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前世的死對頭情人失憶后[娛樂圈]、[ABO]病態(tài)占有、我不是天生冠軍[競技]、在游戲里身心疲憊(nph)辣簡繁、認生、秘密心動(懸疑1V1)、調(diào)教美利堅、雙A戀愛守則
嚴瑜抽出紙巾遞給他,擔心地看著他,還是要預防啊,看看,無緣無故就咳嗽了,和段博淮一樣。 幾分鐘后,段月晨終于調(diào)整回來,臉頰通紅有點不好意思正視嚴瑜。 他吞吞吐吐地問:“表舅媽,這么私密的問題問我不太好吧,行不行你應該比我清楚?!?/br> 嚴瑜懵了下,反問:“你不是他大侄子嗎?小時候你沒在他身邊?” 段月晨望著嚴瑜平靜而純潔的眼神,他知道是自己思想齷齪,人家是想問身體狀況,而他想偏了,偏得離譜。 他找補:“啊,對,我是他大侄子,在我有記憶的時候表舅舅的身體就一直不好,那時我十一歲吧,表舅舅剛成年從國外回來,七八月份氣溫將近35度,他穿著件薄外套從車上下來,我都流汗了,他好像一點都不覺得熱?!?/br> 段博淮體虛怕冷,這點嚴瑜是知道的。 十八歲到現(xiàn)在二十八歲,十年如一日。 “那十八歲之前,你是沒有印象了是吧?!?/br> 段月晨搖頭:“家里出事的時候表舅舅十歲,我才三歲,記得什么啊,表舅舅被姨姥姥帶出國十年,期間連二爺爺他們都不知道。” 連段建恒他們都不知道親侄子的身體狀況,看來是黎家有意要瞞著。 所以那段時間段博淮的身體狀態(tài)已經(jīng)開始惡化了嗎? 嚴瑜想到這里忽然有種有心無力,無從下手,段博淮的身體狀態(tài)似乎注定是一道過不去的坎,無法改變的事實。 連李晏清一見鐘情的對象都能變成段博淮,怎么說他代替段翊已經(jīng)成為配角,結(jié)局怎么還是無法逆轉(zhuǎn)。 嚴瑜的臉色算不上太好,段月晨以為自己說錯什么,開始安慰:“表舅媽別擔心,表舅舅有專業(yè)的醫(yī)生團隊,定期體檢復查,都穩(wěn)定這么多年了,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br> 嚴瑜心想,就是因為他看到復查報告才擔心。 不過除了擔心,他好像做不了什么。 段月晨解決完面前的麻辣燙,看到嚴瑜身前的牛rou面幾乎沒有動過。 “表舅媽,你吃飽了嗎?” 嚴瑜把面前的牛rou面推給他:“你吃吧,我沒動過?!?/br> 麻辣燙好吃是好吃,但嚴瑜沒給他點主食。 段月晨恭敬不如從命,開始吃嚴瑜那份沒動過的牛rou面。 酒足飯飽后,段月晨似乎有點理解嚴瑜為什么這么擔心表舅了。 每次他爸身體一有什么不舒服,他mama就非常緊張,那個時候他爸就是一個容易碎的瓷娃娃,他mama恨不得走哪帶來,揣進口袋里。 “表舅媽,表舅舅的身體是不是有什么問題?”段月晨總算想起來關(guān)心他表舅舅了。 嚴瑜反過來安慰他:“沒有,你表舅一切安好,我只是隨口問問?!?/br> 這么嚴肅的神色看著不像是隨口問問,但這些事段月晨也不了解,家里人不讓他多問。 嚴瑜把段月晨送走了后,剩下的半天都在想這件事,上課時看似集中精神,實則魂不守舍。 也幸好下午上的是大課,嚴瑜又坐在角落,臺上的老師沒有注意到他。 嚴瑜察覺到自己的狀態(tài)不對,這樣下去非但什么用都沒有還會耽誤自己的學習。 回家時,車上的文件已經(jīng)不見了,還多一道不屬于段博淮身上的香水味,不太好聞,讓嚴瑜沒忍住扭頭打了一個噴嚏。 段博淮打開了車窗,風吹亂了嚴瑜的頭發(fā)。 嚴瑜心里惦記著段博淮不能吹風,吸了吸鼻子說:“關(guān)上吧,有點涼?!?/br> 段博淮說:“沒關(guān)系,不涼,散散味道。” 這輛車是段博淮的私人接送車,應該不會用于接送別人。 嚴瑜問:“剛剛車里坐的是誰?” 段博淮靠著椅背:“段建恒,下班的時候遇到他,讓我送他一程到餐廳?!?/br> 原來是段建恒,怪不得香水味這么不好聞,果然是他欣賞不來。 嚴瑜轉(zhuǎn)頭去看段博淮,他正在閉目養(yǎng)神,臉上淡淡的疲憊。 以前段博淮從來都沒有在他面前展現(xiàn)累意,他好像是一個不會累的機器人一樣,每天準點上班,處理不完的工作文件,整個六十九層隨時待命。 嚴瑜像是怕驚到段博淮,輕聲地詢問:“今天很累嗎?” 聲音近在咫尺,耳畔感受到絲絲呼吸。 段博淮沒有睜開眼睛:“有點。” 嚴瑜慢慢挪到段博淮身邊,問道:“要不要靠著我睡一會,到家了叫你?!?/br> 嚴瑜沒得到段博淮的回答,肩膀一沉,段博淮閉著眼睛靠著嚴瑜。 嘴上說得輕易簡單,但落在他肩膀的那一瞬,嚴瑜屏住了呼吸,許久才緩慢呼吸。 段博淮的頭發(fā)在嚴瑜的脖頸上作祟,蹭得他有點癢,但嚴瑜沒抬手,因為段博淮好像睡著了。 十五分鐘前車子已經(jīng)平穩(wěn)地停在了家門口,嚴瑜朝司機使了個眼色,對方靜悄悄地熄火下車。 因為挺直腰桿,嚴瑜有些累,他放松了些,下意識地側(cè)頭,臉頰擦過段博淮的腦袋。 嚴瑜還來得及移開,段博淮好像醒了,但好像沒有完全醒,在嚴瑜的肩膀處蹭了蹭,像是蹭在枕頭上。 嚴瑜的領(lǐng)口被蹭得松松垮垮,裸露出來的皮膚忽然被濕潤的物體擦肩而過。 如果嚴瑜沒有想錯的話,這是段博淮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