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guī)蚺芑貋砹?第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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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趙爺步入主屋,莊冬卿也被六福及時喊醒了。 岑硯坐在一側,看著趙爺給莊冬卿把脈,試探著扎了幾針查看毒素深淺。 “還是會有些不適,但肯定沒有縫合難受,多有得罪了小少爺?!?/br> 趙爺捻著針道。 莊冬卿倒是笑了下,“您這么客氣,怪讓我不習慣的?!?/br> 在趙爺那兒學中醫(yī),慣是冰火兩極的待遇,談西醫(yī)、消毒還有預防清潔這些趙爺不知道的知識點時,趙爺看他的眼神都在放光,等換到莊冬卿背書,挑揀藥材,學藥性考核時,趙爺看他功課的眼神,又充滿了忍耐,忍耐著將他掃地出門。 但等開始施針之后,莊冬卿便笑不出來了。 岑硯拉住他的手,口吻柔和,“痛就說,喊出來也行,別忍著。” 莊冬卿擠出一個笑來,“還好的,還……嘶,”又一針下去,瞬間齜牙咧嘴,強撐著說完,“還好。” 看著莊冬卿額頭滲出來的冷汗,岑硯面上也跟著莊冬卿笑,只是笑意不及眼底。 在莊冬卿看不到的地方,岑硯的眼神冷得能凍死個人。 趙爺瞧著,只埋頭默默做事。 萬幸,毒素劑量并不大,莊冬卿忍了下來。 施針完,岑硯攬著他慢慢給他擦臉,低低問道:“身上需要擦嗎?” 莊冬卿抿了抿唇,剛有這個動作,岑硯便問他,“哪里還不舒服?” 莊冬卿踟躕。 沒來得及等他開口,岑硯伸手摸了一把他背心,懂了。 莊冬卿:“……” 現(xiàn)下也不用他再說了。 岑硯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道,“等他們走了,我給你打理,剛好身上也需要再上藥?!?/br> 莊冬卿乖覺地點了點頭。 換來岑硯一個淺薄的笑,摸了摸他臉頰,抬頭的瞬間,笑意又頃刻消失。 趙爺:“再過兩個時辰,我再來施針一次,配合著煎好的藥,喝兩天便可去根。” 莊冬卿點頭。 岑硯:“他的手呢?” 趙爺心頭也嘶了口氣,斟酌著道:“晚一點再換藥吧,傷口太深了,可能……” 岑硯接過了話頭,“愈合后手使不上力?” 哦,太深,傷到神經(jīng)了,是有這個可能的,莊冬卿反應過來。 岑硯常年帶兵的人,心里對這些傷和后遺癥其實一清二楚,趙爺哪怕不說,他靠掂量,也能掂量個差不離。 趙爺只得如實道:“有這個可能,如果出現(xiàn)這種情況,到時候只得配合著針灸,慢慢養(yǎng)一段時間再看。” 復健。 莊冬卿下意識看了眼自己的手臂,他視線一動,岑硯立刻便道:“也不一定會,卿卿你別太擔心。” 他原本就沒擔心…… 擔心的人是…… 莊冬卿看向岑硯,確認他現(xiàn)在不大對勁。 要問的是他,否認的也是他……隱隱的,莊冬卿總感覺不好。 但面上還是盡量輕松道,“沒事,傷的是左手,最多以后就舉不起重物……”察覺到岑硯臉色變得難看,趕緊加快道,“反正我在王府,那么多仆傭,也不須得我親自動手的?!?/br> “唔,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富貴閑人了,哈,哈哈?!?/br> 莊冬卿笑。 岑硯卻沒笑出來。 目光死死鎖在他手臂,氣氛在莊冬卿的干笑后,安靜得不太尋常。 “不會的,別想那么多。” 岑硯握住了莊冬卿的手,最終輕輕道。 氣氛更奇怪了。 趙爺適時咳嗽了一聲,“那什么,藥已經(jīng)熬好了,現(xiàn)在應該也涼了些,小少爺喝藥嗎?” 莊冬卿:“哦哦好,喝藥?!?/br> 趙爺收針離開,六福將藥端了進來。 好大一碗。 莊冬卿光是聞了下,臉就皺巴成了一團。 岑硯從六福手里接過果干,看著莊冬卿道,“喝完吃點甜的,卿卿?!?/br> 嗚。 他是在意那點甜頭嗎? 他是根本就不喜歡喝中藥。 眼巴巴看著岑硯,岑硯神色不變,莊冬卿意識到?jīng)]得商量,嘴邊一癟,喝藥。 苦,舌頭苦掉了。 怎么能這么難喝。 這年代為什么還沒有西藥,要命! 一口氣喝完,莊冬卿臉更皺巴了,岑硯:“很苦嗎?” 莊冬卿把碗給了他,里面還剩一小口。 開玩笑的動作,孰料岑硯真的接了過去,喝了。 莊冬卿:“!” 岑硯平靜咂了咂嘴:“是有點。” 不是,哥你真喝啊?! 莊冬卿還沒反應過來,岑硯把果干咬進了嘴里,來吻莊冬卿。 那個感覺,很難形容,應該是苦的。 但岑硯嘴里的梅子是酸甜的。 隨著口腔一寸寸被掃蕩,莊冬卿始終沒閉眼睛,就這樣看著岑硯,岑硯卻……很專注。 是真不嫌棄。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莊冬卿心緒復雜。 好的那只手按著岑硯的肩膀,本來想推開人的,但沒舍得,反倒將人拉近了。 隨著梅子從舌尖被抵過來,莊冬卿嘗到了明確的甜味。 唇分。 又一粒梅子被岑硯極快地用手指抵進了莊冬卿舌尖。 兩粒。 嘴里全都是梅子的甘甜了。 “還苦嗎?” 岑硯問得認真,又溫柔。 莊冬卿不知道苦不苦,只覺得很色。 耳根子還有些發(fā)熱。 “不苦?!?/br> 莊冬卿看著岑硯,終于忍不住問了出來,“你怎么了,阿硯?” 岑硯沒說話,垂目。 莊冬卿極快道:“別說你沒事啊,別謅我……唔?!?/br> 被再度吻上來,莊冬卿始料未及。 想著親完再問,但這一吻漫長,方才他覺得岑硯是在品嘗他嘴里的苦味,那么這個吻,更像是對方在慢慢品嘗他的口齒……莊冬卿耳朵又紅了點,倒不是不好意思,本能的反應罷了。 等岑硯放開他,莊冬卿難得地急喘了起來。 岑硯把臉埋入他頸項,鼻息懸在他皮膚之上,似要把他的氣味全然吸入肺腑之中。 莊冬卿迷糊:“你……” 岑硯:“卿卿?!?/br> 臉貼蹭在他肩頸處,慢慢的碾,極親昵,也極熱切。 莊冬卿感覺空氣都變得粘稠了起來。 岑硯卻說了兩句不相關的話。 “欽天監(jiān)開始算吉日了?!?/br> “我們回封地吧,好不好?” 很輕,很溫柔,不像是問話,倒像是請求。 第96章 受夠 兩句互相挨不到邊的話, 說懵了莊冬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