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 瀟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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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悅吐了吐舌頭,江夢龍有些難過,“家族……他們……” 月逍很諒解他,他這個樣子多半是生活的家族十分溫暖,就像是合歡宮,那也是月逍想起來就暖暖的地方,只是世事滄桑,如今的月逍早已經(jīng)沒有了當(dāng)初的執(zhí)念。而江夢龍不同,他還不過是個孩子,月逍也并未打算隱瞞他,修仙路途遙遠,有些事情必須要面對和承擔(dān),“他們很有可能也來到了這里,我正想去尋他們,誰料在路上遇到了一些事,耽擱了些時間?!?/br> 徐凱的面色也不是很好,仙壺境內(nèi)風(fēng)情淳樸,連帶著修仙者們都是有情有義的,但畢竟年長于江夢龍,說話也老練,“如此就多麻煩月前輩了,倘若能挽救些同門,徐凱愿意當(dāng)牛做馬來報答前輩的恩情。” 凌月逍揮了揮手,“事不宜遲,我們還是早些出發(fā)吧?!?/br> 所有的人有都回到了馬車上,無意冷哼著瞪了慕悅一眼,月逍好似沒有發(fā)現(xiàn)一般的閉目養(yǎng)神,神識卻向四周蔓延開來,他們落下的地方在這金海域附近,說不定也有別人落到此地。 將神識這般的放縱開來,是極其危險的,但是月逍神識本就強大于旁人,如今的修為也是難遇高手,而且人命關(guān)天,哪里還顧得了這么多。 無情卻是有些擔(dān)憂,眼神看向慕悅亦是有些不悅。 車內(nèi)的氣氛詭異的安靜,慕悅自知說錯了話,有些尷尬的吐了吐舌頭,或許有些受不了這等壓抑的氛圍,便掀開簾子坐到了馬車外面,一雙黑寶石一般的眼睛提溜提溜的亂轉(zhuǎn)。 七彩祥云寶車由月逍掌控,速度極快。不過也花費了一個時辰的功夫才將這片海域逛游了一個遍兒。 所幸是有所收獲的,竟然碰到了江家族長和武掌門,兩人各自帶了些弟子,還有幾個凡人,正是那日被月逍用結(jié)界護住的那些人。 他們被醉鴛壺甩出來后,便落到金海域里。好在他們都是會道法的,沒有受什么傷害,沿途倒還救了幾個凡人。因為金海域太過遼闊,又無靈氣,幾個凡人和低級的弟子又要吃飯。江族長和武掌門只好將他們安置在附近的小島上,再出去尋找其他的族人,途中又碰上了幾波魔族的人。便折返了回來再也不敢亂動,等著其他的人尋來。 “父親!”江夢龍見到江族長十分的開心,又看了看跟在他身后的人,發(fā)現(xiàn)江家?guī)孜婚L老,江禹和江夢琴他們竟然都不在。心中有些擔(dān)憂,“父親,夢琴他們呢?” 江族長有些為難,當(dāng)時大亂,他自顧不暇,根本就沒有來得及關(guān)注是怎么回事就被甩了出來。哪里知道江夢琴他們?nèi)绾巍?/br> 武掌門上前道,“江賢侄,你父親能夠有這條命活下來就不錯了。當(dāng)時候的情況你是沒有看到……剩下的人。我們會慢慢尋找的,你且不要擔(dān)心。” 江夢龍自知自己說話有些過了,這個時候,又怪的了誰呢。 “月前輩!”江族長繞過兒子,看向月逍。這是他第二次見月逍,“還請月前輩多多照料小兒和我族人。我江隆甘愿為奴為仆!” “父親!”江夢龍大驚失色,堂堂的元嬰修士竟然就這么做的人家的仆人,實在是有**份,要知道就算是在這外界,那也是了不得存在,父親定是瘋了。 就連武掌門也是微愣了下,心中卻是對江隆暗自佩服,他這是為自己的兒子和族人鋪路啊,那月逍一看就非凡人。 看了看身后那些年輕的門派小弟子,武掌門苦笑連連,想不到他堂堂的靈武派掌門竟然會淪落至此,身子微微上前,正要向凌月逍開口。 卻被凌月逍打斷了,“二位說的哪里的話,你們都是夢龍他們的長輩,月逍又與仙壺境內(nèi)的諸位有緣,自是義不容辭。”環(huán)視過周遭,“如今金海域已經(jīng)踏遍,也無他們的蹤跡,天下之大,尋人之事,還得徐徐圖之,相信仙壺境的各位道友們定會吉人天相。倒是諸位在此也不是辦法,我那逍遙府雖是新辟出,倒也雅致,不若便先暫居此地,等我一有了消息,定會及時通知你們?!?/br> 江族長和武掌門,互看了一眼,如今情景之下也只能如此了。天下之大,道魔之戰(zhàn)到處都在上演,讓他們也無所適從,與其東奔西跑,不若聽月逍的話。而且這個月逍頗有些能耐,又能夠破除危險后來尋他們,那其品也自是不必說。 “也罷,有勞月前輩了!”江族長和武掌門異口同聲的道。 凌月逍看了看兩位比自己年長的前輩,有些不自在,靈機一動,便道,“區(qū)區(qū)小事何足掛齒,二位過謙了。至于前輩一稱,月逍實在不敢當(dāng),二位年歲長于月逍,如此稱呼,實在是折煞月逍,不若以月逍道號逍遙相稱?!?/br> 江族長和武掌門齊齊一驚,心中詫異這月逍竟然比自己還要年輕,卻也恭敬的道了一聲,“逍遙真人?!?/br> 修仙者過了元嬰多數(shù)會有道號的,稱為真人,是與塵世隔絕之意,不過也有人并不在意這些,仍舊是原名。 月逍頷首,這道號起的確實有些倉促了,不過好在還符合自己的心意。 通過神識傳音與君濡交代一番,便長袖一揮將江族長和武掌門等人都帶入了逍遙府內(nèi)。 慕悅瞪大眼睛的看著消失不見的人道,“月逍你當(dāng)真好厲害,你將他們弄到哪里去了?” 江夢龍等也是驚奇,凌無情心思流轉(zhuǎn),怕是主子身上還有什么不知名的類似仙壺境的法寶吧,這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可不好,便道,“沒聽見主子說讓他們?nèi)ュ羞b府了嗎?剛剛定是傳送符了。” 無情很少與慕悅等人說話,她的聲音聽著溫柔,卻是寒光乍現(xiàn),慕悅幾人頓時蔫了下來。 無意看了看慕悅,突然開口道?!凹热荒阋呀?jīng)回來了,那便回你的魔族去吧!”畢竟他們一群道修帶著一個魔族人怎么看怎么詭異。 月逍還在沉思,這醉鴛壺最先是在云霧宗的魔人窟內(nèi)發(fā)現(xiàn)的,不知道這云霧宗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還得好生的查探查探,別誤了大事。 又見無意四肢不全,想到這里便是金鳳大陸,不若順道讓金不換先將無意修理好。否則的話,這來回奔波于赤羽大陸,又得數(shù)十日。 因著月逍的這番想法。七彩祥云寶車便向著金鳳大陸的金城行去。月逍微微閉了眸子,心中想著這幾日聽說的關(guān)于祁蒙大陸的事情,祁蒙大陸雖然與金鳳大陸和赤羽大陸等大陸也連接在了一起。但是因為那里的魔族眾多,便被幾大修真世家,聯(lián)合設(shè)立了一個大陣,要想進出祁蒙大陸,非要通過他們的大陣不成。 雖然擋不住一些魔族的高階人物。卻也是大大的阻擋了不少魔族的小兵卒們的進入。不過這也使得道修們想要通過,非有幾大家族的聯(lián)名的放行書不可。 慕悅生性好動,一路上四處的張望,而江夢龍和徐凱似乎受了重重的打擊,俱是在閉目修煉。無情在翻看著一卷書,看起來很認真。無意則是在無聊的發(fā)呆。主子的心思真是難測啊,不過她竟然為了自己要耽誤整個行程,還是讓無意有些小小的感動。 說來也奇怪。她們傀儡本來是沒有感情的,不知道為何每次面對凌月逍,無意都感覺到自己內(nèi)心是可以起伏波動的,甚至更是隱隱的把凌月逍當(dāng)做了內(nèi)心的神。 對,就算是沒有恩人的規(guī)則束縛。她凌無意也會忠于凌月逍的。 突然之間,七彩祥云寶車猛烈的晃動了一下。巨大的力量迎面沖來,凌月逍心中一驚,這究竟是什么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 凌月逍飛身出了七彩祥云寶車的,與此同時,體內(nèi)爆發(fā)了一股莫名的熱流,原本呆在她體內(nèi)的如意天衣竟然突然自動從凌月逍的體內(nèi)向外展開了,轉(zhuǎn)眼之間,月逍身上的衣服被如意天衣取代了。 月逍踩在七彩祥云寶車的上面,如意幻作一身緋衣,胸前處有金色的碩大的曼陀羅花,衣擺處則是如意天衣變幻出來的白色的云朵,令月逍顯得好似從天而降的仙子。 那道猛力沖擊過來,竟是萬鈞之力,不過在隔著數(shù)米遠的地方卻被如意天衣輕而易舉的阻擋了回去,黑霧中一件東西嘭的落在地上,濺起了數(shù)丈高的塵埃。 “這……這是上古圣器,開山斧!” 只是不知道為何這開山斧周遭被染上了nongnong的黑氣,顯得是兇險之極!開山斧被人控制著從地上彈了起來,在空中轉(zhuǎn)悠了一圈,卻是落在了一個黑衣女子的手里,那黑衣女子蒙著面紗,那面紗是特制的,令人有些看不清形容,只一雙冷艷的眼睛露在外面,眸子里閃過幾分震撼之色和遲疑。 凌月逍莫名的覺得有些熟悉感,竟忽視了那女子盯著自己的冷嗖嗖的眼光,心中暗忖,這女子修為一般,多數(shù)仗得便是這開山斧的威力的吧。 在向那女子看去,只見她周身黑氣環(huán)繞,竟是魔修,面紗下的薄唇微動,似乎是在說,“多管閑事!” 月逍耳朵動了一下,如今她不用御風(fēng)耳,也能將周圍數(shù)百丈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不過多數(shù)的情況下,她厭煩那些嘈雜自動忽視了罷了。 這世界當(dāng)真是玄幻了,竟然一個個的敢挑戰(zhàn)比自己修為高出許多的修者。 凌月逍冷冷的嗤笑一聲,心中對那黑衣女子的好感頓時下降,難不成以為有了把上古神器就了不得了嗎? 正在這時一隊人馬從遠處沖了過來,先下遙遙的對著月逍漫不經(jīng)心的行了一禮,對著那黑衣女子道,“凌瀟,我勸你還是乖乖就擒!”那舉止也是頗有些沒有禮貌。 無意從窗戶處探出個頭來,將眼前的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見主子凝眉不語,心中對那黑衣女子以及那領(lǐng)隊的男子泛出了幾分厭惡,心中琢磨著等她凌無意恢復(fù)了,定要這兩個人好看。 尤其是那個魔修的女子,拽什么拽。 月逍桃花眼微瞇,唇角含笑,了解她的人,都知道這是她發(fā)飆的前兆。她如今的地位確實是不值得和這些小雜碎生氣,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她的耐性,真當(dāng)她是軟柿子嗎? 就在這時,慕悅突然扭過頭來,驚叫道,“瀟瀟師姐?那……那……”慕悅的手指指著那黑衣女子微微顫抖。 黑衣女子似乎聽到了她的驚呼,抬眸向著凌月逍這方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