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跨界女法醫(yī) 第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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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已經(jīng)交代了,這個鑒定也要做一下,免得他哪天腦子抽風(fēng)了,又不承認自己說過的話,甚至在法庭上翻供。萬一出現(xiàn)這種情況,警方只要亮出他衣物和鞋子上的藻類成分證據(jù),就可以了。 林落回支隊后,第一時間對取到的指紋進行了比對,結(jié)果證明,高萍確實曾出現(xiàn)在那個房子里。至于她的同伴,并沒有成功匹配到目標(biāo)人物。也許這個人的指紋根本就不在東川省的指紋庫里。 林落等人也不急于知道這個人是誰,到了下午一點多鐘,幾個人就分坐兩輛車,從支隊開出來,去了高萍租住的小區(qū)。 他們已經(jīng)查過,高萍已被市歌舞團選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去區(qū)歌舞團里上班了,正在家休息。等報道時間到了,她會直接去市歌舞團。 林落和徐亦揚同一車,姚星開了一輛白色轎車,副駕駛位上坐的是顧慈,倆人都有駕駛證,可以換著開。 支隊派出去的人早就出發(fā)了,這時他們正在跟林落報告那邊的情況:“高萍一整天都在家,她家窗戶開著,家里有人?!?/br> “來人是中年男人,車牌號東b218x2,他在高萍家里有一個小時了,目前還不清楚兩人是什么關(guān)系?!?/br> 對方報告完畢后,林落放下手機,默默地思索著這個中年人的情況。據(jù)她判斷,出現(xiàn)在汪芷薇外婆家老房子中的男人年紀(jì)不大,二十五左右,應(yīng)該不是中年男人。 那這個中年男人,可能是另一個人。 不過這一點都不奇怪,高萍一個人在外打拼,年輕,有姿色,拋去其他方面的關(guān)聯(lián)不說,在男女關(guān)系上,是有著很強的吸引力的,一定會有不少人愿意接近她。 至于這個人是不是包養(yǎng)她的人,或者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在沒見到本人,也沒調(diào)查過之前,林落不會急于下定論。 但一個年輕女孩,能讓一個中年男人在自己家里待這么長時間,足夠證明,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了。 林落等人到達高萍所住的小區(qū)時,那輛車還在。車牌號赫然就是東b218x2。 但這個車牌特別引人注目,因為車牌尾端還有人用深藍色繪畫筆潦草地寫著“=436” 看到后面涂畫的數(shù)字,姚星一下子樂了。他靠邊停車,跟顧慈說:“218乘以2剛好等于436,哪家熊孩子干的???干得好!這回好了,這車特好找?!?/br> “甭管離得多遠,只要能看著車屁股,一眼就能看著?!?/br> 顧慈也笑了下:“你小時候一定沒少干這種事!” 兩人正說笑著,這時樓上那扇窗被人關(guān)上了。顧慈立刻警覺起來,盯著單元門口。 不到三分鐘,一個中等身材、身形偏瘦的中年男人便從單元門走出來。他走到單元門口時,并沒有直接往外走,而是頓了下,然后往左右張望一番,這才繼續(xù)往外走。 這個動作引起了顧慈和姚星的注意。緊接著,那中年人又走到那輛被熊孩子添加了數(shù)字的車邊,他并沒有急于拉開車門,過去后,仍向周圍張望。這個動作看起來并不明顯,但在姚星和顧慈這種熟悉犯罪心理的人來說,這是一種標(biāo)志性的警覺動作。 同樣的動作,在單元門口和車門旁邊先后發(fā)生兩次,這就說明,這個人的警覺性相當(dāng)高,似乎隨時都在防備別人。 如果他沒有做這樣的動作,姚星和顧慈還沒那么懷疑,這一番cao作下來,他的可疑性直線上升。 這時那中年人已上了車,林落坐的車停在前方馬路上,距這里有二十多米遠。 顧慈立刻打電話把這個情況跟林落說了說。 林落略一思考,就道:“一會兒你先跟上,我讓徐哥稍后跟你輪換著盯人。這邊先讓葛支隊的人盯著?!?/br> 顧慈問道:“師父,這個人是不是有什么情況?” 林落這些年沒少跟犯罪分子打交道了,立刻道:“這個人身上可能有案子,他跟高萍走得又近,我們更得重視起來。先盯著他,看看能否找到機會弄到他的指紋或者照到他的臉。” “你倆注意安全,別跟太緊,徐哥車技好,他隨時都可以頂上去?!?/br> 顧慈開著免提,所以這時姚星也聽到了,姚星攥了攥手心,感覺心跳加快,手心里潮潮的。 在刑警支隊實習(xí)這么長時間,這還是他第一次有機會對疑似罪犯進行跟蹤。越想越刺激,他感覺自己的血熱得都要沸騰了。 “姚星,你那么激動干什么?穩(wěn)著點,一會兒別開得太近,別把人跟醒了?!?/br> 姚星抿了抿唇,跟顧慈說:“老顧,你說,這個人身上要是真有案子,咱們倆一起動手,能不能把他抓?。俊?/br> 顧慈個性穩(wěn)重,聽他這么說,真的在心里評估起來。 “有失手的可能,這人太警覺了,我們也不知道他車?yán)锸欠癫刂淦鳌K詻]有師父的命令,你不要沖動?!?/br> 姚星點了點頭:“我就是想一下,師父的意思是先想辦法取到他的指紋,拍個照片也行?!?/br> “拍照的話,不一定行,因為我?guī)У南鄼C按快門有聲,還有閃光燈,離近了容易被他察覺?!鳖櫞葏s道。 “先看看能不能取到指紋吧?!?/br> 倆人商量好了之后,那中年人已經(jīng)開車駛離了這個小區(qū),向東側(cè)的大街拐上去。 姚星緩緩在后邊跟著,這幾年私家車還不普遍,但街上的車也不少了。雖然不擁堵,但車型普通的話,跟在后邊倒也不顯眼。 連著跟出去四五個路口,那輛車一直在往前開,姚星本來還想再跟一段,但這時林落通知他們倆在前邊路口拐彎,不要再跟了,換徐亦揚上。 “師父,現(xiàn)在就換,是不是早了?” 姚星有點不甘心,林落卻說:“這個人警惕性特別強,他開車時,很可能會觀察后面的車輛,你倆跟時間長了會被他發(fā)現(xiàn)異常的。” “這個人也有可能在繞路,說不好是不是出于習(xí)慣。如果是繞路,一會兒可能還會轉(zhuǎn)回去,你們先等我通知。必要的話,你倆可以換乘出租車?!?/br> 姚星覺得林落說得有理,雖然有點遺憾,但他并沒有堅持。到了前方路口,他便拐向了右側(cè)的岔路口。 路過附近一個加油站時,姚星將車停在那里,假裝去加油。 加油的車不少,姚星等了十幾分鐘才把油加好。倆人正打算把車開出加油站,這時林落的電話過來了:“姚星,目標(biāo)人物調(diào)頭了,徐哥不能再跟,現(xiàn)在跟他的人是葛支隊手下?!?/br> “你倆準(zhǔn)備好,保險起見,先前那輛車不要再用了,先找個穩(wěn)妥的地方把車停好,換乘出租車?!?/br> “此人警覺性比我們估計的還高,我有預(yù)感,這個人不簡單。” 姚星心頭一凜,回頭跟顧慈說:“我說哥們,這老小子不會是個通緝犯吧?而且是全國通緝的那種?” “高萍到底咋回事啊,她怎么跟這種人認識呢?” 姚星說起這個,一臉迷茫,不清楚高萍跟這個人之間到底是怎么搭上線的。 顧慈則想到了一種可能,如果是全國通緝的,那說不定就是a級通緝犯呢! 他眼神也亮亮的,點頭道:“不管是不是,就憑他這舉動,就夠可疑的。正好這邊有停車場,先把這車放這。” 兩人很快安排好停車的事,隨后打了輛噴著白漆的出租車。 開車的司機也是人到中年,很健談,兩人上車后,他就問姚星是哪兒的人,多大年紀(jì),是在念大學(xué)還是上班了之類的。 姚星哪有心思跟他說話,隨便地應(yīng)付了兩句,眼睛卻一直盯著附近的馬路。很快,葛支隊的人通知他,目標(biāo)人物順著這條街開回來了。 這可真是繞了個大彎,這個人要是沒有鬼,姚星可不信。 沒過多久,姚星果然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車牌,他便跟那司機說:“看到片牌了吧?就跟著那個車,” 中年司機沉默地看了他一眼,像明白了什么,一句話都沒說,踩下油門就跟了上去。 可能是怕跟丟了,司機的車開得有點近。姚星知道這個司機應(yīng)該是猜出了什么,便道:“哥,哥你開慢點,別盯太緊了,小心讓人看出來了?!?/br> 司機當(dāng)即配合地減慢車速,他這時才忍不住問姚星:“同志,你倆是警察吧?要抓壞人是吧?” 姚星立刻否認:“不是不是,我們這是要抓第三者。真的,我跟我兄弟是那什么……就那個私家偵探,你懂吧?” 顧慈:…… 司機師傅一臉不相信,卻又流露出一副我懂我懂的模樣,笑著說:“兩位放心,我一定配合你們工作?!?/br> 說到這兒,他居然真的認真盯著前方,沒再打擾姚星和顧慈。 姚星:“喂,你……” 看著那中年司機興沖沖的臉,姚星仿佛看到了類似于自己的靈魂。他想了想就算了,只叮囑道:“別讓前邊的人發(fā)現(xiàn)我們在盯稍,拜托了!” “好嘞,您就瞧好吧?!彼緳C高高興興地答應(yīng)了,跟得還真不錯,不遠不近地在后邊開著車。 但那車忽然減速,緩緩將車停在路邊一個連鎖百貨商店門口。商店面積不太大,大概二百平左右,店門口停了好幾輛車,等那輛車停穩(wěn),門口已沒有多余的停車位了。 姚星和顧慈對視一眼,兩人都在想怎么辦? 姚星果斷說:“一會兒我下去,你倆再往前開一段,徐哥一會兒能過來。等我消息。” 顧慈不放心:“你別沖動,你一個人不能抓人?!?/br> 姚星給他吃了個定心丸:“我不抓人。我想找機會取他的指紋。” 司機:……這倆小伙果然是警察!還騙他是私家偵探,抓第三者的… 呵,就他這火眼金睛,能騙得了他? 他就道:“同志,要是抓人我也可以幫忙的。我是退伍兵,以前在炮兵部隊當(dāng)了五年兵。” 顧慈無奈地道:“不用,現(xiàn)在不是抓人的時機,謝謝你?!?/br> 司機師傅明顯失望了,但他還是把車停在距離百貨商店還有幾十米的地方,等姚星下了車,才繼續(xù)往前開了一段。 姚星下車后,腋下夾著公文包,再把長袖往上擼了擼,露出腕上價值數(shù)萬的手表。 他一邊走一邊東張西望地,好像是個外地人,走到商店門口不遠的地方,還向路邊一個擺攤的人打聽崇匯路怎么走。 崇匯路是洮河市最繁華的地段之一,如果是本地人,不可能不知道。 擺攤的人給他指點了幾句,姚星便從包里抽出一張二十元的鈔票,給了那人,但他只拿了一瓶水,別的東西都沒拿。 “多的你拿著吧,算是問路錢?!币π枪室膺@么說,因為他注意到,那個中年男人已經(jīng)從商店里出來了,正在往這邊看。 攤販聽他這么說,快速把錢收好,然后小聲跟姚星說:“小伙子,以后你在外邊可不能這樣,你這樣不安全,真的,容易招賊?!?/br> 說到這里,他向四周張望了一番,就閉緊了嘴。 姚星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指著旁邊的飯店問道:“這館子味道怎么樣?” “挺好的,幾十年的老字號了,老板自己掌勺,菜好吃,又不貴,不比大飯店差?!边@時有人來買東西,攤販匆匆說了兩句,也顧不上再管他。 姚星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那中年男人已經(jīng)進了飯店,并且坐到了靠近門口的位置。 姚星又喝了幾口水,才晃晃悠悠地進了飯店。 他進去后,并沒有看那中年男人,又往里走了幾步,找了個空桌,拿起桌上的菜單,低頭兀自看起來。 他“無意”中又露出了腕上的手表,這個手表是貨真價實的名表,早就引起了中年男人的注意。 他端著水杯,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地喝著,眼睛卻不時打量一下姚星。 姚星像沒看到他一樣,拿出手機時,卻不動聲色地給林落發(fā)了個短信息。 這時店里的客人并不多,不到二十分鐘姚星要的三個菜就都上來了。但姚星看上去很挑食,夾菜時懶洋洋地,似乎這些食物都引不起他的興趣。那副作派,像是吃慣了人間美味的貴公子。 要是林落和顧慈看到他這副模樣,根本就沒辦法把這跟他平時工作間隙狼吞虎咽的模樣聯(lián)想到一起。 但這番舉動他做起來特別真實,就連老板娘都注意到了。她還小心翼翼地過來,問這些菜是不是不合他的口味。 “不是,這菜味道挺好的,是我胃口不好,不愛吃飯?!币π堑箾]想給人家開小飯店的老板增加什么思想負擔(dān),就把問題推到自己的胃口上。 那中年男人吃得倒是快,這時已經(jīng)起身離開了飯店,他前腳走,老板娘后腳就要去收拾東西。姚星這時也站了起來,叫老板娘過來結(jié)帳。 等他結(jié)完帳后,走到中年人之前坐的桌邊時,順手就將那人用過的水杯和酒杯全都帶走了,還在桌上放了十元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