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跨界女法醫(yī) 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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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看著不起眼,但它絕對是個暴利行業(yè),特別特別賺錢?,F(xiàn)在基建那么火,無論是鋪路還是蓋大樓,都需要大量河砂,海砂在基建方面是沒辦法替代河砂的。跟這些錢比,承包玉米地那點錢不過是灑灑水?!?/br> “他們把玉米地包下來,說不定是要利用那片地掩蓋他們偷采河砂的行為,你讓你姑夫防著點吧,別跟那些人打交道?!?/br> 鄭書元慎重地點頭,顯然是把林落說的話記在了心里。 沒過多久,車子終于停在江寧大學(xué)家屬院。林落和路寒川率先下了車,林落偏著頭跟路寒川說:“我爸跟我媽準(zhǔn)備了一桌子菜,你也上去吧?!?/br> 這時候身邊要不是有人,路寒川都想彈彈林落腦殼。 因為倆人認(rèn)識有好幾年了,這還是林落第一次邀請他上樓去她家里吃飯。但今天又是林皎男朋友上門的日子,他怎么覺得自己像是順帶的呢? 他不滿地橫了林落一眼,林落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其實她之前有考慮過讓路寒川正式來她家一趟的,主要是最近他倆都在忙,總是錯過,一來二去就拖到了現(xiàn)在。 這時林皎已帶著鄭書元先進了單元門,林落主動伸手去拉了路寒川一下:“跟我上去吧,下次再找機會單獨請你吃飯。” 路寒川心想這樣還可以,他這才不著痕跡地在林落鼻子上捏了一下,隨即跟著林落一起上了樓。 “叔叔您太客氣了,我現(xiàn)在不渴?!边M屋后,林慶東和姚玉蘭夫妻倆一直在張羅著給鄭書元拿吃的喝的,鄭書元從進屋后就開始勉力應(yīng)付著。 倒是路寒川,因為跟林慶東夫妻倆很熟,夫妻倆并沒有對他太客氣。請他坐下之后,就圍著鄭書元說話去了。 路寒川便站了起來,隨意地觀察著客廳里的擺設(shè)。林落注意到他走到了客廳西面靠墻那個多層的亮格柜旁邊,她怕他無聊,就走了過去。 這個柜子有很多空格,是林慶東特意讓他哥給他打的,主要就是為了放置他收集的各種小玩意。柜子各個格子里擺的東西以瓷器為主,也有些竹木器、玉雕擺件和其他雜項。 他明知道自己買的東西基本都是仿的,還是擺在客廳里供自己把玩。反正就是個樂子,他也就這一個愛好,姚玉蘭和林落自然不會干涉他。 路寒川走到柜子旁邊,隨意拿起一個格子里的青色瓷器,只看了一眼,便看出這個蒜頭瓶是仿的。形狀還過得去,色澤就差了點,因為做了特殊處理,賊光倒不明顯。但以他的水平,看一眼就瞧出來了。 路寒川把這蒜頭瓶放下,又拿起一件仿明代八大山人的竹制筆筒,看了兩眼,又放下了。 林落在旁邊小聲說:“基本都是仿品,你看看就行了,別說破,說破了我爸不開心?!?/br> 路寒川斜睨了她一眼:“我有那么傻嗎?” 隨后他又低頭在林落耳邊低語:“不過這里有些東西仿得實在太明顯了,一眼假?!?/br> 林落笑:“沒辦法,我爹就這水平,他又不懂歷史,就是玩著開心,隨他去唄。” 路寒川點頭:“有個喜好也挺好的?!?/br> 這時他已經(jīng)想好,下次單獨來林家吃飯時,他給林慶東帶什么禮物合適了。 這次的宴席主要還是為鄭書元準(zhǔn)備的,鄭書元帶了些地方特產(chǎn),路寒川就什么都沒帶。但下次再來,他肯定要把禮物補上的。 到了吃飯的點,林三叔和林大伯也來了。林家三兄弟跟鄭書元聊了一會兒,對他都挺滿意。 林大伯還邀請鄭書元次日去他家里殺年豬,還說有親戚要結(jié)婚了,缺個記帳的人,鄭書元有學(xué)問,書法還好,到時候可以去幫忙記帳。 路寒川在旁邊客氣地陪酒,話并不多。他身上的氣質(zhì)跟鄭書元不一樣,林大伯不怎么敢跟他搭話,林慶東夫妻倆也是以鄭書元為主,一直在陪他聊天。談話間,已把鄭書元的家庭情況都給打聽出來了。 吃完飯后,林大伯先去了林三叔住的地方,林慶東則讓鄭書元和林皎先去休息。他打算抽空再跟路寒川聊聊。 因為鄭書元初來乍到,在席上林慶東肯定要多照顧點鄭書元,這樣難免就有點慢待路寒川了。 可今天也是路寒川頭一天在他們家吃飯,他當(dāng)然想把自己的親女婿照顧好,便想著趁鄭書元去休息的機會,跟路寒川聊聊。 但他找到路寒川的時候,鄭書元正在跟路寒川說話,也不知道在聊什么。出于禮貌,林慶東并沒有湊上前去,便先去找林落說了一會兒話。 飯后路寒川其實想告辭的,但鄭書元卻找了個沒人在面前的機會,把路寒川叫到了林家人給他收拾出來的房間,小聲問路寒川:“明天林皎家里殺年豬,你去不去?” 路寒川奇怪地道:“我不去,為什么問我這個?” 鄭書元他看上去有點焦慮,過了一會兒才尷尬地道:“我有點暈血……” 路寒川:…… 這確實是個問題,要是新姑爺看到村里人殺豬暈過去了,村里人說不定要看笑話。但路寒川難得休息幾天,真的很想陪林落單獨出去玩。所以他在猶豫要不要陪鄭書元去鄉(xiāng)下。 兩個人地位相當(dāng),都是林家未來的女婿,按理說該幫的,但這事他覺得還是得問問林落。 正想著,鄭書元又有些無奈地道:“記帳的事,我也怕做不好,我誰都不認(rèn)識,名字很容易寫錯。” 路寒川一想,還真是這樣,同音字太多了,不認(rèn)識村里人誰是誰,就很容易出錯。這確實是個問題,但這種問題對他來說不算什么,遇到有疑問的,他可以大大方方地問人。但這對鄭書元這種人,確實有點難度。 他竟有點同情起鄭書元來,他看得出來,鄭書元這毛腳女婿頭一次上門,很想好好表現(xiàn)一下,估計他挺重視林皎的。偏偏剛到地方,就遇到了兩大難處。 他就道:“我去問問落落,看看我們能不能騰出時間來。你等一下?!?/br> 鄭書元噓了口氣,跟林家?guī)仔值芟啾?,他還是跟路寒川說話比較隨意些。 路寒川很快找到了林落,林落雖然能理解鄭書元的為難,但這事她還真沒辦法答應(yīng)。 她主動找到鄭書元跟他解釋:“我們單位隊長愛人明后天就可能要生孩子了,他愛人經(jīng)常來隊里,每次來都給我們帶吃的,所以她生產(chǎn)時我打算去醫(yī)院看看?!?/br> “其實你不用擔(dān)心,我爸明天也去鄉(xiāng)下,回頭我跟我爸交待一聲,讓他幫襯著點,肯定不會讓你為難的?!?/br> 鄭書元忙道:“我主要是怕當(dāng)眾暈血,給林皎丟臉,其他倒沒什么,那到時候就要麻煩林叔了。” 林落安排好鄭書元去鄉(xiāng)下的事,又跟鄭書元說:“你跟林皎坐火車太累了,先睡吧,我去郭教授家里待一會兒?!?/br> 幾個人就在門口道別,林慶東竟沒有單獨跟路寒川說話的機會了。 郭教授不在家,林落趁著下午有空,完成了第三件古人的顱面復(fù)原工作。 路寒川知道她在趕進度,就沒打擾她,直到她忙完了,洗干凈手,路寒川才從她背后摟著她,溫存了好一會兒。 次日上午,林落果然接到了李銳的電話:“小林,嫂子真的要生了,醫(yī)生說今天下午或者晚上估計能生?!?/br> 這時林慶東已經(jīng)帶著林皎和鄭書元去了鄉(xiāng)下老家,林落便讓路寒川開車陪她去一趟醫(yī)院。 路寒川和林落在一起的時間實在不多,他很珍惜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自然不會推辭。 羅昭愛人是在三院生孩子,這個醫(yī)院就在南塔區(qū)轄區(qū)內(nèi),林落也來過幾次,所以她進醫(yī)院后,不用打聽也不用看牌子,很快就到了婦產(chǎn)科所在的樓層。 “嫂子在預(yù)產(chǎn)室,你跟我過去,到時候你陪陪羅支,他可能挺緊張的,要是可以,我想進去看看產(chǎn)婦的情況。” 林落一邊往預(yù)產(chǎn)室的方向走,一邊跟路寒川說著話。 這時,一個身穿灰色棉襖的男人戴著口罩在婦產(chǎn)科走廊上慢慢走著,在經(jīng)過一個個病房門口時,他會不經(jīng)意地向病房內(nèi)張望。 這個舉動,可能普通人會忽略,但林落卻感覺到了蹊蹺。甚至連路寒川都看出來了。 路寒川小聲說:“你先去預(yù)產(chǎn)室,我留下來等會兒再過去?!?/br> 林落點頭,打算一會兒把這個人的情況跟羅昭也說一說。 第96章 入職八組 入職八組 廟會上的頭骨 林落很快到了預(yù)產(chǎn)室, 這時預(yù)產(chǎn)室外已經(jīng)有兩撥人在門外等著了,除了羅昭等人,還有另一個產(chǎn)婦的家屬也在。 羅昭此時正在預(yù)產(chǎn)室外來回踱著步, 江山和李銳都在室外陪著, 產(chǎn)室內(nèi)還有幾個婦女的身影。林落過來之后, 朝著走廊一指,小聲把剛才的發(fā)現(xiàn)跟羅昭和江山等人說了一遍。 江山立刻道:“我才到不久, 剛才沒看到這個人。你這么說我也覺得他挺可疑的,我過去看看?!?/br> 李銳也道:“我也去吧, 我對庫里的通緝犯都很熟, 如果這人也是通緝犯,我說不定能認(rèn)出來。” 這時羅昭身邊也有市局的人在旁邊陪同, 羅昭暫時不好離開這里,就跟市局的兩個人和江山等人說:“緝私隊的路隊在那邊守著,現(xiàn)在走廊上沒有產(chǎn)婦, 可以行動, 注意產(chǎn)婦和無關(guān)人員的安全, 速戰(zhàn)速決。” 這里是醫(yī)院婦產(chǎn)科, 每個病房里都有產(chǎn)婦, 而產(chǎn)婦是絕對不能受到推搡或驚嚇的, 所以江山等人理解羅昭的想法。 在這種情況下, 他們多去幾個人才是合理的,以求盡快將人制服, 不給嫌疑犯任何掙扎甚至逃跑的機會。 他們這次過來, 穿的都是便衣, 以這些刑警的職業(yè)素養(yǎng),一時半會是不會暴露身份的。所以他們倒不擔(dān)心, 嫌疑人會很快認(rèn)出他們的身份。 三分鐘后,李銳和江山先后出現(xiàn)在走廊上,他們倆前后腳順著走廊往嫌疑人的方向走,看起來都慢悠悠的。江山還把棉襖披在肩上,仿佛是來陪床的家屬。 市局的兩個刑警則就近找大夫借了白大褂,穿好后也往江山和李銳去的方向走。 路寒川則好整以暇地坐在走廊長椅上,神情悠閑自在,很是自然,就算羅昭這樣的人也看不出什么破綻。 沒過多久,李銳便接近了那個穿著灰棉襖的男人,在距離此人一步之遙時,李銳抬手往那人肩上拍了一拍。 前邊的人身子一抖,猛然回頭,擺出戒備的姿態(tài),眼神像刀一樣盯著李銳,“你干什么?” 這人下意識的反應(yīng)落在李銳和江山的眼中,兩人基本已經(jīng)確認(rèn),此人有問題。 這時江山離他們還有幾步遠(yuǎn),李銳沒有輕舉妄動。他長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看上去沒有一點攻擊性。所以李銳笑著露出歉意的時候,那個人也放松了警惕。 就在這一刻,李銳伸手拽下他臉上的口罩,只看了一眼,李銳便認(rèn)出來,這個人居然是人販團伙一案中的漏網(wǎng)之魚。 他的照片李銳都看過不知多少遍了,所以這次他只需要看這一眼,就足夠確認(rèn)他沒認(rèn)錯人。 灰棉襖口罩被扒,已意識到事情不對??上聿患傲?,江山已得到了李銳的暗示,第一時間撲上來。他強壯的身體往前一撲,硬生生將灰棉襖撲倒,壓在他身子下邊。 但這灰棉襖竟有幾分蠻力,一個擰腰,幾乎把江山掀翻。不過這時路寒川和兩個刑警都沖了過來,幾個人合力將灰棉襖胳膊反擰,迅速拷上了銬子。 走廊上的家屬和醫(yī)護人員都驚呆了,一時半會誰也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 倒是有個中年大夫剛才已從羅昭那里聽說了這邊的事情,他連忙向周圍的家屬和醫(yī)護人員解釋:“警察辦案,人已經(jīng)抓住了,大家不要害怕,沒事了啊,該干嘛干嘛去?!?/br> 他說歸說,卻沒什么人能聽得進去。眾人都在想,這可是醫(yī)院,警察怎么在這兒抓犯人? 一位年紀(jì)大約三十幾歲的男家屬上前一步,觀察著幾個警察,他發(fā)現(xiàn)江山年紀(jì)最大,就問江山:“你們抓的是什么人啊?他犯什么事了?” 江山甕聲甕氣地道:“他是通緝犯,是人販子團伙中的一份子,我們找他有好幾天了?!?/br> 其他家屬也湊上前來,打算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們家里都有人在這兒住院,要是這醫(yī)院里有犯罪分子,那誰還敢安心住下去? 所以這事肯定得打聽明白。 他們剛湊上前,就聽到了江山的解釋。一時間,眾位家屬的臉像被雷劈了一樣,瞪著眼盯著已被扒掉口罩的灰棉襖。 一位五十多歲的大媽也在醫(yī)院里陪產(chǎn),她女兒剛生完孩子,此時母子倆正在病房里睡覺。 想到人販子也在走廊上晃悠,大媽又恨又后怕。 她回頭跟她丈夫、兒子和女婿等人說:“都聽到了嗎?這人是人販子,他是不是想來這兒偷小孩?” 大媽丈夫一臉恍然,說:“難怪,娟兒生完孩子,護士還叮囑咱們孩子不能離人,原來真有這種事。” 這一家?guī)卓谌诉€在說話,有幾個脾氣大性子急的家屬卻忍不了了。他們家里有人在這兒拿命來生小孩,人販子卻想偷走他們的孩子,這誰能忍? 這簡直是挖他們的心,剜他們的肺。 不知道是誰先帶頭,沖上來抬腳就踹。這人過來得突然,就連江山都有點反應(yīng)不及。 走廊上很快亂了起來,七八個人圍在灰棉襖身邊,從幾個警察身周的空隙里伸胳膊遞腿的往灰棉襖身上招呼。 幾個上了年紀(jì)的大爺大媽比年輕人還要猛,因為病房里住著的不是他們的女兒就是兒媳,這種憤怒沒有人能咽下去,肯定得打回去,不然出不了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