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guī)蚺芑貋砹?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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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敏:“我們都好就行,也不計較這些,等……你若是能回封地了,指不定我也會帶著郡馬回去呢?!?/br> 岑硯笑道,“只怕母妃不愿?!?/br> 岑敏:“那就由不得她了,她與我不同,她在上京長大,自幼看遍繁華,習慣了這一套套的貴人做派,我啊,我還是同阿爹一樣,喜歡自由自在的。” 岑硯真笑了起來。 他們姐弟這一點,倒是一樣。 不愛繁華,愛無拘無束。 該說的事都說了,氣氛松緩下來,岑敏這才問道,“對了,柳七喊的那位小少爺,你還沒同我說道呢!” “快,別藏著掖著,我聽聽你喜歡什么樣的?!?/br> 岑硯:“阿姐這就知道我喜歡了?” 岑敏:“不然呢,就你那個性子,愛潔得厲害,對誰的親近都抵觸,不喜歡能一直給別人夾菜,事事都關(guān)注著?” 岑硯失笑:“阿姐慧眼如炬?!?/br> * 莊冬卿在軟榻上睡了一覺起來,又同岑敏見了一面。 岑敏倒是很好說話,打量他一陣,還送了他不少東西。 迷迷糊糊的,莊冬卿離開的時候,抱了老大一個盒子,檀木的,名貴得緊。 里面都是玉石香料,岑硯看過,只道岑敏快要掏家底了,莊冬卿不好收,卻沒抵過岑敏的巧舌如簧,云里霧里的,就抱著走了。 上了馬車,莊冬卿:“這這這不好吧?” 岑硯平靜:“那你回去還給她?!?/br> 莊冬卿:“……” 莊冬卿苦著個臉,“你jiejie也太會說了,我……我說不過她?!?/br> 岑硯聽得笑了起來。 揉了一把莊冬卿的頭發(fā),這才道,“既然給了你,便收著。” “我瞧著那枚玉佩水頭極好,寓意也好,無事牌,你可以掛著,不打眼的。” 莊冬卿惴惴,“好,好嗎?” “會不會不小心撞碎了?!?/br>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總是在桌子邊兒,柜子邊兒磕著,也不多疼,但就是下意識地避不開。 岑硯:“玉碎了就是給你擋災,無事的。” “哦,哦哦。” 是,這樣論的?! 莊冬卿覺得哪兒沒對,但是被砸暈了頭腦,只覺得禮物貴重,想不到更深遠的地方上去。 晚間一直給岑硯夾菜,惹得岑硯失笑,“收了禮的就是不一樣哈?!?/br> 莊冬卿訕訕收回筷子。 其實不是禮物的事,他就是覺得,岑硯挺難的。 但這些話也不好說,想了想,覺得岑硯理解錯了,也行。 他討好他比可憐他來的舒服,至少不堵心。 于是后面還是給岑硯夾菜,忙活著。 打趣了兩句不見莊冬卿還嘴,也不見他不好意思,岑硯腦子想深些,便意識到了。 看向柳七,柳七艱難地點了點頭。 岑硯也不挑破,莊冬卿對自己的好,全盤收著。 到了晚間,見莊冬卿那股子勁兒還沒過,岑硯:“今晚,能不能不吹蠟燭?” 莊冬卿懵懵的:“啊?” 岑硯:“想看著你。” “……” “……好,好的吧?!?/br> 竟是真同意了。 一通折騰到半夜,小少爺終于后悔了,良心耗盡,要跑。 奈何為時已晚。 睡前,莊冬卿氣不過,咬岑硯的肩膀:“欺負我!”指控道。 換回岑硯的親吻落到臉上,若有所指道:“不是說不行了嗎,還這么有精神,不如……” 嚇得莊冬卿直搖頭,松了口,安分了。 岑硯樂不可支,吹了蠟燭,同他相擁入眠。 * 太妃在郡主府邸待了三天,第四日回了王府。 回府的時候靜悄悄的,也沒讓岑硯與莊冬卿去請安什么,問起,只說一路奔波,需要收拾住處與休息,就先不見人了。 岑硯估摸著,以母妃的脾氣,哪怕阿姐什么都說了,還是會同自己確認一番的。 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這點他料得不錯。 但有一點沒料到的是, “母妃要見莊冬卿?” 大理寺內(nèi),見到前來通報的郝三,岑硯不可思議。 郝三點頭,“是這樣說的。” “那莊冬卿呢,怎么說?” 郝三:“柳七本意是讓小少爺婉拒的,說等您回去了再說,小少爺想了想,卻說什么做人要講禮貌,”他還真不知道禮貌是個什么玩意,“于是……” “去了?” 郝三點頭,“去了?!?/br> “柳七讓我來找主子您,讓您趕緊回府?!?/br> 岑硯放了筆,與郝三一同回府了。 雖然并不很擔憂,但一路臉上也沒個笑模樣。 等到了門口,未料柳七正守著等他,行了禮,也不廢話,貼他耳邊道。 “主子莫急?!?/br> “情況……不是您想的那樣。” 岑硯挑了挑眉。 柳七:“小少爺去了太妃院外,太妃的婢女讓他等一會兒?!?/br> 岑硯:“這是要晾著人?” 后院的路數(shù),先殺殺威風,不傷人,但能惡心人。 柳七苦笑點頭,“被主子算準了?!?/br> 岑硯:“她一貫……”也不欲多說,問正事,“那莊冬卿呢,傻站著干嘛,不回來?” 這就問到點子上了。 也是柳七守著岑硯的目的。 “小少爺沒回來,但……也沒有受委屈?!?/br> 莊冬卿在院子里站了一盞茶的功夫,還不見太妃叫自己進去見面,于是…… 加之,現(xiàn)在整個王府誰不聽他的? “小少爺讓仆傭張羅著,把躺椅,小桌子小板凳,瓜果茶具,一應俱全擺滿了院子?!?/br> 岑硯一愣。 不可思議道,“然后呢?他在院落里休息,睡午覺?” 柳七:“也,也沒有?!?/br> “可能本來是想睡的,但是六福提了一句,他們就……” 岑硯:“他們?” 柳七閉目,慘不忍睹道,“嗯,前段時間小少爺無聊,和廚房的老朱剛學會打橋牌,眼下,已經(jīng)在太妃的院子里打了有三五局了?!?/br> “哦對,還把老朱也叫了過去,打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 岑硯愣了愣,繼而笑了起來。 “母妃該不高興了吧?” 柳七:“……怕是氣得夠嗆,直喊王爺您去把人領(lǐng)走呢!” 岑硯笑出了聲。 笑罷,又緩緩道:“他是在替我鳴不平?!?/br> 柳七:“?” 岑硯:“沒發(fā)現(xiàn)嗎,對生人他膽子小,混熟了,還是有點脾氣在身上的?!?/br> 不過脾氣并不大, 惹惱了就瞪他一眼,再不濟咬他一口,怪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