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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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嗣宗心思不純,缺德伎倆使了一個還有下一個,跟圍在耳邊的蚊子一樣煩人,即便動手驅(qū)趕,還是會不知死活地撲上來挑釁她。 他恬不知恥,戚盼檀會比他更沒臉沒皮。 從衛(wèi)生間出來,這次輪到周嗣宗在衛(wèi)生間門口等她,笑容氣驕志滿。 戚盼檀問他:“笑得這么開心做什么?” “當然我可以在這里多做半個月戚小姐的舔狗。” “我什么時候說過你可以在這里住半個月了?” 周嗣宗瞇起眼。 “你想自食其言?” 戚盼檀聳了聳肩,朝著客廳走去:“你這人真奇怪,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我說了讓你今天搬出去。” “剛才在衛(wèi)生間里你可不是這種態(tài)度。”身后男人沉下來的聲調(diào)隱約透著一絲危險。 “你有證據(jù)嗎?拍視頻了嗎?錄音了嗎?” 戚盼檀發(fā)出叁連問,回過頭,看到他臉上笑意全無,心中報復的快感,讓他的笑轉移到了她的臉上。 “你可不要污蔑我啊,我從來沒說過的話,誰會給你作證呢?我勸你現(xiàn)在趕緊收拾東西走,你也不想我讓警察來驅(qū)趕你吧?” 周嗣宗勾唇,帶著一種嘲弄與不屑,那笑意讓人感到刺骨的寒意。 “你不會那么做?!?/br> “哦?那現(xiàn)在試試?!逼菖翁茨闷鹱肋叺氖謾C,朝著他揚了揚。 周嗣宗自負地算對了一切,唯獨沒算好戚盼檀變臉的速度,這感覺很奇怪,像是有什么事觸及到了她的底線,一個絕對不能把他留在家里的決定。 “我可以問一個問題——” “不能?!?/br> 被打斷了話他也仍不氣餒,學著她剛才沒臉沒皮的態(tài)度:“我的舌頭舔得你不舒服嗎?” “舒服啊?!彼龔某閷侠锬贸鲆粋€本子和筆,在上面寫著什么,頭也不抬地回答他: “但誰告訴你的,伺候好我就能讓你留下來?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周嗣宗,你這輩子是不是還沒遇到過別人拒絕的苦難?況且,我是那種很容易被引誘的蠢貨嗎?” 她停下筆,把那張紙撕掉放在了桌子上,用食指敲打著: “這是那棟房子的位置,是個短租酒店,我只給你租了十五天,離這里走路半個小時的距離,你也可以打車,估摸著也就叁美金?!?/br> 戚盼檀也有個問題:“你怎么就這么想住在我家呢?在哪里住不是住,還是說你有什么性怪癖,就喜歡舔別人?!?/br> “或許是染癮了吧。”他面不改色地回答。 “不是為了勾引我?” 戚盼檀倚著桌邊,表情優(yōu)哉游哉。 周嗣宗竟罕見地沉默。 兩人無聲地對峙,被大門突如其來拍打聲震斷。 敲門聲很用力,像在迫切地催促什么。 周嗣宗臉色立刻警惕起來,快步走向門口,從貓眼里往外窺探。 “什么人?”戚盼檀壓低嗓音,看到他這種狀態(tài),顯然覺得不是什么好事。 “一個黃毛小子?!?/br> 說著,他開了門,外面果然站著個金發(fā)的青年,戚盼檀認得他,是喬休爾的朋友。 “怎么了?” 他臉紅得喘著粗氣,雙手撐膝,狼狽弓著腰直不起頭,他說話英文語速很快:“喬休爾!喬休爾被人帶走了,就在巖畫館旁邊,我們在草地上打球,有兩個男人開著車停到旁邊,他們拿著槍把喬休爾劫走了!” “報警了嗎!” “坎里薩去報警了,我們只知道喬休爾平時住在你這里,不知道他爸媽在哪?!?/br> 戚盼檀意識到槍的事情,她詢問:“那兩個男人長什么樣你知道嗎?” “一個胡子很茂盛,四十多歲!棕色的頭發(fā),另一個很瘦,扎著一個這么短的辮子,對!他們開的是一輛黑色的奧迪轎車?!?/br> 戚盼檀猛地回頭看向周嗣宗,見他也在認真思考起來。 他似乎意識到了問題所在,對視上戚盼檀質(zhì)問的目光。 “那天去巴庫賣車,可能被人發(fā)現(xiàn)了,應該是通過監(jiān)控,看到喬休爾和我在一起——” “啪!” 門口的小子驚得睜大了眼睛。 周嗣宗偏過了頭,落在眼前的碎發(fā)遮住他的眉眼,那巴掌不偏不倚甩了他一個鮮紅的掌印。 “你明知道你自己身份有問題還把喬休爾拉到身邊,你是讓他去做你的替死鬼嗎!他被原本抓你的人帶走了,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周嗣宗舌尖頂著被扇的半邊腮幫,緩緩把頭扭正,她揮舞在半空的手落下來,滿腔怒火積紅了眼。 “抱歉。” 戚盼檀不再聽他說話,轉身同青年道: “你現(xiàn)在去警察局,偷拍一份監(jiān)控給我,有他們開車逃跑的路線告訴我,如果他們綁架喬休爾是為了錢,肯定會聯(lián)系我,他所有緊急聯(lián)系人的電話都是我的號碼,你不用擔心,綁匪肯定會提出要求?!?/br> “好……好!我這就去做!” 戚盼檀抓住他的肩,拿出手機添加了他的聯(lián)系方式,青年得到后轉身匆匆往樓下跑。 戚盼檀關上了門,身后的周嗣宗跟上她的腳步。 “我很抱歉,這件事我會負責,如果找到喬休爾,他們一定會要挾讓我和他交換,只要我還沒被找到,他們不敢對喬休爾動手。” “那你覺得他們不會用暴力審訊的方式對待喬休爾嗎!喬休爾知道你住在這里,如果他為了我的安全不想說,他們拿著子彈射到他腿上或者胳膊上的問題,你考慮過嗎!” 戚盼檀恨不得再往他臉上甩一巴掌,她壓下了右手抬起的沖動,后悔沒能早點將他趕走。 她應該更早一步算出周嗣宗是個禍害的,害得不僅是她,還有無辜的喬休爾。 監(jiān)控視頻發(fā)在了戚盼檀的手機上,她看過之后,截取了車子的牌照,還有兩個男人的長相,發(fā)給了戴里斯請他幫忙。 那晚在餐廳,戚盼檀拒絕得他太過干脆,根本沒聽他的任何挽留便轉身走人,她覺得戴里斯會在幫忙時對她提出些要求,但他并沒有,而是認真地詢問喬休爾具體被拐走的過程。 “我這里只能查到舍基出境資料,我會向巴庫的領導申請調(diào)查這兩個人的來歷,一天之內(nèi)給你答復,你不用太擔心,這輛車內(nèi)務部交通警察局會進行追蹤,有情況第一時間告訴你?!?/br> “謝謝你戴里斯,我能再向你借輛車嗎?” “好,我半個小時內(nèi)會把車開去?!?/br> 戚盼檀跟喬休爾的朋友打電話,從他的口中傳遞著警察給的消息,并大致掌握了那輛車開去的方向。 不到半個小時,戴里斯到了她家樓下,戚盼檀匆忙換上鞋子拿著外套下樓。 戴里斯開著那輛白色的豐田轎車,靠在車門上等待著戚盼檀。 他抬起頭朝著五樓望去,卻瞧見了站在陽臺上的周嗣宗。 對方也在看著他,隔著很遠的距離見不到他的表情,但恐怕和他的臉色一樣,敵對的目光透著雄性意識的競爭,戴里斯眼神冷得瘆人。 戚盼檀下去了,戴里斯主動拿過她的外套,幫她打開車門 。 他關上車門后,又朝著樓上看了過來,這次顯然是一種挑釁。 周嗣宗回應著他的目光,蔑視的眼神露出若有若無的嘲諷,將裝好彈夾的槍放進了腰后的位置,外套放下來后擋得嚴實,在戴里斯彎腰進入車里的那一刻,一同轉身離開了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