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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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宋斐然也是有著同她一般的打算,見到姜拂曉的安排后,笑嘻嘻的湊到了她的身邊。 宋斐然極其注意自己的形象,這是姜拂曉第三次見到她,他卻已經(jīng)換了四套衣服了。 狩獵大會開始的第一天,他穿著一身天青色圓領(lǐng)長袍,領(lǐng)口袖口都湘繡這銀絲邊流云紋滾邊,腰間別著同色系的雙魚佩,第二次見他,則是換了一身青白色的長袍,腰間扎了一條同色金絲祥云紋寬腰帶,昨日的時候已經(jīng)換了雪白的直襟長袍,再到今天,又換了一套乳白色的交領(lǐng)長衫。 他手上拿著一柄折扇,同一旁嚴(yán)陣以待的姜拂曉頑笑道:“不過是一頭三階的靈獸罷了,姜師妹不必如此緊張,這些筑基期的弟子,如果這么好幾個人都拿不下,那建議早點回宗門再練練。” 說話間,那邊捕獵銀血鱷的歸一宗和玉清宗弟子已經(jīng)將銀血鱷逼至岸邊。 姜拂曉搖頭:“我不是擔(dān)心底下這些師弟師妹。” 宋斐然好奇:“那你為何如此緊張?” 姜拂曉根本不看他:“銀血鱷雖然都有單獨的領(lǐng)地,但它們的族群卻在一起,我在觀察是否有其他的銀血鱷過來?!?/br> 宋斐然見姜拂曉對待自己的態(tài)度不冷不熱,甚至都沒有多看一眼,多了幾分挫敗,他不動聲色的觀察了自己今日的這一身打扮,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有什么不得體的地方,在銀血鱷被獵殺后,姜拂曉前去處理時,拉過身旁的玉清宗弟子問道:“師兄我今日狀態(tài)如何?可有什么狀態(tài)不濟之處?” 被宋斐然拉住的弟子一臉習(xí)以為常:“大師兄今日一如繼榮的光彩照人風(fēng)姿卓越氣質(zhì)非凡!” 宋斐然聞言有些不解:“那為何姜師妹都不拿正眼瞧我?” 弟子一哽,看了看宋斐然的臉色小心翼翼的斟酌用詞:“也許……是因為姜師姐生性高冷,不拿正眼瞧我們玉清宗所有的弟子?” 宋斐然聞之覺得有理,點點了頭,沖這人揮手:“行了,沒你事了?!?/br> 那邊的姜拂曉并不清楚這邊角落的這一幕,只是走到了方才幾名上場的弟子面前,查看他們是否有受傷情況。 確認所有人都沒什么事后,雙方將銀血鱷剝下的材料一份為二,如同之前的火蟻一般,各自取走一份,再接著往前探尋。 這次沒走幾步,玉清宗那名豢養(yǎng)銀珠獵鸚的弟子突然脫離了人群,朝著沼澤的正中心奔去:“小白你去哪?回來?!” 眾人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銀珠獵鸚如同發(fā)狂了一般,朝著沼澤的中心急速飛去。 “江亭,回來!”將此狀況,宋斐然厲聲喝道。 江亭倒是被宋斐然喊住了,但是他面色上帶著十二分的不樂意:“宋師兄,小白突然發(fā)狂了,我怕它有事。” 小白是他養(yǎng)的銀珠獵鸚的名字,不知他用了什么藥劑,這會兒的銀珠獵鸚,在眾人的眼中,也就是一只普通有點靈氣的白色雀鳥。 “斷魂沼里到處都是兇險,你這么跑不要命了?”宋斐然擰著眉訓(xùn)道。 “它不過是一只畜生——”宋斐然正說著話,突然一聲震天的咆哮聲從銀珠獵鸚飛過去的方向傳來。 聲音雄厚威猛,震得整個地面都有些微微顫動,隨著聲音過來的,就是一股威壓。 聽到這個嘯聲,所有的人都振奮了起來!這個聲音和這個威壓,看來不遠處有高階靈獸出沒,按照這個氣息來說,一定是一頭猛獸,若是能收下當(dāng)靈寵,以后必是一大戰(zhàn)力! 只有謝棠瑤,聽到這個聲音,臉色一篇煞白,對這個威壓她十分熟悉,正是來來自她上輩子的靈寵猙。 -------------------- 各位新年快樂鴨! 第27章 ============= 謝棠瑤瞥了站在她身邊的許慕凝一眼,又看了看姜拂曉,祈求的話到了嘴邊,卻被宋斐然給打斷了。 原本宋斐然還在訓(xùn)斥著江亭,聽到虎嘯聲當(dāng)即精神一震,轉(zhuǎn)頭看向姜拂曉:“姜師妹,這回我們應(yīng)該是走大運,遇見高階靈獸了。” “聽這動靜,我估摸著少說也是四階靈獸?!?/br> 姜拂曉一直都有暗中查看謝棠瑤的狀態(tài),如今見她這樣一副表情,即便沒有她那紛亂的心聲,也明白造成著這響的靈獸應(yīng)該就是抓瞎許慕凝的元兇了,腦子里面飛快思索著,斟酌用詞:“這靈獸的的嘶吼聲聽起來倒像是兩方起了爭斗,不若我們先遠遠觀察一二,再做打算?” 謝棠瑤聞言,立即抬頭看向姜拂曉,心中頓時安頓了不少。只要姜師姐不點頭現(xiàn)在直接過去,她就能想辦法讓許師姐避免這場禍?zhǔn)拢?/br> 許慕凝同樣感知到猙的威壓之后,卻多了一絲躍躍欲試的念頭。 如果真的是上古奇獸猙的話…… “還是姜師妹想得周到,那就按姜師妹說的來。”宋斐然點頭。 隨后宋斐然道:“所有玉清宗弟子都注意些,劍意收一收不要外泄,待會兒也不要太靠近,自身安全為上?!?/br> 說完,宋斐然又把江亭單獨喊到了一旁叮囑:“你那只鳥如今去的方向應(yīng)當(dāng)是靈獸那邊,眼下這個情況,總歸是沒空幫你去尋寵的,待會你注意些,實在沒辦法只能棄了它,明白嗎?” 宋斐然自然知道江亭對自己的愛寵十分喜愛,所以言辭間還是略顯委婉。 江亭被他攔了這么久,那銀珠獵鸚早就不見了蹤跡,其他人并不知曉這銀珠獵鸚的珍貴之處,他自然也不好外露,只得收斂住心神,沉聲應(yīng)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