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想摟不能摟,怕溫景宴嫌棄。寧江澤悶聲道:“要洗手。” 他自己做了什么,溫景宴見到寧江澤的第一眼就知道了。寧江澤環(huán)腰摟上來,手上沒擦干凈的東西怕早就在他身上抹掉了。 葉青章下的藥致使人失力占多,催*效果似乎并沒有那么重,還沒到失去理智的程度。溫景宴微垂下眼關注寧江澤的狀態(tài),依言放下他,半圈著在公廁鏡子前將手洗了一遍。 乳白色泡沫在摩擦中濃密,他揉捏寧江澤每根手指的骨節(jié)與指縫,將對方的雙手攏在手心伸到水龍頭下沖干凈。 寧江澤洗手也不安分,一定要貼著溫景宴,無時無刻不想親吻觸摸。他扭過頭,枕在溫景宴肩膀上,鼻尖和嘴唇一并輕陷進頸側的皮rou。 溫景宴抬眸看向鏡子,寧江澤閉著眼睛,幾次想從他手上抽出手都沒成功,而后驀地咬了他一口。 不知輕重的蠢蛋。 像無良貓薄荷吸多了,智商不怎么高的奶牛貓。 抬手在感應機下扯出兩張擦手紙,溫景宴剛松開一只手,寧江澤順勢攀上他的肩頸,小狗做標記似的,非要在他脖子上留印。 手上的水滴浸濕淺藍色的襯衣留下水痕,溫景宴的長發(fā)也讓他壓在了臂彎下。 手指 *進寧江澤后腦勺的短發(fā),稍微用力往后拽,迫使對方仰頭。 寧江澤嘴唇微張,自然露出些許門牙和隱約可見的虎牙尖,茫然但不爽:“干嘛?” 溫景宴一手摟緊寧江澤防止他往下滑,右手摸上對方臉頰,拇指擠進口腔摸了摸那顆尖牙,沒脾氣道:“不準用這顆牙咬?!?/br> 某個部位反應尷尬,背著擔心寧江澤動來動去仰過去。橫抱容易讓人看見他支棱起來的的地方。 溫景宴只好折中,面對面抱起人,像抱六歲的溫喚時一樣的姿勢,讓人坐臂彎上托著。 一分鐘前剛說完不準用尖牙咬,溫景宴抱著寧江澤出了廁所,耳垂下忽地傳來輕微刺痛。他揚手拍了下寧江澤的腰,說:“不準咬?!?/br> 耳側響起很輕的悶哼,寧江澤整個人讓這一巴掌拍得抖了下。 他松口道:“對不起。” 說完,他在留有牙印的地方輕輕親了一下。 第55章 好像是有點咸 不清楚具體吃的什么藥,為了安全起見,溫景宴還是送寧江澤到醫(yī)院洗了胃,做對應的治療。 值班的醫(yī)生護士見他無一例外,都會往他脖子上多看一眼。 “你看到溫醫(yī)生的脖子上的印兒沒?”高級病房層護理臺,小護士端著護理托盤回來,身處八卦中心,有些興奮道:“他剛才站旁邊看我給病人扎針,我緊張得像在考試?!?/br> 另一個坐在電腦前的值班護士停下做病人記錄的手,樂道:“你不會給扎歪了吧?” “怎么可能?”小護士說,“那溫醫(yī)生可能會用眼神殺死我?!?/br> “我走的時候看見……”她言歸正傳,往自己下巴左側的位置指了指,悄聲道,“溫醫(yī)生下頜這兒還有一個牙印。他男朋友也太猛了?!?/br> 上次高燒不退,清早帶人來輸液,這回半夜送人來住院,一身新鮮痕跡。 另一個護士看破一切,笑說:“你是不是站錯位了?” “你要是看見溫醫(yī)生那些印子,就不會這么說了?!毙∽o士伸出食指搖了搖,堅定道,“真的猛?!?/br> 病房,小護士口中的猛男困倦地眨一下眼睛。時間耽擱得有些久,身體吸收了部分藥物,寧江澤臉還是紅,四肢軟綿。 現在喉嚨也痛。 手輕輕搭在床邊,寧江澤動動手指,溫景宴坐在陪護椅上,握著他的手捏了捏,看著他道:“快睡?!?/br> 喉結滑動,寧江澤說:“嗓子痛?!?/br> 他使喚道:“你去給我買金嗓子?!?/br> “你現在還不能吃金嗓子。” “那銀的?!?/br> 溫景宴失笑:“銀嗓子也不行?!?/br> “洗胃導致咽喉黏膜損傷,所以你覺得痛。過兩天就好了?!?/br> 寧江澤焉嗒嗒的,撐不住困意閉上眼:“嗯。” 病房里只開著暖色小燈,溫景宴守在床邊,面容半明半暗,輪廓鋒利,垂目看著寧江澤的眉眼溫柔。 床上的人呼吸平穩(wěn),溫景宴起身準備去樓下看鄭放安情況,出門差點和張婉清撞上。 “媽?”溫景宴眼中閃過一絲訝異。 張婉清豎起食指“噓”了一聲,目光往病房里掠過,輕聲說:“出來說,別吵到小澤休息?!?/br> 長空如墨,夜色沉釅,救護車的鳴笛聲響徹云霄。霓虹與月色從窗戶灑進屋內,張婉清引溫景宴進了同層的小型會議室。 桌上立著一個保溫桶,張婉清拆開將里面單獨裝著的小格子拿出來,對溫景宴道,“坐。” 溫景宴隨意拉開椅子坐下,打開蓋子,問道:“您吃了嗎?” “吃了?!睆埻袂遄?,說,“你爸今天晚上回來得早,說想吃我做的糖醋魚。” 家里阿姨提前買好魚和配料,她回去把魚做好,溫爸端上桌先夾了一口給張婉清吃。還沒嘗一口呢,隨后接到眼科主任的電話,說溫景宴急匆匆請假離院的事。 張婉清等溫景宴放了筷子,才收起手機,問道:“小澤沒事吧?” 蓋上蓋子,溫景宴把碗筷歸位,說:“沒什么事,剛洗了胃,念叨嗓子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