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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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鷹獎難得順應(yīng)了一次民意,如果這次有人說旬驊有后臺,我第一個不樂意] [其實也正常,《朝堂風云》畢竟是本年度大爆的電視劇,提名的四個獎都得了,也算是實至名歸] [真想看到厲玚和旬驊同框,我對他倆演的《往日情思》無感,但是皇帝和權(quán)臣的設(shè)定真的好戳我,你看現(xiàn)在《朝堂風云》劇組的人都站在那里合影了,但是這兩個人自從綜藝播完之后,就再也沒同過框了,爆哭] 兩小時后,頒獎晚會結(jié)束,一眾演員明星轉(zhuǎn)場,去附近的酒店參加晚宴。 熙攘的人群中,厲玚站在昏暗的角落,視線直直穿過眾人的頭頂,落到了被簇擁著的旬驊身上。 人頭聳動,視線里的人影消失不見,厲玚戀戀不舍地坐回了車內(nèi),摘掉纏在臉上的圍巾,忽然輕輕嘆了口氣,什么時候到二月份,什么時候才能真的見面啊。 那個小沒良心的,說不見就不見,說不回消息就不回消息,真以為自己不會難過嘛。 他是這么想著,但臉上的笑意卻依舊很甜。 還有六十多天,很快了。 一月下旬,已經(jīng)步入深冬,西北下了好幾場雪。 電影的拍攝也快要接近尾聲,本來再有一周多就能徹底結(jié)束拍攝,但是因為雪大風急,攝像機又被摔壞了一臺,劇組不得不暫停了進度,挺了三天之后才繼續(xù)拍攝。 幾個年輕演員把旬驊從屋里拽出來,一群人圍在一起打牌,最后實在玩得不過癮,又開始打起了麻將。 正好來了個電話,旬驊連忙起身,“我接個電話,你們玩吧,我就先回去了?!?/br> “旬老師,再玩兒一會唄?!?/br> 旬驊笑著抱歉,“我是真不會玩麻將,你們繼續(xù)吧?!?/br> 旬驊走到外面,冰天雪地,屋檐上結(jié)滿了冰碴,有的像是冰錐一樣,有一兩指粗。 旬驊戴上藍牙耳機,接通電話,頗有童心的墊腳掰下來一根放在手里,嘶,真冰! 秦剛關(guān)切的聲音順著電話通傳過來,“小旬,你沒事吧,摔倒了?” 旬驊正不亦樂乎地玩著冰,語氣也稍顯活潑,“沒有,秦哥,什么事???電影因為天氣原因要停機幾天,不過三天后就要拍了,如果沒有通告,我也沒必要回去。” “我不是讓你回來的,柏林電影節(jié)提名出來了,你被提名為最佳主演了,小旬!” 秦剛的語氣里壓抑著激動,“國際三大電影節(jié)的最佳主角提名,我的媽呀,旬驊,你簡直太牛了。” 手里的冰柱已經(jīng)全部融化了,水滴順著修長的指尖滴下,掉到地上,很快又重新凝結(jié)成冰。 旬驊回神,指尖已經(jīng)凍得通紅,他把還有些潮意的手立刻放到口袋里,溫暖立刻包圍著冰涼的手心。 “我被提名最佳男主演,那厲玚呢?” 厲玚也被提名了,那旬驊得獎的可能性不就低了好多嘛,秦剛尷尬的笑了笑,“這不是你們倆都被提名了嘛,我就想先說出來讓你高興高興。” 旬驊失笑,“秦哥,你把我想的也太脆弱了。” 秦剛語氣也恢復激動,“這可是柏林電影節(jié)的最佳男演員提名,我現(xiàn)在實在是太為你驕傲了。等你拍完戲回來,我一定要找一家最豪華的酒店為你慶祝?!?/br> 不過這個慶祝勢必要等到春節(jié)之后了。 二月十二號,《尋親》劇組殺青。 七天之后,二月十九號,柏林電影節(jié)就正式開幕了。這一屆的柏林國際電影節(jié),共有二十部電影入圍主競賽單元,《往日情思》也是其中之一,它們將圍繞金熊獎和銀熊獎進行角逐。 但是在這兩個日子之間,還有一個尤為重要的節(jié)日——春節(jié)。 二月十二號,《尋親》殺青的時間剛好是在農(nóng)歷臘月二十八號那天,明天就是除夕。 吳源滋拿起喇叭,聲音響徹整個劇組,“最后一場戲,結(jié)束!大家,殺青快樂!” 《尋親》的劇組基本上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隨著聲音落下,歡呼聲一陣接一陣。 “殺青快樂!新年快樂!春節(jié)快樂!” 除夕當天,傍晚七點,旬驊拉著行李箱走進小區(qū)。 平日這時候的小區(qū)這時候已然是燈火通明,但現(xiàn)在只有三三兩兩幾戶亮著燈。 電梯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相應(yīng)的樓層。 電梯的叮咚聲敲響了沉睡的燈光,旬驊拉著行李箱走出了電梯。 好奇怪,怎么有股若隱似無的花香,旬驊鼻尖輕嗅,他四處看了看,并沒有看到人影。 或許是他站著思考的時間有些久了,燈又滅了。 旬驊正準備拍手喚醒燈光,卻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從走廊拐角處傳來。 “阿驊,二月都過了這么久了,我們可以見面了吧?!?/br> 厲玚從走廊的另一側(cè)走來,姿態(tài)卓越,笑意舒朗。他手中捧著藍色的玫瑰花束,漆黑的雙眸星光點點,薄唇微揚,透露著隱約的愛意。 “新年好,我的男友卡可以生效了嗎?” 第89章 旬驊的手有些松怔, 鑰匙從指尖滑落,他有些無措的拾起來。 “我頭發(fā)剪短了,還沒長長?!?/br> 厲玚唇角噙著的笑意加深, “嗯,我知道?!?/br> 旬驊拉著行李的手握緊, 平緩跳動的心臟開始蹦極一樣, 無規(guī)則地瘋狂動起來。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只有眼前的那個人, 清晰到似乎觸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