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小金絲雀決定離家出走》作者:枳許【cp完結(jié)】 簡介: 覃斯越的白月光突然高調(diào)回國,余年感覺自己那偷來的三年愛情開始變得岌岌可危了。 為了不讓白月光看笑話,余年在覃斯越開口說分手之前先離家出走了。 第一次離家出走很快以被覃斯越氣急敗壞地抓回家而宣告失敗 不死心的余年預(yù)謀并很快實(shí)施了第二次出走,這一次卻在無家可歸的路上被覃斯越的白月光撿回了家 在和白月光的日漸相處中,漸漸揭開了覃斯越和白月光那段不為人知的過往 余年又糊涂了,說白月光,到底誰是誰的白月光? 無替身,略狗血略虐的小短篇 覃斯越余年 年上、暗戀、白月光、替身、雙男主、正劇 第1章 “我決定了,我要離家出走!” 余年猛地拍了一把桌面,鄭重其事地向在場所有人宣布了自己的決定。 酒喝的有點(diǎn)多了,他的情緒略有些激動,因此沒能收好力度,下手又重又猛,手心一拍到大理石桌面后,先是一麻,很快疼痛就撲簌簌蔓延開來。 太疼了!余年當(dāng)時眼淚就已經(jīng)在眼眶里開始打轉(zhuǎn)了,但他此刻正在向自己的朋友們表示離家出走的決心,哭是絕對不能哭的,只好強(qiáng)忍著。 小少爺突然拍了桌子,包廂里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他身上。但這份安靜只持續(xù)了最多五秒鐘的時間,很快就又恢復(fù)了喧鬧。 “年年呀,咱都多大人了,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拿離家出走嚇唬人啊?!庇袀€暴發(fā)富家的小公子立馬接話,可能喝多了酒,他說話時舌根打顫,很不中聽。 “就是就是,你也不看看覃斯越如今是個什么身價,你還當(dāng)他是當(dāng)年那個需要依附你家的窮小子呢?!绷硪粋€人緊接著他的話說。 “覃斯越?jīng)]有依附我家,他有今天都是靠他自己?!眲倓偟倪@句話更不中聽,余年有些生氣。 “是是是,沒有依附,他喝醉了說胡話呢。”另一人見架勢不對,立馬打著圓場將這話帶了過去。 “雖然這話是不中聽,但該說還得說?!彪x余年最近的一個說,“今時不比往日了,聽說他那公司馬上要上市了,怎么說人家都發(fā)達(dá)了,就是余叔以后也未必能掌控得了他,別說你了,你現(xiàn)在就得好好抱緊他大腿根,可別動不動再說什么離家出走了?!?/br> “嗨喲,你這話說得,我們余年還需要抱別人大腿根啊!” “就是,我們余年是什么人呀?!?/br> “這不是年年喜歡人家喜歡得緊嘛,誰知道人有錢了會不會就變壞了?!?/br> “倒也是這么個理?!?/br> “信不信你今天離開,明天他就能找一個比你更年輕更貌美的新歡?!?/br> “別胡說,我們余年有錢有顏,那覃斯越又不瞎,誰好還看不出來嗎?!?/br> “這倒也是,年年啊,有些事忍忍就過去了?!?/br> “沒什么大不了的?!?/br> “這話你說過多少次了,也沒見你行動一次?!?/br> “就是就是?!?/br> ...... “別鬧了!” 耳邊全都是些潑冷水的聲音,沒有人關(guān)心地問一句“你怎么了,為什么要離家出走”,這個話題很快就以一句“別鬧了”結(jié)束,大家又開始各玩各的,似乎都當(dāng)他開了一個不切實(shí)際的玩笑,笑笑之后很快也就過去了。 這種不被當(dāng)回事的感覺讓人真的很郁悶,但余年已經(jīng)不想多跟他們解釋了,說得太多肯定又要被他們這群人笑話他太矯情了。 音樂聲大的似乎要將房頂掀開,余年突然就有點(diǎn)不想待了。但大家都在興頭上,他不好馬上走人,勉強(qiáng)又坐了幾分鐘后才起身說要先回去了。 包廂里果然立刻有人開始笑他,嘴上天天嚷嚷著要離開覃斯越,實(shí)際上人家連個聲色都不給,情緒鬧完,自己就又乖乖回去了。 這話惹得大家哈哈大笑。不知是覺得話好笑,還是覺得余年這樣的行為好笑,總之每個人笑得前俯后仰,好像真的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如果在平時,余年可能會為了表示自己不那么在乎覃斯越而勉強(qiáng)和他們繼續(xù)玩,一直到很晚才回家。但今天他不想待了,說了要走就馬上站起來,在大家的揶揄聲里舉起杯子仰脖喝掉了杯中剩的最后一點(diǎn)酒,然后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了包廂。 在前臺的賬單上熟練地簽下自己的名字后,余年扶著墻暈暈乎乎地上了電梯。 電梯門要關(guān)上的時候,被一只手撐住又打開了,李爾站在門外說,“我就上個衛(wèi)生間的功夫,回來你就要走,今天這么早回去嗎?” 余年靠著電梯內(nèi)壁,手摸著自己發(fā)燙的臉頰,“我想回去了?!?/br> “姓覃的來接你了嗎?”李爾不放心地跟進(jìn)來,“我送你到樓下。” 覃斯越今天不會來,他今天有個很重要的應(yīng)酬,一早就告訴他了的。余年搖搖頭,“司機(jī)在樓下?!?/br> 李爾皺了皺眉沒再說話。 電梯下行到一樓,李爾扶住他,忍了忍又說,“他們都喝醉了,嘴上沒個把門的,要是說了什么不中聽的話你別放在心上,就當(dāng)放了個屁。” 余年沒說話,但心里真的還在為剛剛那人說覃斯越依附他發(fā)達(dá)這樣的話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