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白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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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丫鬟原本是極其不愿意伺候蒼雪衣的,但沒想到家主的男人長的如斯俊美,竟癡癡的看呆了,蒼雪衣皺皺眉,對月伯十分恭敬,“我平日無事,只要一個小廝便好了?!?/br> 月伯自知此事考慮欠妥當(dāng),又囑咐了那小廝幾句才下去了,眼中絲毫沒有因為蒼雪衣是個凡人而看輕他。 但是雪衣卻知道這完全是因為凌月逍的緣故,他自是不能給她拖后腿。 只是每日關(guān)在這宅院里,生活難免有些枯燥。 …… 凌月逍靠在書房的長木椅上,她這幾日不是入定就是處理一些雜事。月府中的一切已經(jīng)開始上了正常的軌道。月花和青梅輪流值班伺候著凌月逍,卻也感覺到似乎有危機的來臨,閑暇的時間十分的注重修煉。 已經(jīng)七日了,凌月逍看著桌子上三大家族,甚至還有沉家等一些略有名氣的家族遞進來的帖子,似是對她這月家主十分的好奇,又想試探什么。 凌月逍叩了叩桌面,“月滄!” 月滄應(yīng)聲而出,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他還是凌月逍的暗衛(wèi)。 “主子!”月滄恭敬的站在凌月逍的下首,這個主子,他實在是看不透。 青梅乖巧的退了出去,書房內(nèi)是用的上等隔絕陣,普通人的神識根本無法滲入。 “月家暗衛(wèi)有多少人?”“回主子一共一千三百四十一人。”月滄的聲音嚴(yán)肅有力。 凌月逍點了點頭,“平日里這一千多人是如何生存的?!?/br> 月滄微愣,這個問題是個十分尖銳而現(xiàn)實的問題,“月家還有部分家產(chǎn),都被陸老交給了月洺,平日也都是由月洺打理著。暗衛(wèi)們除了保護主子便是修煉,閑暇的時也會接一些暗殺的任務(wù)。” “可有明線?”凌月逍峨眉微蹙。 “有!唐城的織錦閣、言城的御茶園、安城的寶月齋、鳳城的典當(dāng)行、云城的慶泰號。再就是幾個祖宗留下的兩個晶礦和一個仙草園,至于百寶閣只有歷代家主才能進去,如今鑰匙還在月洺手上。等他任務(wù)完了,我便讓他把鑰匙交過來?!痹聹娼z毫不敢隱瞞,這些他本早就想告訴凌月逍了,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每個大家族幾乎都有幾座晶礦,只是近年來晶礦越來越少,倘若能找到晶心的話,恐怕會再次產(chǎn)生晶礦。 凌月逍瞇了瞇眼睛,今世和前世已經(jīng)幡然不同。雖然還有前世熟悉的面孔出現(xiàn),卻也不是前世的情景。 凌月逍頷首,“回頭讓月洺來一下吧。即是月家的產(chǎn)業(yè),我該關(guān)心下?!?/br> “是!”月滄回道,想了想又道,“主子,這些暗衛(wèi)我派了百人來保護月府。剩下的均是照常,這暗殺的任務(wù)是否還接?” 凌月逍籠著袖袍,“任務(wù)照常接吧,只是規(guī)則改一下,萬不可暴露了月家暗衛(wèi)的身份,至于暗殺的人。你負(fù)責(zé)篩選,如是重要人物,必要來我這兒報備下才可。這幾日你也想想如何換個接任務(wù)的方式。你們以前的方法實在是太冒險?!?/br> 月滄點頭,又有些猶疑。凌月逍柳眉輕挑,“還有什么事,你只管說來。” 月滄頓了一下,又似乎鼓足了勇氣。“月家一年一度的薦賢會就要開始了,屬下斗膽請主子前去觀禮?!?/br> “薦賢會?”凌月逍白皙的玉手轉(zhuǎn)動了一下紅色的御風(fēng)耳。 “是!薦賢會本來是月家歷屆為選拔人才舉辦的。但是月家沒落,卻是在暗衛(wèi)內(nèi)傳承了下來,那些兄弟們守著月家都是想要一點希望,請主子成全他們。”月滄又行了一個大禮。 凌月逍袖袍微動,“你不必如此,即是月家的功臣,到那日我會去的?!痹聹媸旨拥耐讼铝耍皇橇柙洛胁恢来舜未蟊葏s是讓她終身難忘。 凌月逍在休憩了一會,才喚青梅進來,“這幾日的帖子整理的如何了?” “回主子,三大家族均送來了請?zhí)€有一個唐城的沉家,再就是一些小宗派,譬如那個什么逍遙宗。奴婢打聽了逍遙宗,當(dāng)真是個不要臉的小門派,那群女的竟全是魅惑之色,近日不知道多少道友死在他們門下?!鼻嗝匪貋砉⒅保瑢@等事情看得十分不屑。 凌月逍淡看了她一眼,“逍遙宗不過是靠媚惑來吸收他人功力,雖不齒,但是那些被逍遙宗的女子迷幻住的未嘗就是無暇?!?/br> 青梅語結(jié),細(xì)想之下自家主子說的十分有道理。 “你下去安排下吧,啟程去鳳家。叫上雪衣,他這些日子也恐怕是憋壞了。”凌月逍臉上帶著一抹淡笑,手一動竟是將那七彩祥云寶車交給了青梅。 接受了如此大任,青梅先是一愣,不由暗想到,“主子這算是要和鳳家結(jié)盟嗎?所以這些日子才一直拖著各家的帖子?” 青梅的動作還算快,凌月逍攙著雪衣上了七彩祥云寶車,月花和青梅并肩坐在寶車的前面,將私人的空間留給了凌月逍和蒼雪衣。白色的玉馬,四蹄下浮著藍色的云朵,見別人投來艷羨的目光,兩人心中亦是十分的得意。 雪衣是第一次坐這等高階飛行器,竟不似他平日見到的飛行器,反倒是有點像皇家的玉攆,不,比那玉攆更加的奢華舒適。 車廂內(nèi)籠罩淡淡的果盤香氣,有寶車走的十分穩(wěn)妥,就連茶茗都沒有灑出一點。 “這真真是個寶物。”蒼雪衣十分的興奮,又對對面的蒼月道,“今個你也不用伺候了,跟青梅他們看看景吧。” 蒼月本是月家的一名暗衛(wèi),后被選成了蒼雪衣的小廝,對著服侍人上自是比不上一些天生的小廝和婢女們,但是好在腦袋靈活,這七彩祥云寶車也寬敞的很,便和青梅他們一起坐到了外面。 凌月逍斜靠在蒼雪衣的懷里,把玩著他的一縷青絲,“怎么。小衣衣是想和我做壞事嗎?竟把人都支了出去。” 蒼雪衣握著書卷的手一抖,剛剛恢復(fù)的風(fēng)輕云淡的神色又有些裂縫。 見他如此,凌月逍唇角勾出一抹壞笑,柔嫩的手穿過蒼雪衣單薄的衣衫,沿著滑嫩的肌膚微微向上,勾住了他的脖子,媚眼如絲的吻上了他的菱唇。 凌月逍本就是閑來無事想要調(diào)戲調(diào)戲蒼雪衣,誰知剛想撤下來,卻是被蒼雪衣死死的扣住,加深了這個吻。兩個人雖未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但是衣服卻也是松散了下來,露出晶瑩的肌膚。 七彩祥云車突然晃了一下。緊接著一道勁風(fēng)沿著寶車刮過。 哐當(dāng)! 一具棺木落在了地上,直直濺起百丈煙塵,七彩祥云車險險的躲過,青梅月花等人亦是惱怒異常,剛想下去評評理。 卻又聽對面來了一個人。冷笑道,“僵煞,沒想到你竟然躲到了這里來,可是讓奶奶我好找呀?!?/br> 在突然那棺木突然又翻到了空中,抬著僵煞的眾人都是呆呆愣愣的站立在那。 青梅向下望去,竟都是死人的尸首。只是竟能聽那僵煞的話。 而僵煞的對面竟是站了一個滿頭白發(fā)的女人,姿容艷麗,更是連一點皺紋都沒有。但多年的經(jīng)驗。還是告訴青梅閑事莫管。 凌月逍早已經(jīng)整理好坐直了身子,命令道,“你們?nèi)怂偎龠M來?!蹦墙┥罚峙戮褪莻髡f中的尸煞,只要有僵煞的地方?;旧纤械乃廊硕伎梢猿蔀樗南聦?,攻擊力可是很強大的。 尸煞雖然沒有生命和靈識。但是這僵煞卻是只有活人才能煉成了,竟然對自己的身體如此的殘忍,透過飄起的窗簾往下望去,明顯的雙方是老冤家,看那樣子那白發(fā)女子也是個厲害角色。 當(dāng)然這都不是凌月逍所關(guān)心的,她自是沒有心情去管別人的閑事。 見青梅、月花和蒼月三個人進來,凌月逍周身散發(fā)出強大的氣場,那兩個人大能所控制的小卒子竟都不受控制的給凌月逍讓開路來。 凌月逍身上的靈力將整個七彩祥云寶車包裹的十分的緊密,否則以雪衣凡人的身子是根本無法抵抗這樣的威壓的。在凌月逍的控制下,七彩祥云寶車無視兩位大能的斗法安然的從中間傳過。 那白發(fā)女子瞬間已經(jīng)和僵煞交戰(zhàn)了百個回合,明顯的開始處于弱勢,那僵煞似乎十分的痛恨這女子,巨大的石棺,飛快圍繞著那白發(fā)女子穿梭著。 兩人似乎都感受到有強大的氣息從旁經(jīng)過俱是一愣,但卻讓那處于劣勢的白發(fā)女子占據(jù)了先機。 “看我金弓!”那白發(fā)女子迎風(fēng)而立,頗具仙氣,只是這金箭竟是分成了兩股,一股刺向那僵煞,另一股卻是向著凌月逍的方向而去的,眼中還有隱隱的嘲諷,竟敢無視自己。 石棺劇烈的在空中翻滾了幾下,那厚重的石棺蓋子落地,里面竟落出來一個長相不凡的書生,這書生周身全是青氣環(huán)繞,雙眼烏青,薄唇卻是絳紫色,生生破壞了那一分俊秀,如果細(xì)嗅的話,還有淡淡的腐蝕味。 眼看金箭要將他刺穿了,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千萬具尸首擋在他面前,金箭一碰到他們,他們便都化成一道道的黑煙不見了。 那僵煞書生十分的心疼,卻是陰狠的盯著那女子,“白姑,這么多年了,你竟還是糾纏不休!” 那白發(fā)女子手一伸便將要刺穿僵煞胸口的金箭吸了回來,眼里滿是輕蔑,“當(dāng)初你既敢拒絕我,就要想到有這么一天?!泵佳壑g似乎已經(jīng)看見那僵煞跪在自己的腳下祈求,“真是知道堂堂的僵煞王匍匐在我腳下是什么滋味?!毖劬ξ⑽⑾蛳?,“莫青,你這僵煞的身體還能行嗎?”那眼睛卻是定格在僵煞的胯間,粉色的舌頭魅惑的在唇角上輕輕一舔。 “無恥!”莫青周身強烈的氣息散發(fā)開來,他修為倒是不錯,只是懼怕著那金箭,那可是至陽之物。 那白發(fā)女子輕蔑的一笑,眼睛看向七彩祥云車的方向,“倒是個好法寶?!眳s見那七彩祥云車突然折身回來,迎著那金箭而去,不由得冷笑道,“不自量力?!?/br> 僵煞莫青也是眉間微蹙,他久居深林,便是不想有人在知道自己和這白姑的恩怨,自己雖是落入了下風(fēng),那白姑惦記著自己,自是不會將自己如何,一雙眼卻亦是狠厲的盯著那輛七彩祥云寶車。 只接下來的一幕卻是令人兩人都呆住了,一抹生命力旺盛的綠色火焰突然從七彩祥云寶車內(nèi)竄了出來,包裹住了那金箭,一滴滴的金色液體墜落,竟是瞬間融化了一件高階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