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跨界女法醫(yī) 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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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小林給拒了,她根本不想去南方。” 話是這么說,他還是能感覺到,羅昭有點(diǎn)煩。 羅昭是真的煩,不只他煩,就連路局都煩。 路局最近其實(shí)聽到了一些風(fēng)聲,知道自己可能要動一動,最大可能是去市局。分局這個位置他坐了將近六年,該挪地方了。 這幾年南塔區(qū)的表現(xiàn)在市內(nèi)各區(qū)最為突出,他的提拔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阻礙。說起來,南塔區(qū)的表現(xiàn)會這么亮眼,當(dāng)然有他和羅昭的功勞。但林落所起到的作用誰也不敢輕視。 這件事,別說他們江寧各區(qū)警局的人心里門兒清,就連外地幾個省市的警方都在動心思。 涼城、長寧市和隔壁洮河市最近都在打聽林落的主意,這事市局都聽說了。洮河市那邊還只是在打聽,有這個意向??砷L寧和涼城那邊,可就不一樣了…… 現(xiàn)在還沒完全定下來,誰知道下個學(xué)期,甚至林落工作以后,會不會還有人再打林落的主意呢? 路局越想越覺得不安穩(wěn),他想了想,忽然想起一個主意。剛想到的時候,他還覺得有點(diǎn)荒謬。但再一細(xì)想,便覺得這個辦法還真是管用。 自古以來,就有美男計,那他用用自己的侄子怎么了?三十六計里還有美人計呢,他用用美男計也不算過分吧? 路寒川26了,年底過完生日就27,這個歲數(shù),也該找對象了。林落不就挺好的嘛? 想到這兒,路局毫不猶豫地給路寒川打了個電話過去:“寒川哪,晚上有沒有空?有空的話,咱爺倆一塊吃頓飯吧?!?/br> 路寒川倒沒想那么多,因為他們叔侄間隔一陣子就會在一起吃頓飯。 叔侄倆定好了時間,等到了晚七點(diǎn)左右,路寒川開著車到了他們倆約定的地點(diǎn),推開包間的門就走了進(jìn)去。 剛進(jìn)去時,他有點(diǎn)驚訝,因為包間里就只有他二叔一個人。 “二叔,怎么就你?二嬸和寒冰沒來嗎?” “他們沒來,我找你來,是想單獨(dú)跟你聊一聊。先坐?!?/br> 路局脫下了外套,看上去很和氣,沒有平時在單位時的威嚴(yán)。 路寒川也沒想那么多,脫下身上穿的黑色羽絨服,往椅背上一搭,坐了下來。 “小川,過了這個年,該27了吧?” 路寒川剛要倒茶,忽然聽到這句話,頓時警惕起來。這話聽起來,怎么都像介紹對象時常用的開場白。 這種場景他經(jīng)歷得可太多了,他有經(jīng)驗。 “二叔,你想說什么?別繞圈子行不行?”路寒川連茶都不喝了,打算著,如果路局接下來說的話他不想接受,干脆想辦法走人好了。 以前路局可從來沒拿這種事煩過他。 “行,那就不繞圈子,二叔這次找你,是想給你介紹個好對象。小姑娘長得白凈漂亮,比你小五歲吧,個頭剛剛好,你應(yīng)該能喜歡?!?/br> 路寒川皺了皺眉,已經(jīng)有了要走的打算。 林落那邊他還沒搞定呢,要是背著林落再跟別人相親,林落還能再搭理他才怪? “二叔,你怎么也跟別人一樣,我不是說過不喜歡這種事嗎?您還是算了吧。要真想介紹,可以給寒冰介紹?!甭泛ㄒ恢皇直鄞钤谝伪成希碜油罂?,明顯有些抵觸。 路局卻道:“你先別急,看下照片再說,說不定合眼緣呢。就看一眼的事,有什么啊?” 說著,他已經(jīng)掏出一張半身免冠照片,推到了路寒川面前,說:“看看,是不是好看?” 路寒川目瞪口呆地看著林落那張小照片,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二叔,你是要把林落介紹給我?” “昂,不然呢,你以為是誰?” “怎么,這么好的小姑娘你都不愿意啊?我跟你說,她家里雖然沒你家錢多,但人家生活也不差,最重要的是,家里人和睦……” 路局覺得自己這輩子沒這么婆婆mama過,這時正使出渾身解數(shù),準(zhǔn)備對侄子洗腦,侄子卻笑著露出一口白牙,說:“二叔,這事我看行。” 路局:…… 這次輪到路局驚訝了,他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自己鋪墊出來的一堆話都白說了。 “你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早就有這心思?”路局后知后覺地問道。 路寒川不答反問:“二叔,你是不是也覺得,她挺好的?” “這不是廢話嗎?不好我能給你介紹,我又不會害你。” “你老實(shí)說,你跟她到底怎么回事?” 路寒川笑了:“二叔,這事兒你就別摻和了,我自己知道怎么處理。我現(xiàn)在剛跟她接觸,還沒到公開的時候,你先不要說出去。” 路局又愣了一會兒,有點(diǎn)不敢相信:“這都什么時候的事啊,你倆怎么好上的?我一點(diǎn)都不知道?!?/br> “你小子,我還以為你這樣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去找呢,哪曾想,現(xiàn)在寒冰一個人單著,你倒是找著了?!?/br> 這時服務(wù)員來送菜,叔侄兩個便開始喝酒吃菜,席間不管路局怎么追問,路寒川都不肯說細(xì)節(jié)。 等到席散之時,路寒川又叮囑路局:“這事還沒成,千萬別跟我媽說?!?/br> 路局到底上了年紀(jì),喝了些白酒之后,有點(diǎn)暈。他口齒不清地答應(yīng)了。路寒川不放心,開車把他送回家,自己才重新返回家屬院。 林落暫時不同意讓他去刑警大隊接她,他這邊最近兩天又有事,這兩天下班后他一直沒見到林落。 在自己房間里坐了一會兒,路寒川睡不著,便穿上外套,從五號樓出來,繞到二號樓后面,二號樓三樓有一個房間亮著燈,那就是林落住的地方,他還沒進(jìn)去過。 他想,她這個時候應(yīng)該在忙著做顱面復(fù)原吧? 路寒川就站在樓下向上仰望,他身邊是一叢連翹,這時候不是花季,沒有花葉掩飾,又有微亮的月亮照著,他以為不會有人注意到他這里。 但他的手機(jī)上卻很快收到了林落的信息:“你在樓下站著干嘛,不冷嗎?” 第84章 實(shí)習(xí) 實(shí)習(xí) 花店現(xiàn)場 路寒川抬頭往上望, 正好看到林落打開了窗戶,向他所在的方向招了招手。 他面色微紅,他只是想過來看看她的房間, 卻被她發(fā)現(xiàn)了, 有點(diǎn)尷尬。 林落還開著窗戶往下看, 他自然不好讓她多等,想了下, 便拿出手機(jī),編輯了一條信息發(fā)了過去:“不冷, 睡不著, 想過來看看?!?/br> 林落看到信息,想著兩個人都忙, 白天確實(shí)沒多少機(jī)會見面,她便回復(fù):“等一下,我下去?!?/br> 她關(guān)上窗戶, 回房間穿好褲子, 又換上羽絨服, 去了客廳。 “這么晚了, 還要出去???”林慶東手里拿著遙控器, 正要換臺, 他最近在追一部抗戰(zhàn)劇, 追得正上頭。 “出去有點(diǎn)事兒,一會兒就回來了。” 聽到她這么解釋, 林慶東滿腹狐疑, 正要再問, 卻被姚玉蘭攔住了:“孩子大了,想出去就出去唄,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看你的電視得了,你要不看我就換臺了。” 她說話時還對林慶東使了使眼色,好像有什么話不方便當(dāng)著林落的面說。林慶東跟她多少有些默契,見狀也沒再問,看著林落關(guān)上門出去了。 外面氣溫在零度左右,還是比較冷的。林落將手揣在羽絨服兜里,出了單元門往樓后邊走,走了兩三分鐘,便看到路寒川站在連翹樹下,離得遠(yuǎn)看不清眉眼,但能看出來個子高高的,正在朝著她這邊看。 林落快走幾步,走到路寒川面前,嗔怪道:“你過來怎么沒跟我說一聲,自己在下邊站著,傻不傻?” 路寒川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你忙著顱面復(fù)原的活,還要忙好久,我主要是怕打擾到你?!?/br> 林落聽他這么說,有點(diǎn)愧疚,她接了這個活,確實(shí)騰不出多少時間去見路寒川了。 “前邊有個小湖,沒什么人,過去走走吧。”林落伸手指了指湖面的方向。 那個湖天氣好時還有黑天鵝,只是現(xiàn)在冷了,黑天鵝不知道被飼養(yǎng)員放到哪兒去了。 這一片都是居民樓,不知道誰家的人往樓下一看就能看著,很多人還認(rèn)識他們倆,倆人在這兒傻站著也不是那么回事,去河邊走走也好。 林落繼續(xù)揣著手跟路寒川肩并肩走到河邊,看到河邊柳樹下有個長椅,林落先坐了過去,跟路寒川說:“先坐會吧。” 路寒川靠在林落身邊坐下,把她的手從兜里掏出來握著,笑著說:“冷吧?” 林落倒也沒刻意掙開,看到他頭發(fā)上沾上了樹葉的碎屑,可能是站在樹下落上去的,她抬手把樹葉摘了下來。 路寒川低著頭,任她在頭上摸索著,等林落松開手時,他有點(diǎn)悵然若失的感覺。 兩個人相處的機(jī)會太少了…… 他考慮了一會兒,才道:“你晚上要忙著做顱面復(fù)原,沒有時間出來,周末也要忙這個,那咱倆怎么辦?我總見不著你,不好受?!?/br> “那你有什么想法?”林落看出來他似乎有話要說,便問道。 “晚上咱們不如在一起,你做顱面復(fù)原,我也沒什么事,想做個漆盒,咱倆一起做,挺好的。” “也不是不行,你打算在哪兒做?”林落覺得現(xiàn)在讓路寒川去她家里不太方便,這事姚玉蘭倒是知道,但她還沒跟林慶東說過呢。 路寒川看出她的想法,“我去哪兒都行,但我現(xiàn)在就去你家不太合適,不如去我外公家。他那有間單獨(dú)的工作室,那里工具也挺全,你去了就知道了?!?/br> 郭教授那里林落常去,不過以前大都是去找追雪玩,偶爾也會問問郭教授的身體情況。有一次郭教授心臟不舒服,還是她及時發(fā)現(xiàn),然后打電話叫來林慶東,幾個人和鄰居一起把郭教授送到醫(yī)院去的。檢查過程林慶東全程都陪著,所以她去那邊倒沒什么大不了的。 “可以,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完了一個,正在做第二具顱骨模具的測量,需要帶的東西不是很多。我回去取,你可以先回家等我?!?/br> 林落正要站起來,卻被路寒川拉住,坐下的時候身子一歪,便靠到了路寒川身側(cè)。 他肩膀?qū)掗煟忠簧炀蛯⒘致鋽堅趹牙?,一只大手?jǐn)n到林落腦后,將林落拉到了自己懷里。 猝不及防之下,林落的手按在他頸側(cè),兩個人的臉之間只有十厘米的距離。林落隱隱聞到路寒川身上說不清的味道,他呼出的熱氣拂過頸項,把林落的心也撩得熱了幾分。 “先別走,讓我抱會?!甭泛曇舻蛦?,一只手?jǐn)堊×致浜笱?,另一只手捧上她的臉頰。兩個人靜靜地對望著,呼吸都重了。 從林落的呼吸聲中,路寒川感覺到她對于自己也不是全無感覺,這讓他心中憑生歡喜。心情悸動之下,他伸手按住林落后腦,唇便印在了林落唇上。相碰那一刻,他感到腦中仿佛有絢爛的煙花在炸。 低哼一聲,路寒川順著感覺在林落唇上緩慢揉捻,心跳劇烈起來,即使隔著羽絨服,林落也能感受得到他的激動。 林落并沒有拒絕這個吻,因為她的感覺也挺好的,路寒川嘴里的氣味很清新,他的唇時輕時重地捻過,林落臉上也開始熱起來。 也許她潛意識里也喜歡路寒川,并且有一段時間了,只是她之前沒意識到而已,否則這個吻就只能讓她感到冒犯了。 過了十分鐘,路寒川才不舍地放開林落,他抬手在自己唇上摸了幾下,紅著臉對著林落笑。 “你笑什么?”林落被他笑得不自在,感覺剛才自己被他帶動得有了情緒,還主動回吻了,估計他心里正得意著呢。 她心里不得不承認(rèn),路寒川還是有本錢的,看著賞心悅目,吻起來的感覺也不賴。 路寒川伸手?jǐn)n了攏她的衣領(lǐng),笑著說:“沒什么,就是感覺你心里也是有我的,挺高興?!?/br> 看林落在瞪他,他不敢再亂說,便把林落攏在懷里,“我不亂說了,別生氣,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咱倆都開開心心的。再讓我抱會,這回肯定不亂動了?!?/br> “別老動手動腳的?!绷致涮吡怂荒_。 路寒川笑著任她踢,也并不否認(rèn),反而說道:“從我決定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想對你動手動腳。因為我不只是在心理上喜歡你,在生理上也喜歡你。” “一個男人說喜歡你,卻不怎么愿意碰你,那他不是有毛病,就是不夠喜歡。當(dāng)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人是圣人,但我不是,我是普通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