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我們不一樣【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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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影的身份說神秘也神秘。 可說穿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兒。 相比起如女媧后裔這般,壽命直接按千年來計算的神性存在. 白影還真就不算什么。 當(dāng)然,她也不弱就是了。 她沒能給藍禮提出主意。 倒是幫著藍禮肯定了一件事。 “別想了,人類武者三百年就是一道大檻。 就以你們這個世界的武道體系。 想邁過這個門檻,幾乎是不可能的。” 說話間,躲在白紗后的白影撥弄了幾下琴弦。 聽到聲音,一只小家伙從地底下冒出頭來。 嗯.... 怎么說呢? 這小東西就是草團丸子的3d版本。 胖乎乎的娃娃,頭頂頂著朵小紅花兒,整個身體還有一種區(qū)別于正常人之外的光澤。 一看就很好吃的樣子。 從地下鉆出來,人參娃娃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到白影身邊。 抱住她的一條大腿,啊嗚啊嗚的叫喚了幾聲。 白影笑著摸了摸它的腦袋。 隨后,抬起頭對藍禮道: “就算以它的靈藥之屬,也不過是千年壽元,你覺得你能活得過它么?” “活不過也得活啊...” 大廳里沒用凳子,藍禮走到門檻前,直接坐在上面。 表情有些沮喪。 他也知道,自己想活過紫萱,明顯就是癡心妄想。 一個是人,一個是神。 這玩意之間的物種差距,怕是比艸蛇那位還要大的多。 可他也不能不去想??! 他可不想等自己這一世老死了,紫萱卻依舊是青春年少的跑去勾引自己的轉(zhuǎn)世什么的..... 太虧! 轉(zhuǎn)了世,又不能保留記憶。 再說,徐長卿那貨的經(jīng)歷,也早已經(jīng)給藍禮敲醒了警鐘。 “若是實在不成....” 藍禮眼中寒光一閃。 下一秒。 就被他自己一巴掌扇回去了。 “你特么的能不能有點出息?” 嘴上罵了一句,藍禮靜坐了一會兒。 隨后。 他眼睛發(fā)綠的盯住白影身邊的人參娃娃。 那目光看的人參娃娃都感覺害怕。 直接鉆到白影的裙子底下去了。 白影皺眉。 把小家伙提溜出來,抱在了自己的懷里。 “你想做什么?” “這根人參,吃了能延壽的吧?” “你要吃它?” “只是問一聲?!?/br> “可以,在你要死的時候,它能替你延壽三十年?!?/br> “只有三十年?” 藍禮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失望。 相比起八千年的歲月,三十年,無疑太短了一些。 另一邊,被白影包在懷中的人參娃娃瑟瑟發(fā)抖,一雙小手一個勁兒的在白影頭發(fā)上亂抓。 它是怕被白影交給藍禮。 白影沖它搖了搖頭,繼續(xù)實話實說: “三十年,不短了。 它只能幫人吊住性命,而不是幫人永生?!?/br> “我知道了?!?/br> 從地上坐起身來,藍禮走到白影身前。 在白紗前停下腳步。 白影見狀,抱著小東西走出來。 “不用殺它,只取十二滴參汁,再多就沒有效果了?!?/br> 聽到白影的話,人參娃娃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 小手小腳一個勁兒的亂蹬。 十二滴參汁,代表著它一百二十年的苦修。 若是給了藍禮,它直接就被打回原形了。 可惜,它的拒絕沒什么用。 提著它頭頂?shù)男〖t花,藍禮把它抓了過來。 還在它再自己手里撲騰,藍禮忽然笑出了聲來。 再其驚恐的目光中。 藍禮在它臉上掐了一下。 隨后對它笑言道: “小家伙,你可是我的三十年的壽命。 不過呢,我還年輕,暫時還用不到你。 所以,就先寄存著吧。 你呢。 就期望我永遠(yuǎn)年輕,永遠(yuǎn)都沒用用到你那天把......” 話音落下,藍禮直接把人參娃娃丟給白影。 隨后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去。 原地。 看著藍禮的身影逐漸虛化。 白影秀美一挑,臉上浮現(xiàn)處一抹欣賞: “真的是很驕傲呢?!?/br> “啊嗚?” 她懷里的人參娃娃咬著手指看她,大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個不停。 “放心,只要沒用意外,你是不會被打回原形的。 等倒他血氣腐朽那一天......” 說道這里,白影的話音忽然一頓。 隨后低頭自語道: “到時候,你我兩個,就都自求多福吧?!?/br> 聽到這話。 人參娃娃的眼睛也滴溜溜的轉(zhuǎn)個不停。 同為草木之屬。 人參娃娃知道。 白影如今寄身的這顆神樹,也是能產(chǎn)出可以延壽的果實的。 “錚....” 琴弦奏響,女子戲腔的音調(diào)回響在長亭之中。 “半座皇城.... 幽幽青草香.... 又是一個晴天......咦呀呀呀呀....” ...... ...... 從神樹中脫身出來。 藍禮的精神狀態(tài)都變得非??侦`。 白影的琴聲,和她所在的那處空間,都有定神之功效。 這是藍禮早就知道的。 正是因為這一點。 當(dāng)初在木河城時,藍禮才時常跑來聽女鬼唱曲兒。 腦子的熱度下去了。 藍禮對延壽、長生的期盼,也就沒有了先前的急迫。 就讓他說的,他還年輕。 而對延壽。 他也不是沒用半點兒的頭緒。 天道意志那邊,有三十年的延壽丹藥。 人參娃娃這里,又有另外一個三十年。 除此之外,藍禮本身的壽元就很長、平常宗師都能活到一百八十歲。 而藍禮? 以他的茍法..... 這一百八十年,就算打個折。 留下一百六十年還是很穩(wěn)的。 在上次rou體重鑄后,紫萱說他增加的近乎三十年的壽元。 一百六加六十,再加一個五十。 “二百四十年啊.... .這樣算起來。 我也算是長壽了?” 想道這里,藍禮笑著搖了搖頭。 白影說的可能沒錯。 以眼下的武學(xué)體系講。 就算藍禮滿天下的搜集延壽寶物,怕也只能活到三百歲。 睜開眼。 面前,一紅一綠。 紫萱和綠衣兩人,正眼巴巴的盯著藍禮。 “呀!他醒了!” “公子,可是有所收獲?” “......” 一手一個的按住她們的頭。 藍禮沒好氣的開口道: “什么收獲不收獲的。 綠衣,你去告訴福祿。 我藍家從今日起,開始收購各種延壽的丹方,靈藥、各種練氣、煉體的秘笈!” “奴婢知曉了?!?/br> “還有,叫他幫忙挑個好日子,你家公子打算成親了!” “嗯?!?/br> “去吧。” 綠衣聞言,很是乖巧的從藍禮手下讓出。 隨后,邁著小碎步,走向庭院之外。 步伐非常之精準(zhǔn)。 好像每一步的間距都用尺子量過似的.... 看的藍禮表情古怪: “半年不見,這丫頭倒是越來越有...有....” “有什么?” 綠衣走了,紫萱就直接鉆到藍禮懷里,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 “大家閨秀的氣質(zhì)!” 口胡了一句后,藍禮在紫萱的驚呼聲中,直接把她攔腰抱起。 “哎?哎?你要干嘛?” “女媧后裔是吧?” 啪的一聲脆響。 “疼....” 又是一聲。 “活的時間長是吧?” “哎呀!你煩人!” “你這么厲害,還不說被我給騎在.....” 說笑著,在紫萱的驚呼聲中,藍禮直接把房門關(guān)死。 白日宣yin?。。?/br> ...... ...... 藍禮將要成親之事,很快的,又在襄陽城掀起了一陣好大的風(fēng)波。 主要是藍家弄出的排場很大。 燙金的大紅喜帖。 上百匹快馬奔出襄陽。 直接縱馬以傘形擴散而去! 騎士門懷中都懷揣幾封喜帖。 與官道之上分離。 長江防線一側(cè),大批的將官都會收到藍家的粉紅炸彈不說,就連現(xiàn)如今依舊身在汴梁坐鎮(zhèn)的岳飛,也有人專門去送! 諸如姑蘇慕容,明月寨練霓裳,丐幫的洪老幫主、南少林.......更別提武當(dāng)零散在外的一眾高手! 凡是和藍家有過往來的人家,都被一一送倒! 時間定好。 八月十五! 與上次不同,這一次有了新娘子在手,藍禮可以說是非常的有底氣。 別的不說。 這貨愣是叫人開始測量襄陽城的主要街道。 要看需要多長的紅毯,才能鋪的繞城一圈兒..... 瘋了一樣! 得到消息的各大紡織廠,已經(jīng)是開足了馬力。 以一種對待‘皇帝成親’的姿態(tài),加班加點的紡織毛毯。 除此之外,諸如去年時無數(shù)獵戶蜂擁入城的勝景,也再一次出現(xiàn)在藍家門前。 看的無數(shù)人羨慕的同時,也有些哭笑不得。 藍家這位爺是真能賺錢,也是真敢花錢。 敗家?。?/br> 大批大批的訂單被藍家的大小管事散出去。 同時。 藍家面向世界,全力收購各種丹藥、丹方、靈藥、秘笈的消息,同樣的擴散而去。 夸張倒什么程度? 藍家滿月樓的一樓大廳,愣生生的被堆出一座金山來! 六米直徑,三米多高。 其上還插了一塊牌子,上面寫著‘散盡家財’四個大字! 待眾多武林人士得到消息后。 襄陽城中的滿月樓,近乎成了一景觀。 每天都有‘慕名而來’的游商、俠客跑來觀看金山。 真的是用金錠、金葉子、金沙堆出來的金山。 這玩意,怕是只有各大州府的金庫里,才能見的到! 沒別的。 之所以會這么做,藍禮只是想表達一個消息。 有錢! 只要你有好東西,藍家就有足夠的金銀來購買! 至于這金山會不會被人搶了去? 咳咳咳。 因為想要吃點好的,東方白已經(jīng)主動搬到滿月樓去住了..... 有她坐鎮(zhèn),又有藍家配給的二十四名護衛(wèi)駐守。 一般人還真不敢跑去捋虎須..... 藍禮婚事的消息外放了出去。 大家都很高興。 當(dāng)然,也有不高興的。 就像是襄陽城中大大小小的小jiejie們。 還有那些期待和藍禮‘偶遇’的各種‘女俠’。 又或者如今同樣駐扎在襄陽城中的李師師姑娘。 乃至于...... 藍府,雅致居。 李莫愁手里拿著一把剪刀。 面無表情的,裁剪著那些她親手秀出來的刺繡。 她已經(jīng)在藍府住了一年了。 藍府上下,都對她這位‘李夫人’非常的尊敬。 雖然沒有名分。 可藍府的下人們,也都把她當(dāng)作藍府的‘夫人’。 大家都覺得,李莫愁成為藍禮房中人是遲早的事兒。 老福祿是這么想的。 綠衣也是這么想的。 就連李莫愁自己。 對此。 也是充滿了信心。 特別是知道藍禮的體質(zhì)強大的‘缺點’后。 身為宗師高手的李莫愁,可以說是信心爆棚。 滿襄陽城算,一共有幾名女宗師? 而這些人里,誰有她條亮盤順? 心中抱著早晚能把藍禮拿下的心態(tài),李莫愁足足等了一年。 可她沒等到藍禮的許諾,反倒是把紫萱給等了回來! 這幾天來,李莫愁也是見過紫萱幾次。 幾次紫萱和藍禮在院中走動時,都與她遇上。 結(jié)果就是。 感覺大熱天被人澆了一桶的冰水。 涼爽。 酸楚。 委屈。 哪怕是身為對手。 李莫愁也清楚。 她和對方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 不是身份、身材、氣質(zhì)、又或者是其他有的沒的。 而是二人對視時。 藍禮眼中那近乎化為實質(zhì)的目光。 李莫愁認(rèn)得那種目光! 她平日梳妝時,若是想倒藍禮,眼中也會不自覺的露出那種光來! 只此一項,李莫愁就輸?shù)膹貜氐椎住?/br> 輸?shù)?... “不甘心啊.....” ‘咔嚓、咔嚓....’ 剪刀不住在李莫愁手中裁剪。 寂靜的小院中,似乎只剩下一個怨婦的幽嘆。 過了一會兒,到了吃飯的時間。 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 房間內(nèi),李莫愁眉頭一皺,隨后又松懈開來。 “是綠衣meimei么?” 她這般的問一句。 房門推開。 神色平靜的綠衣,拎著食盒走進來。 “李姑娘,該用餐了?!?/br> “我....吃不下呢?!?/br> 拿起一塊肚兜模樣的刺繡給綠衣看,李莫愁面上露出幾分幽怨: “少吃幾餐,以我的修為,是餓不死的,” 綠衣聞言。 動作沒用絲毫的停頓。 不急不緩的,把手中的碗筷擺在桌上。 待擺放完。 綠衣面無表情的看著她道: “李姑娘,這一餐就當(dāng)陪我?!?/br> 李莫愁聞言,有些詫異的看向她。 對視了幾秒。 眼中閃過一抹同病相憐之色。 “好?!?/br> 片刻之后。 二人對坐在桌前。 一壺酒。 兩個杯。 不言不語的開始對飲。 一直喝到紅霞上臉。 醉了的李莫愁才癡笑道: “綠衣啊,你陪在你家公子身邊多久了?” “七年?!?/br> “這么久了么?” “嗯?!?/br> “那.....” “別問了,繼續(xù)喝吧?!?/br> 冷漠的打斷了李莫愁的話,綠衣沖她端起酒杯。 一飲而盡。 然后。 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她和我們是不同的。 公子寵她、喜歡她。 可我相信。 在公子老去的那一天。 陪在公子身邊的。 一定會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