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襄陽城中及時雨【4/4】
書迷正在閱讀:月亮向我而來[王者]、小明、蕪命[骨科]、[柯南同人] 我無限流大佬的身份被曝光了、逃婚后去往何處(NPH)、[文野同人] 只是想活下去有問題嗎、[綜英美] 守護夢魘、[綜漫] 是科學(xué)不是異能、[崩鐵同人] 狐貍夫人又闖禍了
清早醒來,伸手在身邊摸了摸。 綠衣沒在。 這讓藍禮恍惚了片刻。 隨后從床上坐起身來。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這句話說的是一點都沒錯。 算上今天,這已經(jīng)是藍禮回到襄陽的第十天。 十天中,藍禮只讓綠衣侍寢了四晚。 不是他喜新厭舊什么的。 只是他發(fā)現(xiàn)。 二人在做一些羞羞的事情時,他已經(jīng)變成了‘紫萱’,而綠衣又變成了當(dāng)初‘他’的角色。 不盡興! 甚至于,完事之后,藍禮都會去想。 眼下都是這種情況了,若是等他有一天成了‘宗師’甚至‘大宗師’的時候。 綠衣又該怎么和他相處? 一個不小心,磕到碰到幾下,人也就沒了。 到了那天,這世界上,又有幾人能承受他的恩愛? 這是一個聽起來很虛幻,但卻又不得不去想的現(xiàn)實。 “所以說,神話故事里,那位劉彥昌還真是個英雄! 和他比起來,嫪毐都只能說是個弟弟.....” 大清早的,藍禮只覺得自己講了個冷笑話。 覺得自己將來有機會見到劉彥昌的話,可以和他秉燭夜談一番。 嗯。 藍禮覺得,這也并非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兒。 沒見人家黑山姥姥都蹦出來了? 指不定哪天。 武當(dāng)?shù)淖鎺煷罄蠣敓o聊了,跑哪兒溜達一圈兒回來了,華山里就又多出一批人來。 這并非不肯能?。?! 一想到這里,藍禮就忍不住響起襄陽城外那座‘劍?!瘉?。 這是藍禮這次歸來后剛得知的。 襄陽城外六十里,武當(dāng)山脈中,還有這一座‘劍冢’。 嗯。 這座劍冢里面,還住著一個活人。 復(fù)姓獨孤,單名一個鳳字。 綽號....獨孤求?。。?! 是襄陽城附近,藍禮已知得第三位大宗師。 只不過這位獨孤鳳得來歷非常玄奇。 沒錯。 她就是張三豐‘出門遛彎兒’的時候,順手‘撿’回來的! 至于本來神雕劇情里,她應(yīng)該是死了什么的.... 藍禮已經(jīng)呵呵了。 據(jù)武當(dāng)山上見過獨孤鳳的師叔講,獨孤姑娘今年剛滿三十。 也就是說,獨孤求敗最少也有一百年可活。 從幻想中抽離出來,藍禮給自己套了件衣裳。 今天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嗯.... 早晨吃的不錯。 老虎rou! 正宗的老虎rou,不是喵小姐串種的那種! 藍禮吃rou的時候,喵小姐就非常乖的趴在他的腿上。 感動么? 不敢動...不敢動.... 昨晚綠衣是真把它給拎到了廚房,若不是藍府的廚子‘剛好’記起家中存有虎rou,怕是它的小命就交代了。 經(jīng)此一事,小家伙乖的那是不要不要的。 別說是咬人,就是藍禮把手伸進它嘴里去摸它的牙,這小家伙都不敢‘磨牙’了。 “公子,有自興元府遠道而來的守將還在客廳等候,您看.....” 候在一旁的福祿小聲提醒道。 “興元府守將?誰阿?來干嘛?” “是....” 福祿與藍禮說了一下這位興元府守將的來歷與出身,隨后又著重提點道: “據(jù)說是臨江那邊,卡了興元府一季度的軍費?!?/br> “嗯?” 正喝湯的藍禮抬頭看他:“卡軍費?你認(rèn)真的?” 話說南宋什么時候卡過軍方的軍費? 開玩笑的吧! 心里這般想著,藍禮回憶了一下興元府在地圖上標(biāo)注的位置,隨后皺眉道: “那里是長江防線的一角,怎么可能被人卡軍費,誰和你說的?” “這...是小岳將軍親口說的....” “岳云?” “是小公子岳雷...” “岳雷?” 藍禮聞言翻了個白眼: “他的話你就當(dāng)放屁處理,前幾天他還和我說,李清照要來襄陽開詞會呢! 這都一星期過去了..... 我也沒聽到有什么響動.....” “可依老奴看,那位樊將軍的神情像是真的?!?/br> “是真的話,那他該去將軍府啊,跑我們藍府來?” “可能是大將軍叫他來的吧....” “來干嘛?想要藍家補窟窿? 要知道,私通領(lǐng)軍重將,私自收受賄賂,可是重罪! 這是打算帶著藍家往黃泉狂奔么?” 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藍禮揮了揮手。 “讓他進來吧....” ...... ...... 樊蔑之就是來打秋風(fēng)的! 在藍禮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看出這位樊將軍的意思。 身為一名鎮(zhèn)守一地的將官,換算成文官職務(wù),那就是正五品的郡守。 結(jié)果,這位樊將軍把自己打扮的跟一乞丐一樣! 破了的袍子不去說,身上還穿著布滿傷痕的盔甲。 只看那盔甲上海殘留的黑色血痕,怕是以為這位將軍是剛從戰(zhàn)場上下來的。 “自興元至襄陽,樊將軍這一路上也是不容易啊....” 頗為親熱的握住樊茂之的手,藍禮臉上裝出一副非常榮幸的表情。 能不榮幸么。 人家日夜兼程的跑了八百里,又把自己打扮的這般凄慘,目的不就是為了從你身上割下一塊rou來么。 你若是再不表現(xiàn)的親切一點,這戲還怎么演下去? “不容易,不容易,來人,快快給樊將軍換身干凈的衣裳!” “這怎使得...” “有什么使不得的? 快快快。 福祿你跑哪兒去了,沒看見樊將軍在這兒站了這么久了么? 還不快快上茶?” “藍公子末將此次前來....” “我知道,知道,是岳大將軍通知你來的吧?” 緊緊握著樊蔑之的手,藍禮一副感激流涕的模樣,盯著他道: “想我藍家只是一屆商賈.... 誰想.... 一小兒婚宴..... 岳大將軍實在是太過抬愛,藍某受不得,受不得啊!” 幾乎是連珠炮似的,藍禮直接把樊蔑之還未出口的話給懟了回去。 偏偏的,藍禮的話還說的十分熱情,弄得這位樊將軍是連話都說不上。 憋屈的狠! 從藍禮開口,一直過了一刻鐘,話就沒停。 弄的樊蔑之都有拍桌子的打算! 可惜,他的手被藍禮抓的死死的。 只要想有點什么動作,其手上,那能把他手骨捏碎的巨力就會加磅! 是誰說秀才害怕遇到兵? mmp! 這完全是看誰拳頭大的事兒! 樊蔑之這會兒,只想問候岳雷的八輩祖宗。 這就一坑爹的貨。 說好的,藍家的秋風(fēng)好打,跑上一次,就能要來半年軍費呢? 就這手勁兒,怕是整個長江防線的軍中力士,都少有能比得上的! 就這樣。 一直到藍禮歡笑著把一封喜帖塞到他的手里,再到歡笑著把他送出藍府。 樊蔑之都沒敢說上一句話! 稀里糊涂的。 看著藍府門前又一波人被迎了進去。 站在大街上,樊蔑之摸了摸頭。 一把拽下頭頂?shù)腻\布,破口大罵道: “岳雷,你給耶耶滾出來?。?!” ...... ...... 岳雷? 長街拐角,聽到樊蔑之的怒吼聲,一個身穿武士服的青年縮了縮脖子。 就見他跟身邊的同伴嘀咕道: “不應(yīng)該啊,藍家那傻子,就這么把樊將軍給送出來了?” “不然呢?” 與其同行的少年一臉的無奈。 “不是?他不是傻的么?” “怎么就傻了?” “我上次答應(yīng)他,請他去‘李大家’的歌詞會,他都眉開眼笑的相信了! 這會兒樊老大打扮的那么凄慘....” “人家之所以應(yīng)下,可能是看在爹的面上,沒有當(dāng)面揭穿你....” 岳雷身邊的少年無奈道: “再說,李大家如今已二十有五... 早已然被人贖身,不在露面與那些歌詞會上。 這事情隨便找個人就能打聽的到.....” “可他不是傻的嗎!一個傻子,怎么會知道這些?” 岳雷還是一臉的震驚: “一個能被下人攛弄著把自己親族全部驅(qū)逐出府,甚至還被親族叔伯輩告到我爹那兒的紈绔。 做下這種事情..... 你現(xiàn)在和我說,他不是傻的???” “我說二哥,換你到人家的位置上,被驅(qū)逐的可能就是你了。” 少年沖他翻了個白眼,表示不想繼續(xù)再搭理他了。 “我怎么了? 好吧,我承認(rèn),和你們比起來,我的腦子是有些不夠用。 可我至少也沒把祖宗積攢下來的家業(yè)往外撒吧? 你瞅瞅,藍家這傻子這幾天干的事兒。 從他回來到現(xiàn)在,藍家的家產(chǎn)被他散出去近半了吧?” “這....” “嗤嗤,幾十萬兩的雪花銀啊,就這么撒出去了。 據(jù)說他要娶的還是一個蠻女.... 我要是有這幾十萬兩,怕是都能給咱們背嵬軍再添兩萬精銳了!” “行了,二哥你就消停點吧!” 拉住還要繼續(xù)說下去的岳雷,少年非常無語的提醒道: “別管人家是不是傻的,你先想想,一會兒樊將軍找上門來,你該如何應(yīng)對才是!” “我.....” 岳雷本還想硬撐一下,可一想到樊蔑之那沙包大的拳頭,最后還是慫了下來: 在年輕人的注視下。 岳雷和一干癟了的茄子似的蔫聲道:“大不了我和他一起,再去一趟藍府見一見那個傻子?!?/br> “所以?” 少年人眨了眨眼:“你把李大家請來了?” 岳雷:“???” “沒有的話,人家和你提起,你怎么回答?” “我就說國事為重!” “你覺得,在知道你謊話連篇后,人家還可能相信你么?” “他怎么敢不信?要知道這隔著江,可就是金人的地盤!” “所以?你覺得你敢動他?” 少年表情似笑非笑。 被這目光盯著,岳雷心虛的打了個哈哈: “呃....他不是傻的嗎... 說不得我一嚇?biāo)?.. 他就從了那...... .....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