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回白月光雌君后!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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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回白月光雌君后! 作者:佐玄26 文案: 白榆有兩個秘密: 首先,他是地球人 其次,他有個白月光 他第一次見到白月光是在星獸橫行的荒星,彼時的白月光自信張揚,將年幼的他緊緊護在身后。 他第二次見到白月光是在所謂的“家”里,白月光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傷痕累累,像被打碎在泥潭中的月亮。 他想,他要將月亮撈起來,再高高地捧回天上 * 伊爾西被蒙格利強行匹配的瞬間就預(yù)見了往后悲慘的蟲生。 他尊嚴盡失,蜷縮在冰冷的瓷磚上,感覺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絕望中,一雙手將他溫柔地護在懷里。 他開始以為,蒙格利家的小雄子將帶給他更大的屈辱。 但當(dāng)那只手自陽光深處探出,他感到格外溫暖。 【我自深淵而來,托起下墜的你。你自光明一躍而下,拉住絕望的我?!?/br> 驕傲的大狗狗x克制的漂亮貓貓 自信科研天才攻x冷靜克制首富受 主攻&平權(quán)!!本質(zhì)雙向救贖&互寵 開頭主角的雄父其實并沒有血緣and攻絕對不是一個好人! 文章中任何三觀不代表作者三觀。本人單純喜歡在畸形制度下逆流而上的愛情。 注!架空虛構(gòu)背景,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請勿代入現(xiàn)實。 內(nèi)容標(biāo)簽: 強強穿越時空 重生 爽文 蟲族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白astra伊爾西 ┃ 配角:曼尼斯 ┃ 其它: 一句話簡介:老婆的軟飯,真香! 立意:科技改變命運 第1章 故人 “主!人!不好啦!”詭異急切的機械聲劃破沉寂陳舊的地下室。 污禿禿的角落,一個漆皮斑駁、奇形怪狀的機器人,高速旋轉(zhuǎn)著底部滑輪沖向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少年。 “阿統(tǒng),慢點?!?/br> 白榆直起身,將剛剛提取的脊液放入迷你冰柜,單手摘下護目鏡,一雙黑色的眼睛宛若無邊的夜空,干凈而又冷洌。 他微蹙眉頭,看著橫沖直撞的機器人,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油然而生。 “主人,你快看!” 阿統(tǒng)長短不一的機械手臂慌亂地指著身前嵌著的老舊屏幕。 是一張蟲族很常見的婚姻匹配表。 但上面赫然列著兩個他十分熟悉的名字: 雄主,蒙格利。 雌君,伊爾西。 白榆的瞳孔猛然收縮,紅血絲宛若蜘蛛網(wǎng)緩慢爬滿眼白。他不自覺地又近一步,死死地盯著冰冷的兩行黑字。 “蒙格利,很好?!?/br> 白榆咬緊后牙,黑色的眼眸翻滾著寒意。沒想到他自己才離開主星兩年,那個的名義上的雄父又開始死性不改。 還有伊爾西… 即便歲月匆匆流逝了8年,但依舊無法撫平一些痕跡。 就像白榆還是會夢到:染著血的身軀堅定地擋在他面前又頹然倒下,他撕心裂肺地喊著那個名字,然后在現(xiàn)實中猛然驚醒。 他垂下頭,細碎的黑發(fā)遮掩住眼中一閃而過的慌亂。他單手扶著實驗臺,五指慢慢蜷起,輕輕地吐出他夢中呼喊了無數(shù)遍的: “伊爾西。” 寂靜的夜晚,簡陋的地下實驗室,只有在荒涼的星球、無人的角落,他才敢表露出一點埋藏在心底的情緒。 雖然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理性和感性都在時刻提醒自己:要立刻、馬上返回主星。 他無法想象,那樣高傲的蟲會被逼到給他那個肥胖、油膩、一無是處的垃圾雄蟲做雌君的地步。 走出地下實驗室,126星廣袤荒涼,夜空卻無數(shù)星辰閃耀,絢爛而又詭譎與白榆曾經(jīng)的故鄉(xiāng)截然不同。 沒錯,白榆的故鄉(xiāng)是地球,他上輩子是個孤兒,從小被領(lǐng)養(yǎng)長大,在一個大家庭中憑自己的努力一路讀到頂級學(xué)府的博士,最后在利益傾軋中心灰意冷,在救一個小女孩時,被飛馳的卡車撞得粉碎。 他還記得流血過多的窒息感,與骨rou分離的劇痛,在他意識即將消散時卻恍恍惚惚來到了另一個世界——蟲族。 他是胎穿,但至今也無法適應(yīng)這個畸形的世界,這里沒有人類,只有類似人類外表與身形的雄蟲與雌蟲,比例更是達到驚人的1:100。 雌蟲身體素質(zhì)極好,肩胛骨有著存放骨翅翅囊,他們善于戰(zhàn)斗但精神海脆弱,需要雄蟲的精神力疏導(dǎo),否則很容易狂化而死。 反觀雄蟲身體普遍孱弱,徒有精神力,大多暴虐殘忍,以鞭撻凌虐雌蟲為樂。 白榆一開始很不理解:為什么雌蟲甘愿被壓迫、會屈服,而雄蟲為何如此肆無忌憚、有恃無恐。 直至他看見一個雌蟲因為沒有精神力疏導(dǎo)在他眼前徹底狂化的景象,那是已經(jīng)沒有人類外表與思想的怪物,蠕動的rou混雜著惡臭的血蜿蜒在路上,曾經(jīng)的榮耀與輝煌都被徹底淹沒在民眾的恐懼里。 所以沒有任何一個雌蟲會靜靜的等待自己狂化的那一天到來,他們一部分會竭盡全力尋找雄蟲,匍匐屈辱的茍延殘喘;一部分會在狂化即將到來之時,戰(zhàn)死于星獸潮中,以求自己這可笑的一生還有榮耀值得被銘記。 所以帝國對雄蟲的待遇可謂是天上地下絕無僅有,不僅補助豐厚,并且對于他們的暴虐殘忍,帝國法律也會讓步,只求他們可以多精神疏導(dǎo)一位雌蟲。 真的沒有辦法解決么? 這個疑問貫穿了他來到這里的20多年。 在他小時候,曾經(jīng)坐在雌父的膝頭問過,“為什么不圈養(yǎng)雄蟲,或者開發(fā)精神類藥物?!?/br> 白榆的雌父叫尤利安,有著一頭銀白色的長發(fā),常年穿著黑色筆挺的軍裝,在軍部是殺伐果斷的上校,在白榆的眼里則是這兩世唯一的親人。 那個時候,尤利安揉了揉他毛茸茸的黑發(fā),溫柔的聲音也難言其中的悲涼:“這是雌蟲的宿命?!?/br> 白榆拽了拽雌父的衣角,瞪大眼睛,不解地看著尤利安。 尤利安揉了揉她的頭,笑容中摻了幾分復(fù)雜:“不要怕,我會一直陪著你?!?/br> 只不過你長大以后就不會再需要我。 這句話是尤利安當(dāng)時沒說出口的話。 也是在白榆12歲,目睹尤利安滿身是血死在他面前時才聽見的,“小榆,你好好長大,不要哭,沒有雌父你也能好好長大?!?/br> 隨著尤利安胸膛的起伏,血液擴散得越來越快,像一朵緩緩盛開的薔薇,在傷痕累累的身軀下蔓延開來。直到最后,連那一頭銀色的長發(fā)上也滿是還未凝固的血跡。 尤利安握著胸前勛章,上面荊棘環(huán)繞利劍刻著“維嘉特戰(zhàn)役勝利”的字樣。他細細地撫摸每一道紋路,最后面帶微笑閉上眼睛。 后來白榆知道了,雄蟲雖然有精神力但就如他們的身體素質(zhì)一樣——脆弱。 任何驚嚇、不開心等負面情緒的產(chǎn)生都會讓他們無法產(chǎn)生信息素進行精神疏導(dǎo)。至于精神類藥物,因為缺少實驗樣本——沒有雄蟲能在不伴有負面情緒的情況下被研究,以至于目前只研發(fā)出治標(biāo)不治本的精神力狂化抑制劑。 至于阿統(tǒng),白榆在蟲族出生時手里就抓著一個芯片,這個芯片可以無線連入他的腦神經(jīng)。 “主人?!?/br> 白榆當(dāng)時被這個聲音嚇了一跳,它說它的名字叫做系統(tǒng),它也不知道自己從何而來,好像就是隨著白榆而誕生。 后來,白榆把這個芯片植入自己做的機器人里,雖然這個機器人極其的簡陋。 而簡陋的原因也很簡單,白榆很窮,極其的貧窮。 按道理,帝國的雄蟲每個月都能領(lǐng)到十分豐厚的補助。 但搞科研的燒錢程度完全不亞于富二代創(chuàng)業(yè),白榆把所有的錢都投入到他的科研項目中了。 至于阿統(tǒng),丑就丑吧,能用就行。 126星遍布著經(jīng)歷過一次次星獸潮沖擊后遺留的斷壁殘垣,沒有陽光,甚至月亮也將這里遺棄,抬頭仰望,只有億萬星光不停歇地流淌,它們仿佛訴說著歷史,書寫著命運,不知歸途。 * 與此同時,蟲族主星,星河集團。 “老板?!?/br> 伊爾西的秘書維諾推開門便看見他那個向來在商場上運籌帷幄、談笑風(fēng)生的老板,此刻頹廢地靠在墻角。 一條腿曲著,周圍是散落的文件與,平日一絲不茍的金發(fā)如今凌亂地散在肩頭,金絲眼鏡混在文件里,就像物品的主人,絲毫不被在意。 他不知道如何寬慰,只能紅著眼眶將資料遞向伊爾西,“這是您要的蒙格利一家的信息?!?/br> 薄薄的紙浸透了伊爾西的命運,似有千斤重。 伊爾西手指蜷縮了一下,又認命地接過去,一目十行地看。 果然,就像大多數(shù)雄蟲那樣,蒙格利早年花天酒地,就連雌君也是被凌虐致死,雖然近幾年的資料上顯示沒有發(fā)生過命案,但估計情況也好不到哪里。 除此之外,他家還有一名雄子,叫白榆。 很奇怪的名字。 整份材料中雖然沒有什么實質(zhì)不良記錄,但對他的評價則是:目無尊長、暴力粗魯、狂妄自大,甚是不好相與。 暴虐粗俗的蒙格利,被凌虐致死的雌君,風(fēng)評極差的繼雄子。 伊爾西心中泛起一陣悲涼,他像海上風(fēng)暴中央的一只漁船,看著海浪席卷成山,而自己只能在絕望中等待它的到來。 材料的邊緣被他捏得越來越皺,直到徹底破裂,他才堪堪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