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guī)蚺芑貋砹?第1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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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耽誤,莊冬卿立刻去叫人了。 岑硯在原地站了會兒,腦子里盡是些不干不凈的,想了片刻,才全部清掉,走了出去。 * 一一交代好,岑硯跟著洗漱了。 全身洗凈,頭發(fā)也洗了一遍,莊冬卿在邊上幫他兌水,神情專注。 不知怎么話題到了安安身上,兩個人就說了好一陣,等到晾頭發(fā)了,莊冬卿才想起李卓的事兒來。 但也只問了幾個關(guān)鍵的。 比如,麻煩嗎? 李卓沒有干什么過分的事吧? 能處理妥當(dāng)嗎? 之類的。 岑硯好笑:“別的你就真不問???” 莊冬卿想了想,正經(jīng)道:“首先我不喜歡這個人,其次,如果你真的動了手,肯定有你的道理。” 莊冬卿從來都不懷疑岑硯對局勢的判斷。 若是解決不下來,岑硯應(yīng)當(dāng)不會動手的。 動了手…… 莊冬卿嘀咕,“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br> “好偏心啊卿卿?!?/br> “但我好喜歡?!?/br> 喜歡莊冬卿偏心他。 只偏心他。 說得莊冬卿有些赧然。 岑硯也不再多言,沒必要,捉了莊冬卿的手,親了起來。 等胡鬧得不像話了,莊冬卿推岑硯,“別鬧我?!?/br> “不鬧。是不是可以了?” 意識到岑硯在問什么,莊冬卿愣了下,才答道,“可以的吧,但你不是說……” 說他身體不好,還想在等等,養(yǎng)一養(yǎng)之類的。 “反悔了?!?/br> “?” 岑硯將莊冬卿拽了下去,貼著他耳根問:“慢一點(diǎn),好不好?” 碎吻落在耳垂上,觸感讓莊冬卿發(fā)顫,呼吸的熱氣直往耳孔里竄,岑硯啞聲道:“不想忍了,忍不住,好不好?嗯?卿卿,卿卿……” 求得莊冬卿眼睛都蒙了層水汽,喘著點(diǎn)頭:“好。” 乖得要死。 這一晚上果然很慢。 岑硯不敢讓莊冬卿手臂用力,將人抱著弄。 抱著,轉(zhuǎn)著圈的,磨。 半夜的時候,莊冬卿求饒的聲音都帶著哭腔。 饒是如此,又半個時辰,才真正地歇了。 莊冬卿一根指頭都不想動了。 收拾好,沾著枕頭就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 第二日快晌午了,莊冬卿才醒。 醒來,便聽到了出事的消息。 府內(nèi)傳言紛紛, 說, 四皇子早間殺了三皇子,跑了。 莊冬卿:“啊?” 六福低聲,碎碎道:“四皇子半夜抵達(dá)杭州,船靠岸,天不亮便騎馬去了三皇子府邸,傭人推門進(jìn)去送茶,就見著三皇子倒在了血泊之中,四皇子在邊上……” “攔著不讓走,四皇子他們還殺了個傭人……” “馮公公聽了,趕過去的時候,四皇子已經(jīng)乘船跑了?!?/br> “據(jù)說眼下馮公公正頭疼,不知道該怎么將這個事兒報回京呢。” 第105章 亂局 六福說得津津有味, 莊冬卿聽得坐立難安。 若是昨晚上沒撞上也就罷了,撞上了……此刻便頗有種聽故事亂編的既視感。 偏生六福還只知道一個雛形,具體的細(xì)節(jié), 又一問三不知。 比如, 莊冬卿:“為何四皇子會天不亮就去找三皇子?” 六福:“去殺他?” “……” 很好, 典型的射箭畫靶,知道結(jié)果推原因。 莊冬卿輕咳一聲,“什么叫傭人推門進(jìn)去送茶,三皇子就倒在血泊中了?”心虛的視線往邊上偏移一寸, 又極快移了回來, “先前呢, 兩個人見面的時候, 沒有異樣嗎?” 話問出來,莊冬卿就意識到了這句的誤區(qū)在哪里。 典型的默認(rèn)了, 四皇子李仁進(jìn)門的時候,李卓是活著的。 當(dāng)然,理論上也該是這個見客的流程, 仆傭?qū)⑷艘M(jìn)去, 得了三皇子的吩咐,下去泡茶,然后再回來, 發(fā)現(xiàn)三皇子身亡,四皇子就在現(xiàn)場。 莊冬卿驀的意識到, 這一段傳言很妙。 不該透露的信息一點(diǎn)都沒透露,僅流出只言片語, 人們聽完之后, 本能會按常理把故事補(bǔ)完, 但……知道是誰干的,莊冬卿便心知,肯定內(nèi)里還有更多的東西,絕對不只是傳言表面上的這些。 但具體是怎么cao作的,恐怕只有問岑硯了。 六福果然也進(jìn)了誤區(qū):“肯定啊,下人不將四皇子請進(jìn)去,得了吩咐,怎么知道泡什么茶,別說皇子府邸了,就拿王府來說,招待個人,也需要主子吩咐的,每個季節(jié)的好茶有那么多,難保主子興頭來了,想拿什么招待客人呢。” 六福是從侍從的視角出發(fā),如果按常理,確實(shí)是該這樣進(jìn)展的。 偏偏,當(dāng)時應(yīng)當(dāng)毫無常理可言…… 莊冬卿垂目。 “那……馮公公是怎么知道的呢?” 六福還是想當(dāng)然道:“肯定是鬧起來,有人去稟報的唄,整個杭州城里,算起來,發(fā)生這種事,也只有找馮公公了吧?!?/br> 知道六福知曉的只有傳言,莊冬卿也不多問了。 打了個哈欠。 昨天聽到的時候還覺得不是個小事,今日么……摸了摸癟癟的肚肚,莊冬卿:“六福,我餓了?!?/br> 天大地大,吃飯事大。 什么皇子公公的,先往后稍稍吧。 莊冬卿舔了舔嘴角,終于來了興致,“今天朱叔說了做什么嗎?” 他斷藥之后,不必忌口了,小廚房又開始天天換著花樣地做菜,可香。 念頭一動,只覺得越發(fā)饑腸轆轆,莊冬卿再在床上坐不住,趕緊的,起身吃飯去。 * 午飯岑硯沒有回來,被馮公公叫著一齊在三皇子府邸,處理后事。 莊冬卿聞言,覺得挺微妙的。 按道理,出了這種事,馮公公肯定不能找李央,但找經(jīng)驗(yàn)豐富的岑硯……哪怕現(xiàn)場真有蛛絲馬跡,還不得馬上被王府的人處理干凈了啊。 這樣想著,心頭最后一絲擔(dān)憂也放下了,就著這個消息,中午大吃了兩碗。 吃飽了捧著肚皮倒在躺椅上,邊上是動作一模一樣的小崽子,父子兩個一大一小的,在樹蔭下納涼。 “嗝~爸爸,安安吃多了。”小崽子苦惱道。 莊冬卿懶洋洋的:“爸爸也吃多了?!?/br> 小崽子一個翻身爬起:“那我們走走?” 莊冬卿婉拒道:“不了,等身體慢慢消化吧,中午,又不是晚上,不會積食的。” 起身想活動的小崽子眼中失去光芒,又乖乖躺了回去,“哦~” 近來莊冬卿已經(jīng)陪他玩了太多次捉迷藏,受寵的小崽子很有自知之明。 沒一會兒,身邊的呼吸聲便勻了。 岑安安食困,瞇著了。 小孩子是這樣的,說睡就睡。 三伏的天,莊冬卿也不擔(dān)心岑安安著涼,側(cè)頭看了他一眼,見小崽子眼眉舒展,從那張小臉上,細(xì)看還能瞧出他與岑硯五官的輪廓,莊冬卿嘴角彎了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