實他心里高興極了?!?/br> 說不了話? 我看向羅博的面容,發(fā)現他的嘴被純金的口枷堵得嚴嚴實實,不僅如此,他的眼睛也被特制的金具封閉起來,上面附帶的魔法會阻滯他的感官,讓他更快適應坐騎的身份,拋去自尊心和羞恥心的干擾。 我再看他的身體更是遍布純金的鎖鏈,以此固定好我的座椅,而他的那根碩大yin蕩的陽具仍然執(zhí)行著精牛的責任,持續(xù)不把jingye射進胯間佩戴的器具里。 盡管他早已因為接連不斷的性快感而顫抖冒汗,他身上施加的魔咒也會強制他保持跪趴的姿勢,如同我的專屬坐騎,不允許有一絲一毫的怠慢。 這就是利萊爾想出來的懲罰,令我感到新奇,又難免憐憫。 所以我選擇伸出手撫摸他的發(fā)頂,試圖用魔法安撫他隱忍的戰(zhàn)栗。 可是我的觸摸起到了反作用的效果,羅博的身體顫抖得更加明顯,整個人都要軟倒趴在地毯上,鼓脹的胸肌和rutou來回摩擦著粗糲的毛絨球,爽得他粗喘如牛,水柱般的jingye很快漲滿透明的吸精器。 “乖一些,羅博。”我的動作愈發(fā)輕柔,手指穿過他的紅棕色短發(fā),撫過他的額頭和耳后,“這是給你的懲罰,也是獎勵,你要拒絕嗎?” 他在高潮中隱約聽到我的詢問,連忙仰起腦袋去蹭我的手心。 雖然他的嘴里說不出話、眼睛也無法看到,但我從他的動作神態(tài)中明白了他的急切。 “殿下,不必憐憫他。若是他不愿意,我也可以代替他匍匐在您的身前。”阿佩斯躍躍欲試地說,好像這是一件極為美妙的差事。 我被他的熱情感染,羞澀地抿了抿唇,握緊夏洛維斯的手臂,“既然如此,我們坐上去試試?!?/br> 話音剛落,夏洛維斯運轉魔法,御動氣流騰空而起,穩(wěn)穩(wěn)飛落羅博身上的寶座。 得益于神族健壯寬闊的身軀,否則這個華麗的座椅早就把他壓垮了,哪還能經得起如此惡劣的玩弄。 “殿下,抓緊了?!毕穆寰S斯將我擁住,一手牽動羅博脖子上的鎖鏈,后者難耐地嘶吼了幾聲,刷地張開翅膀,如同疾雷迅電沖出宮殿。 我眼前的風景在剎那間變化流轉,不再是富麗堂皇的宮殿,而是清澈如水晶般的藍天白云。 “殿下,喜歡嗎?”夏洛維斯緊緊抱著我的腰,同樣張開翅膀,為我抵擋高空中的冷風。 “……喜歡?!蔽彝鵁o邊無際的天空和島嶼,看到眾多族人在各自的崗位上盡職盡責,看到他們向我鞠躬行禮,看到矗立在最高處的神樹。 在那瞬間,我恍惚感覺到有人睜開眼睛,視線輕輕掃過我的身體,又閉眸沉睡而去。 我急忙抬頭呼喚,“神父,是你嗎?” 我沒有得到回應,似乎父神并不打算理會我這個玩鬧中的孩子。 不止是我,夏洛維斯和羅博也感知到了一個強大無比的存在——祂僅僅隨意瞥了他們一眼,足以讓他們升起靈魂的恐懼。 夏洛維斯情不自禁地抱緊懷里的少年,仿佛只有這樣,他才可以感覺到自己仍然存活的氣息; 仿佛只有向圣子殿下獻上所有的忠誠,才可以讓靈魂深處的鎖鏈稍微松開,不至于將他勒得扭曲瘋狂。 “殿下……”他漸漸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過于強烈的情緒驅使他燃燒自己體內的魔力,轉化為無窮無盡的情欲,近乎野蠻地啃咬我的后頸,“殿下……救我……” “夏洛維斯……啊……你,你怎么了?”我被咬得有些疼,下意識絞緊后xue里的roubang,卻進一步刺激了他的理智。 他像是瀕死的餓鬼瘋狂汲取我的氣味,在我的脖子、后背留下一連串的印記。 濃郁而燥熱的雄性氣息同樣快速挑起我的情欲,我忍不住向后仰倒,完全陷入他的懷抱,雙手不知何時也探入自己的胯間,摸索到那根勃起的小rou莖開始用力揉搓。 “嗯哈……好撐……好舒服……”我漸漸遺忘了我們的處境,開始不滿足于自己的玩弄,向夏洛維斯發(fā)出求歡的信號,“動一下……唔,用力啊……” 他早已難忍情欲,大掌箍住我的腰,就著俯沖而下的顛倒姿勢,將我的身體向上抬起再狠狠摁在roubang上。 “哈……啊啊……太深了……”我放聲尖叫起來,強烈的失重感不僅帶來心理上的恐懼,還讓性器的交合變得更加野蠻,如同利劍貫穿我的所有感官,直抵最為敏感柔軟的孕袋口,差一點點就能戳破鼓脹的孕囊。 然而,夏洛維斯結實有力的手臂完全控制住我的身體,他絕不會做出傷害我和我的孩子的事情。 他只會牢牢把我抱緊,如同把弄一個roubang套子似的,輕松將我抬起,帶出一大片淅淅瀝瀝的水液,又借助飛行時的搖晃,一次更比一次兇狠地鑿穿我的媚xue,讓我變成只會高聲浪叫的圣子,在高空中顫抖著奔赴巔峰。 我已經完全顧不上其他族人的視線,也不知道羅博將我們帶去何方,我所有的感知都陷入了極大的快樂—— 我能感覺到兩團大奶子在狂風中時上時下地晃動,甩得我又疼又爽;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雙手一邊殘忍地戳刺自己的小yinjing和yinnang,恨不得無時無刻都在射精的高潮,一邊握住前xue的假陽具快速抽送,把凸起的孕肚頂得愈發(fā)膨脹,連帶著圓滾滾的果實在我的身體里不斷撞擊無人造訪的孕囊; 最令我瘋狂的還是那手臂粗的陽根,它像是堅不可摧的玉杵,又像是暴躁蠻橫的野獸,一次次鞭笞饑渴的xuerou,碾平所有敏感的rou粒,幾乎要從我的嗓子眼里捅個對穿,把我撐滿變形,變成放縱欲望的yin蕩圣子。 “殿下!那是我們的殿下!” “圣子殿下看起來很快樂!” “是夏洛維斯和羅博,該死!他們真是幸運得令人嫉妒!” 我恍惚間聽到些許族人的議論,迷蒙地睜開眼睛,發(fā)現寶座不知何時已經被收起來了。羅博在空中翻過身子,粗魯扯掉礙事的吸精器,迫不及待地cao進我的前xue。 他那強大的魔力和寬大的翅膀可以讓他隨意滯留在空中,穩(wěn)穩(wěn)扣住我的腿根,近乎野蠻地宣泄著壓抑已久的欲望。 天知道成為殿下的坐騎是一件多么幸福而折磨的事情,幸福的是僅有他一人得到這個殊榮,折磨的是他被口枷堵住無法言語、被鎖鏈束縛身體無法著陸,他只能拼命汲取空中飄散的屬于殿下的香氣,聽著殿下愈發(fā)高亢的吟叫射出一股股的濃精。 可是他終究難以滿足,遂強行突破了魔法禁制,如愿以償地與殿下結為一體。 “啊……輕些……要壞掉了……”我不知道羅博隱忍了多久,只知道他這根粗壯的陽物cao進來,直接把我的孕肚頂出駭人的弧度。 我恍惚以為肚子要被cao破了,在恐懼中低泣求饒,又很快沉淪在劇烈的快感中絞緊雙xue,把他們的陽精榨得一滴不剩。 “好爽……哈……好多的精氣……”我忘情地呻吟著,繼續(xù)擼動自己的yinjing,任由奶水從高空中灑落,“還要……嗯啊……我的孩子……唔,還要吃jingye呢……” 羅博聽到我的呻吟,拿出之前裝滿的吸精器,把他的jingye倒出來,淋得我渾身濕漉漉的。 “殿下,殿下,都給你……”他熱情地呼喚我的名字,用舌頭舔舐我身上沾染的jingye,又飽含深情地吻住我,將他身體的精華全部喂進我的嘴里。 與此同時,他還不忘輕輕聳動腰腹,讓碩大的陽物在我的前xuechoucha,精管里的藤蔓不斷刺激腺體,源源不斷地制造出新鮮的精水,喂飽我這個不知饜足的圣子。 夏洛維斯不甘示弱,他表達愛意的方式就是更加狠戾地cao進后xue的最深處,粗糲的手掌用力擠出香甜的奶水,濺射到羅博的胸口、沾滿我的身體,如同性愛的助興劑,向族人宣告美麗可愛的圣子殿下再次沉浸在愛與欲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