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跨界女法醫(yī)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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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落:…… 林皎這時也出來了,她擔心地說:“要不還是去醫(yī)院檢查下吧?!?/br> 姚玉蘭卻不在乎地擺擺手:“不用,怪麻煩的??赡芫褪亲罱α?,一會兒都早點睡吧。睡一覺就沒事了。” 林落沉默地把她送回房間,看著姚玉蘭休息。等她回到自己房間,心想刷任務還不能停啊。 今天賺積分能這么順利,是因為羅隊這次給她找的都是連環(huán)案。一個人做了一串案子,這樣她只要比對成功一個指紋,就能得到這么多積分。 可后邊再得分未必會這么容易。這種連環(huán)案可不是大白菜,不是隨便就能找到的。 再一想到她現(xiàn)在只有周日能休息,平時每天都要九點才下晚自習,她就有了緊迫感。 第二天早自習,林落翻著物理書,復習著角速度與線速度這一部分,并翻出了練習冊,針對這部分連著做了好幾道習題。 量能與角速度這些高中物理知識,她以后做血液分析是要用的。做好血液分析就有可能進行犯罪現(xiàn)場重建。 像法醫(yī)和現(xiàn)場勘查這種職業(yè),很多方面都需要用到物理和化學知識。高中所學的很多知識看似與法醫(yī)無關,其實卻是有關系的。要想在這些行業(yè)上走得深走得遠,這些基礎知識必須要掌握好。所謂功夫在詩外,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林落默默地刷著題,同桌胡揚卻感覺到她今天的情緒跟平時有點不同,好象心里有事。 他看了林落好幾眼,直到班主任過來了,他才把眼神挪回去,裝出看書的模樣。 班主任汪老路過這邊,眼神落在林落的桌面上,自然看到了她做的習題,是關于角速度的練習題,難度還挺大的。 想到早上林落去辦公室跟他說的話,汪老師心里有點不高興,因為林落跟他請假,說最近一個月家里有事,晚自習她不想來。 汪老師想,她的成績是有明顯起色,可這并不等于她可以搞特殊化。 他當時沒答應,但也沒有馬上就拒絕。他當然是要拒絕的,不過是在想一個不那么生硬的措辭,免得林落心里不自在。要是影響了她的學習反倒不好了。 汪老師這時還沒想好他覺得滿意的委婉理由,就看到了林落做的這些習題。他心里暗暗嘆氣,心想這學生不會是真遇到什么事了吧? 看這努力程度,在學習上她應該還是沒松勁,要不要答應她呢? 正想著,走廊上有幾位校領導經過,幾位領導經過八班時還往門里看了幾眼。 汪老師忙走了出去,看到呂校長也在,就跟他客氣了幾句。 呂校長這時就站在后門口,眼神在學生們身上掃過,很快就看到了坐在胡揚身邊的林落。 這時候的林落跟周圍的學生似乎沒有什么不同,這讓呂校長多少有點納悶,這個感覺跟他頭天晚上看到的差別挺大的。 他記得當時他在那兒吃飯時,那個刑警大隊長對林落又客氣又尊重。兩個人的關系有點特別,不像對象,又不像是親戚,說不清怎么回事,就覺得刑警大隊長對林落挺看重。 他也只是好奇一下,倒也沒想太多。這些年從他這學校出去的學生,很多人都成了才,各行各業(yè)都有,有成為市領導的,也有進入頂尖科研機構的,林落是挺特殊,可也沒特殊到讓他關注太多。 從后門過去,他隨口問汪老師:“你班新來那轉學生,現(xiàn)在學習怎么樣?” 林落轉學的時候,她爸帶她去找過校長,所以呂校長是認識林落的,并且知道她的入學成績。 汪老師忙說:“她學習進步非常大,入學時全班倒數,上次月考在八班排第7,總分571?!?/br> 他這話說完,不光是呂校長,其他幾位校領導都挺吃驚的。這進步之快,實在是罕見。要是能保持這個勢頭,搞不好還能成個尖子生,考個重點大學呢。 呂校長本來就是隨口一問,這時也有了興致,囑咐汪老師:“看來這學生挺有潛力,汪老師你多費點心,爭取讓她在下個月聯(lián)考時再進一步?!?/br> 汪老師卻有些尷尬,似有隱情。呂校長看出來了,問道:“怎么了,還有別的事兒?” 汪老師點頭,說:“是,林落進步這么快,我想著得讓她保持這個勁頭,別松泄,堅持到高考結束。可是她早上跟我說最近晚自習想請假,還不說具體是什么事,只說家里有事。晚自習別人都上,我總不好為她破這個例吧,再說她這樣萬一成績又下降了呢?” 呂校長錯愕過后,想到了林落身上的種種怪異之處。他覺得她可能真的有什么事,但應該是正經事,這是他的直覺。 似乎當時林落在跟刑警大隊長吃飯時,他們就在討論什么事情。旁邊還有一個中年男人,氣派端嚴,也不像是一般人。 想了下,他就告訴汪老師:“這個學生,她可能真有些事情需要請假。這樣吧,你先以她身體不適的原因準假。不過給她個條件,要求她在十月份的五校聯(lián)考中再取得進步。如果成績退步,以后這個假就不能繼續(xù)給了?!?/br> 汪老師答應了,中午休息時,找了個沒人的機會,他就把這消息告訴了林落。這個消息明顯讓林落高興起來,上午時還有些蔫蔫,這時心情似乎都好了幾分。 林落在課間休息時,獨自去了cao場,給羅昭發(fā)了個信息,羅昭過了一會兒就回復了,回復就六個字:“五點半,老地方?!?/br> 這一天從早上開始就一直陰著天,在江寧以西通往鄰市的國道上,有幾輛車停在路邊。幾個交警在路上放了路障,盤查著過往的車輛。 除了交警,還有三個身著警服的人也在,他們是市緝私隊的。每次有車輛經過,這幾個人就會上前查看。 “路隊,查了一上午,所有車上都沒查到野生動物,還要查下去嗎?” 在問話的人旁邊,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他個子較高,一米八以上,身材看上去不是很魁梧,可練家子卻能看出來他下盤極穩(wěn)。 “繼續(xù)查?!蹦贻p人話很簡短,冰冷地眼神掃視著過往的車輛。 這時一輛搭著遮雨棚的貨車在交警指揮下停在了路邊,副駕駛處的車窗迅速被人搖了下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笑呵呵地跳下車,手里拿著一盒煙,說:“今兒天不咋好,瞅著要下雨了,還要辛苦幾位在這兒守著。來,幾位抽根煙吧。我這車啥事沒有,拉的就是白糖,沒啥可看的?!?/br> 那位路隊的手下把敬煙的人推開,打量了一眼坐在駕駛位上的漢子,便徑直檢查起車廂里的貨物。 過了一會兒,他倆回來了,一個人說:“路隊,確實是白糖。” 路隊沒說什么,背著手緩緩地繞著車查看,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很快,他停在了車后邊的車牌旁邊,伸手在車牌的數字“0”上碰了碰,還敲了一下。先前那敬煙的人神情有些緊張,暗暗咽了口涶沫。 交警隊也有人跟了過來,他們剛到,就看到這位路隊又伸手把車牌往外掰了掰,之后就從車牌背面摸出了一塊磁鐵。 這磁鐵一被摸出來,車牌表面的數字“0”就掉了,露出了另一個數字“7”。 套/牌/車!這特么的明顯就是有貓膩,幾個交警面色微變,瞪眼看向先前敬煙的男人。 那人臉上的rou抖了抖,忽然起身,向車前方跑去,邊跑邊喊:“老三,快開車?!?/br> 說話間,眼看著他就要跑到車門旁邊,開門就能上車逃走。此時車子已經啟動,看樣子他們是打算強行闖卡了。 路隊不動聲色,他那倆手下已行動起來,似乎早就練習過這種配合一樣,一個人將事先準備好的釘板往車前輪胎下一丟,另一個大手一拽,便將副駕駛室那企圖爬上車逃走的男人扯了下來。 司機見勢不對,跳下車準備逃走,不料想斜刺里一只軍靴踹過來,踹得他幾乎閉過氣去。 那種軍靴是特制的,鞋底有鋼板,對戰(zhàn)時一旦踹到人身上,堪比武器,如果夠用力,是可以踹死人的。司機就算也練過幾年,卻完全承受不住這個力道,當時疼得臉上的汗就下來了。 司機不明白,這條路他們走了不知多少趟了,就算遇到盤查,也都能順利過關。 可這回…這都是什么人吶? 第23章 小巷股民 司機感覺腰部一陣劇痛, 不等他緩過勁來,一雙手已被反剪到背后,被人用繩子綁了起來。 “跑什么?貨是從哪兒來的, 要送哪兒去?”有人問他。 司機看了眼同行的中年人, 低下頭, 沒敢吱聲。 那中年人連呼冤枉,仍狡辯道:“我們就是給人送貨的, 貨主讓我們把這些糖送到批發(fā)點,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這車也是我最近買的二手車, 車牌是原來就有的, 我哪兒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一個警察斥道:“什么都不知道,那你跑什么?” 那中年人顯然是個老油條, 陪著笑臉,說:“我,我這不是反射嗎?就是怕警察, 打小就這毛病。我剛才腦子一熱, 就沖動了。我錯了, 再有下回我絕對不跑, 該罰錢罰錢, 該教育教育。真的, 下回我一定改?!?/br> 年輕人路隊的一個下屬冷笑著對那中年人說:“你想得挺好, 還想有下回?” 接著他回頭跟年輕人說:“路隊,咱們還有別的任務。今兒個摟草打兔子, 順便逮著這倆貨。我看他倆一時半會兒也不會說實話。你看咱們是在這兒接著等, 還是先把人帶回去審?” 那個叫路隊的年輕人看上去二十出頭, 臉上線條比較硬朗,話不多, 只簡短地道:“叫人過來把他們帶回去,我們幾個繼續(xù)等?!?/br> 他們這次是帶著任務來的,現(xiàn)在任務沒完成,自然不便回去。 手下很快聯(lián)系了人,讓他們盡快過來把司機和中年人帶走,回去調查。 打完電話后,他回來說:“路隊,王隊在查白糖走私的事,你說這個車跟那案子會不會有關系?” “有這個可能?!?/br> 路隊答得很簡短,他沒說的是,王隊那邊上午另接了一個任務,需要去外地。早上王隊找他談過話,說白糖走私案的事,可能需要他跟進一下。只是王隊是否會走,目前還沒下最后定論,所以這事目前還是由王隊自己負責。 旁邊一位執(zhí)勤交警走過來,笑著道:“路隊,我聽說你自幼就去過武校學武,剛才那一腳,我看這事應該是真的,沒十幾年的功夫,就不可能有這么大的力道?!?/br> 路隊客氣地笑了下:“別聽他們瞎說,我就是小時候精力過剩,把我爸的東西弄壞不少。他嫌我煩,就把我送走了?!?/br> 這時又有車過來了,幾人不再交談,繼續(xù)查車。 沒多久,緝私隊那邊來了幾個人,把那倆人和他們的車全都帶走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天陰得更厲害了,似乎隨時都要下起雨。但他們都沒有離開的意思。 前方不遠處有一輛油罐車慢慢開過來,在那個車后,還跟著一輛廂貨和一個小轎車。 罐車司機遠遠就看到路障和交警,過來后就配合地停了車,等著交警和路隊他們檢查。 出于謹慎,路隊的人還爬上了罐車上方,揭開蓋子檢查了下,確定沒問題,才示意交警放行。 后邊的廂貨和轎車往前開了一段,先到的是廂貨,司機年紀不大,神色沒有任何異常,讓出示駕駛證就很配合地把駕駛證拿出來給交警看。 至于那貨主,一只手在捂著肚子,看上去似乎疼得厲害。路隊往那人臉上瞅了一眼,因他五官扭曲,一時也看不清長得什么樣。但能看出來這人大概有四十多歲,身形比較壯實,一只手的手背上有些傷痕,手掌比較粗糙,看著是經常干活的。 一個交警問司機:“他是誰,這是怎么了?” 司機一臉茫然,說:“這是雇主,他雇我這車搬家,我也不知道他叫啥。剛才他說肚子疼得厲害,我怕是闌尾炎,想著要不要先拉他去醫(yī)院看看?!?/br> 司機也怕這人在自己車上出事,主要是擔心牽扯不清,又得搭錢又得搭時間,所以挺著急的。 交警面帶遲疑,看了眼路隊,看來是想征求他的意見。他們這次行動,實際上就是配合緝私部門檢查,所以具體要怎么行動,還要以緝私大隊派來的路隊為主。 路隊低頭,看了眼那男人捂著肚子的手,突然伸出手指,搭在那個貨主手腕上,看樣子竟然像是在切脈。 這回別說是司機,就連幾個交警都驚訝了,難道說這位小路隊長還會切脈? 路隊似乎感受到了他們的疑問,隨意地說:“在武校接觸過懂醫(yī)術的人,治病不行,但知道點皮毛。” 貨主聽到他這么說,身子微抖,心跳加快,但又不得不繼續(xù)裝下去。 片刻后,路隊放下手,默默看了眼貨主,隨后跟那司機說:“應該沒大礙,你去把車門上的鎖打開?!?/br> 司機懾于他的氣勢,看了眼貨主,也感覺到了事態(tài)不對,似乎貨主有些他不知道的問題。 他老老實實地拿了鑰匙,把掛在廂貨上的鎖打開。 側面的車門開了之后,車里裝的各種家具就出現(xiàn)在路隊和幾個交警的視野中。 粗粗看過去,里面裝的確實是家具,桌椅板凳,書桌還有櫥柜全都有。擺在最里邊的,是一個四扇的大衣柜,衣柜為紅棕色,柜門關著,看上去挺正常的。 路隊吸了幾口氣,回頭問一個手下:“有沒有聞到什么不一樣的味?” 他這一提醒,手下和旁邊一個鼻子較靈敏的交警也聞到了。那股味不大,但肯定存在于這車上,只是家具的話,不應該出現(xiàn)這種略為腥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