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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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弈連忙就分開了,他唇角還沾著從少年嘴里舔過來的水液,亮晶晶的,眼眸里卻寫滿慌張無措,像是一只知道自己犯了錯的大狼狗。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老婆?!?/br> 看著姜漁眼睛里升起的水汽,一雙小兔子般泛紅的眼睫,褚弈悔得腸子都青了,簡直想扇自己兩個大巴掌,以后親老婆的機會多的是,他干嘛猴急這一會兒,姜漁最不喜歡他兇了。 他這廂慌張得手忙腳亂,然而以往嬌嬌氣氣的少年卻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垂著眼睫,安安靜靜的樣子。 姜漁正仔細感受著自己的身體變化。 他記得這種“毒”上一次發(fā)作時,他的每一寸血管都像是被火烤干了一樣,那種感覺有點類似于發(fā)燒,但同時骨頭縫里又泛著癢,渴望和男人親密而深入的觸碰。 那時候身體里的火焰仿佛燒到了他的腦子,讓他的意識也變得模糊不清,失去了準確的判斷力,所以才會在光線暗淡的黃昏下把楚流青錯當成聞淙。 可這次,雖然身體有所變化,他的意識卻是非常清醒的,并沒有像上次那樣連人都分不清的感受。 同時,身體里的那把火似乎也沒上次燒得那么旺,若說之前的火有九分,這次的火就只有四五分,像是被微小的火苗緩慢地烤著,促使他情動,卻又不至于渾身又熱又悶地難受。 最關鍵的一點,是他剛才利用褚弈對自己的身體反應做了試探,發(fā)現并沒有楚流青之前所說的,毒發(fā)時會變得很依賴血液的主人,要是不和楚流青親近就渾身難受。 換言之,這種只是和其他催.情的藥物一樣,讓他想要和男人親近罷了,只要是男人,哪個男人都可以。 楚流青此人jian就jian在,他說了不會騙你,于是對你說真話,卻又只說一半的真話。 姜漁按照自身身體的反應推斷,楚流青給他喝的應該是真的解藥,只是這解藥大概需要分好幾次喝,而他只喝了一次,毒便也只解了一半。 姜漁在心里惡狠狠地想,這條老jian巨猾的臭蛇,下次再見,他一定扒了他五顏六色的蛇皮! 他這邊垂著眼睛半天不說話,一雙杏眼又因為剛剛被咬疼而變得紅紅的,就跟要哭了一樣,可把褚弈給急壞了。 身形高大的男人彎著腰,手足無措地捧著他的臉,粗糙指腹從他泛紅的眼角擦過,聲音急切地說:“你、你別哭啊,我錯了,我不親你了還不行嗎?!?/br> 他抓著姜漁的手,笨拙地往自己臉上打:“或者你打我,打多少下都行,你別哭,別哭啊老婆。” 男人濃眉烈眼,五官英俊深刻,生了一張極為桀驁難馴的臉,此刻卻仿佛一個第一次談戀愛的愣頭青,慌里慌張地哄自己嬌氣的小愛人。 褚弈最見不得姜漁哭了,少年精致漂亮的一張臉,含著淚的樣子雖然很好看,但他每每看到都心疼得仿佛刀割,即使在情.事中,只要姜漁一哭,他再難受都會硬生生停下來,手忙腳亂又溫柔笨拙地哄人。 姜漁見他這副笨笨的模樣,即使心里因為楚流青的事情再不開心,也被逗得忍俊不禁。 最初的氣頭過了,他的思緒也冷靜了許多。 總歸現在已經逃脫了楚流青的控制,現代醫(yī)學那么發(fā)達,總有辦法能清除掉他身體里的余毒。 反正褚弈活兒也不差,他就把他當成個按.摩.棒好了。 褚弈不知道姜漁在想什么,見少年笑了,還以為是被自己哄好了,臉上也不自覺地露出一個清澈又愚蠢的笑容來:“老婆,你不生氣了?” 姜漁抬著下巴哼了聲:“真是便宜你了?!?/br> 褚弈微怔,還以為姜漁在說親吻的事,可下一刻,少年雪白纖細的手卻如同飄落的玉蘭花般,輕飄飄落到了他堅硬的八塊腹肌上。 仿佛火星落入了柴堆,頃刻間火花爆燃。 大腦一片劈里啪啦的聲音里,褚弈聽到少年輕軟的,如果羽毛一般勾人的聲音:“褚弈,我給你個伺候我的機會,你想不想要?” * “什么?他竟敢給你下毒???”褚弈濃眉倒豎,一雙金眸能噴出火來,“他爹的,老子當初就該一槍崩了他!” 姜漁皺著清秀的眉毛:“吵死了,你小點兒聲?!?/br> 他靠在褚弈寬闊結實的胸膛上,目光看著在晨光中掠過的海鷗,整個人都懶懶的,像只沒骨頭貓兒般賴在男人懷里。 昨天一直折騰到后半夜才睡過去,他今早起來渾身都跟散架了一樣,連跟手指頭也不想動。 唯一令他欣慰的是,褚弈倒是比楚流青聽話多了,即使在昨晚那樣的情況下,到最后也是他說停就停了,至于褚弈身上有沒有解決,他才不管,直接給人一腳讓男人自己去沖澡。 但褚弈的硬件條件畢竟天賦異稟,就算再怎么節(jié)制,他到現在也還跟被吸干了一樣,一點兒精神也沒有,睡醒后恢復了好久才想起來和褚弈說自己中毒的事兒。 褚弈挨了罵,才想起來把聲音放小一點:“老婆,你現在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姜漁:“我現在的不舒服都是你造成的?!?/br> 褚弈觍著臉親他一口:“都是我的錯,我給老婆揉揉?!?/br> 姜漁沒說什么,反正他現在哪里都酸,正需要人按摩按摩,便任由男人的手掌摸上后腰。 褚弈的力道比其他人都大一些,手掌寬大,覆在身上熱烘烘的,像是一個移動的暖爐,很是舒服,姜漁被他揉得閉上眼睛,喉嚨里發(fā)出小聲的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