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之弦(番外3中)【H,微強(qiáng)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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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才小姑娘咬著唇垂著眸,模樣怪不好意思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時,他的心都要化了。她想必是剛醒,眼里全是朦朧的霧氣,長發(fā)也沒綰起來,海藻般濃密厚亮,毫無修飾,直鋪散到腰際。小身子本來單薄,臉兒也小,現(xiàn)在挺著個大肚子,兩只大奶子夯沉夯沉地掛在胸前,衣裳都掩不住,和細(xì)軟纖長的四肢、脖頸一對比,更襯的整個人嬌弱堪憐。 白嫩清秀的小臉兒因體熱透著粉紅,一雙烏眸似哭非哭瀲滟著水色,從骨子里透出一股又純又欲的嬈艷媚態(tài)。 再加上那副死倔死倔不肯服軟的脾性,勾得他瞧見她jiba就硬,想親她愛她疼她,更想往死里cao她。 桑推了幾下門,推不開,這才意識到門是雙向鎖的,出去進(jìn)來都得要鑰匙,臉一下熱了,窘迫得不得了,“你……你放我出去?!?/br> 塞盧斯心里嗤笑,自己送上門的,現(xiàn)在還想走? 他也不急,好整以暇地把剛封好的信筒推開,“孤沒讓你走,你想去哪兒?” 靠在椅里,朝她招招手,“碗拿來?!?/br> 桑忽然覺得自己像頭入了虎口的小羊羔,開始后悔來書房找人,奈何為時已晚,只好拿了碗,一手護(hù)住肚子,硬著頭皮挪蹭到男人跟前兒。 簾卷一勾新月,窗盈幾盞夏風(fēng),燭影搖紅向夜闌,瓊室流光更綴珠。男人斜倚在椅里,暗團(tuán)云鷹紋緞袍前襟微敞,玄纁二色襯的肌膚玉白無暇,胸前袒露的一點點肌rou線條如大理石雕刻般流暢優(yōu)雅。桑臉上一熱,不自覺吞咽一口,趕緊挪開眼。只見塞盧斯正望著她,眼角眉梢含了個春風(fēng)般的笑。 與他弟弟邪傲狷狂的長相不同,塞盧斯的容貌周正端方,年少時甚至可稱之為干凈漂亮。鴉發(fā)灰眸,眉眼美得讓人心碎,但臉上的骨相線條卻一點也不陰柔,尤其是下頜與鼻梁,充滿了男性的力量感、張力與野性。在朝堂沙場上熬煉過二十余載,如今整個人更顯剛勁有力,靜則嚴(yán)正肅峻、威壓迫人,動則鋒銳凌厲、攻擊感極強(qiáng)。 他過去一日忙下來,下半張臉已長出薄薄一層胡茬,稍添粗曠任俠之豪氣,與古希臘圣哲般高潔白皙的額頭和清雋得幾乎秀美的眉目一襯,雖截然相對,卻又渾然一體。對桑的這一笑,可謂兼至剛與至柔合一,外剛而內(nèi)柔,似水善利萬物而不爭,如山恒亙古之巋然。桑竟看得呆了,目光都忘了移開。 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早被大手?jǐn)堉鼡频搅四腥藵L熱的懷里,坐在他腿上,他袍下那半硬的大家伙正好硌在她股間。 她直想哭。這人沒吃午飯沒吃晚飯,怎么精力還這么旺盛?她本來送了奶羹就要走的呀!怎么稀里糊涂就被扣下了呢? 桑咬著唇低著頭,心思亂糟糟的,臉頰熱辣辣的。塞盧斯指尖敲了敲她手里的碗,雖是責(zé)問,語氣很柔,“怎么吃飯的鐘點兒不吃飯?” 沒怪她違抗他的命令擅出寢殿,也沒怪她打探了他的行蹤和消息,只是關(guān)心她有沒有吃飯。 桑心窩一熱,小聲嘀咕,“殿下不也沒在吃飯?” 他目光灼灼,巡著她側(cè)顏,“心疼我?” 桑躲著他的目光,把碗往他手里推,小聲咕噥了句什么,好像是“鬼才心疼你。” 他笑,“那你是什么?是只小鬼兒?” 還是只口是心非的小鬼兒。 小姑娘臉頰跟熟透的水蜜桃似的,嫣紅水嫩得能滴出血來,一個勁兒把碗往他手里推讓他自己吃,自己則護(hù)著肚子小白腿兒一蹬一蹬地想下地。他手臂加了幾分力,止住她的掙扎,咬著她玉珠一樣的小耳垂兒,壓低了聲音惡狠狠地威脅,“伺候的不好,孤等下連你也給吃了?!?/br> 果然,小姑娘止了掙扎,臉上紅霞愈艷,羽睫上下忽閃,細(xì)軟的小指尖兒跟嫩筍芽似的,一下下扣弄著瓷碗的邊緣,另一只手拿起小勺,舀了一勺軟酪,舉到他唇邊,巴巴兒地要喂給他。塞盧斯覺得心軟成了一灘水,握住她拿勺子的小手兒,“第一口給小機(jī)靈鬼兒?!?nbsp; 把羹酪送進(jìn)了她嘴里,小姑娘眼睛都亮了,他唇角不禁又一勾,“好吃?” 小姑娘甜醉了,眼睛彎得月牙兒一樣,嗓音嬌甜軟糯,“好吃,塞盧斯也吃?!?nbsp; 小手兒扳住他拇指和食指,又要去舀羹。 塞盧斯只覺得整個胸腔都被她纏得密不透風(fēng),難以喘息,慢慢松開手,把勺交到她手里,揉著她細(xì)嫩的小手指,“寶寶來喂我,好不好?” 小姑娘紅著小臉兒,一勺一勺慢慢舀起奶凍兒,然后一勺一勺認(rèn)認(rèn)真真喂給他,什么話都沒有,黑葡萄似的眸中卻滿滿的都是他的影子,眼里盡是難以掩飾的愛戀。他的心都軟化了,那甜膩的滋味兒不知比碗里甜酪強(qiáng)了多少倍。 小半碗兒下去,他從她手里拿過碗和勺,小姑娘睜著眼睛問他,“不吃啦?” 他笑,“嗯,謝謝寶寶,甜得要化了?!?nbsp; 桑撇了撇嘴,心說那羹哪有那么甜?卻不知他那是句雙關(guān)語,甜的是她。她剛要再辯,塞盧斯已舀了一勺凍兒遞到她嘴邊,“寶寶懷著小寶寶,今兒難受了嗎?頭疼好了么?” 原來是心疼她。桑抬起眼睛,細(xì)細(xì)巡著他大海一樣的眼睛,簡直要浸溺在里面。她張嘴吃掉奶凍兒,摸了摸肚子,搖搖頭,“睡過就不難受了。” 塞盧斯年幼聽母親講過,一般女子懷胎叁個月就不孕吐了,但桑從初懷胎起就孕吐,一直到最近才停。她人太小,肚子太大,晚上壓著睡不好,常得半夜去解手,孩子又在肚子里踢踹鬧騰,是以近來總是頭暈嗜睡。他的小姑娘體弱,跟朵溫房里的嬌花似的,更得悉心養(yǎng)護(hù)。 女孩兒小口小口從他手里舔食奶羹,草莓般的小舌尖兒偶爾勾一下勺,白嫩細(xì)軟的纖頸起伏著往下咽,大眼睛亮晶晶的,教養(yǎng)極好地從不在咀嚼的時候講話,細(xì)軟的小嗓子斷斷續(xù)續(xù)跟他講白天宮里發(fā)生的趣事兒,什么烏鴉拽了小松鼠的尾巴啊,花園里的大兔子新生了小兔子啊……然后又說起她讀到的有趣兒的典故,那些他年幼就熟讀的書,從她嘴里說出來,即便文字原封不動,忽然就平添了他從沒發(fā)覺過的動人生趣兒。 這小家伙,平時跟只小奶貓似的,倔起來就成了張牙舞爪的小老虎。 他把最后一勺羹酪兒喂給她,把碗放下。 “等下回去好好吃飯,按時睡覺,不許熬夜看書,不許等我,知不知道?” 那么,他不回去陪她睡了? 今天……到底出了什么嚴(yán)重的事兒? 桑咬著唇,斟酌著如何開口。自從她偷抄密信的事情以后,他明令禁止了她打探任何消息,她的苦rou計倒是奏了效——他是真以為她出賣了他,好在只是把她在地牢里軟禁了倆月,懷孕后又軟禁在寢殿——但代價是,她已經(jīng)有好幾個月沒有一丁點兒外界的消息了。 小姑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塞盧斯心知肚明她想問什么,諦視她小臉兒,指節(jié)有一下沒一下敲著桌邊兒,話不疾不徐,“想什么呢?” 小姑娘雙眼滴溜溜一轉(zhuǎn),開始了迂回戰(zhàn)術(shù),“妾說出來,殿下又要惱妾?!?/br> 塞盧斯哼笑,“你說,孤保證不惱?!?/br> 桑乘勝追擊,“那殿下白紙黑字寫出來,不可出爾反爾?!?/br> 她居然還怕他出爾反爾。塞盧斯怒極反笑,冷哼道:“當(dāng)初背信棄義、見利忘義的可不是孤王?!?/br> 這話說的極重。小姑娘立刻跟扎破了氣的皮球一樣,脾性萎頓了下去,蔫蔫地低著頭,小嘴兒一癟,眼泡兒里慢慢蓄起了一汪兒淚,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卻沒哭出聲。 說來也怪,她當(dāng)初抄的那封密信,若傳出去,早要了他八百條命,可偏偏好巧不巧地落在了福柏手里。桑當(dāng)晚半句解釋都沒有,只求一死,但后來他跟她在一起時——無論是床笫間,飯桌兒上,讀書說話時……甚至就在剛剛——他注意過她瞧他的眼神:滿滿當(dāng)當(dāng)全是最純粹的愛意,尤其是剛睡醒的時候,或含情脈脈、溫柔似水,或波濤洶涌、炙烈濃稠,她有時候注意到他在看她,慌忙垂眸掩住,灼灼的情意卻仍舊從睫下溢出,藏都藏不住。 塞盧斯直覺的那種目光不是演戲能演出來的。他過去二十余年里也少不了要和岡比契埃演父子情深的戲碼。倒不是說他做不來的她更做不到,而是說,她若是想騙他,干嘛還慌張地掩藏? 在塞盧斯看來,唯一合理的解釋是,她確實很愛他,但被達(dá)里奧斯嚇怕了,急于自保而做了糊涂事。 當(dāng)時的他根本沒想到,他的小姑娘,下了一盤比這大得多的棋。 當(dāng)時的他只是覺得,桑自幼被最親近的人出賣,賣到戲團(tuán)那種地方為奴,如驚弓之鳥一般,總是難以相信別人。性命攸關(guān)的事,她當(dāng)然要自己去搏一線生機(jī),不能依靠旁人、把勝算交托到旁人手里。即便這個人是他。 他怎么能怪她呢?一切,終歸是因為他當(dāng)初沒保護(hù)好她,讓達(dá)里奧斯那畜生…… 他氣自己沒好好愛護(hù)她,卻也傷心她不信任他。但他想讓她信他,完完全全信他。 塞盧斯把桑擁緊了幾分,輕輕拂去滑落姑娘臉頰的兩顆清淚,嘆了口氣,柔聲道,“有密報,亞述正在邊界秘密屯兵,若孤繼位,立刻就要發(fā)兵突襲。” 長臂一撈,從案上拿了張卷起來的信紙,展開在她面前。 桑眨掉模糊視線的淚水。消息是機(jī)密,信紙卻不是軍報,說明是塞盧斯在軍中的線人偷傳來的密信。老皇帝還沒死,竊取軍機(jī),這可是殺頭的罪。 她不可置信地抬頭望著他,“殿下就這么信妾?” 心甘情愿繼續(xù)往她手里遞刀? 他刮了下她的小鼻頭,無奈地笑,“孤早晚折在你手里。” 她心尖兒一顫,淚又涌了出來,趕緊掐手心一把,提醒自己把正事說完,“殿下若在西北行政各省有信得過的人,可令他們先屯兵屯糧,打探消息,準(zhǔn)備應(yīng)戰(zhàn)?!?/br> 塞盧斯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是在指剛剛封好的信筒,笑得意氣風(fēng)發(fā),把她攏得更緊,“不謀而合?!?/br> 桑心頭又是一陣隱痛,在后悔之前趕緊說,“殿下當(dāng)盡快與呂底亞聯(lián)姻,免得——” 她話沒說完,下巴一疼,被男人狠狠掐住了臉,逼她往進(jìn)他那雙冷藍(lán)的眼里。 “你再說一遍?!?/br> 她嗚咽出聲,他手上力道松了些,指腹緩緩愛撫她的紅唇。摸了一會兒,佯裝不滿地嘖了一聲,眼神兒卻像看到手的獵物一樣,因滿意而變得促狹,漸漸沉淀了混濁濃重的色欲。 “小嘴兒長得這么漂亮,怎么說話這么難聽?說句漂亮話來聽聽?!?/br> 過去一年,她可學(xué)會了他說的“好聽話”、“漂亮話”是什么意思:無非就是讓她求著他cao她。她不理睬他胡攪蠻纏的要求,掙巴著跟他講理,“殿下若與呂底亞的小公主——唔——” 他這次用唇堵住了她接下來的話,一邊嘩啦扯開了她外袍。天氣酷熱,小姑娘里頭只穿了一件水碧色的抹胸開襟短紗衣,雪膩膩香肩裸露著,只在胸前堪堪系住兩顆扣子,被兩只沉甸渾圓的挺翹奶子一撐,蟬翼般的薄紗幾乎要爆裂開來,再往下的扣子都敞開著,小孕婦圓滾滾的肚皮裸露在外,雪白的皮膚更顯得薄透。 小臉兒清純剔透,身子又嬈媚yin艷,光往那兒一坐,就能勾了他魂兒去。 桑啊了一聲,捂住肩,夾緊了腿。塞盧斯不管,一只手就把她抱起來,另一只手扯開她腿,讓她橫騎在自己胯上,一把將褻褲輕薄的紗料撕開。小姑娘白嫩的大腿被迫大張著,幾塊破紗片兒可憐兮兮地掛在小陰阜周圍,兩片緊攏的粉嫩yinchun暴露無遺,中間裂開一條水溜溜的細(xì)縫兒,稚幼堪憐,活像個白玉雕成的小饅頭,等下就要被插進(jìn)一根大rou腸。 塞盧斯覺得自己jiba硬得快炸了,一把扯開緞袍腰間衽帶。 “cao,小sao貨,你遲早要了我的命?!?/br> 他拎著她的腰把人提起來些兒,揉了兩下嬌嫩柔軟的花瓣,順著小細(xì)縫兒塞入了一根手指。xue口都是嫩滋滋的rou,比剛才吃的奶凍還滑,甚至很難判斷出水了沒有。他怕弄疼她,輕輕緩緩?fù)锿比肓艘粋€指節(jié),覺得逼口的嫩rou如饑似渴纏繞上來,死死嘬住他指尖。 “嗚……呃……別……” ———————————————————————————————————————————— 我。要。寫。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