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guī)蚺芑貋砹?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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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算了,但心里莫名自己和自己較著勁兒,莊冬卿還是問了出來,“你是……特意帶我出門玩嗎?” 岑硯:“不然呢,我特意帶六福?” “……”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莊冬卿解釋不清楚,口拙,又想算了。 岑硯卻點了點頭,“嗯,是?!?/br> “……是什么?”他都還沒問出來。 岑硯卻看著他眼睛,一字一句認(rèn)真道:“是看我們小少爺委屈到了,也在府里悶到了,特意帶您出來逛逛,散散心的?!?/br> 莊冬卿一下子失語。 眼神飄忽了起來。 低低反駁,“也,沒有委屈?!?/br> 岑硯再度點頭,“嗯,不算委屈,就是過得沒以前悠閑了,在王府里的顧及也多了,心里不得勁兒而已?!?/br> “……” 半晌,莊冬卿:“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 岑硯笑了起來,“如果你想,我也可以是,就是不好看了點,還得請小少爺不嫌棄。” 高眉深目,淺淡的瞳色在暮光下像是兩汪蜂蜜,莊冬卿將頭轉(zhuǎn)向車窗外,嘀咕:“胡說,哪里不好看了?!?/br> 明明就知道自己好看,還笑成這樣。 莊冬卿左手握了握右手,不答話了。 先去了一家新鮮的酒樓,用了晚飯。 菜上了還叮囑莊冬卿不要吃多了,一會兒會去逛夜市,夜市里整條街都是小吃,別一會兒想吃零嘴卻沒了肚子。 莊冬卿聽話,只吃了個七分飽。 平日里都是白天出門的。 晚上出來的少。 還在莊家的時候,那段時間以為人要沒了,傍晚的時候也在外逛過,但是莊家門禁早,要掐著點,在外面也待不了多久。 故而等莊冬卿看著一條街的燈火璀璨,還有護(hù)城河上的畫舫花船時,嘴巴張成了o型。 來了古代,他已經(jīng)過上了他們的作息,這種紙醉金迷的夜生活,他已經(jīng)許久不曾感受過了。 岑硯側(cè)頭,見莊冬卿新奇喜歡,也露出個淺笑。 先逛夜市,雖然東西不如現(xiàn)代的多,但人流如織的繁華感,還是很棒。 莊冬卿買了幾盞提燈,最后六福提不下,著護(hù)衛(wèi)去放馬車上了。 路過一處河堤,見到不少人在放水燈許愿,莊冬卿看向岑硯,不一會兒,他和六福都有了幾盞燈,河邊路滑,他許了愿,岑硯替他去放的。 看著岑硯干凈的皂靴踩在河岸,俯身送燈,雜草擦過他臉頰,莊冬卿忽然意識到,這些事也可以叫護(hù)衛(wèi),并不需他親自動手。 等岑硯回來,將這番話說了,卻被他敲了額頭。 “向神仙許愿,叫人代放已經(jīng)不夠誠心了,若是還要叫下人,你猜神仙會不會同意。” 莊冬卿:“還有這種講究嗎?” “有這個說法,不過……” “不過?” 岑硯:“也有點私心,我希望你的愿望都能實現(xiàn)?!?/br> 莊冬卿愣愣,看向岑硯,卻見岑硯對著他笑。 什么意思? 希望他的愿望都能實現(xiàn),所以可以謙卑地幫他放燈? 哪怕侍衛(wèi)就在身邊,也不愿意假手他人嗎? 莊冬卿張了張嘴,岑硯卻貼到他耳朵邊,氣息燙到他耳廓上道:“其實還給你準(zhǔn)備了點東西,去看看嗎?” “禮物?” 岑硯搖頭。 莊冬卿好奇心提起來了。 岑硯卻賣了個關(guān)子,只帶他到河堤,等畫舫靠岸,攜著他上了畫舫。 中間換了兩艘船,船上歌舞不絕,很是熱鬧。 等快要將人領(lǐng)到,岑硯只說:“我覺得你想見,若是我猜錯了,你就出來,我們?nèi)ヂ犌鷥骸!?/br> 莊冬卿點頭。 等推開門,看見誰坐在里面,喉頭一哽。 是,李央。 而且是看起來已經(jīng)好多了的李央。 …… 并不多久,等莊冬卿與李央敘過舊,從房間里出來,對岑硯道:“謝謝?!?/br> 被岑硯攬著再度換船,等確定可以說話了,莊冬卿這才開口,“你怎么知道我想知道他近況的?” 站在大船甲板上,握著欄桿,夜風(fēng)徐徐吹來,岑硯笑道:“我不知道?!?/br> “我不知道你想不想見他,猜是想的。” “上次在茶樓里遇到,我瞧你嘆了好久的氣,想著以你的性子,當(dāng)是記掛?!?/br> “只是怕給我添麻煩,嘴上不說罷了。” “今天也是偶遇,我瞧他氣色好了不少,恰好他也愿意相見,便約了地方?!?/br> “當(dāng)然,你知道的,之前被老三拿來做了文章,我也不好明面與皇子們來往,所以也只能這樣,偷偷地帶你見見他。” 話說得不徐不疾,眼睛都是笑的。 莊冬卿心上那種怪異的感覺再壓不下去,定定看著岑硯。 將岑硯都看得都察覺到了他的不對,揚了揚眉,才匆匆低頭。 岑硯……是不是對他太好了點。 這種不算是什么的大事,怎么也放心頭。 而且……上次他見李央,也是好久之前了吧。 “你……” 莊冬卿深吸氣,又抬了頭。 “嗯?” 莊冬卿眼神復(fù)雜,漸漸的,岑硯也意識到了什么,唇邊的笑容落下,目光卻仍舊溫和,默默看著莊冬卿。 莊冬卿問他:“你不喜歡聰明的嗎?” 不該啊。 他該喜歡聰明的。 岑硯笑了,“好問題?!?/br> 給答案很快,“不喜歡。 莊冬卿眼睫顫動,左手摳右手,“為、為什么?” “那理由就多了,但翻來覆去,逃不開一個費神吧,和聰明人打交道太累了,我就喜歡好看穿,笨一點的,最好……” “最好?” 視線在空中與莊冬卿交纏,岑硯慢慢道:“最好是能被我一眼看穿心思的那種?!?/br> “!” 莊冬卿一下子慌張起來,無意識手下收緊,卻被岑硯握住了指尖。 他撓手背的那只手指尖。 莊冬卿不知道為什么,心跳得很快。 但是腦子很亂。 覺得有什么呼之欲出,但是他,他…… “別害怕,卿卿。” 岑硯靠近,聲音依舊和緩。 “沒事的,別害怕?!?/br> 是的,他有點怕了。 怕這場對話走向他無法應(yīng)對的局面。 他甚至都沒有思考過……如果…… 這不是他計劃中的生活。 “你想繼續(xù)問,就繼續(xù)。” “不想,就留著后面想好了,再問,都行的。” 岑硯攬著他,靠近,伸手輕拍他背心,哄道:“沒關(guān)系。” “我總是在這里的?!?/br> 莊冬卿閉目,喉頭滑動。 半晌,輕聲道:“你……親親我?” 他好像有點懂岑硯喜愛索吻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