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跨界女法醫(yī) 第1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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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是王俊興和梁姐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嗎? 這種事,王俊興他媽,也就是梁姐保姆她知道嗎?如果她知道,她真的能贊成嗎? 當然,這個炸裂的消息也只是讓羅昭略微驚訝了一下,很快就平靜了。 他淡笑了下:“這個梁姐,她這是開后宮嘛?!?/br> 林落卻問他:“羅支,你有沒有覺得,咱們這兩天抓的這些人里,長相好的人比較多?” 羅昭回想了一下那些案犯的臉,這才意識到,林落說的是對的,這些人的帥哥比例確實要比一般人群要高了。 不僅帥,一個個身材還好,有好幾個都快能當演員了。 一個犯罪團伙,沒事找這么多帥哥,圖什么?總得有點目的吧?羅昭其實已經想到了一些可能,但他打算先聽聽林落怎么說。 林落既然提起這事,那是不是說明,她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林落這才跟眾人說道:“我在梁姐家里采集到了一個特別的指紋,這個指紋已經比對上了,跟一個騙婚案的嫌疑人指紋相同?!?/br> 騙婚案?羅昭一聽,就感覺,林落要說的可能真跟他想到一塊去了。 現(xiàn)在社會上有不少大齡男女,找對象困難,一直都有人把目光盯在這些男女身上,以相親和結婚為誘餌,騙取對方的錢財。 這種事情,早在民/國時期就不少了,那時叫拆白黨。現(xiàn)在只是換了個說法,其實行騙手段都差不多。 想做這種案子,俊男美女總是不可或缺的。這就能解釋,在梁姐手下,為什么帥哥比例會高一些。美女可能也有,就是暫時還不知道她把人放哪了。 有人感嘆地說了句:“這個梁姐,業(yè)務范圍還挺大的?!?/br> 吐嘈了一下,那人又問林落:“這個詐騙案具體是什么情況?” 林落就說起了邢國豪委托她辦這個案子的事,并講了案件的大致情況:“受害者36歲,跟他父親都是木匠,這些年父子倆攢了幾十萬。兩年半前他跟一女性結婚,婚后一個月女方消失,同時消失的還有三十萬塊存款?!?/br> “受害者受不了這種刺激,選擇了跳樓?,F(xiàn)在家里只有兩位老人,手里沒有多少錢,有個女兒還遠嫁了,日子很不好過?!?/br> 木匠?如果兩代人都是木匠,一起接活做的話,一年真不少賺。 眾人都挺無奈的,像他這樣的人,大齡,急于結婚成家,有點錢,在婚戀市場上是很容易成為別人眼中的肥羊。 設局的人把調教好的美女送上門去相親,見世面不多的男青年真頂不住,很容易受騙的。 聽林落介紹完情況,羅昭便道:“這么說,這個騙婚案的嫌疑人也跟梁姐有關系,這是不是說明,梁姐還干著有組織騙婚的勾當?” 這時一位大隊長說:“那個保姆跟她挺多年了,如果真有這些事,保姆大概是知情的,我覺得,不如以保姆為突破口,通過她兒子的事,想辦法撬開她的嘴,你們看怎么樣?” 羅昭也是這么想的,他點了點頭:“可以一試!我覺得,一個正常的母親,如果她知道自己兒子跟梁姐這樣的人有rou||體上的關系,她真的沒有一點不滿嗎?” “這個也不太好說,看這保姆是更重視她兒子還是更重視由此而帶來的利益吧,但不管怎么說,可以利用一下這件事?!绷硪粋€人說。 眾人先后表態(tài),都覺得在審訊出現(xiàn)僵局、很多同案犯都被梁姐洗腦的情況下,可以試一試。 臨走之前,羅昭提出了一種猜測:“從梁姐的外形來看,年輕時長相也不錯,可以問問這個保姆,梁姐的第一桶金是怎么來的吧。” 又有幾個人補充了些猜測和看法,看著時間差不多了,這才出了食堂。 林落回了痕檢室,繼續(xù)處理采樣收集到的各種證物,到下午四點多鐘,羅昭給她打了個電話。 “小林,好事啊,保姆果然是個突破口。她事先不知道自己兒子也成了梁姐的入幕之賓,知道這事兒后,她情緒特別激動,又哭又罵的,罵梁姐不要臉?!?/br> “哦,照這么說,保姆對她兒子還是心疼的?!绷致湔f。 “是的,他們之間的母子關系,保姆知道,梁姐本人也知情,只有王俊興不清楚。 ” 羅昭又講了講這個故事中的細節(jié),然后告訴林落:“梁姐早年賺的第一桶金就是通過仙人跳設局,騙男人的錢得來的?!?/br> “剛開始是她自己做這行,后來又找別人給她干。干了幾年,她嫌這個路子來錢慢,因為容易受騙的肥羊不是隨便就能找到的。就算找到了,也得跟對方磨上許久,才有拿到大錢的機會。她就開始拓寬路子,干起了別的事?!?/br> 接下來的事情,就算羅昭不解釋,林落也能想明白。 無非是仙人跳的錢沒那么好賺,周期有點長,梁姐不滿足了,就不斷去尋找新路子。 搶劫出租車和汽車都不失為一個賺錢快速的路子,在沒有監(jiān)控,交通和聯(lián)系都不太方便的時代,風險要小多了。 從今年開始,監(jiān)控多了,各地又在大力管控造假證、做假/車/牌的違法犯罪行為,偷車搶車也不太好做了。這一回,梁姐又把眼光盯上了中藥材走私。 她擁有的兩條船,就是走私用的,還真是肯下血本…… 經過兩天連續(xù)的審訊和梳理,聯(lián)合辦案組終于大致理清了梁姐這些年的發(fā)家史。涉案的大部分團伙成員都被抓,還差幾個人在外地沒趕回來的,警方已發(fā)出了通緝令。 連續(xù)忙了幾天,林落終于把手頭的事情處理完畢。做完當天的工作,林落就和路寒川等人去了下榻的賓館,準備一起聚個餐,早點休息,次日眾人再一起返回江寧市。 “呼,這幾天好煩!”菜剛端上桌,姚星就靠在椅背上,露出一臉郁悶的樣子。 顧慈見了,伸拳頭砸了他一下,說:“你行了吧,裝起來沒完了?” 林落笑著看了眼姚星,說:“聽說最近幾天,你那些親戚都在給你打電話,向你打聽案子的情況,還都夸你厲害,是吧?” “對啊對啊,把我折騰夠嗆,有時候都快半夜了,還給我打電話。你說這些人怎么沒個時間觀念呢?真是的…”姚星吐嘈著。 這回,就連徐亦揚都煩上了,賞了他一個白眼。 姚星這幾天得瑟得不行,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他抓到了一個女老大。他還不直說,一直旁敲側擊地,等著別人給他當捧哏。 剛開始顧慈他們還能配合一下,次數(shù)多了,都不想聽他說話了。 林落笑了笑,說:“姚星,羅支說,他會幫你向上級打報告的,估計至少得二等功。” 這是保守的估計,因為姚星連續(xù)兩次出了大力,不僅抓住了女老大,前前后后還抓住了二十來個歹徒。這么多人背后不知道有多少案子,詐騙,搶劫,走私… 太多了!人都被抓了,就意味著這些案件會先后宣布告破,這可都是業(yè)績??! 好幾個參與行動的省份都受益,所以說這個功勞真的太大了。 姚星笑著說:“那可太好了,我也不敢想太多,有二等功就相當不錯?!?/br> 經此一事,姚星在家中地位明顯見漲,以前他在長輩面前就是一個淘氣的孩子,談不上有什么話語權。 現(xiàn)在不一樣了,姚星雖然才二十出頭,可他在這個大家族中的話語權已經跟他父親那一輩的人差不多了。 橫著走倒不至于,但他說的話長輩們都會認真考慮了。年輕這一輩的,沒人能跟他比。 這對姚星來說是個很大的收獲。 他終于收斂了些,問起了案子的情況:“師父,咱們走了,那老楊是不是得留下?” “當然,得有人留下來跟組,過陣子案件梳理得清楚了,老楊才會回江寧。這次咱們先走,晚上你早點睡,明天別睡懶覺,不然我們先走,不等你?!?/br> 林落故意跟姚星開了個玩笑,姚星故意配合著哀嚎:“師父,你可不能不等我?!?/br> 正在旁邊安靜吃飯的路寒川剛夾起一筷子蘑菇,突然聽到姚星嘴里冒出來這句話,他有些無語,心想姚星這小子可真是能演,妥妥的一個戲精。 吃完飯后,路寒川跟著林落去了她房間。 “最近升溫挺快,怪熱的。剛吃完飯又冒了一身汗,我回去洗個澡?!甭泛ㄕf完,準備回自己后訂的房間洗澡。 酒店的毛巾他是不會用的,他又不好使用林落的毛巾,所以前兩天他在林落房間留宿的時候,沒洗澡。之后吳誠給他帶了大毛巾過來,他就可以洗了。 林落癱在床頭不想動,“行,你去吧,我先躺會,天天坐著處理證物,腰都僵了。” 林落放空腦袋休息,不知過了多久,路寒川又來了。 他剛洗過頭,身上打了香皂,有一點點清香味,很淡,但挺好聞。 林落嗅了一下,抬頭看時,注意到他把耳朵后邊都搓紅了,“怎么搓這么狠?”她抬手碰了碰路寒川耳朵,又扒開他衣領子看他脖子。 路寒川笑著讓她看,“我前幾天去的地方氣候挺干燥的,得搓一搓,不然不干凈?!?/br> 說話時,他已靠近林落,攬住她的腰,兩人頭靠在一起,唇齒相交。過了十幾分鐘,林落放開了路寒川,埋怨道:“輕點,明天還得一起走,腫了不好看……” 路寒川在她這兒待了兩個小時,一直粘著她不放。每次他們分別時間久一點,他都這樣。但他還是在晚十一點之前回了自己房間。 第二天出發(fā)時,林落坐上了路寒川的車,顧慈和姚星跟徐亦揚同車。車子開出不久,路寒川接到了外地同行的電話。 等他把電話放下后,林落便問:“說什么了?是不是走私的事?” “對,是中藥材走私鏈條的事,這次我順利跟外地同行合作,將這個鏈條梳理了一下,還查到了好幾個別的團伙。梁姐剛入這一行,涉足的還不深,其他團伙可不一樣,案子挺多的。” “我回去后可能又得忙一陣子,最近應該沒時間陪你?!?/br> “不用,你忙你的,我回家要狠狠睡一覺,不睡到下午都不打算起來。睡夠了我再出去逛逛,不用你陪?!?/br> 路寒川:…… 女朋友太粘人有時候會讓人為難??梢翘毩?,他這個男朋友也有點失落。好像有他沒他,林落都能過挺好似的。 路寒川晃晃頭,揮去這些雜念,無奈地摸了下林落腦袋:“行,那你先自己玩吧,等我忙完再陪你?!?/br> 林落當晚到家后,真的一覺睡到天明。她睡前特意調了鬧鐘,就是怕一大早被鬧鐘吵醒,耽誤她睡覺。 鬧鐘確實沒響,但早上七點鐘,姚玉蘭和林慶東卻在她房門口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敲響了房門。 敲了大概一分鐘,林落終于掀開薄被,爬了起來,揉著眼睛打開門。 “爸,媽,你倆有事???”林慶東夫妻倆不愛干涉孩子的事,所以無緣無故的,他們不是在大清早敲門打擾林落。 因為他們都知道,林落每次外出執(zhí)行任務,回來后羅昭都會給她放假,讓她休息,這時候她一般都會睡懶覺,是不希望被人打擾的。 林慶東小心地觀察著女兒的神色,見她臉上仍有些困意,心里有點不忍。 但他還是說:“落落,實在是沒辦法了,只好把你叫起來?!?/br> 林落立刻清醒了,她很清楚,能讓林慶東如此擔心的事,不會是小事。 “爸,說吧,到底怎么了?”林落揉了揉眼睛,又搓了搓臉。 “是這樣,樓上劉教授的徒弟小楊出事了?!?/br> “小楊你知道吧?他本來是歷史系的,后來又考上了劉教授的研究生,這孩子來過咱們家,就是去年中秋節(jié)來的,幫劉教授給咱們送南果梨?!?/br> 林落想起來了,當時她也在家,所以她看到過這個人。 小楊性格開朗,也挺有禮貌,當時他還特意跟林落打了招呼。 “他到底出什么事了?”現(xiàn)在學生出事的不少,一時之間,林落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方面出了問題。 “他失蹤了,找不到人,連續(xù)兩天,誰也聯(lián)系不上他?!?/br> 林落有些驚訝,小楊比她還要大兩歲,看著也挺陽光,會是自己主動跟其他人斷聯(lián)的嗎? “詳細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落落你要是愿意幫忙,那我讓劉教授自己跟你說吧。他知道你昨天晚上剛回來,不好意思打擾你,一直等到今天早上,才來求我們幫忙的。” 林落立刻道:“不管我能不能幫上忙,至少要問一問。等我換下衣服,去找劉教授吧?!?/br> 林慶東知趣地關上門,讓林落換衣服。 等林落再次開門時,劉教授已出現(xiàn)在客廳里,就等著林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