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喜歡我的甚至喜歡你的人總還是會有,但那些跟我們沒有關系,我們只有彼此就夠了,我好奇你的過去,因為我沒有參與過,但我從來不在乎過去的你是什么樣,做過什么事,我喜歡你,愛你,會在乎的也只有此刻和往后。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愛你,但就是看不得你對別人好,會吃醋,會生氣,想時時刻刻跟著你,纏著你,讓你永遠只疼我一個。覃斯越,你是不是給我下蠱了,讓我這么死心塌地地只想要你!” 余年不老實地在他胸口亂親亂蹭,嘴里嘟嘟囔囔說個不停。 覃斯越緊繃的身體徒然松開,箍在余年腰上的手臂卻突然收緊,他微微俯身,在黑暗中準確地摸找到余年的喉結,狠狠地咬住,沒有刻意收力道,口腔里很快就蔓延開一股腥咸的味道。 余年疼得“嘶”了一口氣,貼在他背上的手無意識地掐了一把。他抻直脖子強忍著,嘴角偷偷漾開一抹狡黠的笑。 到底誰才是那個中了蠱的人! 氣息徹底紊亂交錯,身體纏繞著淪陷進一片柔軟guntang中時,覃斯越心頭閃過這個問題。 很重要,又好像已經(jīng)不那么重要了。 作者有話說: 剩下的腦補吧,過不了了,k不了一點了,難搞哦!??! 第47章 畫室的地板很冰,又硬,怕余年會覺得不舒服,覃斯越提議先回家去。 但余年是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要讓覃斯越盡興的,在哪里他完全沒有所謂了,再加上這種事已經(jīng)開了頭哪有再忍回去的道理,于是沒有同意。擔心覃斯越硬要回家,他像一只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耍著賴拒絕了。 在這種時候,覃斯越竟然被他的情急給逗得忍不住笑了,換來余年氣急敗壞,又啃又咬的一頓報復。 一開始,覃斯越還是心疼他的小孩會受罪,溫柔得很不像話。但被余年言語撩撥刺激了幾句之后,整個人就換了一副面孔,變得兇巴巴的。 很疼,但余年卻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踏實和從未有過的輕松。 覃斯越從身到心,自始至終只屬于過他一個人,這個真相卸下了他這么多年的焦慮,讓他此刻興奮得難以言喻,胸口處仿佛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著,渾身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悅動不止。 從今以后,他不用再對誰懷有愧疚,也不用再擔心這段感情該何處何從了。再也不用! 按捺不下心頭的激動,余年搭在覃斯越背上的手突然用力,撐起上身,唇瓣擦過覃斯越的耳垂,輕抿了一下,喘~聲說了句,“覃斯越,我真的好喜歡你呀!” 撲在耳邊的氣息帶著guntang,讓覃斯越心頭不由一顫,險些就直接交待了。 余年自然也感覺到了,他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覃斯越眉頭微挑,手不輕不重地掐了他一把,余年就再也笑不出來了,唇間偶爾溢出的一兩聲,也是支離破碎的不成樣子。 他的腿原本就疼著,在臺階上摔了之后雖然沒有檢查過,但以此刻疼痛的劇烈程度來猜測,不至于就破皮出血,但肯定已經(jīng)腫的老高了。 平躺著的時候還好一點,跪在地板上就疼得有些厲害了。為了不讓覃斯越發(fā)現(xiàn),余年咬唇強忍著,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才長長地抽一口氣。 不知道被掰弄著過了多久,余年已經(jīng)一點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覃斯越還抱著他又親又摸。 “天要亮了?!庇嗄昕吭隈乖叫乜冢氡牥氩[的眼睛掃過落地窗外藍黑色的天空,軟著聲音說。 覃斯越的唇又貼過來,和他接了一個短短的吻,問:“要回家嗎?” “不想動。”余年循著他身體的溫度又往他懷里擠了擠,把臉埋進他胸口悶聲說道。 摸到余年有些冰涼的后背,覃斯越扯過自己的襯衣裹在他身上,將人摟的更緊了些。也是這會,他才恍然想起來畫室里還有個他規(guī)劃要作為休息室的小隔間,頗有些懊惱地“嘖”了一聲。 余年聽到后,心頭驀地閃過一絲不安,他立馬睜開眼睛,抬起下巴問他“怎么了?” “我忘了這里還有個休息室的,可以去里面?!瘪乖叫÷曈行┳载煹卣f。 余年還以為怎么了,聽他這么說很快松了一口氣,“你抱我去。” “好?!瘪乖綄櫮绲赜H了他一下。 雖說是個休息室,但里面并沒有床和床鋪之類的東西。 覃斯越一開始是計劃好一定要在這里安置一個舒服的床的,不用太大,方便以后和余年這樣那樣。但這一段時間發(fā)生了太多事,他也怠于收拾,計劃就被暫時擱置了。 好在凌誠看他三天兩頭往這里跑,還徹夜不回家睡覺,于是自作主張給里面暫時安置了一張懶人沙發(fā)。 余年沒有嫌棄窄小,也沒有嫌棄的力氣了。覃斯越剛把他放上去,他就拉著他一起躺下,兩個人擠在一起,依偎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余年給身上的動靜弄醒了。他還很困,半夢半醒間只看得到覃斯越的頭頂動來動去,手心按在他的膝蓋上輕輕揉捏,觸感溫熱舒服。 他的膝蓋果然腫得厲害,被磕到的地方青紫一片,加上昨天晚上不知節(jié)制,現(xiàn)在看著確實嚇人。覃斯越又心疼又自責,問他為什么不說。 余年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勉強半睜著一只,伸手碰了一下覃斯越的側臉,說:“不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