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跨界女法醫(yī) 第2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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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一點,曹局眼前一亮,說:“咱們局不就有個案子,只發(fā)現(xiàn)了一具頭骨和一些碎骨,找不出死者身份嗎?” 柳支隊卻道:“有是有,但這個案子辦起來沒那么簡單。顱面復原耗時很久,我聽說動不動就要一兩個月。就算她水平高,做得快,沒有十天半月也做不出來一個吧……” 柳支隊當然希望林落幫他多破幾個案子,為此,他已找出了幾個包含疑難指紋的案件。 這種案子,對林落來說,用的時間不會太久。所以他求助起來,也不會有太大壓力。 但要是再請林落幫他們做顱面復原,這話他就有點說不出口了,這不是把人當成牛馬在用嗎? 如果這個復原法,用一兩天就可以完成,他還可以厚著臉皮說一下。要是時間太久,這個嘴他沒法張。 曹局也很快懂了他的想法,柳支隊張不開嘴,他也有點說不出口。兩個人心照不宣,沒再說下去。 這時陶老卻問起了方教授的情況,他已經(jīng)聽說,方教授在曹平市一帶出了事,被劫匪劫走,放到了池子里泡了一天一夜,風濕犯了,還差點沒命。 幾個考古專家在旁邊聽了,也十分動容。林落卻道:“陶老放心,方教授早年多次去國內(nèi)外參加公益,去的都是一些危險的地方,比如海嘯和地震現(xiàn)場?!?/br> “為此他曾有過幾次遇險經(jīng)歷,他心理很強大的。所以這件事對他沒有太大影響,他現(xiàn)在正忙著把自己研究的顱面復原軟件投入使用?!?/br> 陶老聽了一怔,說:“小林,你是說,方教授他做出了一個軟件,可以用電腦來對頭骨做顱面復原?” 林落點頭:“是啊,方教授說用手工復原實在太慢了。有些案子受限于人工速度過慢,掌握這門手藝的人太少,就成懸案了。如果能用電腦快速復原,部分案子就有了偵破條件?!?/br> “軟件使用起來當然也有門檻,需要使用者了解一些高數(shù)知識,懂得參數(shù)的使用。但它至少要比人工復原前進了一大步,一部分技術(shù)人員經(jīng)過培訓后,是可以掌握用法的。這樣一來,顱面復原就不是極少數(shù)人才能掌握的技能了?!?/br> “最重要的是,復原的時間會縮短很多,一般情況下,一兩天內(nèi)就可以復原一個?!?/br> 陶老不禁手撫胸口,夸張地道:“我的天,一兩天復原一個?!” “我以前找你跟方教授幫我復原十幾個頭骨,給了你倆十個月時間。這要是放在現(xiàn)在,不到一個月就完成了……” 旁邊一位專家笑著說:“誰讓你那么早張羅這事兒?” 陶老只是驚訝下,倒是看得開,很快就道:“那有什么?我那書上印的差不多就是國內(nèi)最后一批手工復原顱骨了。這個就是意義?!?/br> 這件事說到這里,暫時就放下了。知道林落要帶人來看濕尸,一位負責挖掘的專家就過來跟林落說:“去看可以,跟著我走,可以看,不能拍照,不能隨便觸摸墓內(nèi)物品?!?/br> 林落當即保證:“我們看一下就出來,爭取不影響你們的挖掘工作。東西我們也不會亂碰的?!?/br> 于是一行人就跟著專家走了進去。那具尸體被放置在一個帶著花紋的大棺材里,棺內(nèi)有微紅色的液體,透過液體,人的臉看得并不太清楚,但能看得出來,那個女人的頭發(fā)和衣服,還有露在衣服外的脖頸與手的皮膚都是能看出來的,看著還有彈性。 他們離棺內(nèi)還有一段距離,主要是怕他們碰到棺材和周邊的東西,所以他們看得也不太清楚。但眾人卻知道,等這個濕尸被取出來之后,就算再小心保存,其外觀也跟保存在墓內(nèi)不同,這沒辦法,墓內(nèi)這種特殊環(huán)境,現(xiàn)實中太難達到了。 眾人在外圍只看了兩三分鐘,因為還有工作人員在棺周圍忙碌,所以他們很快又出來了。 出來后,姚星小聲跟林落說:“師父,我感覺這個人大概是接近一米六的身高,骨相不錯,生前應(yīng)該和有好看?!?/br> 林落卻問他:“聽著很神奇,真正看到會不會有點失望?” “是啊,剛聽到的時候特別好奇,看到之后,感覺除了是古代來客,棺內(nèi)還有液體,其他的和普通的尸體其實大差不差。好奇心就沒了?!?/br> 林落卻給他布置了一個任務(wù):“這只是視覺上的感覺,你回去后,可以嘗試著把棺內(nèi)溶液的配方研究出來。如果真能做到,你就會覺得,這個濕尸很了不起了?!?/br> “還有顧慈,你沒事可以搜下資料,查查這個墓室,和同類尸體所在墓室的結(jié)構(gòu),下葬方法等等,總結(jié)下。” “要想當個厲害的刑警,最好是個雜家,各方面都懂一些,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能用上?!?/br> 姚星怔住了,怎么著,出一趟差,除了破案,還要給他額外布置作業(yè)? 這和春游回來寫游記,出去看個電影被家長催著寫觀后感有什么區(qū)別嗎? 姚星抗議地看了眼林落,說:“師父,我覺得,這對我來說,大概就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我可以不做嗎?” 林落笑:“可以,你自主決定?!?/br> 顧慈猶豫了下,感覺林落給自己布置的任務(wù)似乎要簡單點,他應(yīng)該能做得出來。至于姚星,誰讓他是學化學的呢?分析棺內(nèi)液體成分的重任,就交給姚星好了。 于是,顧慈主動提出,他可以完成作業(yè)。 他這一表態(tài),差生姚星也不好意思再推搪,只好悶悶地接下任務(wù)。 第二天,幾個人各忙各的事,林落去了市局支隊,一個上午,通過指紋處理,給柳支隊破了三個案子。支隊連續(xù)派出好幾伙人出去抓人,整個支隊大樓,不時響起咚咚的腳步聲。 柳支隊上午去了一趟考古現(xiàn)場,又安排了抓人的事,下午就跟謝經(jīng)理約好了去挹翠閣看房。 兩人開車到挹翠閣,先在小區(qū)里走了走,又去看了樣板房。隨后,謝經(jīng)理就帶著他敲他弟弟家的門。只是他敲了足足五分鐘,也沒人來開門。 謝經(jīng)理只好打他弟弟電話,電話關(guān)機。 謝經(jīng)理不死心,又打他弟媳婦手機,仍然是一陣忙音。連續(xù)幾次都是如此。 謝經(jīng)理感覺到情況好像不大對,他臉色有點難看,連著聯(lián)系了好幾個親戚,都沒有人知道他弟和弟媳在哪,夫妻倆也都不在單位。 柳支隊一直在旁邊,見狀就道:“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不行的話,我找個開鎖的,先把你弟家門打開,看看里邊的情況吧?!?/br> 第150章 強力支援 收廢品的人 “我昨天晚上還給我弟打電話, 跟他約好了時間,怎么聯(lián)系不上了呢?”謝經(jīng)理沒有他弟家門鑰匙,一時也不確定該不該聽柳支隊的話。 “我弟做事挺靠譜的, 要是有事不能在家等著, 他應(yīng)該會跟我說一聲啊……”謝經(jīng)理越想越不安, 額頭上冒起了細汗,將耳朵湊近門縫, 又咚咚咚敲了好幾聲門。 他沒有馬上同意開鎖,柳支隊也不好干涉。如果是他本人遇上這種事的話, 只要覺得不對, 他肯定會第一時間找人把鎖打開。就算是弄錯了,也不過是換個鎖的事。 謝經(jīng)理又開始撥打電話, 這次柳支隊湊到門邊,聽著門內(nèi)的動靜。但這門是雙層的,他也沒聽出來什么。 兩個人在樓道里敲了好一會兒的門, 聲音不小, 樓下有人聽到了。謝經(jīng)理正在猶豫, 要不要按照柳支隊的意思做時, 一個戴著帽子的中年人沿著樓梯上來了。 他身穿藍色工作服, 身上有不少白色斑點, 看上去是在刮大白。 “樓上沒人嗎?”中年人邊走邊摘下手上的白色線手套, 面上露出奇怪的神情,說:“他倆應(yīng)該在家吧, 三點來鐘拎著菜回來的。我在樓下干活, 門一直開著。他倆要是下去, 我就算看不著,也能聽著動靜???” 他這番話不禁讓謝經(jīng)理雙腿發(fā)軟, 感覺他弟和弟媳可能是真出事了。 柳支隊當即說道:“不要再猶豫了,他們可能還在房間內(nèi),我馬上讓人過來開鎖吧?!?/br> “行,求你們快點?!敝x經(jīng)理已經(jīng)有些六神無主了。 柳支隊很快聯(lián)系了挹翠閣附近分局的開鎖能手,與這個警察同來的,還有當?shù)胤志值膸讉€刑警。 這些人來得很快,大約六七分鐘就到了。開鎖過程比較順利,兩道門先后打開,謝經(jīng)理也顧不得禮讓,門一開,他就搶先沖進玄關(guān),眼睛先在客廳里掃視一番,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倒是看到客廳旁邊的桌子上擺著的幾把青菜,旁邊還有幾個小盆,看上去像是要摘菜。 柳支隊鼻子較靈,門開之后,他就聞到了一股血腥氣。那氣味好像是從臥房里傳過來的。 柳支隊當機立斷,跟那幾個刑警說:“都戴上腳套,注意保護現(xiàn)場?!?/br> 一時間,眾人都戴上了腳套,只有謝經(jīng)理沖得急,穿著一雙皮鞋就跑進去了。 柳支隊隨著跟進去,眾人前后腳進了臥房,剛到門口,就看到了淺黃色地板上還未干涸的血跡從床沿內(nèi)側(cè)流了出來。 謝經(jīng)理心跳如擂鼓,全靠一鼓勁撐著,幾步跑進臥室朝向窗戶那一側(cè)。只看了一眼,他就差點暈了過去。 柳支隊也到了,在看到現(xiàn)場情況的時候,一股怪異的感覺撲面而來。 一對男女全都躺在地上。女人手腕被反綁,身體踡縮著。女人頭發(fā)濃密,微微燙著卷,染成了深棕色,散亂地蓋住了臉。她整個人側(cè)趴在地上,沒什么動靜。 她身上穿著一套荷葉邊淺黃色短款家居服,身上衣服完好,后腦處隱隱有血,但身上沒有血跡。 那些血大都是從那個男人下腹部流出來的。更奇葩的是,女的衣服完好,男人的睡褲卻被褪下來一截,大腿往上至小腹都露了出來。 從露出來的皮膚情況來看,這個男人有健身的習慣,身材不錯,沒有一絲贅rou。 更離譜的是,他的和生/殖器根部與身體連接處竟有切割痕跡,被利器割開了一些皮rou。 看到這種情況,哪怕是見多識廣的刑警們也覺得怪異。通常情況下,如果真發(fā)生姓侵,遇害的一般都是女性。但這次卻是不同尋常,女的衣著完好,男的卻…… 謝經(jīng)理手腳都在打哆嗦,無措地看向柳支隊,說話都帶上了哭腔:“柳,柳支,怎么辦?” 柳支隊立刻蹲下來,用手探了探地上男人的頸側(cè)大血管。 “人還活著,趕緊叫救護車!” 早有刑警打了急救電話,另一個刑警已走到那女人身邊,同樣檢查了一下她的情況,隨后跟柳支隊說:“女同志后腦受創(chuàng),還有呼吸?!?/br> 樓下干活的中年男人沒走,仍站在門口觀望。因為有刑警在門口攔著,他進不來。 “到底怎么了?”男人伸著脖子嚷嚷道。 柳支隊想著,接下來還要找這個裝修工了解情況,聽到他問,就走了出來,跟他說:“樓上業(yè)主夫妻倆都受了重傷,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沒有可疑的人來過他們家?尤其是這兩天?!?/br> 中年男人面帶遲疑,眼珠上翻,看樣子是在努力回想。過了片刻,他才道:“我在這兒干了半個月的活,也沒見著誰來他們家……對了,有個收破爛的上去了,從他家收了些廢紙殼還有不用的電視,不過那是昨天的事了,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 林落得到消息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左右了。 此時,救護車已經(jīng)送謝經(jīng)理弟弟和弟媳去了醫(yī)院。謝經(jīng)理也跟了過去,聽說人還在搶救,林落就先帶著姚星和顧慈去了現(xiàn)場。 半路時姚星問起了林落前兩天在礦上辦的那件案子:“師父,我聽支隊刑警說,去煤礦調(diào)查的人已經(jīng)回來兩撥人了,結(jié)果怎么樣?” 這些人剛回來時,就特意找林落說過調(diào)查結(jié)果,所以她這里有第一手消息。她就道:“有三個煤礦給了回復,焦萬祥只去過其中一個礦,是鄰省的煤礦?!?/br> “那家礦近一年死了兩個礦工,都賠了。有個礦工出事時,剛好也和焦萬祥在一起下的井。但焦萬祥用的是另一個名字。要不是帶照片過去,那邊礦上的人也認不出來?!?/br> 姚星道:“行啊,看來這家伙很可能就是慣犯。” 沒想到,林落卻跟他說了更為炸裂的事:“焦萬祥是假名,另一個名字是真名。那個死難礦工倒不是焦萬祥特意帶到礦上的,但那礦工死后,焦萬祥也不干了。” “這事兒到這兒還不算完,死難礦工的妻子拿到礦上給的賠償款后,就消失了。目前還不知道是攜款躲起來,還是出事了。但我們更傾向于后者?!?/br> “因為焦萬祥本人的銀行帳戶上有十五萬塊錢,名下還有個一百平左右的房子。他家里并沒有動遷過,從銀行流水和買房的時間記錄來看,跟那個案子都對得上?!?/br> “所以,我們認為,那位礦工妻子應(yīng)該是出事了,錢則到了焦萬祥手上。不然她為什么不出現(xiàn),不報警?” 林落說到這里,不禁為曹季平的妻子安慧感到慶幸。曹季平死后,幸虧金陽煤礦報了警,讓警方得以第一時間控制住焦萬祥。 要不然,安慧在得到賠償款后,說不定也會消失。 哪怕她小心防備,但也架不住被一個心狠手辣的人惦記上了。 而焦萬祥也會離開煤礦,他的名下說不定又要多上一大筆存款,或者又在哪里買了房子或者車…… 對這個結(jié)果,姚星和顧慈都深感震驚,焦萬祥的惡比他們之前想象的還要嚴重不少。原以為,他把賠償款奪走這事兒就算完了。 現(xiàn)在看來,死難礦工的妻子他可能也沒放過,說不定被賣了或者遇害了。 安慧這次還帶了兩個孩子,她要是像前一個礦工的妻子一樣出事,那倆孩子又會有什么后果? 這件事,簡直不敢深想,越想就越可怕。 唯一值是慶幸的事,焦萬祥被關(guān)了起來,暫時沒辦法再跑出來做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