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雷霆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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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拂白嫩的小手死死的握住,鮮紅的指甲嵌在rou里,險些被折斷。 綠葉一聲不吭的站在她的身邊,對于這個主子,她總是莫名的害怕,此刻這種感覺越發(fā)的深了,心中隱隱的有些后悔自己當(dāng)日妄想,竟主動應(yīng)承來伺候這受寵的小主子。 紅拂的唇角帶出一抹冷笑,“想辦法通知家里的老祖宗,否則真要是發(fā)生什么事情,我們這群人定是逃不出這云霧宗的?!?/br> “云霧宗還能把咱們這些人吃了不成?”綠葉怎么想云霧宗也不敢如此公開對抗這么多人。 紅拂瞪了她一眼,“小孩子懂什么,就算是云霧宗不插手,各大家族和小門派之間也難免會有一場較量。”紅拂這般想著,自己心里卻是也想探一探詹臺家的老底,最好是能讓詹臺家那個老不死的在這云霧宗出點(diǎn)問題,誰讓他整日向著張云那個賤人,對所有的人笑嘻嘻的,偏偏對自己厭惡的不行,再者如果成功了,自己就是詹臺家的貴人,到時候想要什么不成,至于天靈丹哪里是那么好奪的,就連夜子衿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能拿到,她雖然有**,可不代表她傻。 綠葉戳了戳手指,“這,這……那么多人沒有辦法,我們怎么可以?!?/br> “不試試怎么行?!奔t拂身上陡然散發(fā)一種氣場,她可是知道一些救急的秘術(shù),這讓綠葉有些迷茫,還有些敬仰。 …… 凌月逍顯然不知道外面的事情,她一邊緩緩的吸收著鴻蒙珠的供養(yǎng),一邊細(xì)細(xì)的用鴻蒙之氣凝成的刀子細(xì)細(xì)的雕刻著詹臺云澤的軀體,這具身體比之詹臺云澤之前的身體雖不差分毫,卻是更加的柔滑,觸手冰涼。倒也是有幾分的冰肌玉骨之態(tài)。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凌月逍整整花了七日的時光,才將詹臺云澤身上最后一個部位雕琢完,霧蓮已經(jīng)完全的現(xiàn)出了詹臺云澤的身軀,與之曾經(jīng)不差分毫。 那雙霧蒙蒙的大眼睛還是那般的招人喜愛,只是因?yàn)殪F蓮長期在玄冰之中成長,詹臺云澤的身上卻還是多了幾分逼人的寒氣,又因著無骨,沒有凌月逍的周遭靈氣的控制,肯定會散架。 所以由不得凌月逍有半點(diǎn)的放松。柳眉微揚(yáng),凌月逍檀口輕啟,“張開嘴!” 詹臺云澤這幾日赤*裸著身子也被凌月逍看慣了。起初的時候還有些害羞,到了最后竟是沒什么感覺了,這是這幾日他第一次聽見她給自己說話,明明是個極其簡單的動作,他卻是十分的嚴(yán)肅。緩緩的張開嘴,生怕它會像上次的荷葉身子一般壞掉。 凌月逍從乾坤鐲內(nèi)拿出幾個小瓶子擺在身前,先是在詹臺云澤身上結(jié)了一道印,與其說是結(jié)印,倒不如說想像個束縛,竟是將詹臺云澤的身體死死的釘在一個巨大的圓盤陣型上。不能動彈分毫。 一粒金色的丹藥瞬間彈入他的口中,“這是生骨丹,等下你會經(jīng)歷生骨之痛!” 凌月逍的話說的十分簡單。心里卻是有幾分的擔(dān)憂,生骨之痛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夠堅持的。 這般想著,凌月逍又在她和詹臺云澤的身上凝結(jié)了一個巨大的結(jié)界。 “啊——” 詹臺云澤聲音有些嘶啞,卻是極其的慘厲,原本軟綿綿的霧蓮也因?yàn)檫@骨而漸漸的支撐了起來。 凌月逍在他口中賽了一個軟塞。防止他一會長出牙齒咬壞了舌頭。 豆大的汗珠從詹臺云澤的身上沁出,如一層薄薄的霧氣。凌月逍閉著眼睛緩緩的修復(fù)著自身,一會等詹臺云澤的身體徹底修復(fù)完整,恐怕還會引來雷劫,她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作品就這般毀掉的。 但是詹臺云澤的身體因?yàn)槭庆F蓮,可以算是半妖之體,不得不接受雷劫。 凌月逍這般想,這也是那朵霧蓮的造化。 但是詹臺云澤確實(shí)有些超乎凌月逍的想象,整整一日,乃至是小骨的細(xì)癢的生骨之痛,他竟都死死的忍住了,甚至從那雙霧蒙蒙的眼睛里看出幾分的倔強(qiáng),凌月逍有些懊惱自己當(dāng)初怎么就將這樣一個孩子給禍害了。 拔開軟塞,凌月逍唇角微勾,“你很棒!” 不吝嗇的贊賞之意,令詹臺云澤疲憊的眼睛里多了一抹光彩,只是凌月逍卻沒有看到。 詹臺云澤是十分驕傲的,而此刻還有幾分的激動,沒有什么比的心上人中肯更令人興奮的了。 凌月逍將鴻蒙之氣緩緩的轉(zhuǎn)化成普通的靈氣一遍遍的疏通著詹臺云澤的經(jīng)脈,還差最后兩步,等玉瓊血融入詹臺云澤的軀體內(nèi),體內(nèi)便會新生出再造之血,在混入詹臺家的血液,詹臺云澤才是完完全全的詹臺家人,再經(jīng)歷過了雷劫,他的體內(nèi)才如妖歷經(jīng)雷劫一般,生出新的器官五感。 而玉瓊血也正好可以抵制玄冰的寒冷氣息,令他如常人一般。 步驟雖是簡單,但是要將玉瓊血一點(diǎn)點(diǎn)的引入他的經(jīng)脈卻也是極其費(fèi)事的。 凌月逍不敢大意,細(xì)細(xì)的一步步的雕琢著,先用靈氣將那guntang的玉瓊血細(xì)細(xì)的導(dǎo)入詹臺云澤的身體內(nèi),在慢慢的舒緩著,最后將詹臺夫人和詹臺域的鮮血注入,因?yàn)槭且尚碌孽r血,所以詹臺夫人和詹臺域融合的血液正好決定了詹臺云澤的血液,只不過由于這身子是霧蓮所做,所以還混入了一抹乳白色的血,令詹臺云澤的血液呈現(xiàn)銀紅色。 天靈體不愧是天靈體,凌月逍剛剛將所有的材質(zhì)用完,只剩下最后一道秘術(shù)結(jié)印的時候,鴻蒙珠吸引而來的靈氣便已經(jīng)分出了一部分緩緩的流入了詹臺云澤的身體內(nèi)。 凌月逍靜靜的等了一會兒,詹臺云澤的身體內(nèi)有靈氣,加之他因?yàn)楹攘杳防献娴挠駶{本就保住的筑基期修為,那靈氣在他的體內(nèi)運(yùn)轉(zhuǎn)的飛快,直到充盈到了筑基期的修為的時候,靈氣的吸入才慢慢的減少了下來,但是凌月逍卻知道這具身體還在吸收著靈氣。天靈體幾乎是在睡覺的時候都可以修煉。 此刻凌月逍都有些妒忌詹臺云澤的好運(yùn)了,只是這等好運(yùn)也不是誰都有福消受的,最起碼天時地利人和,乃至是生骨之痛,灼血之殤,更多的是凌月逍對詹臺云澤這小子的刮目相看。 見差不多了,凌月逍才長舒了一口氣,將最后一道金色的符篆打入了詹臺云澤的體內(nèi)。 瞬間整個秋月居外面黑云籠罩,百獸齊鳴,這要比以往任何一次煉制的仙丹都要兇猛。 外面的那些修仙者們也都瞪大了眼睛。這等壯闊之像可不是一般際遇能看到的,與此同時在仙人洞的入口方向,幾處不同的地方也有幾個黑影掠來。速度之快卻是一般人無法比擬的,如果細(xì)看定會發(fā)現(xiàn)是三家族的三位隱居的老祖宗和蓬萊島的掌門李長松。 李長松雖是有極品的飛行法器,比起三位與三江道長一般修為的老祖自是落后了一大截。 秋月居周遭的人似乎都十分的焦急,這雷劫來世兇猛說不定還會波及到他們,所有的人幾乎在同時識趣的后退了一步。詹臺域捉著詹臺夫人張云的手腕也后撤了一步,但是詹臺夫人顯然不買他的賬,“讓我過去!” 詹臺域捉著詹臺夫人的手緊了緊,“這種時刻你去湊什么熱鬧!”這黑雷要比紫雷更加的逆天,說不定會劈個灰飛煙滅。 “你不要管我!詹臺域,不要以為老娘怕了你!”詹臺夫人惡狠狠的喊道。還不解氣的用力的咬了詹臺域一口,這等撒潑的情景,詹臺域活了大半輩子也沒在自己溫柔賢惠的妻子身上看到過。見她眼里的倔強(qiáng),心里劃過一抹莫名的感覺,還有著幾分的惱意,等若他知道里面是哪個臭男人定要將那個男人碎尸萬段,卻又耐著性子的道?!安灰[了?!?/br> 隨著詹臺域手腕的用力,詹臺夫人卻是越來越緊張。淚珠啪嗒啪嗒的落下,身子用力的向那秋月居掙去。 詹臺域的眸子暗了暗,多少年未見過她這般失色了,大手一抬竟是生生的將詹臺夫人給劈昏了過去。 四個身影落在秋月居的附近,三大家族的人都圍在了自家老祖宗的周圍。 云霧宗的人破天荒的人除了原來守著的幾名弟子,其他的人乃至云霧宗的高層竟是一個也沒有出現(xiàn),現(xiàn)場氣氛十分的詭異。 詹臺河站在詹臺域的身側(cè),撐起了一個巨大的屏障,心里卻是十分的惱火,若不是自己來的快,恐怕兒子的小命也要交代在這兒。 與此同時來的還有鳳家的鳳池和安家的老祖宗安峰,安家家主安鵬極其恭敬的站在自家老祖宗的身后,三大家族內(nèi),就屬安家的老祖宗最為的神秘,安家?guī)缀鯏÷淞?,也不見他露個影子,偏偏在這兒露了影兒,讓所有的人不由猜忌萬分。 三大家族的老祖宗們卻是幾方互瞪幾眼,不管好賴竟都已經(jīng)是飛升期的修為了,除了沒來的三江道長,赤羽大陸,真正的頂層人物全部都到齊了。 巨雷攜著颶風(fēng)如肆虐的洶涌而下,姬無塵和顏?zhàn)榆幍戎蔚拇箨嚢l(fā)出耀眼的金光,竟是微微的頂住了一擊,但是也只是一擊,這大陣便壞了。 不過這倒是讓秋月居外的三位老祖眸中滑過了幾分詫異,好厲害的陣法。 姬無塵和顏?zhàn)榆帋缀跏鞘钩鋈康牧鈦淼钟@等襲擊而來的巨雷,隨著周遭建筑的破壞,云霧宗的人見到姬無塵無不一驚,雖然早有思想準(zhǔn)備姬無塵會在這秋月居內(nèi),但是現(xiàn)實(shí)看到還是讓他們?yōu)槌绨莸募Т笕四罅艘话押埂?/br> 顏?zhàn)榆幒图o塵背靠背,神色嚴(yán)肅,顏新與青梅死死的支撐起一個結(jié)界,盡管這結(jié)界十分的脆弱。 蒼雪衣所在的房間雖然不是正面的雷擊,卻也是被余波震毀了,索性有蒼月死死的守著他。 安家,安鵬在見到蒼雪衣的身影的時候不由得一驚,脫口而出,“雪衣!” 安家老祖宗雖是隱居對外面的事情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瞪了一眼安鵬,灰色的長袍一甩竟是將蒼雪衣和蒼月生硬的揮了過來。 蒼月做rou墊才讓蒼雪衣免除了跌傷,安鵬雖然因?yàn)榘察o的原因,素日對待這個外孫不怎么好,但是心里卻是極其惦記著他的,若是安靜回來,他定是要竟蒼雪衣寵上天,畢竟自己孫字輩的只有此一個男嬰。 蒼雪衣身子嬌弱,雖有蒼月做rou墊卻還是吐了一口鮮血。 安家老祖見狀皺了皺眉,這個孫子輩的孩子命途多舛,又是個天命者,對于唯一傳承下的男系血脈,他還是有幾分的疼惜的。 一顆丹藥被喂進(jìn)了蒼雪衣的口內(nèi),索性他昏厥了過去,否則定要回秋月居和凌月逍生死一起,蒼月托起自家主子,心里有些隱隱的擔(dān)憂。 “你且?guī)氯バ菹⒁幌掳?!”安家老祖宗發(fā)話,蒼月也不好久留,面對如此威壓的大能,他更是不可能求得動人家救自家的主子。 巨雷再次襲來,顏?zhàn)榆?、姬無塵和顏新、青梅四人支撐起的防御法寶被重重的擊碎,四個人也被擊落在各處,瞬間有云霧宗的弟子將他們抬了下去,似乎在專門的等待著一般。 整個秋月居內(nèi)便剩下了凌月逍和詹臺云澤,詹臺云澤是雷擊的主要對象,所以第一次巨雷因?yàn)榇箨嚊]有擊中他,第二次,雖然有姬無塵顏?zhàn)榆幍热朔至艘徊糠滞ΓO碌膮s是全部的擊在了他的身上。 詹臺云澤無力的咳嗽出了一抹鮮紅,看了一眼身側(cè)閉目的凌月逍卻是又爬了起來,準(zhǔn)備迎接下一次的雷劫,似乎每一次雷劫,詹臺云澤都會感覺到身體的契合度比之上一次親密了不少。 凌月逍緩緩的閉著眼睛,她好久沒有cao控和吸收雷霆之力了,就連她體內(nèi)的幽冥之火也在她的丹田內(nèi)躍躍欲試想要跳出來。 凌月逍仔細(xì)的尋找著那種掌控雷之力的感覺,這次的雷劫應(yīng)該是九重雷劫,其中詹臺云澤必須要接受到三次的雷襲,才能真真正正的成為一個完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