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叛的大魔王 第761節(jié)
然而現在成默必須抵抗這會叫人禽獸不如的誘惑,希施實在離的太近了,幾乎是貼在了成默身上,稍一動作,兩個人的身體都會有微妙的觸碰。這樣的坐姿就像關系親密的情侶,讓成默感覺到坐立難安。 就在成默真心感到劇情發(fā)展的快且不可思議,堪比日夲純愛動作片時,希施扭頭靠向了成默的側臉,像是在說悄悄話般在成默耳邊說道:“別人會緊張,但你肯定不會緊張。” 帶著香氣的微醺和風吹進了成默的耳朵,讓人心中發(fā)癢。但他轉念又覺得不對,表情僵硬了一瞬。成默認為希施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可他又不能肯定。于是他鎮(zhèn)定的抓著希施的左手按在了自己心臟上方,深情款款的說道:“我會的,我當然會緊張,你看,我的心臟跳的多么快?” 希施將曼妙豐盈的軀體全部靠在了成默的身上,她抬起右手,閃亮著鉆石光輝的手指放在了成默的唇邊慢慢的摩挲,“你膽子真的出乎意料的大啊……”希施的動作越來越曖昧,像是拉扯著成默向床單滾去。 這種感覺很掙扎,身體享受,內心抗拒,溫存和危險交織成令血脈僨張的激流,成默必須得順流而下,至于結局已經無從預計了。面對西斯他都沒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過,可此刻成默真有點不知道該不該任由事情繼續(xù)發(fā)展下去。希施的心思和言語實在叫他捉摸不透,總在模棱兩可間游走,讓人如墜云霧。 成默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便羞澀的說道:“如果不是膽子大,也不會被尤素福老大看中。” “那……雅典娜又是怎么看中你的呢?” 這石破天驚的一句,還是超出了成默的預期,讓他被瞬間石化,動彈不得。 第078章 賭徒的魔術(下) 科斯塔·盧卡斯從檢查站的石頭房子里走了出來,只剩下滿頭大汗的海勒一個人留在房間里,她面色惶恐的注視著門外的白衣男子快步走到了高挑的黑美人莉瑪身邊,無力的靠在墻上,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自言自語:“我到底在干些什么???” “我到底在干些什么啊?” 科斯塔·盧卡斯聽到了海勒患得患失百般糾結的低喃,愈發(fā)確定海勒所說的話的真實性,于是他的唇角勾起了一絲得意的笑容,像是成功近在咫尺。 “莉瑪?!?/br> 看到科斯塔·盧卡斯胸有成竹的模樣,莉瑪問道:“大人,聯系上希施了嗎?” “沒有……”科斯塔·盧卡斯搖頭,“現在這已經無關緊要了?!?/br> “為什么?”莉瑪有些焦慮的說,“即便有‘守護者’可也不能讓對方威脅到我們的本體??!” 對于他們而言此刻的選擇左右為難,回到本體可以確認狀況,但是萬一本體已經被控制將失去主動性。不回本體聯系不上希施,又不知道安全點那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科斯塔·盧卡斯云淡風輕的說:“放心吧~莉瑪!海勒已經跟我說出了他們的全盤計劃。雅典娜已經去大馬士革了,現在只剩下那個‘雷克茨卡’了,他根本沒辦法使用載體,只能通過特殊的方式使用等離子刀。而他的計劃是親自潛進安全點,屏蔽衛(wèi)星電話的信號,把希施騙到杜麥爾機場,然后在途中利用酷兒德武裝以人海戰(zhàn)術對我們的安全點發(fā)動攻擊。所以搶劫人質,不過是個用來迷惑我們的煙霧彈,他的目的至始至終都是要殺死我們的本體……” 莉瑪倒吸一口涼氣,“那豈不是說我們的本體很危險?我們得趕快支援希施才行?!?/br> “不用緊張。”科斯塔·盧卡斯淡淡的笑,“如果海勒這邊不出問題,這個計劃確實有很高的可cao作性,但現在沒有海勒和塔梅爾的命令,酷兒德人的軍隊不會輕舉妄動。所以你現在和塔梅爾大校一起去杰魯特看住那些酷兒德人,沒有了酷兒德武裝的幫助,他自己又不能使用載體,不可能碰的到我們的本體,更何況還有希施和‘守護者’?!?/br> 莉瑪松了口氣說道:“那我現在就去杰魯特那邊?” 科斯塔·盧卡斯點頭說:“去吧!叫上塔梅爾大校和你一起過去?!?/br> “我去杰魯特那邊,這里怎么辦?”莉瑪問。 “這里交給尤素福坐鎮(zhèn)。我?guī)е祭卓笋R上去找希施,雖然很遺憾不能抓住雅典娜……”他伸出猩紅的舌頭舔舐了一下嘴唇,“但是能抓到……雅典娜的情人也非常令人滿足了……” 莉瑪有些疑惑沙克斯魔神費了這么大的力氣,怎么會只抓到雅典娜的情人就滿足了,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沙克斯魔神就已經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了尤素福的車隊邊。 須臾之后尤素福和雇傭兵的負責人走向了檢查站的石頭屋子,而沙克斯魔神則帶領悍馬車隊駛出了陣地。 莉瑪也不再等待,通過對講機和尤素福打了聲招呼,就走到了疲憊不堪的塔梅爾大校身邊說道:“現在你和我去杰魯特……” 塔梅爾大??戳搜蹤z查站的,不安的問:“出什么事情了?” “沒什么大事?!崩颥數恼f,“我們過去只是要控制住你的屬下,讓他們不要亂跑而已?!?/br> …… 希施的手指肚如絲絨般潤滑,輕淺摩擦所產生的震顫從肌膚滲透到神經,再從神經傳遞到心臟,將一種人類官能的舒適感徹底的激發(fā)了出來,就像日本最經典的愛之動作片——《按摩師系列》 這些令人心顫的舒適感與愛情無關,就是單純的生理享受。 說實話,希施的“按摩”技巧確實很棒,就算成默定力非凡也被這些小技巧撩撥到想要呻吟,但“雅典娜”這個名字說出來,愉悅的心顫就變成了恐懼的心悸。 “心跳有變化了呢?!毕J┰诔赡呡p笑著說,“我真的很好奇……為什么像謝旻韞、雅典娜這樣的女人都會喜歡上你呢?難道你有什么特別……”她低頭看了眼成默的重要部位,從齒縫里擠出一句叫人羞恥的調侃,“特別的……過人之處……” 成默只覺得渾身發(fā)緊,他的腦子瘋狂運轉,想要猜透這個塞壬一般的紅發(fā)女郎究竟想要干什么。 就在成默思考的間隙,希施的手指從成默的唇邊滑到了脖頸,伸進了成默的衣領之內。 即便希施的手輕盈又溫熱,但成默只覺得渾身發(fā)冷,剛才還撩動人心的輕撫此刻變成了噩夢。他只覺得自己被一條吐著猩紅長信的毒蛇給纏繞的死死的,那閃亮堅硬的鉆石美甲擦過肌膚,就像是鱗片的摩挲…… 冰冷而致命。 “為什么不說話了?剛才不是很會甜言蜜語的嗎?”希施貼近了成默的耳郭,吐氣如蘭,“我還想聽你對我多說幾句呢!” 成默知道掩飾已經毫無意義,于是他抓住希施的手腕,把她的手從衣服里扯了出來,塞回了希施自己的懷里,好整以暇的問:“怎么認出我來的?” 希施輕笑道:“親愛的賽倫,你知道不知道,我手機里全是有關你的視頻和照片,我的房間里也貼滿了你的海報,不僅如此,我還定制了你人偶模型,每天晚上入睡,我都要抱著它才能睡著?!彼龑⑹謸嵩诔赡沂只⒖谔幍膫躺?,“你手上的傷疤,臉上的酒窩,還有脖子上的痣……我比誰都要清楚……有關你的一切,心臟病、戀愛史、興趣愛好,做過的好事,犯過的錯誤……我也都了如指掌……” 她的手一一劃過了成默酒窩和脖子上的那顆小痣,最后擱在成默的肩上,希施靠近了他,像是毒蛇在嗅花蕊的香氣,“賽倫,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比我更了解你啦!” 成默沒有想到有生之年還會遇到私生飯,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他不認為這是好事,反而讓預計好的情況起了大變化。成默腦子有點發(fā)緊,一時之間反而不知道說什么好。 “不信嗎?”希施從茶幾上拿起手機輸入了密碼,遞給成默,“你看我連手機密碼都是001111……” “001111”是成默的生日,這“天大的意外之喜”讓成默臉色沉郁,他瞥了一眼屏幕,就發(fā)現希施的手機屏保是無人機拍攝下來的自己的照片。那是他在巴黎,和小丑西斯通話時的大頭照,背景是燃燒的巴黎,左側還能看見燈火通明的埃菲爾鐵塔。冷風揚起了他的頭發(fā),沒有任何情緒的臉龐在低像素下像是梵高的抽象畫,呈現出朦朧、陰郁、毀滅的美感。 不得不說希施的審美相當在線,將成默那張平凡的臉美化成了藝術。 成默只是掃了一眼,沒有從希施手中接過手機,淡淡的說道:“不用了。” “不看也沒有關系。”希施將手機放回了茶幾上,再次挽住了成默的胳膊,將頭倚在成默的肩頭,“在你殺死小丑西斯的時候,你就晉升成我的偶像了。你和小丑的對決實在太精彩,太刺激了!當我看到你在進入歐宇總部的時候向著那么多人開槍,我整個人都在戰(zhàn)栗。賽倫,我愛死你了!你知道不知道我多瘋狂,為了收集你的資料,我還跑去了華夏……” 成默怎么可能相信這種鬼話,他面無表情的問:“你和西斯有仇?” 希施抬頭看向了成默的側臉,嚴肅的說:“怎么會呢?西斯大人可是我上一個偶像,要不然我也不會起一個‘希施’的名字,向他致敬了!” 成默的鐵石心腸當然不會被幾句甜言蜜語所蠱惑,他反而覺得這個女人比西斯還要危險。于是他干凈利落的推開了希施挽著他的手,沉聲問道:“說吧!你想要什么?” 希施撥了一下披在肩頭的紅色長發(fā),像是受傷了般,滿腔委屈的說道:“賽倫,你怎么能這樣?我和你談感情,你和我談交易?” 成默淡淡的說道:“希施小姐,交易比感情可靠。” 希施雙手抱胸,靠在了沙發(fā)上,翹起了二郎腿,馬上就換了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面孔,冷聲說道:“你剛才不是發(fā)誓說如果騙了我,就答應我一個要求嗎?謝旻韞的丈夫,雅典娜的情人,希施的偶像……不會是個言而無信的渣男吧?” “我這不是問了你要想要什么了嗎?” 希施嬌嗔道:“可我怕我想要的你舍不得給我?!?/br> “不管我給不給,你總得說出來吧?你不說出來,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希施用腳尖在成默的小腿上慢慢劃動,“何必明知故問呢?” 成默立刻就想到了雅典娜找他要的“瘟疫之主”,如今看來希施的目的十有八九應該也是“瘟疫之主”。作為“魔神沙克斯”的屬下,竟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背叛,都要從他這里拿到“瘟疫之主”,而不是想搶他的“烏洛波洛斯”。這讓成默明白,無論是在雅典娜還是在希施眼里,“瘟疫之主”都是極其特殊的存在,因此“瘟疫之主”絕對有他不為所知的用途。 另外,“魔神沙克斯”之所以如此防備這些下屬,向來謹慎是一個原因;‘黑死病’特殊的晉升制度是一個原因;魔神沙克斯猜到了他的真實身份,為了“瘟疫之主”不得不謹慎,現在看來也必然是一個原因。 這也就是說明,“瘟疫之主”一定是能起到超越它本身功能之外的某種用途。 “也許是開啟某個遺跡之地?也許是它對‘黑死病’的人來說,有特殊的作用和意義?” 各種念頭在成默大腦中電閃而過,他有些后悔沒有問清楚雅典娜為什么要“瘟疫之主”,如今只能靠自己搞清楚這個問題。他冷笑了一聲說道:“你這樣做能瞞得過沙克斯魔神?” 希施對成默的問題不置可否,她再次靠向了成默,柔聲說道:“我當然有我的辦法。”她抓住了成默的手,緊緊的扣住,“說實話我早就看那個老東西不順眼了,以前我忍氣吞聲,因為不得不這樣做,現在我遇到了你,找到了能夠拯救我的真命天子,我到了離開的時候了?!?/br> “跑路?為什么不殺了他?”成默看向了希施,“難不成你覺得你背叛了他,他還會放過你?” “不,不,我可不是那樣的人?!毕Ju了搖頭,“雖說我不是什么好人,可畢竟也跟了沙克斯大人那么多年,我沒有辦法下狠手。我想你也不希望我是那么殘忍的人吧?” 成默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我希望。” 希施優(yōu)雅而不失禮貌的微笑,“親愛的賽倫,放棄這個想法吧!相信我,我們能順利逃跑就值得慶幸了?!彼鹦揲L如青蔥的手指再次在成默的身上亂畫,“你不會已經把‘瘟疫之主’給雅典娜了吧?要不然雅典娜怎么會和你分開?” 成默先是想果然是為了“瘟疫之主”,后面又想里世界像李濟廷那樣的隱藏強者,確實不在少數。稍作斟酌,他就搖了搖頭說:“怎么可能?事情說來話長,我從巴黎逃出來,為了躲避檢測,把‘烏洛波洛斯’藏在了一個誰都不知道的地方,本想借助黑死病的渠道離開,沒想到被雅典娜抓住了,不過幸好烏洛波洛斯沒在我身上,她想盡了辦法想讓我把‘瘟疫之主’交出來,我當然不可能給,于是她把我在海德拉關了兩年,最近遇到了歐宇的襲擊,才帶著我離開。因為知道無法讓我屈服,就采取了懷柔的手段。我將計就計,假裝愛上了她,瘋狂的做她的舔狗(lap dog),也許是我舔的到位,也許是這個女人太自信了,竟然當了真,說只要我拿出‘瘟疫之主’做聘禮,就甩了拿破侖七世和我結婚。我可不是那么輕易相信別人的人,我就要求她和我同房,可她裝白蓮花不答應,說自己是基督徒,只有結婚的那天才能和我滾床單……” “舔狗?” “相當于‘simp’的意思?!背赡忉專霸醋晕覀冎形牡脑~匯,就是指無底線跪舔喜歡的女人的男性群體?!鳖D了一下他又嚴謹的補充道,“這其中不包括那些單純因有受虐傾向而奴顏婢膝的男人……” “中文還真是博大精深?!毕J_著成默媚笑道,“所以……你把雅典娜給舔舒服了?” 成默理所當然的說道:“必須的??!雅典娜被我舔的可舒服了,還真信了我愛她愛得死去活來,要不然我怎么能逃出來的?” “我怎么覺得你又在說謊?會有男人不喜歡雅典娜?” “有那么一點動心?!背赡瑖@息了一聲說,“但拿破侖七世實在不好惹,小命更要緊啊……” “既然這么惜命,那你干嘛不跑?還到我們這里以身犯險?” 成默苦笑了一聲說道:“你以為我愿意?我這不是沒辦法嗎?雖然趁著你們追捕我的機會逃過了雅典娜的掌控,就在綠洲那里被堵截到那會,我大義凜然的裝作要自我犧牲,為她們拖延時間,終于跑掉了??烧l知道又被酷兒德人給抓到了……”他攤了下手,“我還能怎么辦?只能忽悠他們,說我可以把人質給救出來。幸好當初我們在基地救過他們的領袖阿扎爾醫(yī)生,他的女兒海勒也是個挺天真的女孩,被我說得相信了我,但她的手下可沒有那么相信我,全程都在監(jiān)視我,我又回不到雅典娜那邊,也就只能選擇鋌而走險,反正就是試一試唄!成功了酷兒德人肯定會送我出去,不成功,落在你們手里我暫時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整套說辭合情合理,甚至比真正發(fā)生過的事情還要真實,由不得希施不信。再說對希施來說真相到底怎樣也無所謂,只要控制住了成默就行。 因此希施只是說了聲“難怪”,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低聲問道:“那雅典娜又怎么用不了載體?” “用的了啊。只是她不想用而已,那個女人有點喜怒無?!背赡D頭看著希施說,“你不會說什么把我當偶像,其實只是想從我這里把‘瘟疫之主’騙走吧?” 希施媚笑道:“怎么可能?”她抬手解開了成默的迷彩服扣子,“要不要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我的真情實意?我保證只要你體驗過一次就會再也離不開我……” 成默按住了希施的手,說:“現在可不是時候,我們得先逃出去再說。” “別擔心,到了杜麥爾機場,我們就可以直接乘坐飛機離開。”希施撩起大長腿坐在了成默的膝蓋上方,她環(huán)住了成默的脖子,咬住嘴唇說,“現在還有至少四十分鐘,我想和我的偶像先建立更深入的感情,這樣,也許你就不會那么狠心的拋下我。” 成默聳了聳肩膀說:“我連烏洛波洛斯都沒有,可沒有能力拋下你?!?/br> 希施將那張千嬌百媚的面孔抵近了成默的臉,在鼻息交融之間,兩個人的唇幾乎都要觸碰到了一起,“你有。從剛才我和你對話我就能看出來,你和西斯一樣都是靠腦子征服敵人的人,而不是靠武力。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我太崇拜,太喜歡你了,我可憐的小偶像差點就把我騙的團團轉呢!我自認不是你的對手,當然要想點法子套牢你,不要到時候你像離開雅典娜一樣,偷偷跑了,我一個人可憐兮兮的怎么辦啊?” 溫香軟玉抱滿懷,成默卻一點也不覺得幸福,心中反而愈發(fā)的警惕懷中的紅發(fā)女郎,因為她不僅懂得利用女性的優(yōu)勢,還將男性的弱點拿捏的死死的。明明她才掌握了自己的生殺大權,可她偏偏表現出柔弱可人任他掌控的模樣,以此來消除他的戒心,讓他覺得她不過是個需要他呵護的小女人。 成默心知自己懷里的是一條擇人而噬的毒蛇,可他竟在對方沒有對自己下手的時候,很難對這個女人生出反感。 這還是成默道心堅定多有防備,要換一個男人,就算被希施這樣的女人給騙了,肯定都會認為可憐的希施是迫不得已。甚至還會卑賤的自覺幫她尋找苦衷,然后自己戴好綠帽子選擇原諒她。 誰叫她長得那么漂亮,身材那么火辣,還如此的會取悅男人呢? 成默對此一清二楚,他知道希施絕對是綠茶婊里的戰(zhàn)斗婊,狐貍精中的蘇妲己。像這樣的女人最好少沾染,就算此刻他能夠借助希施快速的恢復能量存儲,他也不敢冒這個險。于是他摟住了希施的纖腰,將她拉入懷中,也讓自己的臉和希施的臉交錯開,擱在彼此的肩膀上以免發(fā)生意外的觸碰。 他柔聲說道:“時間還是有點短了,一時半會解決不了?!?/br> 希施的手再次不老實的在成默身上游走,她將唇貼在了成默的耳際,用長長的氣聲一字一句的說道:“別吹這種牛,你能堅持十分鐘,就算我輸……” “十分鐘?那里也太小看我了!”成默面對人生中的奇恥大辱選擇了退避,他用不齒的冷笑以掩飾自己缺乏信心應對希施的挑戰(zhàn),“不過這種情況下我真的沒什么興致,等離開了敘力亞,我一定讓你求饒到喊爸爸!” “喊爸爸?”希施撐著成默的肩膀稍稍起身,就在成默以為她要放棄,松開了摟著她的手的時候,希施一把扯掉成默的迷彩外套。 并不寬敞的房車內部響起了撕錦裂帛的聲響,材質堅硬的迷彩外套四分五裂,被希施扔在了沙發(fā)邊。她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給成默,就又用手指是的鉆石美甲劃開了成默的衛(wèi)衣,露出了成默貼身的白色t恤。 “你完蛋了,小賽倫,我看出來了,你對這事根本就沒有太多經驗……”希施將手指放在唇上,用舌頭舔了一下,然后按在了成默的唇上,“你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