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叛的大魔王 第287節(jié)
看來沈老師確實來的很急,瀑布一般的黑色秀發(fā)披在肩上,睡衣都來不及換,只是在黑色的綢緞睡衣外面套了一件米色的風(fēng)衣,不過風(fēng)衣的扣子扣的很嚴(yán)實,但依舊遮掩不住爆炸的好身材。 鞋子想必也是隨便穿的,還是夏季的涼拖鞋,粉雕玉琢的可愛腳趾露在外面,精美的像是藝術(shù)品,盈盈一握的腳踝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柔和的白。 成默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液,覺得身體里的血液流速開始加快,很明顯,威力強大的“瘟疫之血”,對載體也有作用。 沈幼乙也發(fā)現(xiàn)了林之諾毫不遮掩的眼神,她立刻停住腳步,做出防御的姿勢,左手抱在胸前,右手從風(fēng)衣的口袋里掏出手機,表情嚴(yán)肅的說道:“你趕緊讓開,你要不讓開我現(xiàn)在就報警……” 成默知道自己沒有猶豫的資格,既然要在井醒這里扮演一個“職業(yè)騙子”,就不能有任何婦人之仁,他閃電般的伸手抓住了沈幼乙拿著手機的右手手腕,歪了一下嘴角,露出一個自認(rèn)為很“邪魅”的笑容,用一種情緒比較昂揚的聲音說道:“既然你不愿意走,那就別走了!” 這種音調(diào)和林之諾平時的冷靜低沉的聲音完全不一樣,既然做戲也就得做全套。 井醒這連環(huán)套,真是王者級別的cao作,如果說他今天擺不平高月美和沈幼乙的話,明天大概等待他的就是牢獄之災(zāi)了,成默很懂法律,如果高月美和沈幼乙要告他的話,像他這樣的情節(jié),處10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 而像他這種長相的男人進(jìn)去了,估計一輩子都不可能出的來了,在男子監(jiān)獄淪為“(r)熱(b)兵(q)器”,那是比死更殘忍的懲罰。 想想都讓成默感到有些智熄,心道這種心狠手辣,又不同于常人的腦回路也只有井家兄弟才具備,也難怪井家兄弟能出人頭地,成為黑死病的小頭目。 不過成默自然不能讓井醒得逞。 “你快松手!”沈幼乙純美的面容上泛起了帶著一絲驚恐的憤怒,說完沈幼乙狠狠的掙扎了一下,但被成默抓住的右手自然是紋絲不動。 沈幼乙咬了咬牙,揮起左手狠狠的向著成默的臉扇過來,怒斥道:“混蛋!” 反應(yīng)神速的成默又抓住了沈幼乙的左手,并狠狠的一扯,將沈幼乙扯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順手摟住沈幼乙軟的像抱枕一般的纖細(xì)腰肢,將她半舉了起來,托進(jìn)了洗手間。 被成默控制住的沈幼乙花容失色,自由了的雙手立刻撐住了成默的寬厚的胸膛,使勁的推著,想要從成默的懷里掙脫出來,然而卻徒勞無功,沈幼乙一邊用力,一邊既驚且怒的呵斥道:“林之諾,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你快把我放下來,千萬不要做出讓自己后悔莫及的事情……” 沈幼乙的掙扎雖然完全不可能擺脫成默的控制,卻給成默帶來了巨大的煩惱,也許是因為“瘟疫之血”的緣故,他的觸覺更敏感了一些,沈幼乙軟彈的腰肢以及卡在兩人之間豐腴的香山,給他帶來了難以言喻的美妙感受。 頓時體內(nèi)的多巴胺和x丸酮素的分泌隨著沈幼乙的身體與他的身體之間的摩擦在快速的飆升,即便成默屬于禁欲系的王者,面對沈老師這樣的極品尤物都很有些吃不消。 沈幼乙萬分的后悔,不應(yīng)該毫無防備的就進(jìn)屋子的,來的時候?qū)嵲谔颐α?,連包都沒有帶,要是帶了包,也就可以拿電擊器對付林之諾了。 她也后悔自己的大意,其一是五星級酒店讓她放松了警惕; 其二,她沒有想到林之諾穿上衣服的時候看上去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實際上身材居然如此精壯,力氣還這么大。這讓她完全錯估了林之諾的危險程度。 其三,她怎么也想不到林之諾平時看上去冷靜又淡漠,完全不像是會成為強x犯的人,再說了憑他的長相,多的是女人,完全沒必要做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 沈幼乙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按住焦急的情緒,盡量心平氣和的說道:“林之諾,你還是個大學(xué)生,千萬不要做讓自己,讓家人后悔莫及的事情……你知道小美的背景,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你的未來還很長,犯不著為了一時的欲念,毀掉自己的未來……” 成默并沒有走到浴缸旁邊,他不忍心讓沈幼乙害怕太久,進(jìn)了浴室,就將沈幼乙放在了推拉門旁的透明的玻璃墻邊,然后雙手撐在玻璃上將她圈在了臂彎之間,做了一個壁咚的姿勢。 被林之諾壁咚在玻璃墻上的沈幼乙立刻側(cè)過了臉,躲過了成默的視線,盡管沈幼乙在竭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表現(xiàn)出害怕,可她微微顫動著身體卻說明了她的惶恐,“林之諾,我相信你只是喝多了酒,一時沖動和糊涂,你放心,你讓我?guī)∶阑厝ァ覀儠從愕?,我保證不會報警……” 成默只能確定浴室里沒有攝像頭,但卻不確定房間里收聲器的精度,他也不能用聲波技能讓浴室里的聲音完全消失,于是只能用指甲扣動玻璃,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這讓沈幼乙更害怕了,她緊縮著身子側(cè)對著他,那小巧玲瓏如玉器一般的耳朵就在他唇邊不遠(yuǎn),成默心道:沈老師的耳朵也長的太好看了一點。 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立刻成默就開始懺悔對沈幼乙生出了欲念,但成默也知道這是瘟疫之血的作用,也知道也是沈老師的魅力實在太大。 成默屏息凝神,讓自己悸動的心神平復(fù)下來,也沒有管沈幼乙在說些什么,只是低頭靠近沈幼乙,緊貼著她的耳郭用細(xì)微的聲音對沈幼乙說道:“沈道一,我知道你在,你聽我說,現(xiàn)在我們?nèi)齻€的情況都很危險……所以你現(xiàn)在得出來,配合我演一出戲……” 被成默壁咚的沈幼乙聽到沈道一的名字先是楞了一下,幾聲急促和粗重的呼吸聲過后,沈幼乙的身體停止了顫抖,她轉(zhuǎn)過了臉,冷冷的盯著成默,話都沒有說,就是一個膝撞,拱向了成默的關(guān)鍵部位。 成默早有準(zhǔn)備,雙腿輕輕一夾,就夾住了沈道一從綢緞睡袍下伸出來纖細(xì)玉腿。 一擊不中沈道一也不害怕,只是看著林之諾俊美的面容瞇了瞇眼睛,半晌之后沈道一有些狐疑的低聲說道:“蝙蝠俠?怎么是你個欠高利貸的王八蛋?” 頓了一下沈道一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皺了皺眉頭,她剛準(zhǔn)備說話,成默再次靠近她的耳邊,快速的說道:“現(xiàn)在來不及解釋了,不想大家都出事的話,馬上開始掙扎,接著慢慢的放棄掙扎,配合我演一出春宮戲……過不了關(guān),我們?nèi)齻€全玩完……” 第019章 林之諾的開房初體驗十分糟糕(下) (隱藏情節(jié)專屬歌姬黃齡,——bgm《風(fēng)月》黃齡) 就在成默喚醒沈道一希望她幫忙配合演戲的時候,井醒和凱文正坐在位于ifs大樓的六十六層,這一層被井家兄弟買了下來,作為他們兩個人控股的公司的總部,此刻井醒正在他新裝修不久的辦公室,通過監(jiān)控觀看九十三層總統(tǒng)套房的激情時刻。 當(dāng)凱文看見林之諾將沈幼乙直接抱進(jìn)了洗手間,然后把沈幼乙壓在了透明的玻璃墻上時,不由得抱怨道:“醒哥,你怎么不在浴室里裝一個攝像頭?。俊?/br> 坐在老板椅上的井醒正翹著二郎腿盯著顯示器,聽到凱文的抱怨,便將腿放下,直起身子,握著鼠標(biāo),將鼠標(biāo)移動到兩個顯示器中正在播放臥室畫面的那個,然后將四格畫面中正對著浴室的那個調(diào)整成全屏,又點擊了鏡頭伸縮,于是沈幼乙那致命的沙漏形背影就以一種朦朧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了三星高清曲面顯示器上。 一手撐著辦公桌,一手扶著井醒坐著的老板椅靠背的凱文,眼睛一下就看直了,并下意識的吞咽了一口唾液。 井醒也凝視著沈幼乙這曼妙的曲線半晌沒有說話,顯然沈幼乙罩在外面的米色風(fēng)衣已經(jīng)被脫了下來,此刻能清楚的看見黑色蕾絲睡衣后背是鏤空的,沈幼乙的后背貼在透明的玻璃墻上,露出了一大片令人目眩神迷的肌膚,尤其是那對漂亮的肩胛骨,在黑色蕾絲的襯托下如同展開的蝴蝶翅膀,美的萬分誘人。 即便是井醒這種見慣了美女的男人,視線都不由自主沿著那挺直的背脊向下,當(dāng)目光抵達(dá)那被壓的稍稍平了一些的蜜桃狀的臀形時,井醒覺得自己的腦海里如同被投下了一枚核彈。 一陣另荷爾蒙爆炸的轟鳴過后,投入眼簾的是纖細(xì)修長的美腿,頓時讓人產(chǎn)生了無限的遐想。 井醒從來沒有覺得女人的背影能有多美,但這一刻他感受到那強烈而刺激的致命誘惑穿透了玻璃墻,穿透了電腦屏幕,撲面而來,直接擊中了心底。 井醒的文學(xué)水平并不高,倘若讓他描敘此刻的感受,腦海里翻來覆去便只得幾句:“鳳簫聲動,玉壺光轉(zhuǎn),一夜魚龍舞。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井醒也不知道說這首詞應(yīng)不應(yīng)景,但在此時此刻,他只想的出這首詞。 凱文可沒有井醒這么清淡,看著沈幼乙銷魂的背影有些急躁的說道:“靠!只能看一個背影啊?戲rou都看不到……” 井醒冷笑了一聲,“你給(全)錢(訂)了嗎?還想看戲rou嗎?” 聽到井醒的諷刺凱文有些訕訕,轉(zhuǎn)了個話題萬分痛惜的說道:“高小姐便宜林之諾那小子就夠浪費了,還附送一個沈幼乙給他,真是暴殄天物啊!” 井醒瞥了凱文一眼,嘴角抽動了一下,回過頭在凱文看不見他表情的時候,才露出了一抹鄙夷,淡淡的說道:“本來就不是你的東西,送了不就送了?再說你以為這便宜好占的嗎?” “真的,就算是坐十年牢都值得了!”凱文死死的盯著屏幕,目光半刻都舍不得離開。 井醒搖了搖頭,“女人不過是男人的裝飾物,別太當(dāng)回事,如果你真把女人當(dāng)回事,遲早會被坑死……” “我也就隨口一說……夸張了一點。”凱文看著顯示器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并沒有把井醒的話聽進(jìn)去,他注視著畫面上沈幼乙的背影,越看越覺得有股火焰在胸腔里熊熊燃燒,令他雞越昂揚公大蘑堅。 凱文覺得心中的欲望有些無法遏制,轉(zhuǎn)頭看了眼在辦公室墻角沙發(fā)上躺著的大波浪菲姐和中配范冰冰,雖然遠(yuǎn)不如高月美和沈幼乙,但也算美女了,小心翼翼的說道:“醒哥,那兩個醉雞也還算不錯,要不我們兩一人挑一個?” 井醒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這兩個人還有些利用價值,不適合發(fā)展成過于親近的關(guān)系……還有找女人小天鵝不多的是么?我剛跟你說的什么?你當(dāng)我在放屁么?你?。≌媸菭€泥糊不上墻……” 凱文有些可惜的看著大波浪菲姐的低胸t恤邊緣的bra蕾絲花紋舔了舔嘴唇,覺得井醒肯定是自己玩過,所以不讓自己玩,實在沒意思,覺得繼續(xù)這樣待下去實在太煎熬,正準(zhǔn)備找個借口離開去小天鵝,卻看見了屏幕上的林之諾全身不著一縷,抱著穿著睡衣的沈幼乙走進(jìn)了臥室,沈幼乙不僅放棄了抵抗,還十分的配合,將頭埋在林之諾左側(cè)肩膀。 更令人血脈僨張的是,他的背上還掛著高月美,高月美雙手環(huán)著林之諾的脖子,兩條修長的腿盤在林之諾的腰間,正在親吻林之諾。 三個人糾纏在一起,組成了一個奇特的造型。 凱文沒想到還能看見如此香艷的畫面,有些驚訝的說道:“我靠,這小子這么能?把兩個女的都收拾的這么服服帖帖?” “這是瘟疫之血的作用?!本岩姽植还值恼f道。 凱文縱橫江湖這么多年,知道很多“東西”能助興,但絕對不像武俠小說里面的什么“奇x合歡散”啊,什么“我愛一條柴”啊,什么“陰陽和合散”啊、“春風(fēng)一度丸”啊!那樣神奇,而有些人在酒吧里下的藥,基本都是“迷藥”,根本不具備摧化情緒的作用,但眼前這一幕說明,“瘟疫之血”絕對是劃時代的猛藥,怎么能取帶“瘟疫”這么不和諧的名字,應(yīng)該叫“玉女銷魂香”,又或者“干柴烈火合歡散”才符合它的氣質(zhì)! 凱文目瞪口呆的說道:“醒哥,有這種好玩意怎么不早說?瘟疫之血這么厲害,一定要給我弄點!” “你別想了,那玩意我都沒多少,只有我哥有……” 聽到井醒提到井泉,凱文立刻閉上了嘴,表情也不在玩世不恭,嚴(yán)肅了起來。 “以后不許提瘟疫之血?!本芽戳丝磩P文,語氣沉重的補充道。 …… 成默抱著沈老師,此刻他也不知道他抱著的是沈道一還是沈幼乙,他只知道沈老師也無可避免的被“瘟疫之血”掌控了情緒,不過他能感覺到沈老師的意識還保留著一點清明。 因為沈老師在盡量的避免著身體和他的接觸,但即便如此,成默還是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爆炸了,因為像樹袋熊一樣束縛著他的高校醫(yī)正在吸允著他的耳垂,就像一個渴望喝奶的嬰兒。 成默感覺到高校醫(yī)把她那溫?zé)釈赡鄣纳囝^伸進(jìn)了自己的耳郭,用濕潤的舌尖在他的耳郭里面不停的打轉(zhuǎn),一陣又一陣酥麻的感覺從成默的耳朵傳導(dǎo)到了成默的全身。 高校醫(yī)的手也不老實,從脖子慢慢向下,摸到了成默的rutou處,也不知道高月美是本能的覺醒,還是忽然開了竅,她用食指溫柔的撥弄著成默rutou,那種微妙的又癢又麻的感覺,讓成默瞬間汗毛倒立,本來還能安分守己的兇器開始充血,又越漲越大的趨勢。 高校醫(yī)舔舐成默的聲音似乎也傳到了沈老師的耳朵里,成默能明顯的感覺到沈老師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噴在自己脖子上的氣息也越來越熱,那帶著沈老師特有的櫻花香氣充斥著成默口鼻之間。 成默能清楚的看見沈老師的胸脯在不停的起伏,那大的驚人的木瓜奶在他的眼前流淌,中間那一道深邃又漫長溝壑就是埋葬欲望的深淵。 成默強按下快要爆炸的思緒,快走幾步將沈老師塞進(jìn)了被子,輕輕說了聲:“關(guān)燈?!?/br> 臥室里的燈就熄滅了,只有落地窗外鑲嵌在藍(lán)色天幕一角的月亮在粗重的喘息聲中投射進(jìn)來一抹淡淡的光,這光鋪在深棕色的木地板上,鋪在雪白的床鋪上。 成默握住高校醫(yī)還在輕輕撫摸自己rutou的手,轉(zhuǎn)了個身小聲對還在孜孜不倦摩挲他胸膛,吸允他脖頸的高校醫(yī)說道:“小美,在床上等我……” 聽到成默的話,高校醫(yī)并沒有松開盤在成默腰間的腿,還是繼續(xù)用舌尖滑過成默敏感的肌膚,成默無奈,只能又說了聲:“關(guān)窗簾?!?/br> 輕盈的嘶嘶聲響了起來,厚重的紫色窗簾將所有的光慢慢的關(guān)在了外面,讓這間臥室成為了與世隔絕的所在。 成默坐在了床沿,將高校醫(yī)的手從自己身上掰開,強行在高校醫(yī)的圈在他腰上的腿中間轉(zhuǎn)了個身,然后把高校醫(yī)壓到在床上,順勢掙脫開,并把高校醫(yī)推進(jìn)了被窩里。 已經(jīng)完全憑借本能驅(qū)使的高校醫(yī)自然而然的就抱住了身邊的沈幼乙,此刻兩個人都已經(jīng)干柴烈火,立刻就像八爪魚一樣糾纏在了一起。 成默稍稍松了一口氣,小心翼翼躺進(jìn)了被窩里,幸好這個床足夠大,被子也足夠大,讓成默和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可以隔著一些距離。 成默知道攝像頭肯定帶夜攝功能,所以只能把頭埋在被子里,夜攝拍出來的畫面情緒度肯定不高,這樣的話就很難判斷出床上是什么人,具體在做什么。 然而被子里的黑暗完全攔不住成默的視線,他能清楚的看見,裹著浴巾的高月美早就把白色的浴巾踢到了床的另一邊,她修長的雙腿連著雪白的臀瓣,高校醫(yī)的臀不如沈老師的豐腴,但挺翹圓潤,一看就屬于經(jīng)常運動的臀部,充滿彈性。 此時高校醫(yī)似乎覺得沈老師身上的睡衣太過礙事,伸手去脫沈幼乙的睡衣,已經(jīng)被欲望吞噬了的沈幼乙,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下是高月美,便沒有反抗,向上伸了伸手,任由高月美把她的睡衣脫了下來。 頓時沈老師巨乳便在成默的眼前跳了出來,像兩只白色的小兔子趴在沈幼乙的胸膛之上,白白的、嫩嫩的,水水的,真是造物的恩寵,出奇的是沈老師的乳暈和rutou都不大,粉色的乳暈只有硬幣大小,rutou像是粉色紅豆,挺在木瓜形狀的巨乳上,煞是誘人。 相比之下,高校醫(yī)的rufang就如同倒扣的兩個白瓷碗,雖然大小遠(yuǎn)不如沈老師,但勝在堅挺,兩座rufang就像兩座雪山,那淡紅的乳暈就像雪山之巔的兩朵玫瑰,極其的賞心悅目。 成默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的rufang,第一次就見到了兩個極品,難免呼吸急促,就在他想要轉(zhuǎn)身,非禮勿視的時候,高月美緊緊的抱住了沈幼乙的腰肢,將頭埋在了沈幼乙像是灌滿了乳汁的碩大rufang中。 成默看見高校醫(yī)張嘴就含住了沈幼乙的rutou,高校醫(yī)吻著那紅潤柔嫩的乳蒂,就像在品嘗世間最美味的珍饈。然后兩只手也不曾閑著,一只手抓住沈幼乙另一個rufang輕輕的揉捏,另一只手則在沈幼乙曲線優(yōu)美的胴體上游走起來。 沈老師輕輕的呻吟了一聲,將剛剛脫掉的睡衣扔了出去,抱住了高校醫(yī)的頭,又長又直的雙腿夾住了高月美的腰,右手那青蔥細(xì)指插進(jìn)了高校醫(yī)的發(fā)絲,溫柔的撫摸著,左手則在高校醫(yī)如雪如玉的背上慢慢的劃動,像是在撥動一池春水…… 顯然兩個人都有些動情,處于守勢的沈老師紅潤的唇瓣張了又合,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酥人的呻吟。 而高校醫(yī)的呼吸也越來越粗重,在沈老師身上游走的手也越來越下,一直到了沈老師的恥骨處…… “嗯……不……嗯……不要……”感覺到自己的私處被碰觸,沈老師忍不住溢出一聲嬌喘,她將高月美的手抓了上來,稍稍挪了挪了身子,和高校醫(yī)平齊之后,轉(zhuǎn)了個身反客為主的壓在了高校醫(yī)的身上, 沈幼乙將高校醫(yī)壓在身下,那巨乳便吊在了空中,像是在風(fēng)中搖晃的葡萄串,翻出了誘人的乳波,高月美稍稍抬頭就又含住了沈老師的rutou,手扶住了沈幼乙那平坦纖細(xì)的腰肢。 沈幼乙則著了魔似的愛撫著高月美微顫的身軀,她的手指開始往下滑,撫過高月美傲然挺立的rufang、圓潤可愛肚臍,到達(dá)她修長的大腿,然后轉(zhuǎn)了個方向,把手伸向了高月美的芳草萋萋的幽徑…… 成默再也不敢多看,將頭埋在被子里面,心里念著《摩訶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等待旁邊兩個人消停,但那卻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 就算不看,對于成默來說也是萬般難熬,因為他不敢關(guān)閉聽覺系統(tǒng),怕萬一出什么其他的事情,叫他猝不及防。 在這一刻,成默也終于明白為什么白秀秀告訴他,載體能夠帶來更極致的快感了,因為載體各個器官,包括皮膚的敏銳度實在比普通人高太多了,比如當(dāng)下,成默只是聽聲音,就能判斷出那一個器官的那一個部位因為震動或者摩擦發(fā)出了聲音。 急促的呼吸聲,那是肺部加快運動促使氣流在氣管和鼻腔里流動所發(fā)出來的;突如其來的哼唱,那是從丹田而出氣流沖擊喉嚨里的聲帶發(fā)出的愉悅大振頻;還有悠長軟綿的低吟,那是提喉、擠卡所發(fā)出的虛聲,其間間或兩聲他聽不清的低語,以及皮膚與皮膚的摩擦聲響,床單與皮膚的摩擦聲響,被子與皮膚的摩擦聲響…… “嗯……啊……啊……嗯……”的聲音把所有的細(xì)微聲音串聯(lián)起來,組成了一曲銷魂蕩魄的女聲二重唱。 光這些聲音就聽的成默心亂如麻,然而成默只能壓抑住心中的欲念,任由那些濕漉漉的聲音在他耳邊如同艷靡的音樂在他的耳邊盤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