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跨界女法醫(yī)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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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寒川離開后,她開始吃包子,至于那幾個法醫(yī)學(xué)生,早就跟著方教授出去了,所以現(xiàn)在帳篷里就剩她一個人。 吃完包子,她感覺腳癢得難受,其實她已經(jīng)癢了好一會兒了,只是剛才一直有人在,她不好表現(xiàn)出來。 趁著現(xiàn)在沒人在,她便用手指隔著鞋幫捏著腳指頭,以緩解那股癢勁。 不一會兒,路寒川就過來了。 “那些骸骨都得裝箱帶走,他們還得忙幾個小時,你先跟我走吧。方教授他們還有事,需要跟市局領(lǐng)導(dǎo)交待一下?!?/br> 這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多鐘了,走到香積寺怎么也得用一個小時,林落就道:“那就走吧,我留下來也沒什么事了?!?/br> 路寒川沒說什么,看著她把圍脖都系好了,這才帶頭走出帳篷。 走到半路,有個刑警叫住他,跟他說了幾句話。肖支隊這時也看到林落出來了,特意跟她打招呼:“小林,哪天有空,去我們市局支隊玩玩。我們那邊有不少大案子,說不定有你感興趣的?!?/br> 羅昭:…… 他馬上道:“肖支隊,我看還是算了。小林要高考,最近忙著呢。” 他肚子里那點小九九,肖支隊看得一清二楚。但林落是羅昭挖掘出來的,有林落介入到南塔區(qū)的案子,市局這邊也間接受益了,所以,肖支隊不好駁了羅昭的面子。 他就笑了笑,說:“行吧,那就等以后小林有空的。” 一個小時后,林落和路寒川終于從山里出來,再次看到香積寺那些平整的地面時,林落覺得腿都快軟了。 路寒川的車就停在香積寺外的小廣場上,林落爬上車后,一下子就靠在椅背上,看上去真的累夠嗆。 路寒川看了她一眼,猜測她最近應(yīng)該沒有出去跑步鍛煉。他每次在家屬院住,早起都會去跑步。但他一次也沒碰上過林落,她是真不去啊,不然體力和持久力不會這么差。 路寒川沒再跟她提鍛煉的事,看著她系好安全帶,就跟她說:“腳凍了吧?難受的話,就把鞋脫了,這里沒外人,不用在乎形象?!?/br> 林落:…… 她之前在帳篷里捏腳,他應(yīng)該看到了吧? 既然他都看到了,那她也不想再扭捏,她真的把鞋脫了下來,露出白色襪子,伸手就開始撓腳后跟。 估計是撓了幾下,舒服了,她臉上表情都放松了不少。 路寒川笑了下,踩下油門,離開了香積寺。 “這一段一直沒看著你,你腿沒事了嗎?”林落問道。 她撓了一會兒,沒那么癢了,就把鞋穿上了。想著畢竟是在別人車上,也不能撓個沒完,差不多就行了。 “沒事了,出院后在家待了兩天,就回去上班了。最近一直在忙陸鼎公司那個案子,這兩天終于有眉目了?!?/br> “海關(guān)那邊前天截了一批貨,就是陸鼎公司以工藝品名義報關(guān)的貨。這些工藝品里,有我們做了暗記的兩個古董,除了那兩個,我們派去的專家還發(fā)現(xiàn)了另外兩個價值很高的古董?!?/br> 林落立刻坐直了,道:“這么說,你那邊馬上就有陸鼎公司走私古董的證據(jù)了?” 第52章 遺骨秘密 “當然, 查獲的四件古董里,有兩件價值很高。一個是乾隆青花云龍紋葫蘆瓶,屬于清三代官窯器。另一件是明代碧玉香爐, 是一整塊碧玉料子做出來的?!?/br> “古代開采技術(shù)挺落后的, 開出來的大料很少, 一般都是小塊的料。所以這個碧玉香爐的價值也不低,我估計不會低于那件清三代官窯器?!?/br> “這倆古董隨便拿出來一件, 都是重寶。陸鼎公司往外運的貨,僅這一批就找出來四件古董, 這不可能用偶然或意外來解釋。他們要是想用看錯的名義來逃避罪責, 這完全沒說服力?!?/br> 林落也覺得,這樣算是把走私罪名錘死了, 但有一點她感到挺奇怪的:“海關(guān)那邊以前為什么沒發(fā)現(xiàn)呢?” “這幫人為了掩護古董出境,會照著真品的樣子訂做一批以假亂真的仿品。這些真真假假的東西混在一起,都以工藝品名義報關(guān)出境, 不是特別厲害的專家, 很難把真品從那些仿制品中挑出來?!?/br> “我這次找的專家, 是我外公幫忙聯(lián)系的。他是江寧大學(xué)考古系教授。在省博里有掛職, 也參與過多次大型墓葬的發(fā)掘, 見過很多真品, 所以他有能力把真品從一堆李鬼里挑出來。” 林落點了點頭, 好奇地道:“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在哪仿的?” 路寒川觀察著路上的行人,抽空道:“現(xiàn)在還不知道, 不過我覺得可能是中州工藝品基地那邊的人仿的。那邊能人不少, 有的是家傳的手藝。這幫人明面上以工藝品的名義和價格出貨, 你沒辦法說他們不合法?!?/br> “但買了這些東西的人想干什么,那就不好說了。反正古玩市場里不少販子賣的貨是從那種基地上的?!?/br> 林落明白了, 這只是明面上的交易。至于暗地里還有沒有勾當,并不是那么好查的。基地里肯定有正經(jīng)做生意的。但既然有這樣的手藝,是否會有個別人在私下里做些什么,這很難說。 路寒川又道:“我們還收集了一些人的證詞,可以確定陸鼎公司以協(xié)助客戶拍賣‘藏品’的名義進行詐騙。” 這種事林落是知道的,她就道:“我爸朋友賀老板也上當了,他跟陸鼎簽了委托拍賣合同。簽合同不久他交了三千塊鑒定費,最后得到通知,港城拍賣行鑒定后不同意拍賣,說是拍賣行認為賀老板的貨達不到拍賣標準。但鑒定費是交給港城拍賣行的,沒辦法退?!?/br> “賀老板不差錢,他想讓自己買的東西上拍主要是圖面子好看看。要是拍賣真成功了,那就是個談資,跟人聊天談生意也可以拿出來吹牛。所以他不心疼錢,他氣的是讓人騙了?!?/br> “他跟我爸差不多,生意不大,人脈有限,跟港城那邊也聯(lián)系不上,這個悶虧就吃定了。” 路寒川點頭:“其他人上當?shù)倪^程差不多都這樣,但別人主要是為了用古董換錢,跟賀老板目的不一樣?;仡^你把賀老板聯(lián)系方式給我吧,我這邊找他也取個證。同樣情況上當?shù)娜硕嗔?,那肯定就是詐騙。港城拍賣行那邊我們也會聯(lián)系的?!?/br> 林落點頭,說:“這個我得跟我爸要,回家再給你?!?/br> 她又問道:“香積山那幾個死者,你覺得是偷獵的人干的嗎?” “可能性很大,從兩個中木倉者顱骨上的彈痕來看,兇手使用的木倉支經(jīng)過改裝,火力比普通的獵/木倉要大。而且兇手準頭很好,一木倉命中要害,普通進山打獵的人,很難做到這一點?!?/br> “那你們緝私||處需要跟進這個案子吧?”林落問道。 路寒川點頭:“嗯,偷獵的人很可能涉及到動物走私的案子,所以我們肯定要跟進。但這個案子跟前邊的白糖走私案和陸鼎公司案不一樣?!?/br> “都發(fā)生兩年了,兇手的痕跡一點沒留下,而且兩年前不少人手里都有獵/木倉。所以我覺得短時間內(nèi)想找到兇手,很難?!?/br> “他們和幾名被害人在山中碰上,可能是出于偶然,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社會關(guān)系,要是這樣,就沒辦法從受害者的社會關(guān)系著手來查。兇手殺人可能也是突然起的念頭,或為奪財,或為滅口,或者兩者兼有,總之不太好查?!?/br> “不過被害人應(yīng)該能找到,你也知道,那些遇害的人,有幾個身上特征挺明顯的?!?/br> 林落也這么覺得,其實她還有個猜想,覺得這幾個死者身上可能都患有某種難以治療的疾病。他們會進山,可能是想尋求心理上的安慰。要是這樣的話,像附近的香積寺和其他一些傳說中的福地,都可以派人去調(diào)查,說不定能更快地查到這些人的身份。 兩人又聊了幾句,路寒川忽然問道:“你襪子里放錢了?” 林落怔了下,然后笑了,說:“你看出來了?” 路寒川嘴角上挑,說:“看著了,襪口內(nèi)側(cè)鼓了一個包,看著像一卷錢。我以前有同學(xué)也這么藏錢,主要是怕出門時身上的錢讓人偷了,連回家路費都沒有?!?/br> 林落連忙點頭,說:“對,我也是擔心這個。上個月我們班有同學(xué)去書店,包讓人劃了,到書店才發(fā)現(xiàn)沒錢了。幸虧他褲兜里還有幾個硬幣,能坐車回家,不然就得腿著回去了?!?/br> 她拍了拍自己口袋和雙肩包,道:“錢多放幾個地方比較放心。我經(jīng)常在路隊那查案子,知道的也不少。雖然每年都會抓人,但小偷真的太多了,一茬一茬的,都抓不完?!?/br> 隨后她好奇地問路寒川:“你丟過錢沒?” 路寒川聽了臉一紅,但他還是承認了:“上高中時丟過。那時候傻嘛,跟同學(xué)坐火車去旅游,隨身帶的包讓人給調(diào)包了。不光錢沒了,帶的茶葉蛋和零食都沒吃上。” 說到這兒,他自嘲地笑了笑,說:“實在沒辦法了,我倆到站找了家飯店給人洗盤子,晚上又找老板借了笛子,在店門口擺個小攤,我吹笛子,他拿個破碗收錢。有個客人大方,打賞了一百塊,就這么湊夠了路費?!?/br> 說完這些話,路寒川才發(fā)現(xiàn),他今天說了好多話。他并不是多話的人,平時一個星期下來,他可能都說不了這么多話。 林落聽了,腦子里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便開玩笑道:“看來你學(xué)吹笛子還是有用的,關(guān)鍵時候還能賣藝賺錢。不過你家里條件不是很好嗎?怎么沒給家里打電話?” 路寒川馬上道:“那多丟臉,現(xiàn)在他們都不知道。” 提到家里人,路寒川也想到了他mama拜托他說的事,正好林落就在身邊,他就道:“過年前能不能跟我去一趟匯川?” “我媽想請你過去幫個忙?!?/br> 路寒川他媽? 林落想起了那天在醫(yī)院見到的婦女,她還帶著幾個保鏢,看上去就是個女強人,她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你母親為什么要找我?”林落不懂經(jīng)營公司的事,也不懂采礦,所以她一時半會想不到郭文雅找她的目的。 “我媽說,他們公司可能有內(nèi)鬼,上次投標失敗,可能就是因為內(nèi)鬼把標書提前泄露出去,讓對手知道了我們家公司的底牌。新年前后公司還要參與一次投標,我媽想設(shè)個局,看內(nèi)鬼會不會再次出手。他只要出手,就得想辦法接觸標書,那就有可能留下痕跡?!?/br> “所以我媽想請你過去幫忙,看能不能找出這個人?!?/br> 林落恍然道:“放假我倒是有時間,去當然沒問題,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br> 她這么說,就等于答應(yīng)了。路寒川笑了笑,說:“你要是幫不上,那別人就更幫上了。我媽不想驚動當?shù)鼐剑饕桥麓虿蒹@蛇。你年紀不大,看著也不像警察,過去沒問題的。” 林落便道:“那行,不過我一個人去可能不太好,回頭我問問李銳,看他愿不愿意一起過去?!?/br> “那當然更好,過幾天定好時間我再聯(lián)系你。” 這時車子已進入南塔區(qū)境內(nèi),離江寧大學(xué)家屬院不遠了。又開了一段,快到家屬院的時候,路寒川才道:“小林,你自己練習繩索脫困是不是挺難的?” 林落皺了皺眉,道:“是啊,特別費勁。自己捆自己根本就捆不緊,效果不好?!?/br> 這事路寒川猶豫了有一陣子了,聽她這么說,便道:“我那小房子你也去過,沒別的人。你要信得過我,等放假了,你可以抽空去我那,我?guī)湍憔毩暟?。我對捆人這種事,了解得不算少?!?/br> 林落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見他說得認真,覺得他應(yīng)該沒什么歪心思,而且她現(xiàn)在這豆芽菜的身材也不至于引起什么誤會。她就道:“行吧,十三號我們考試,十五六號開始放假,到時候咱們再約時間吧?!?/br> 兩人定好了這些事,車子也開進了家屬院。 林落回家后,就看到了姚玉蘭和林慶東臉上的復(fù)雜表情。她心里清楚得很,他們倆肯定是難以接受她選的這個專業(yè)。 但這事是沒有商量余地的,林落便故意開玩笑,道:“怎么這么瞅我,我這不都回來了嗎?” “哎!”林慶東嘆口氣,搖搖頭,他看出來林落心意已定,他說什么都是多余的,干脆連說都不說了。 姚玉蘭卻沒忍住,擔憂地道:“落落,你過完年就十八了。本來你長得挺好看的,媽不擔心你找對象的事兒??赡惴且獙W(xué)法醫(yī),那以后怎么找啊?就算人小伙子同意,那他家里人能愿意嗎?有不少人忌諱這個?!?/br> “老實說,媽也沒資格干涉你,媽就是擔心,你要真學(xué)這個,以后不會后悔嗎?” 林落:…… 她想了下,覺得還是得給林慶東夫妻倆留個念想,免得他們鉆牛角尖,總是擔心,就道:“媽,你現(xiàn)在不用想那么多,就算我學(xué)法醫(yī)了,也可能會干別的工作。以后各地都會建基因檢測中心,肯定要人的。還有醫(yī)院,學(xué)好了也可以去當外科大夫。現(xiàn)在想這些真的太早了?!?/br> 姚玉蘭還真聽進去了,既然還可以做別的工作,那以后林落說不定會改主意。有這個念想,她心里的焦慮確實少了幾分。 林皎倒是個聰明的,她們倆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林皎就悄悄問林落:“你以后肯定還是想當法醫(yī)吧,跟我二嬸那么說就是想哄哄她對不對?” 林落伸出大拇指,說:“你說得太對了,就是緩兵之計。我主要是怕她想多了晚上睡不著,心臟難受。等時間長了她適應(yīng)了就沒事兒了?!?/br> “呵,鬼主意挺多。”林皎撇了撇嘴,隨后拿出來幾道題,要跟林落一起研究研究。 她的成績比林落還要強一點,林落有預(yù)感,她這jiejie如果能正常發(fā)揮,有望考上名校。至于她自己,對名校并沒有執(zhí)念,只要專業(yè)對口問題就不大。 她最近也了解過了,東川醫(yī)科大學(xué)法醫(yī)系一般是隔年才招一兩個女生。上一年度已經(jīng)招過女生了,那今年可能就不招了。 所以她打算抽空了解下,有哪些醫(yī)科大學(xué)會招女生。這些資料最好提前收集,到報考時再了解可能就來不及了。 這個時代,可沒有那么齊全的報考資料。而且她覺得,以她的水平,怎么努力也沒辦法進入省排名百名之內(nèi),不可能出現(xiàn)許多名校爭搶著要她的情況。所以她必須得提前了解相關(guān)信息。 接下來的幾天,就是緊張的學(xué)習,很快就要開始期末考試。 就在期末考試前一天,林落接到了東川醫(yī)科大學(xué)方教授的電話。 方教授告訴她,這個月十六號,他要帶幾個學(xué)生去江寧五院,對二十幾個青少年進行骨齡鑒定。給林落打電話就是想問她能不能去。 林落自然是想去的,她以前雖然當過好幾年的法醫(yī),但這個活她還沒干過。她還是挺好奇的,想看看方教授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