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guī)蚺芑貋砹?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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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冬卿點過頭,又保證,“那我今后不去找他了?!?/br> 岑硯卻沒有把話說死,“行宮人雜,最好別去。等回了京,該怎么還是怎么的?!?/br> “?” 岑硯:“我看你們相處得挺好,真舍得這個朋友?” 莊冬卿心情復(fù)雜。 想說些什么,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半晌,呆愣愣擠出一句,“……知道了?!?/br> 又真心補道:“謝謝王爺?!?/br> 換來岑硯笑睨他一眼,輕揚下巴,心安理得道:“你是該謝謝我。” 回去的路上,又同他說了說三皇子李卓,岑硯道:“他知道我脾氣,輕易不敢動王府的人,但他這個人……心性不行,你下次遇見最好還是避開,別賭?!?/br> “當(dāng)然,若是他找上門,你也不用怕,他最是欺軟怕硬,你越害怕,他越來勁?!?/br> 說完咂摸了下,覺得這些也不是莊冬卿可以控制的,索性道:“這樣吧,你去哪兒還是和柳七說一聲,讓他跟著你,他有事就安排郝三。” 莊冬卿還沒說話,柳七率先應(yīng)下:“知道了主子?!?/br> 這件事就此定了下來。 回到定西王府分到的宮殿,岑硯還有事,兩人分道揚鑣。 莊冬卿回了屋,發(fā)了會兒呆。 六福問起,才低聲道:“沒什么,我只是覺得,王爺其實還挺好的?!?/br> 和李央不同,岑硯的好僅王府人員可見。 只要是王府的人,他都重視,都不輕待。 雖然沒有個好名聲,但卻非常清醒,知道自己的能力范疇,也能護住自己想護的。 莊冬卿喃喃:“誤打誤撞的,也算是選對了吧?!?/br> 至少岑硯這兒,正是莊冬卿想要的那種庇護。 六福聽不懂了,莊冬卿也沒有多解釋,轉(zhuǎn)而問起夜宵準(zhǔn)備了什么。 六福說不知道,莊冬卿提議去看看,主仆兩個又歡歡喜喜的跑廚房去了。 * 一行有皇室、宗室與大臣們,各宮人皆不相同,冗雜紛繁,收拾宮殿,安排調(diào)度,又花去一天時間,直到第三日,春獵才正式開始。 莊冬卿看到了穿騎裝的岑硯。 遠遠的。 打了個晃眼。 沒辦法,他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到不到場也無人在意,所以,當(dāng)然還是睡到自然醒再起來啦~ 外圍搭了許多帳篷,供不下場的貴人們休息,等莊冬卿起身,摸索到專屬王府的那一頂,已然日上三竿,春獵已經(jīng)開始多時。 柳七在帳篷里,瞧見莊冬卿來了,趕緊招呼他坐下。 帳篷里沒幾個人,柳七:“王爺帶著郝三徐四都進了獵場,莊少爺想吃什么rou,下午讓他們多獵一些回來?!?/br> 說這個莊冬卿可精神了。 雙眼都放光。 “有什么rou啊?” “那可多了,這山里今年特特放了頭老虎,但不一定能遇得到,”想到什么,柳七又改口,“不過大概率遇到了,主子也不會獵,早間陛下金口玉言,誰獵到老虎是重重有賞的。” 莊冬卿懂了,大型動物能彰顯驍勇,也代表大盛英才輩出,獵著是個吉利事兒。 這種討老皇帝高興的事情,自是皇子們上趕著的,岑硯一個異姓王,已然深得帝心,沒必要在這上面,去和皇子們別苗頭。 莊冬卿點頭:“貓rou都是酸的,不打緊。” “我們說說好吃的。” 捧著臉,雙眼亮晶晶的,極為期待的樣子。 柳七笑道:“皇家獵場常見的動物,有兔子、蛇、鳥、鹿;雞鴨也有,但多是養(yǎng)著供給行宮廚房的,放養(yǎng)的野`雞`野`鴨,騎射好的貴人們就不太愛打,覺得沒什么意思;大雁、狐貍、 小熊也是有的,這幾樣難獵,也看能不能碰到?!?/br> “差不多就這些,莊少爺愛吃什么?” 那莊冬卿可有話說了,“兔子好吃,兔rou彈牙,烤起來很香的?!?/br> “野`雞也好,rou質(zhì)緊實。” “大雁狐貍我沒嘗過,有的話可以試試。” “蛇rou沒什么味兒,不過一條蛇就一點rou,全當(dāng)吃個新鮮?!?/br> “鹿rou很嫩,也適合烤。” 思來想去,覺得什么都好,莊冬卿最終道:“獵什么回來,就吃什么吧,我應(yīng)該都行的?!?/br> 反正都是野味,莊冬卿都好奇。 柳七有些詫異,莊冬卿沒吃過大雁狐貍,卻嘗過鹿rou,覺得有些違和。 但也只是心里一晃而過的念頭,給莊冬卿倒了杯水,又說了一陣野味,不多時,趙爺也來了。 趙爺起得早,但日常養(yǎng)生,早飯后慣常打一套拳,打完才來,就落到了莊冬卿后面。 互相打過招呼,剛好,給莊冬卿請平安脈。 柳七想到什么,也守在一旁。 把完脈,趙爺:“還行,藥今天喝完可以斷了,后面就看施針的效果如何?!?/br> 莊冬卿連連點頭。 等趙爺收拾藥箱的時候,柳七湊過去,低聲問了兩句。 不是別的,就是岑硯和莊冬卿能不能共處一室的問題。 這兩日太忙,說要問,沒找著時間,硬生生拖到了現(xiàn)在。 這個趙爺是留意著的,同柳七道:“眼下可以了,我特意問過,小少爺說這兩日沒再聞到那種香氣,毒素應(yīng)當(dāng)暫時是壓住了?!?/br> 柳七松了口氣。 轉(zhuǎn)過頭,卻見莊冬卿站了起來,指著帳篷外,問他道:“是發(fā)生什么了嗎?” 柳七順著莊冬卿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數(shù)隊禁衛(wèi)披盔戴甲,如游龍般向著一個方向匯集,奔走。 人數(shù)眾多,各個都背了箭筒,一看就不是常規(guī)的巡邏調(diào)度。 柳七心頭打了個突,面上卻道:“我派人去問問?!?/br> 詢問的人回來,果然出了事。 “圍場邊上有猛獸出沒,巡邏的小隊被咬死了數(shù)人,統(tǒng)領(lǐng)重傷,正在救治中。” “圣上令禁軍務(wù)必捉拿傷人的畜生?!?/br> 柳七:“是什么猛獸?” 山里是放了頭虎,但是獵場會它圈定活動范圍,輕易出不來的。 護衛(wèi):“重傷的禁衛(wèi)說是頭黑熊?!?/br> 莊冬卿訝異:“不是說只放了幼熊嗎?” 護衛(wèi):“正是,獵場負責(zé)人確認過,不是他們放的小熊造成的?!?/br> “故而現(xiàn)在正全力圍捕傷人牲畜,進入獵場深處的貴人們,也都派遣了禁軍去尋?!?/br> 第25章 亂起 柳七:“主子他們呢?” 護衛(wèi):“未在禁軍中見到, 想來應(yīng)當(dāng)還在獵場深處。” 柳七點了點頭,有郝三徐四,還有王府的精兵們在, 他倒是不大擔(dān)心岑硯一行人的安危, 但保險起見, 還是讓護衛(wèi)再去外圍守著,一旦有岑硯他們一行的最新消息,立刻回來稟報。 護衛(wèi)領(lǐng)命離開。 柳七看向莊冬卿,卻發(fā)現(xiàn)他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遲疑片刻, 柳七還是建議道:“莊少爺要不要先回行宮?若是真的有熊, 這里也不大安全的, 如果我料得不錯,馬上就會有禁軍陸續(xù)護送貴人們離開了?!?/br> 莊冬卿確實是在想別的, 想得還有些出神:“獵場的小熊,是多大的熊?母熊要教幼崽打獵,得帶到三歲后才會撒手, 久一些, 有帶到四歲的,那個時候,看起來和成年熊也沒什么區(qū)別了?!?/br> “怎么會有單獨的小熊?” 柳七被問得一愣, “熊可不常見,這些習(xí)性, 您確定嗎?” 莊冬卿點頭,他可是動物世界的忠實愛好者。 經(jīng)典解說詞“春天來了”那一句都會背的。 他大學(xué)報考的是醫(yī)科, 雖然剛上了沒多久就因為小姨的病休學(xué)了, 沒學(xué)到什么東西, 但是學(xué)醫(yī)壓力都大,專業(yè)書本本厚度賽磚頭,學(xué)懵了莊冬卿就喜歡刷些小動物和美食視頻,放松放松。 見他神色篤定,柳七也覺出了一絲不同尋常。 看了看左右,柳七低聲道:“您是覺得,突然出現(xiàn)的這頭熊,是小熊的母親?” “也不一定。這類帶崽比較久的動物,母性會很強,若是這頭母熊剛好最近失去了幼崽,可能會把獵場這一只當(dāng)成自己幼崽撫養(yǎng)?!?/br> 說到底,莊冬卿:“我只是感覺不太對勁?!?/br> 柳七點頭,記下了,準(zhǔn)備等岑硯回來了稟報,到時候看岑硯怎么說。 幾句話的功夫,侍衛(wèi)回來了,帶回了最新的消息。 岑硯一行無礙,已經(jīng)從獵場深處返回,圣上命他帶一隊禁軍加入捕獵黑熊的行動。 諸位皇子大臣,除了三皇子捕獵的時候受了點輕傷,其余人皆是安好,在陸續(xù)撤離。 剛說完,莊冬卿視野中便出現(xiàn)了王府的騎隊,遠遠的,一行人風(fēng)馳電掣,在獵場邊緣露了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