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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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一心都在你身上,哪還顧得了其他事?!?/br> 他那柔弱的未婚夫可不能沒有他。 上樓時,嚴瑜把心中猜測說給了段博淮聽,并表明了自己一心都放在他身上,不存在二心。 段博淮掃了他一眼,嚴瑜就差舉起手來發(fā)誓。 “我知道?!倍尾┗凑f。 嚴瑜松了一口氣:“你知道就好?!?/br> 段博淮問:“你好像很擔(dān)心我不相信你?!?/br> 嚴瑜愣了下:“那倒不是,我只是在自證清白?!?/br> 段博淮似乎在補充:“你很在乎這一次的訂婚宴?!?/br> 嚴瑜反問:“這是我們的訂婚宴,難道你不在乎?” 嚴瑜沒聽到段博淮的回答,因為兩人走到房間門口,又聽到里面?zhèn)鱽頎幊车穆曇簟?/br> “你們知不知道隨便抓人是犯法的?我要報警?!?/br> “請三位冷靜一下,隨意闖入私人宴會也是犯法的?!?/br> “……” “嚴瑜呢,我要見嚴瑜,他是兒子,我為什么不能參加我兒子的訂婚。” “快點讓他出來見我們,是不是你們不讓我兒子見我們?!?/br> 保鏢為兩人打開房門, 簡辰正對著門口,抬頭看到段博淮,畢恭畢敬地問好。 “段總?!?/br> 三人聞言猛然回頭,嚴父剛剛囂張的氣勢在和段博淮對視后,宛如被澆水了一樣,瞬間熄滅。 嚴母柔情似水朝嚴瑜叫一聲:“兒子?!?/br> 嚴瑜沒有朝他們走去,站在段博淮身邊沒有回應(yīng),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 嚴父看到兒子這種態(tài)度,和別人站在一邊,看他們的眼神像是看外人一樣。 他皺了皺眉,和平時一樣開始教訓(xùn)他:“嚴瑜你是翅膀硬了是吧,要訂婚了,我們當(dāng)父母的一點都不知道,而且和……” 他快速掃了段博淮一眼:“一個男人在一起,你還把不把我們當(dāng)成你的父母,沒有父母之言,這場訂婚在我們這里根本不算數(shù)?!?/br> 現(xiàn)在同性婚姻法已經(jīng)通過,只是他們老一輩的傳統(tǒng)思想根深蒂固,始終覺得和男人結(jié)婚不倫不類。 段博淮拉開桌前的椅子:“坐吧?!?/br> 看來是一場硬戰(zhàn)。 嚴瑜也拉開椅子,對段博淮說:“你也坐?!?/br> 兩人旁騖無人互相照看,仿佛已經(jīng)成了不可分割的一家人。 兩人的親密舉止看得嚴父越發(fā)憤怒,隨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往嚴瑜身上扔。 這里不是小村落,不可能隨他這樣做。 身后的保鏢眼疾手快上前把他按在沙發(fā)上。 嚴父手腕一疼,玻璃杯掉落在地毯上灑了一地水。 保鏢把對方當(dāng)成了襲擊分子,手上的力度一點都沒有收起來。 嚴父發(fā)出了痛苦的喊叫聲,憋紅的臉,脖頸上也冒起青筋。 一時之間從父母教訓(xùn)兒子變成了圍剿襲擊分子,兵荒馬亂,嚴母大喊著,嚴小弟直呼爸爸。 好一出感情深厚的家庭大戲,嚴瑜冷眼相待。 段博淮給了保鏢一個眼神,對方把嚴父丟在沙發(fā)上。 簡辰語氣變得嚴肅:“這位先生,在這里可不能再隨隨便便的動手,不然我們護主的很,難免看走眼把你們當(dāng)成不法分子?!?/br> 嚴父還在嘴硬:“我教育兒子關(guān)你們什么事?” 簡辰禮貌地笑了下:“嚴先生可是我們段氏未來的總裁夫人,下屬護著上司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讓他受傷就是我們失責(zé)。” 嚴母流著眼淚,朝嚴瑜大喊:“嚴瑜,你究竟想怎么樣!” 嚴瑜聽到這句話終于有反應(yīng)了,他失笑不已:“應(yīng)該是我問你們究竟想怎么樣?不請自來,在我的訂婚宴上大吵大鬧。” 這一場荒謬的骨rou之親把戲到此為止吧。 嚴瑜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磳γ髅髦浪皇撬麄兊挠H生兒子,還當(dāng)著外人的面演戲。 “不請自來?要不是我們知道今天是你的訂婚宴,你還想著一輩子不告訴我們不成。”嚴父知道不能來硬,開始服軟賣慘。 “我知道我們是農(nóng)村人,我們夫妻倆沒文化,但砸鍋賣鐵,做牛做馬把你供上了大學(xué),你考上大學(xué)了,長見識了,嫌棄我們,一個電話不打,兩年沒回過家,我們擔(dān)心你啊?!?/br> 果然還是吃了沒文化的虧,既然知道兒子找了個有錢人,就知道有錢人無所不能,嚴瑜家庭狀況已經(jīng)被調(diào)查清楚。 現(xiàn)在憑空捏造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看樣子更多是為了離間段博淮和嚴瑜之間的關(guān)系,讓他們產(chǎn)生隔閡。 嚴瑜一聽到嚴父這番話,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懷疑。 這家人好像不是段翊找來的,段家已經(jīng)把他的底細給摸清楚,怎么可能任由這一家用拙劣的演技來離間他們。 段博淮全程沒說話,似乎把決定權(quán)都交給了嚴瑜。 他抬手放在嚴瑜椅背,一副坦然看熱鬧的姿態(tài)卻像是給了嚴瑜無形的撐腰。 嚴父說完話后還賊眉鼠眼地瞄了一眼段博淮,似乎在留意對方聽完后是什么態(tài)度。 但奈何段博淮氣場強大,對方只是垂眸就把嚴父嚇得夠嗆。 嚴瑜不想和他們繼續(xù)糾纏下去:“我不是你們的親生兒子。” 嚴父和嚴母瞳孔微震,很震驚嚴瑜為什么會知道這件事。 嚴瑜訂婚一事在嚴家這里已經(jīng)過去了,嚴瑜不重要,他們的親生兒子才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