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回白月光雌君后!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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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說,您放心就是了?!卑L嘏闹馗WC。 保證是保證,行動是行動。埃特進屋第一件事兒就是悄悄瞄了一圈。 并沒有看見他想象中伊爾西跪地受罰的身影,只有眼前放著冷氣,明顯不配合的白榆。 埃特心里暗暗叫苦,面上卻不顯,他清清嗓子順著白榆的話茬說道:“閣下,我是雄保會雄蟲婚姻保障部的副主任埃特?!?/br> “昨晚伊爾西涉嫌傷害雄主,今天我特意把他帶回去審問?!?/br> “哦?你是說他涉嫌傷害蒙格利那個老家伙?”白榆直起身,勾出一抹不明所以的笑,手指有規(guī)律地在沙發(fā)扶手上“噠噠噠”地敲擊。 “對對對?!卑L毓阒?,頭頂冒著冷汗,心里卻罵著娘。 “你確定?”白榆冷笑著反問。卻不等他回答直接說道:“蟲是我揍的,我看那個老家伙不順眼很久了。” “哎,不是閣下……” 白榆沒有搭理他,隨手拿起茶幾上的綠竹紋茶杯把玩,滿不在乎地繼續(xù)說道:“哦,對了,還有薩滿,他擋著我路了,我沒看見,就不小心撞上他了?!?/br> “他沒事兒吧,讓他把銀行賬號發(fā)給我,醫(y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我一起賠他?!?/br> “還有事兒么?沒事兒你就可以走了?!卑子苄毖鄢蛩疽饴卟凰汀?/br> “咳咳咳咳咳。”埃特被堵得一句話都沒說出來,他感覺胸口有些疼。 他發(fā)現(xiàn)白榆看著表面滿不在乎卻話里話外把所有責任都往自己的身上攬,明顯是要護著伊爾西那個雌蟲。 這可不是他以及他上司想要得結(jié)果。 在他急得滿頭大汗打算亮底牌時。一門之隔,伊爾西閉著眼睛,將自己縮在門與墻體的三角空間,仿佛這樣可以給自己帶來安全感。 他將嘴唇咬得很緊,甚至恍惚間鐵銹味彌漫至整個口腔。 客廳里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他聽見白榆將他摘得干干凈凈,完全不說揍蒙格利,撞薩滿是因為要救自己。 怎么能這樣說呢? 他不由得有些擔心,蒙格利是c級雄蟲,也是白榆名義上的雄父,而薩滿更是雄保會所屬得b級雄蟲,白榆一個c級雄蟲,怎么敢把責任... 不對,白榆不像是莽撞的雄蟲。 伊爾西猛然得抬頭,他突然意識到,資料上只說白榆第一次覺醒的等級是c級,并沒有說第二次覺醒的等級。 因為很少雄蟲能在第二次覺醒時晉級所以就連伊爾西也下意識忽略了。 他攥著拳,轉(zhuǎn)頭問阿統(tǒng):“你主人精神力等級是什么?” 于此同時,門外的埃特諂媚與阿統(tǒng)的機械聲音交錯重合。 “尊敬的a級閣下,我代表雄保會向您保證:只要您指認伊爾西,雄保會將無條件答應您一件事情。” “主人是a級?。 ?/br> “并且我們會用盡一切辦法將伊爾西轉(zhuǎn)到您的名下做一名雌奴,您可以對他為所欲為,要是厭煩了就扔給雄保會進行回收?!?/br> “所以,伊爾西先生。”阿統(tǒng)大膽地戳戳伊爾西的小腿,“你不要怕?!?/br> “星河集團得財產(chǎn)分給您4成?!?/br> “主人和阿統(tǒng)都會保護您的?!?/br> 第7章 別哭啊 作為帝國首富,沒有蟲比伊爾西更懂得利益置換的道理,也沒有蟲比他更了解蟲性的脆弱。 后背還未結(jié)痂的傷口很疼,仿佛無數(shù)細密的針在來回攢動。 他將自己抱得更緊,理性和感性將跳動的心臟撕扯成兩半。這是一個沒有結(jié)論的命題,最終結(jié)果只在雄蟲的一念之間。 他像冰面上的盲人,腳下的冰以他為中心蔓延出蜘蛛網(wǎng)式的裂紋,而他靜靜地呆在原地,等待隨時的塌陷。 “你的提議聽起來是不錯?!卑子苷Z氣平淡,仿佛真的只是在評價這場交易的公平性。 他勾起一個不明所以的笑容,低著頭把玩手中的茶盞:“考慮了很久吧?!?/br> 埃特看不清白榆的表情,但在他聽來這就是有所松動,便立刻上前附和:“白榆閣下您放心,雄保會對這次交易十分看重?!?/br> 一門之后,伊爾西瞳孔微縮,口腔里的鐵銹味逐漸擴散,連著那柔軟的心臟一起被刺穿,滴滴答答滲出的血液都泛著徹骨的寒意與痛苦。 他們只需要進一步確定如何劃分星河集團的財產(chǎn)。 而自己只是龐大財富的一個廉價的附贈品。 他倚靠著門,顫抖得厲害,但交易沒有結(jié)束,門外的埃特的聲音仍在繼續(xù): “您放心,伊爾西徹底定罪后肯定第一時間送回您的府上。您想如何都可以,就算廢了我們也能妥善幫您處理好?!?/br> “關(guān)于星河集團的財產(chǎn)您也不需要cao心,我們會將財產(chǎn)清算好,到時候?qū)⒛遣糠种苯哟蛉胭~戶?!?/br> 伊爾西聽見了白榆似笑非笑的答復:“不錯,你們想得倒周全?!?/br> 頭頂懸著的鍘刀終于落下,伊爾西全身的肌rou驟然繃緊又頹然放松,胸膛蔓延開來的苦澀讓他眼眶忍不住發(fā)酸。他仰著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天花板,最終用手胡亂地捂住眼睛,蒼涼悲切地無聲笑了。 原來,剛剛給予他溫暖的蟲,也可以隨時將他打回地獄。 “哎,伊爾西先生,伊爾西先生?!卑⒔y(tǒng)看著渾身散發(fā)死意的伊爾西,嚇得cpu差點燒壞。 他拉著伊爾西的褲腳,為白榆拼命解釋:“您信主人一次,主人真的會護著你的?!?/br> 伊爾西不知道,它這個小人工智能還能不知道么?自己那個腦子完全沒分給談戀愛一點的主人就是個純純戀愛腦。 要不然也不可能看了8年的照片還不敢去找正主。 “先生,先生,一會你聽主人解釋!”阿統(tǒng)發(fā)現(xiàn)自己的安慰完全沒用,急得差點蹦起來。 愁人!它為自己的主人感覺悲涼了,這百分之十的概率注定是保不住了。 伊爾西看著亂轉(zhuǎn)圈的阿統(tǒng)扯出了一個勉強的笑:“謝謝你,阿統(tǒng)?!?/br> 他摸摸阿統(tǒng)的鐵皮腦袋,扶著門邊緩緩起身,徑直走向這間屋子里的衣柜,他記得里面還有一套灰黑色的西裝。 果然,那套西裝靜靜地懸掛在衣柜中,昂貴的面料,考究的配色,細心的剪裁。 伊爾西定定地看了西裝好久:起碼在最后一刻,不要穿著睡衣被毫無尊嚴地拖出去。 白榆可不知道一門之后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兒,也不知道自己那個還沒蹤影的戀愛幾乎“始”道崩殂。 他在很認真地思索另一件事兒: 他不信雄保會這么好心,一定還有其他目的。 果然,埃特感覺白榆幾乎要答應了后,整個蟲更加眉飛色舞。他本來就沒有腦子,也根本沒想到白榆是在詐他。他弓著身語氣更加諂媚: “閣下,那就這樣說定了哈。然后,還有個不錯的生意,您愿不愿意聽聽?!?/br> 終于等到了,耽誤了他這么長時間。白榆在心中冷笑道,抬起頭面上卻不露分毫:“你說。” 埃特的眼睛閃爍著貪婪,他咽了口唾液,溜到白榆身邊,小心翼翼掏出光腦,在上面打出七個字:精神狂化引發(fā)劑。 原來如此,果真如此。 白榆看著光腦上的七個字,眼睛不自覺地瞇了起來,大拇指沿著杯口一寸寸滑過。他終于知道了雄保會這些玩意兒打算做什么事情,也知道了為什么這群玩意兒非要瓦解星河集團。 他在邊境的時候就聽說蟲非法經(jīng)營生產(chǎn)黑藥的秘密工廠。 原來是雄保會的高層在運作。白榆唇邊的冷笑轉(zhuǎn)瞬即逝,他故意問道:“哦?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br> “嘿嘿?!卑L夭活櫚子艿南訔墱惖酶诵?,他指指光腦說道:“制備它,需要雄蟲的信息素,等級越高越好?!?/br> 雄蟲的信息素可以撫慰雌蟲的精神海,那同樣可以刺激雌蟲的精神海崩潰。 在帝國,盡管推行的是一雄多雌的婚姻制度,但仍有大把雌蟲一生都不會被雄蟲撫慰,尤其是軍雌,他們常年的征戰(zhàn)與廝殺使他們的精神海更容易崩潰。 有利益的地方就有齷齪,只要雌蟲精神力崩潰等級越嚴重那么需要的抑制劑就越昂貴。 初級抑制劑已經(jīng)是很常見的藥物,價格也是大部分雌蟲可以消費得起的。 但高級抑制劑就不一樣了,它對于精神海處于崩潰邊緣的雌蟲幾乎是續(xù)命的藥。 他們就可以從中賺取更大的利益。 然而完成這個計劃還有一個重要的阻礙:星河集團。 伊爾西家族克里萊德世代經(jīng)商,積累了巨額財富。伊爾西的雄父和雌父雖然已經(jīng)去世,但留給他的資源和財產(chǎn)是任何蟲都無法想象的。這也是伊爾西可以在短短幾年成為帝國首富的原因。 遍布各個領(lǐng)域的星河集團,同樣是抑制劑的最大銷售商。 伊爾西剛剛接管集團后就以鐵血手腕力排眾議:將抑制劑的價格降到最低。 并且外界一直有傳聞:星河集團一直以高額工資聘請頂尖科研人才,致力于研究徹底解決精神力問題的藥物。 而這些絕對不是那群雄蟲希望發(fā)生的。 其實白榆心中早有猜測,但現(xiàn)在猜測不僅被證實,還被發(fā)現(xiàn)手段還更加卑劣。赤裸裸的真相仿佛攤在非洲草原上的腐rou,陣陣酸朽讓白榆惡心至極。 地球經(jīng)歷了幾千億年的進化,唇亡齒寒、福禍相倚的道理卻是一點都沒留存下來。 如果不是雌蟲在外征戰(zhàn),哪有他們紙醉金迷、驕奢yin逸的生活。 他一個自詡同理感極低的人都對他們的行為感道無比荒誕和惡心。 這群雄蟲子到底有沒有腦子。沒有的話不如…… 白榆忍不住磨磨后槽牙,心里已經(jīng)開始暗暗合計。 他在126星做實驗的時候認識一伙星盜,武力值很高只認錢不管其他,最主要的是: 他們的領(lǐng)頭人是一個偽裝成雌蟲的雄蟲,還很有可能是他的老鄉(xiāng)。 到時候具體的可以和伊爾西商量商量。 畢竟自己渾身上下只有一顆完美的科研腦子。 至于埃特…… 白榆也懶得再裝,語氣隨意卻泛著明晃晃的不耐煩:“你們確定能制備出來?” 沉浸在即將完成任務喜悅的埃特沒有絲毫察覺,繼續(xù)答復:“這個,我也不太清楚進度,但是應該沒什么問題吧?!?/br> 蠢貨,能做出來才怪。 白榆把茶杯放下,應了一聲:“那行,我知道了,你回去等信兒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