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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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son聽著他干巴巴的描述,試圖腦補,卻什么也腦補不出來,只能痛苦地搓了把臉。 他也顧不上顏控了,瞪著荊白,說:“朋友,你一定是理科生吧?” 荊白:“?” jason已經(jīng)搖著頭,嘟嘟囔囔地走開了,荊白聽力敏銳,聽見他說:“算了算了,刻板印象還是有道理的,就不能指望你們理科生有我們藝術(shù)生這種浪漫的情懷……” 他沖荊白揮了揮手,垂頭喪氣地走遠(yuǎn)了。 荊白雖然不明白這個人到底在沮喪什么,但自覺能說的都說了,也不算虧欠他。 身形高挑的青年注視了一眼那個仿佛籠罩了一層烏云的背影,轉(zhuǎn)頭回了自己的房間。 馬上就要進(jìn)下個副本了,還有最后兩天,也不知今夜能不能睡個好覺。 “怎么還在睡呀,快醒醒!今天有正經(jīng)事兒要辦呢!” 遠(yuǎn)遠(yuǎn)的,有個聲音傳了過來。荊白迷迷糊糊地醒了。 他的頭有點痛,神智也有些昏沉,但那個人似乎不叫醒他不罷休,聲音由遠(yuǎn)及近,最后在他耳邊響起。 “起床啦,懶蟲!” 懶蟲?這是在說他? 荊白雖然頭痛,但還能聽得出這語氣里的親昵。 他睜開眼,面前是一張極英俊的臉。鼻梁高挺,薄唇含笑,眼睛的位置雖然蒙了一層黑布,卻能通過峻拔的眉骨和英挺的眉毛,猜到底下應(yīng)該生著一雙寒星似的雙目。 這張臉……總覺得很熟悉。 但問題甚至還不在這里。荊白撐起身體,茫然地四下張望,試圖辨認(rèn)出自己身處何處。 這里看上去條件很一般,他躺在一張床上,清晨的陽光從窗外照進(jìn)來,只照出床上青年滿臉的迷惘。 他動了動膝蓋,腰部以下還蓋著一床喜氣洋洋的大紅被子。床是木頭的,不是很寬,可他左邊還有一個枕頭,被子卻只得一床,喜氣洋洋的大紅色,上面還有鴛鴦戲水的圖案。 天花板很矮,床也很硬,荊白的目光落到地面——灰土鋪的,但已經(jīng)被踩得很實了,看著還算干凈。 再低頭看了看自己,說是睡覺,可是衣著很整齊,穿的也不是睡衣。 他為什么會在這里,這個人是誰? 狹窄的空間,陌生的環(huán)境,還有語氣很親昵,卻根本不記得是誰的人。 巨大的違和感讓荊白心里發(fā)毛。 他在腦海里努力搜索著信息,可是什么也想不起來,除了自己的名字,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他搜刮個遍,也找不出能應(yīng)對當(dāng)下環(huán)境的東西,這讓他的額頭開始冒汗。 但在眼前這個蒙著眼睛的青年再次撞入他視線的時候,像忽然被提醒了什么似的,荊白意識到:這個人是他的丈夫。 他結(jié)婚了。 “今天是我們結(jié)婚一周年的紀(jì)念日呀!”他的丈夫坐在房間里唯一的一張凳子上,他的眼睛蒙著黑布,卻好像知道荊白坐在哪里,面朝著他說話,語氣很輕快。 見荊白只是呆坐在床上,不回應(yīng)他的話,他的丈夫語氣變得納悶起來:“我都說不回來不回來,你非拖著我回村里,說咱們結(jié)婚一周年了,是紙婚。紙婚不牢固,你要回村子里辦個紙婚儀式,要一路和我過到金婚、鉆石婚呢。” 他說著說著,好像真生了氣,語氣也變沉了,嘴角掀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不是吧,路玄,你真睡糊涂了?你把這事兒全忘了?結(jié)婚剛一年,你就對我這么不上心了! 他氣哼哼地把臉轉(zhuǎn)了回去:“還說和我過一輩子呢,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路玄?我怎么會叫路玄? 荊白愣住了。他盯著這個男人挺拔的背影瞧,心里還在回味對方方才的表情??粗孟袷窃谛ΓG白辨認(rèn)得出,他這是不高興了。 也不是完全陌生,荊白覺得自己可能認(rèn)識對方,但是有一點他也非常確定,那就是這個人不可能是他的丈夫。 因為他現(xiàn)在唯一回憶得起來的,就是自己的名字。他很確信他的真名是荊白。 如果這個人真的是他的丈夫,怎么會管他叫“路玄”? 現(xiàn)在的情況一定有大問題。荊白冷靜地想。 但既然已經(jīng)置身在這里了,他只能從眼前這個人處套取更多信息。起碼目前來看,這個人只是以為他不上心,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 荊白于是下了床,穿了鞋,幾步走到他“丈夫”身邊,在對方平直的肩線上按了按,溫和地說:“我今天有點頭疼,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你別生氣了?!?/br> 手下的肩膀微微一抖,蒙著眼睛的青年立刻轉(zhuǎn)了過來,摸索著握住他的手。 這人好像真是瞎的。 荊白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他,對方握了他的手,又伸手來碰他的額頭。這個動作對荊白來說很突兀,但他沒有閃避。溫?zé)岬氖峙錾项~頭的觸感也不像想象的一樣討厭。 蒙著眼睛的青年喃喃道:“奇怪,也沒發(fā)燒啊……難道是太久沒回來,水土不服了嗎?” 第257章 陰緣線 放在荊白額頭試溫度的那只手,穩(wěn)定、干燥,好像是溫?zé)岬?,但多停留一會兒,荊白又感覺到一點涼意。 這是一般人的體溫嗎? “丈夫”把手撤走的時候,荊白心中悄悄浮出了一個疑問。 這個青年即使蒙著眼睛,也能看出來長相極英俊。兩人現(xiàn)在離得近,荊白仔細(xì)地觀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