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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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流青唇角微微勾起:“嗯,怎么了?” 姜漁說:“這是哪里?” 楚流青沖他眨眨眼睛:“小漁以后的家?!?/br> 姜漁咬唇,抓著被沿的手指繃緊到發(fā)抖,臉上一片蒼白。 男人的回答,簡直和上一次囚禁他時一模一樣。 楚流青心細如發(fā),之前二人談戀愛的時候,姜漁只不過不小心露出了一點有關(guān)聞淙的蛛絲馬跡,楚流青就借此推斷出了大半的全貌,除了不知道姜漁心里那個人是誰,姜漁心里的想法幾乎被他洞察得一清二楚。 也就是那次,姜漁頭一回看見了從盛怒之下的男人身上鉆出來的青蛇,嚇得魂不附體,還沒跑出兩步,就被蛇咬了一口,昏了過去。 再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布置得富麗堂皇的石窟里,四壁都是石頭,里面的家具卻是現(xiàn)代化的,電腦游戲機洗衣機電磁爐一應(yīng)俱全。 姜漁問這是哪里,楚流青便露出一個柔和又扭曲的驚悚笑容:“我們的家,以后,小漁和我會一直住在這里?!?/br> 楚流青把他關(guān)在石窟里,翻來覆去地糙了快兩個月,還找來了各種奇怪的用具,挨個在他身上試了一遍。 那段時間,楚流青并不像其他幾個男人一樣,找一大堆保鏢來看守他,而是找來了一大群紅紅綠綠的蛇,成日在洞口扭來扭去地爬行,姜漁光是看見那些東西都要嚇沒半條命,更別說越過它們逃出去。 洞里終年不見天日,時間長了,姜漁也變得有些神思懨懨,做什么都提不起勁了。 楚流青見他這副模樣,便開始時常帶他出去玩會兒,或者把他抱在懷里,溫柔地撫著他的頭發(fā),對他說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當然,這個要求不包括分手。 姜漁窩在男人懷里,顫著眼睫,可憐兮兮地說害怕,讓男人不要在洞口放那么多蛇,實在要放的話,一兩條就好。 楚流青答應(yīng)了。 于是姜漁終于終于有一天逮住機會,用偷偷藏起來的打火機點燃床單,丟到那兩條蛇身上,把它們燒死逃了出去。 出去后他跌跌撞撞地繞了許久,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住的是荒郊野嶺中,一座廢棄墓園的后山。 姜漁嚇得三魂七魄都離了體,不顧一切地往外面跑,最后終于跑到外面報了警。 再后來,他躲躲藏藏好幾個月后,遇見了追求他的徐晏書,才借著徐晏書的手徹底擺脫了楚流青。 姜漁沒想到,命運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整圈,他居然又落到了楚流青的手里,而這次,男人顯然是不會像上次那般疏于防范了。 少年臉色蒼白得像浸了水的紙,纖長眼睫垂著,瘦削的肩膀小幅度地發(fā)著抖,看上去十分可憐。 楚流青眼睛里那股干渴的光芒又冒了出來,一雙碧綠眼瞳因為極度興奮而放大數(shù)倍,手掌都開始控制不住地戰(zhàn)栗。 好可愛...好可愛...好喜歡...小魚兒,他的小魚兒,他的仰阿莎,他的神明,他生命與靈魂的依托之所,時隔數(shù)年,又一次在他面前露出了這副弱不堪折的美麗模樣,甚至比從前還要嬌艷欲滴。 這具身體的每一寸,從皮到骨都散發(fā)著令他沉醉的芳香,少年的每一次呼吸于他而言都是極致的誘惑。 好想親...好想親,好想徹底占有他,讓這只小魚兒徹底融化在以他為名的池水中,連淚水都只能被他一滴不剩地吃到肚子里。 但是不可以...現(xiàn)在還不可以...少年前兩天剛吃了他的血,身體還處于排異反應(yīng)中,不能進行這樣激烈的事情。 況且,他也不能再像上次一樣,把他的小魚兒都嚇跑了...不可以...不可以再跑...要溫柔一點的... 床上的少年因為害怕而垂著眼睫,并沒有看到站在床邊的男人,一雙眼瞳恐怖地放大又恢復原狀的全過程,他只聽到男人溫柔的聲音:“你睡了兩天,應(yīng)該餓了,先吃點東西吧。” 姜漁抬頭,眼睛里有著些許驚訝:“兩天?我怎么會睡這么久?” 楚流青說:“因為你喝了我的血?!?/br> 在車里那種不妙的預感又浮上心頭,姜漁預感不妙地問:“你的血...喝了到底會怎樣?” 不會有毒吧...姜漁想起楚流青養(yǎng)的那一大群五彩斑斕的毒蛇,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楚流青微笑道:“我告訴過小漁,只是會犯幾天困而已。” 姜漁直覺不會這么簡單,但他覺得,楚流青再怎么應(yīng)該不會給他下毒,左右問不出來,便也只能暫且將此事擱置。 他瞅了一眼腳踝上的蛇,那蛇已經(jīng)醒了,正用一雙枯葉黃的眼睛滴溜溜盯著他,嘶嘶吐信,綠色的小尾巴還貼在他身上,一甩一甩,邀寵似的。 姜漁卻指節(jié)發(fā)白,怕得閉上眼睛:“你能不能讓它先下去。” 姜漁知道,這條小青蛇和別的蛇都不太一樣,它似乎與楚流青的聯(lián)系十分緊密,那段在石窟里的日子,小青蛇成日爬在楚流青身上,當然也有些時候會像現(xiàn)在這樣,纏在他的腳上。 楚流青溫柔地笑著:“小青很喜歡你,而且他很聰明,你只要叫一叫他的名字,他就乖乖會聽你的話?!?/br> “...是嗎?”姜漁猶猶豫豫地睜開眼,他怎么記得之前在石窟里,這條蛇明明只聽楚流青的話。 但他還是強忍著害怕,小小聲地叫道:“...小青?!?/br> 一瞬間,在無人看到的地方,男人上揚的一雙丹鳳眼又倏地放大,瞳孔都亢奮到發(fā)抖,仿佛被少年喚出名字的不是那條蛇,而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