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guī)蚺芑貋砹?第1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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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松動了。 岑硯立刻下令,攻城的人列隊,幾人合抬橫木,分成幾組,以圓木沖擊城門。 內(nèi)外配合,終于,城門稀開了縫隙。 等郝三的身影從城門里出現(xiàn),城門開到能過馬的程度,岑硯再看了莊冬卿一眼,得到對方默契的點頭。 岑硯領頭,舉馬鞭下令道: “沖!” 已方軍隊勢如破竹地沖出。 漸漸城門大開。 與岑硯騎馬躍進的姿態(tài)相反,莊冬卿反而跟著柳七往后退去。 緊跟著,軍士一列一列,規(guī)整快速地沖入城門內(nèi),人頭如水般快速涌入。 城門再無法合上。 看到李央從身邊過的時候,莊冬卿還攔了下,“你跟進去干嘛?” 李央又不是將士。 李央?yún)s道:“我要保證八弟是活著的。” 莊冬卿不由想到了岑硯近來骨子里的瘋勁兒,李央一說,他還真的開始擔憂起來,不確定岑硯會不會在沖動之下……莊冬卿放了手,李央跟著大部隊進了城。 莊冬卿在城外看著,廝殺聲開始變大,城門內(nèi)火光沖天。 這火就這樣燒了一夜。 莊冬卿也跟著柳七看了一夜。 天光大亮的事后,聲音終于消停了下去,不多時,徐四來報,已經(jīng)拿下了城池,李德逃跑,岑硯帶人去追了。 莊冬卿的心抽跳一下。 但還沒開始有多擔憂,后面的人便跟著小跑來報,說是人捉住了,勿憂。 徐四大笑道:“哈哈哈主子早就防著他跑,還真以為跑得掉。” 莊冬卿的心放了下去。 而城內(nèi),岑硯活捉李德之際,李央也在他身旁。 將人五花大綁,嘴也給塞住后,李央有些緊張:“王爺打算如何處置我八弟?” 岑硯好笑,下馬,“你當他是你八弟,我看他眼神可是恨毒了你。” 李央看向李德,那雙眼睛正一瞬不瞬地凝著自己。 岑硯:“知道這以后叫什么嗎?” 李央:“什么?” 啪。 在所有人都來不得反應的時刻,岑硯一巴掌抽到李德臉上,快準狠,神色卻平靜從容,身子都沒有動一下,收手朗聲道:“目無尊長,以下犯上。” 李央瞳孔收縮。 李德也是被岑硯一巴掌打懵了,第一反應扭頭怒視,于是李央便看見緊接著—— 啪。 第二巴掌抽在了李德的另一側(cè)臉上。 力道之大,兩頰極快地泛紅。 都說打人不打臉……嗯,看出來岑硯是在泄憤了。 李央緘默。 李德也意識到了什么,只緊閉了眼,不再扭正臉頰,自取其辱。 岑硯還有點失望,“這么快就替你教訓好了,不愧是天家子弟。” 李央:“……” 不論這些,李央重復道:“王爺打算如何處置?” 岑硯卻繞著李德走了幾步,泰然道:“那么緊張干嘛,我又不會吃了他?!?/br> 李央:“……” 李央只得道:“若是有外傷,到了父皇面前……” 岑硯:“放心,我沒想過動私刑?!?/br> 話是這樣說,但隨著岑硯對李德的不斷打量,李央壓根放心不下。 岑硯:“抓住了人,也算是肅清了亂臣賊子,就……關囚籠,上枷鎖,一路回京,游街示眾著吧?!?/br> 李央語窒。 游街示眾的多是死刑犯,罪大惡極。 李德一屆皇子若是以這種姿態(tài)游街示眾,那……若是不處死,受此大辱,以后在京城也沒什么臉面可言的了。 李德嗚嗚想說些什么,岑硯笑起來,跟著又抽了他幾耳光。 狠狠的。 打得啪啪啪,李央聽得都感覺到痛。 偏生動作極快,李央想說什么的時候,已經(jīng)打夠收了手。 李央:“……” 李央:“倒也不必如此頻繁的教訓?!?/br> 岑硯:“不教訓不長記性,不好?!?/br> 知道沒得商量,李央只說重要的,“游街示眾什么……他畢竟是個皇子?!?/br> 岑硯也半點不避諱,言笑晏晏道:“對啊,是皇子,六皇子憂心如焚,不忍手足相殘,斬殺親弟,故而將人帶回京城,然,給陛下下毒一事不可輕忽,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故而用這種方式,出口惡氣,也讓八皇子長點教訓?!?/br> 說辭都替李央想好了。 “就算是下手重了,他人沒事,你是擔憂父皇所致,陛下醒來會理解的?!?/br> “再說了,” 岑硯笑,笑得李央后背發(fā)涼,道:“游街好啊~” “你可見過游街示眾的皇子繼位嗎?” 李央心頭一突。 后知后覺, 岑硯就是要用這種方式貶損李德! 這樣哪怕李德不被賜死,丟了這么大的面子,聲名有污,父皇和眾官員,又有誰還會青睞和擁護這樣的皇子呢?他又不是如岑硯一般的武將,有兵傍身,能卷土重來…… 想到此處,李央喉頭上下滾動,只覺口干。 李德也意識到這處罰的歹毒,嗚嗚叫喚起來。 這次岑硯卻沒有扇他,笑著看他叫喚,仿佛很享受似的。 李央吞咽了下,神思飄了一瞬,再歸位,道:“那,就依王爺?shù)囊馑及伞!?/br> “就這樣辦?!?/br> 說了兩遍,仿佛回應的不是岑硯,而是猶豫的自己。 岑硯利落,“好?!?/br> 李德嗚嗚叫聲更大,李央不忍去看,轉(zhuǎn)頭和身邊人商量起來別的事。 “郝三,去前面迎一下卿卿?!?/br> “是?!?/br> 邊上岑硯的聲音道。 都說了一陣了,李央才察覺到不對勁,之前不是已經(jīng)派了徐四統(tǒng)領去迎莊冬卿嗎?怎么現(xiàn)下又讓郝統(tǒng)領…… 一抬眼,看清楚眼前的場景,神魂俱震. 不知何時,岑硯拿了弓,箭都搭在了弦上。 “王爺!” 李央的聲音和岑硯拉弓的動作同時進行。 岑硯仿佛沒聽到一般,李央疾聲:“你剛說了……” “咻——” 箭矢離弦。 不過幾步的距離,深深沒入李德的左肩,箭頭從另一側(cè)透體而出。 李德瞬間昏死過去。 而射出這一箭,岑硯才彷佛重獲聽力,扭頭看向李央,連口吻都不失平靜的,問他:“我說什么?” 李央聲音弱了下去,看著血潺潺的從李德肩膀上翻涌而出,艱難道:“……你說了不動私刑的?!?/br> 岑硯看了看李德,回頭一臉的坦蕩,“對啊,沒動私刑?!?/br> “扎針、斷指、鐵烙,再加上個暴打,哪里有私刑?” 李央:“這一箭……” “哦,你說這個。” 岑硯將弓箭遞給了侍從,笑了笑,笑得李央難以直視。 “這是他欠我的啊?!?/br> 驀的目光攫住李央,岑硯面無表情道:“之前說將人交給我處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