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說著說著,闞天易一臉嫌棄地呼了紀無鋒一巴掌:“你怎么回事!怎么啥都不行!” 紀無鋒一臉絕望。 “撲哧?!标懭菪寥滩蛔⌒α顺鰜怼?/br> 紀無鋒難得見到陸容辛笑容燦爛,一時間看得入迷,只覺得如盛夏清風(fēng),花草斑斕。 闞天易實在看不下去:“小陸,你看他這個樣子,實在是……你就當(dāng)可憐可憐他,收留他吧?!?/br> 陸容辛難得有些窘迫:“前輩,不是……” “哎哎,就這樣吧,”闞天易大手一揮,“你倆以后啊,就把我這當(dāng)家,想來就來,想吃就吃,隨便一點?!?/br> 突然,闞天易問:“你們準備什么時候辦喜酒?” 紀無鋒大力咳嗽。 陸容辛滿臉通紅。 闞天易:“定好日子了就提前說一聲,我也好給我這不值錢的徒弟置辦點嫁妝?!?/br> “別亂說?。 奔o無鋒忍不住大喊。 “這種事當(dāng)然要早點定下來才行!” 正此時,有人在院外喊:“師叔,您回來了?” 闞天易立刻恢復(fù)一臉正經(jīng)的樣子:“來人是誰?” “流天峰李適原,拜見師叔?!?/br> 李適原進到院內(nèi),行了一禮,目光卻火熱地鎖定在紀無鋒身上。 他捋捋胡子:“想必這位就是劉先生?” 紀無鋒和闞天易對視一眼,上前一步,回禮道:“見過李峰主?!?/br> “好,好,神貌俊郎,一表人才,”李適原笑呵呵的,走到闞天易身邊,踮著腳尖,湊到他耳旁低聲問,“你就是要收他為徒嗎?” 闞天易立刻撤開一步,拉開與李適原之間的距離:“你在說什么?” “我剛在外面都聽見了,要定日子什么的。” “沒有這回事。” “不收徒?” “我收什么徒!有一個就夠我受的了?!?/br> “你不收徒帶人回來干什么?” 闞天易試探著問:“你真看不出他是誰嗎?” 李適原滿臉疑惑:“我……認識嗎?” 這時,又一人來訪,卻是現(xiàn)任掌門呂一平。 闞天易立刻把他拉了過來,指著紀無鋒,說:“你看他是誰?” 呂一平還沒搞清狀況:“誰?” 闞天易:“你當(dāng)真認不出嗎?” 呂一平使勁看了看,拍了拍闞天易的背:“他是與紀無鋒有幾分相似,但收徒不能只憑長相……” 闞天易大喊:“我真的沒有要收徒!” 他把呂一平和李適原二人拽到身前,讓他倆面對紀無鋒站好,壓著二人的腦袋:“你倆仔細看,他就是我徒弟紀無鋒?!?/br> 呂一平和李適原異口同聲:“紀無鋒?” 突然,一道劍芒劈來,紀無鋒匆忙以樹枝應(yīng)對,樹枝脆生斷裂。 卻見來人劍意盎然,正是長老院的司馬荀:“紀無鋒?既然你沒死,就同我去長老院,把你的罪責(zé)好好理一理。” 第26章 噬蝶 司馬荀, 歸劍宗長老院最年輕的長老,也是除了元長老外,七個人里最有實權(quán)的一位。 司馬荀一招未成, 又起一招,直沖紀無鋒而去。 闞天易勃然大怒:“當(dāng)我面打我徒弟, 當(dāng)我死的嗎?” 寶劍出鞘,寒光乍現(xiàn)。闞天易與司馬荀打做一團,一時間飛沙走石, 十步之內(nèi)無人能近。 紀無鋒匆忙護著陸容辛避去屋內(nèi), 就要出去助陣時, 陸容辛一把拉住了他。 “你今日動武太多,我看你情況不佳, 若再動手, 怕是會真的引發(fā)噬蝶幼蟲蘇醒?!标懭菪量焖俚卣f。 紀無鋒抿了下嘴:“司馬荀武功十分厲害, 不在我?guī)煾钢? 此事因我而起,我得去?!?/br> 陸容辛:“不是還有呂掌門和李峰主?” 紀無鋒無奈:“他們二人斷不敢出手的?!?/br> 果然, 呂一平和李適原兩人只躲劍意, 不敢上前。 陸容辛皺眉:“這算什么掌門和峰主?!?/br> 紀無鋒:“我必小心,不會引動幼蟲?!?/br> 說完, 掙脫陸容辛的手, 沖進了司馬荀和闞天易之間, 孟方劍“當(dāng)”一聲挑開兩人的劍, 木質(zhì)劍身留下一道豁口。 闞天易吼他:“你過來干什么,走!” 司馬荀冷笑:“還敢過來, 到算是個有種的?!?/br> 紀無鋒不理闞天易,而是對司馬荀說:“司馬長老, 當(dāng)年之事另有隱情,還……” 不等紀無鋒說完,司馬荀便一劍飛來:“先受罰再說!” 紀無鋒回身閃避,闞天易怒起急攻。 陸容辛跑去呂一平和李適原旁邊,催促他們:“快去制止他們啊?!?/br> 呂一平嘆氣:“我這個身份,幫誰都不合適。” 李適原一個勁搖頭:“啊,不敢不敢,我去只能送菜。” 陸容辛氣急,摸出一包藥粉:“用這個,全都得給我倒下。” 李適原剛露出感興趣的樣子,就被掌門死死掐住腰間,迅速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我不行,真不行。” 卻聽司馬荀哼了一聲,陸容辛回頭一看,是闞天易一劍傷了他大臂。 紀無鋒:“司馬長老,我是被人所害,還需從長計議?!?/br> 闞天易將紀無鋒護在身后,冷笑:“我看你們長老院一群酒囊飯袋,趁早給我滾回去管俗物吧。” 司馬荀不怒反笑,挽了個劍花,踏石而起,一招浮云流水傾斜而下,攻向闞天易,周邊草木葉落花零,威力竟更勝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