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跨界女法醫(yī) 第1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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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是老頑固,這么好的提議他哪有不聽的道理?所以他按捺下心里的驚訝,向林落道了聲謝,隨后說:“我馬上安排人提取,繩索就在物證室里?!?/br> 兩個人剛把這件事定下來,那名痕檢已驚訝地指著屏幕上一個人的資料說:“焦支隊,你看這個人,五年前有過偷竊前科,當時留下了指紋……” 焦支隊等人立刻湊得近了些,“……男,1966年生,身高178……” “咝……”讀完這些資料時,不知是誰嘴里吸了一口冷氣,估計是被這個結(jié)果震驚到了。 因為這個結(jié)果跟林落利用足跡判斷的結(jié)果是吻合的。 指紋又相符,那就說明,兇手十有八/九就是這個人了! 葉隊最先打破了沉默,跟林落說:“一個小時,你就把案子給破了……” 說到這里,他不禁自嘲地咧了咧嘴。他想過林落很可能會把案子破了,但這才一個小時??! 林落笑了下,道:“其實這個案子還好,足跡和指紋樣本都有。要是兩者都沒有,那才難破。這里難就難在圖像處理上,這方面就需要些懂計算機算法的人才了。” 焦支隊道:“是啊,現(xiàn)在破案手法日新月異,看來我們這里也要升級換代,不然就要被同行甩在身后了?!?/br> “小林,希望以后還有機會從你這里了解到一些新技術(shù),咱們以后一定要多聯(lián)系啊?!?/br> 林落客氣地說:“一定,互相的,說不定什么時候我還要求助于您和葉隊呢?!?/br> 焦支隊巴不得林落能欠他一些人情,這樣他以后再求助于林落時也好開口啊。所以他立刻答應(yīng)了:“什么求助不求助的?那就是你一句話的事。” 這個案子基本上就算是破了,焦支隊心里還是高興的,就道:“葉隊,你親自帶人執(zhí)行抓捕吧。這個案子本來就是你們大隊接的,人最好也是你們抓到?!?/br> 葉隊也希望這么安排,立刻就答應(yīng)了,馬上開始安排人手。 焦支隊又讓人去物證室取了案發(fā)現(xiàn)場的墨綠色繩索,經(jīng)過長達一個多小時的細心尋找,他們還真的找到了六個細小的皮屑。 焦支隊讓人把這些皮屑放在物證袋里細心封好,再派專人送到江寧dna鑒定中心進行檢測。 事情辦到這個程度,焦支隊看了看表,此時十一點左右,便道:“小林,時間還早,你要是不嫌棄,我請你吃頓便飯吧。你遠道而來,我還沒盡地主之誼呢?!?/br> 林落卻笑了笑,說:“不出去吃了,中午在支隊隨便吃點。我想趁著今天還有時間,把背包客的案子了解下?!?/br> 林落有預(yù)感,背包客一案,處理起來,很可能沒有頭一個案件這么簡單。 死者死的時間有點久了,地點還是在山里,指紋和足跡基本指望不上。 她其實也不確定能不能破,而且她心里還有一個猜想,就是這個案子,說不定跟當?shù)氐娜擞嘘P(guān)系。如果是當?shù)厝怂鶠?,且兇手是圖財?shù)脑挘穷愃频陌缸又挥羞@么一起嗎? 焦支隊略一想,也知道林落是個忙人,有不少案子等著她破呢,就不再猶豫,跟手下人說:“去把10.25專案的案卷拿過來,投屏也準備好。” 第111章 強力支援 掘地三尺 在等待案卷的當口, 焦隊告訴林落:“死者被發(fā)現(xiàn)時,頭部已有部分出現(xiàn)骨化狀態(tài),但其他部分尚有皮rou。我們對死者做了dna檢測, 去年十一月底的時候, 他家屬報了案, 跟家屬匹配過之后,我們才得以知道他的身份?!?/br> “這個年輕人家境很不錯, 生前就職于一個地理雜志,平時經(jīng)常外出, 對他這種人來說, 進山是常有的事,所以他有豐富的野外生活經(jīng)驗, 身體素質(zhì)也不錯?!?/br> 林落點了點頭,這也能解釋得通,為什么這個人進山時會選擇獨自一人當背包客, 看來他對于自己的野外生活經(jīng)驗還是很自信的。只是有時候, 誰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誰先來罷了。 案卷很快被拿了過來。死者叫朱良, 年紀不大, 只有28歲, 身高172厘米。被人發(fā)現(xiàn)時身穿一套灰藍撞色防水運動衣外套, 內(nèi)搭純棉長袖黑t恤。 焦支隊指著死者身穿衣服的圖片, “這個尸體被藏在一處人跡罕至的山坳里,身上蓋著枯枝。如果不是護林員在山中巡查, 可能很久都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尸體?!?/br> 林落看了幾張圖, 才開始發(fā)表意見:“發(fā)現(xiàn)時死亡的時間應(yīng)該不長, 按當時的氣溫來推斷,估計在十天以上, 肯定在十五天以下,十到十二天比較準確吧。報告上的死亡時間結(jié)論我認為是沒問題的?!?。 她在看的照片沒有衣服,為了方便查體,衣服已被剪掉并收集取樣。從照片上能看出來,死者眼眶以上至下腭的皮rou基本都已消失,露出了面部下面的骨骼,但頭頂?shù)钠ou尚在。 這種頭部骨化過程在盛夏時可能只需要三四天即可完成。但在十月上中旬,需要的時間就要長一些,具體多久要看當?shù)販囟取?/br> 至于其身體其他部位皮膚剝脫的情況也都支持了這個結(jié)論。 焦支隊點頭:“是的,根據(jù)蟲類活動的情況來判斷,也是這個結(jié)論。死者身上除了枕骨上的鈍器傷,并未發(fā)現(xiàn)其他傷口?!?/br> 林落把死者的照片都看完了,也清楚,除了枕骨部位的粉碎性骨折,身上未見其他傷口。當然,因為表皮部分都已發(fā)生腐爛或剝脫的情況,已經(jīng)無法確認表皮和皮下是否有傷口了。至少骨骼方面,其他部位基本無損害。 基本可以認定,顱骨粉碎性骨折,就是致死者死亡的原因。 但林落還想確定下這是不是唯一的原因,便去拿毒檢報告。結(jié)果都是正常的,半未檢出任何有致命作用的毒素。 對死者尸身各個方向和部位重新看過之后,林落道:“死者身上未見其他傷口,只有這一處致命傷,這個兇手真冷靜??!一擊斃命,連一個多余的動作都沒有。無論是力道還是心態(tài),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說到這兒她看了眼焦支隊,焦支隊似乎猜出她在想什么,“從這一點來看,兇手有可能并非第一次做案,你是不是這個意思?” 林落沒否認:“是,做這種案子時,心里要克服的因素不少。當然也不排除天性冷血到極致且體質(zhì)又強的,可以在第一次做案時就達到這種程度。但這只是一種概率較小的可能而已。更大可能則是說明,兇手是個慣犯?!?/br> “同樣的事他做過不止一次,所以他在害死朱良的時候,才會既從容又能達到一擊斃命的程度?!?/br> 林落說到這兒,拿起那張枕骨照片仔細看起來。 她這一番話卻說得焦支隊心里有些熱,因為他之前也有類似的猜想,照這么說,這個案子就不是單一的個案,而是個系列兇殺案。兇手說不定事先就了解死者的行蹤! 他之前限于沒有明顯的證據(jù),且經(jīng)費有限,就沒有做進一步的調(diào)查。而林落這個說法,無疑從另一面證明了他之前的推測是有根據(jù)的,并非無的放矢。 他坐在林落旁邊,注意到林落正凝神觀看著顱骨枕部傷口的情況。 林落看完這張圖,隨后又把法醫(yī)的鑒定書拿了起來,“扁平條狀物,懷疑是扁的木棒?” 林落看了一眼,隨后指著傷口的中心點,跟焦支隊說:“從碎裂傷的情況看,我覺得兇器不只是扁平的條狀物,這個條狀物還應(yīng)該是微彎的弧形?!?/br> “法醫(yī)從骨縫和皮rou中找出了槐木的碎屑,這是不是說明,兇手所用的兇器是一個槐木做的扁擔?” “或許,這也能說明,為什么死者殺人后沒有把尸體掩埋起來?可能就是因為沒有趁手的工具吧?” 一個刑警奇怪地說:“誰會帶扁擔進山呢?帶把鐵鍬或者木棒還差不多。鐵鍬可以挖東西,木棒可以防身。扁擔又不方便,兩頭還有吊著的金屬勾鏈……” 焦支隊抬手示意他先不要說話,隨后像受了啟發(fā)一樣,若有所思地保持著沉默,腦子里卻在快速猜測著各種可能。 林落并不深究這人為什么會帶扁擔進山,她現(xiàn)在想要確認的只是兇器到底是不是扁擔。 而且還想由骨折的情況,估計下兇手的身高。 “焦支隊,你看看,條狀擊打的痕跡幾乎與地面平行,從資料上看,死者被擊打死亡的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上是一片平地,地上殘留了一些衣服碎片。死者死后被人一口氣拖到距第一現(xiàn)場五十米遠的山坳里?!?/br> “那么,兇手得有多高,才能造成這樣的擊打痕跡呢?” 說到這里,她抬頭看了眼周圍的刑警,每個被她看到的人眉心都一跳,不知道她看他們是要做什么。但誰都不敢亂說話。 這時林落說:“估計不會比顧慈矮,死者身高172,顧慈身高182。” 顧慈聽了,主動配合,伸出手臂橫著比劃了一下,好像他手里也拿了個扁擔一樣。 看到這個動作,林落搖了搖頭:“可能還要高一些,如果死者是彎腰位置,創(chuàng)口部位也不會在這里。所以死者臨死前是直立狀態(tài)。” 焦支隊說:“考慮到地面還是有高低不平,這個身高可能有出入,但兇手身高應(yīng)該不低,而且身體素質(zhì)好,至少這個臂力就很強悍?!?/br> 眾人討論一番,林落從報告上也看不出什么新的東西,便打算試試,能不能從死者遺留下來的衣服和背包里找出一些線索。 這時候已經(jīng)到中午飯點了,平時這個時間,刑警們都會陸續(xù)到食堂里就餐,今天也不例外,能去會議室跟林落一起討論案情的,基本都是支隊領(lǐng)導(dǎo)和專案組成員。其他刑警有另外的事要辦,所以有部分人仍按照平時的時間來食堂打飯。 打飯窗口只有一個阿姨,平時幫忙打飯的大廚卻不在。刑警們愛跟這光頭大廚開玩笑,見他不在,有個小伙就笑著問阿姨:“光叔干嘛去了,聽說他最近要找老伴,是不是相親去了?” 眾人哄笑,這已經(jīng)成了午飯時間的例行節(jié)目,眾人都愛跟光叔開玩笑,誰讓這大廚做飯又好吃,說話又有趣呢? 但打飯阿姨卻說:“忙著呢,在做小炒?!闭f著,她呶了呶嘴,示意光叔在廚房里忙。 這些刑警一聽,心想給誰做小炒???怎么,隊里來客了?平時就算支隊長吃飯,也不帶搞特殊的??? 幾個歲數(shù)小的打完飯也不急著吃,把飯盒放桌上,悄沒聲地就擠進了后廚。 這時候光叔剛好擺好了托盤,打算讓人端到會議室,他一回頭就看到了那幾個小年輕。 托盤上擺著四道菜,有松仁玉米、可樂雞翅、糖醋小排和酸辣土豆絲,中間還放著一小盞水果沙拉。 “這給誰的啊,光叔?”幾個小年輕好奇地道。 光叔護住那幾道菜,瞪著眼睛跟他們說:“沒聽說嗎?咱支隊來了個年輕女神探,一個小時就把張會強那個案子破了,現(xiàn)在望花區(qū)的葉隊已經(jīng)帶隊抓人去了?!?/br> “現(xiàn)在人家正和支隊長研究10.25案呢,支隊長說下午可能要去案發(fā)現(xiàn)場看看,讓我給人做幾道像樣的菜。你們看看,這幾道菜小姑娘能不能愛吃?” 幾個年輕刑警也聽說了一些消息,但竟沒有這廚師知道的多。不過食堂這種地方來去的人多,也是個消息集散地,他知道的多倒是不奇怪。 如果下午真的進山去10.25案的案發(fā)現(xiàn)場,那他們這些人也很可能會跟著進山,到時候說不定有機會看看這位女神探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呢? 說不好奇,那根本就不可能。因為刑偵這一行,幾乎可以說是男性的天下。而且有本事的刑偵高手,幾乎都有了些閱歷,年齡至少在三十歲以上。 突然間,橫空出世一個年輕貌美的女神探,誰不想看看? 一個年輕刑警還真認真地看了看托盤上的菜,說:“應(yīng)該都行,就是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吃rou,要是有時間就再炒個青菜吧?!?/br> 光叔一想也對,便把托盤放下,等著焦支隊派人來取。自己轉(zhuǎn)身迅速又開火,不過五分鐘,一道翠綠新鮮的炒青菜就出鍋了。 林落吃得不多,排骨和雞翅各吃了一塊,青菜和水果沙拉吃得倒不少,土豆絲也吃了一些。其他的,大部分都是姚星和顧慈幫她消滅的。 吃完飯后,林落夸贊大廚做菜很用心,味道很好,只是她平時就不怎么吃rou,所以rou菜吃得少了些。 大廚光叔知道這個消息后,暗自慶幸聽了那小年輕的提議,又炒了青菜。不然一桌子菜竟沒幾個人家愛吃的,這哪兒合適? 吃完飯后,林落并沒有休息,立刻開始著手檢查死者的衣物和物品,姚星和顧慈都拿了放大鏡認真幫忙。 幾個人只找出了一根頭發(fā),數(shù)量確實少。但能找出一根就算是他們認真了。 因為匯川市局的法醫(yī)早就仔細查過兩遍,而且對檢出的頭發(fā)做過了檢測,除了死者自己的,還有他小外甥和他女朋友的頭發(fā)。 所以,對匯川市局來說,想從頭發(fā)上來尋找兇手dna的期望基本上就算是落空了。至于兇手的血跡、汗?jié)n或者其他可檢出dna的組織樣本,同樣沒有發(fā)現(xiàn)。 這其實算是間接說明了,兇手除了從死者包中翻出自己想要的東西,其他地方?jīng)]碰。 “包上沒有指紋。兇手翻東西時,可能抹了灰土,因為包內(nèi)有灰土的劃痕。這家伙,挺狡猾的…”焦支隊看林落在翻死者帶的背包,便補充道。 這一點林落其實也想到了,而且死者攜帶的大背包是啞光的,上面有淺而細密的紋路,就算兇手不抹灰土,能留下可用指紋的可能性也不大。所以她之前就沒把希望放在指紋上。 至于她破其他案子時用過的花粉法,這個案子估計是用不上了。至少現(xiàn)在她不打算用,因為她所考慮的是另一種可能。 但整個翻撿過程也不是全無收獲,林落最終在挽起來的黑色t恤右側(cè)袖口內(nèi)發(fā)現(xiàn)兩根黃白色的短絨毛,看上去像是狗狗腹部的短毛。 案發(fā)的季節(jié),時值秋天,正是換季之時,冷熱交替,貓狗之類的動物都會換毛,這時候特別容易掉毛,隨便伸手一擼,可能就擼一手毛毛。 現(xiàn)在還不確定這兩根短毛有沒有用,看到林落把那兩根毛收到物證袋里,焦支隊有些詫異,但隨即就意識到,林落他們的痕檢工作做得確實細致。 死者在進山之前總是在找個落腳的地兒吧,甭管是吃飯睡覺,總得有這么個地兒。他袖口上的毛毛,可能就是在落腳地摸狗狗留下的,因為袖口卷著,他自己都沒注意到。 這說不定就是個有用的線索呢? “小林,你們這個活做得是真細?!苯怪ш牳袊@地道。 林落卻道:“那也沒什么好辦法。實在找不出線索 ,不可能硬變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