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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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許公子,但那位死禿驢可能不信?!币钻蠉樠氐雷咧?,隨口一言。 提及那個不知名號的死禿驢,許公子又念了起來,半晌后有些喪氣,道:“先前聽易公子的意思……在下的小盒多半是尋不回來的?” “許公子的小盒,其本質(zhì)是修者界的血緘盒。血緘盒此物認血,只能由盒子主人開啟。但,許公子最初往盒子封口抹血時,不是有留過一小管同源血?現(xiàn)在那血變色了,若不是有特殊手段開啟小盒,就一定是血緘盒已毀。具體是哪個原因,全看許公子想信哪個?!?/br> 許公子一嘆:“在下想信前者,此事就勞煩易公子多費心了?!?/br> “自會盡力?!币钻蠉槕?yīng)著,見視野前方顯出密密麻麻的人群。他微微瞇起眼看過,想起一事,問道:“昨日的事情……應(yīng)是潯淵宮來人處理了?” 話音剛落,就見人群一角兩道熟悉的身影。 —— “我的天哪,打死我我也想象不到,宮主他居然還會畫陣法啊……” “可能真就是文武雙全吧。你記得……” “還真就是文武雙全?!币粋?cè)傳來隱含笑意的話音。 兩人忙扭了頭,正見他們那位風(fēng)頭正盛的同門易晗崢,與身邊一個容色照人的美人站在一同。 王勇一愣,旋即第一反應(yīng)卻是:“你、你旁邊這位是……?” 易晗崢還未開口,身旁那個美人就眉頭一皺,叉了腰:“我許艷艷當(dāng)真不好男風(fēng)!” “……” 三人無言半晌,易晗崢同他道:“盒子一事我會詳查,不勞煩許公子隨我瞎跑。” 許艷艷明白他意思,客套幾句,告辭離去。 這時的王勇回過神來,驚道:“你喊這人公子??” 易晗崢悠然道:“人家當(dāng)真是男的,也當(dāng)真不好男風(fēng)?!彼D(zhuǎn)而問,“你二人在這里做什么?應(yīng)當(dāng)不是被洶城貼了布告、惹人圍觀吧?” 王勇的臉立刻喪了下來,不再接話。還是李云華道:“并非,今日宮主親自來探,我二人過意不去,也跟過來了?!?/br> 易晗崢往前邊望了望,猜測道:“前邊……大抵是劃了線?” 李云華點頭,道:“是啊,傳送陣那邊……呃,只能說是一片狼藉?!?/br> 易晗崢順著他的話想了想,覺得還挺有意思,笑道:“這事,說是魔修干的怕是都有人信?!?/br> “別損了別損了,”王勇喪著腦袋,道,“真的知錯了,就等著宮主把傳送陣圖畫出來呢?!?/br> 李云華亦接話道:“聽大師兄說,咱們潯州城的傳送陣中途重建過一次,是宮主繪的陣,再找土靈根修者建的。想必這次給洶城重繪,應(yīng)是不難。” 沉默片刻,易晗崢道:“有個事情,你們拆傳送陣的時候,有沒有注意過附近的人?” “可能……有?” 見二人沒否認,易晗崢又問:“是不是有個禿頭在里邊?” 他話音剛落,王勇就接過話:“我還真看見了,這么多人,獨他一個沒有頭發(fā),著實顯眼得很。他當(dāng)時好像和什么人站在一塊,我還沖他們喊話,叫他們離遠點兒呢?!?/br> “那……”易晗崢正要再說什么,卻于不經(jīng)意間,瞥見不遠處有一人步步走來。他眼瞳微微睜大,腦海有那么一瞬陷入空白,使得他立時止住話頭,直至那人臨到近前。 “大人……”他出聲喚他,字節(jié)柔柔繞在舌尖,音量落得極輕。 季鳴霄面上現(xiàn)出一絲意外,問:“你怎么也在?” 有些日子沒見季鳴霄,易晗崢其實是有點想他的,不知緣由,就是想。這會看見人站在身前,他竟覺出了一絲奇異的、親近的感覺,是方才看見李云華這兩個熟悉的同門所沒有的感覺。 他想和他多待一會。 奈何思緒百轉(zhuǎn)千回,他也只是迫使自己回過神,微微勾唇一笑:“此事說來話長,這兒不是說話的地兒,不若找個地方,我們慢慢說?!?/br> 這時他突然覺得,許公子的委托倒是給了他一個好機會與借口。 第23章 陪我一起? “前些日子,樓里接了洶城許家公子的委任,那會只當(dāng)是再平常不過的尋東西,沒誰多在意。哪知許家公子委任的小盒在中途被人捷足先登,恰巧讓我知道了,讓樓里的人按常規(guī)路子處理??蛇@事兒,竟還沒完?!?/br> 易晗崢說著,眼神含義深刻地往李云華二人瞟過一眼:“本來尋著了那人,該談的談的好好的,接下來就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不巧,正當(dāng)這時傳送陣被人砸了,陣法扭曲著炸成一團,場面一片混亂,那人趁亂跑了?!?/br> “啊……哈哈哈……” 接收到暗示的王勇干巴巴地笑著,李云華亦是不堪回首地閉了眼。 易晗崢輕輕一嘆:“這可能就是,自家人反被自家人坑了吧。” 季鳴霄這時問他:“你的事現(xiàn)在還怎么辦?” “還沒說完呢,”易晗崢笑了笑,道,“這事鬧得跟演戲似的?!?/br> “那許艷艷公子一開始委任的時候沒說實話,應(yīng)是覺得,只要結(jié)果好了,沒必要把什么都往外說。可現(xiàn)在不一樣,他那盒子當(dāng)真是行蹤不明了,索性把事情一五一十跟我說清楚了?!?/br> “許公子本身愛美,最初在外頭游玩,興致一上來,就掏了鏡子胭脂,開始給自己打扮。偏偏許公子原本資底就好,一涂上胭脂水粉,更跟個水靈靈的女兒家似的,惹了路遇此地的……嗯,禿頭的歹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