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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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瀟天的眉頭驟然松了,整個表情有些哭笑不得,最后戲謔地說道:“預(yù)知未來?那你怎么不去買彩票?” 袁瀟天本來也無意跟他爭論這個,撂下這句話之后就轉(zhuǎn)身走人了。 段穎浩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心說,難道他不想嗎? 上一世他是個富二代,天天有花不完的錢,就算成了假少爺,何木瑋在金錢方面從不吝嗇,自己也不需要為生計奔波,哪有買彩票的習(xí)慣? 最重要的事如果他能知道自己會重生,肯定把每一期的中獎號碼都記下來,也不會就這樣喪失了一夜暴富的大好機會。 段穎浩沒有在休息室待太長的時間,出來的時候正好趕上酒會散場,他垂手站在段遠宏的身邊,幫忙送人。 賓客陸續(xù)走的差不多了,段遠宏這才收了客氣的笑容,轉(zhuǎn)頭看向他。 “衣服怎么回事?” 段遠宏顯然在關(guān)注自己的儀容儀表,一眼就看出他換了衣服。 段穎浩將之前的菱形袖扣卸了下來,放在了現(xiàn)在這件衣服上的袖口上,他說道:“剛才不小心弄濕了?!?/br> 段遠宏上下打量了他一遍,說道:“國外大學(xué)的畢業(yè)證是拿不到了,我對你沒有過多的期望,安安分分地按時給我上課,不準(zhǔn)混酒吧,夜店,成績你不用管,我自然會找人處理?!?/br> 段穎浩剛想張嘴,段遠宏抬起手來,是一個略顯強硬的手勢,“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沒得商量,我段遠宏的兒子不能連個大學(xué)畢業(yè)證都拿不到?!?/br> 說完之后,直接把他扔在原地走人了。 段穎浩的手指習(xí)慣地攆著菱形袖扣,忽然眼睛直直地射向了最近的一根大理石柱旁邊,何木瑋端著端著賓客留下的空酒杯從柱子后面走了出來,一抬頭,兩人的視線分毫不差地對上了。 何木瑋朝他微微躬了一下身在,算是打了個招呼,然后急匆匆地走人了。 段穎浩的視線沒有收回來,直直地盯著他的背影。 仿佛有一根無形木棍綁在了他身上,何木瑋的上半身挺地特別直,這樣的背影會讓人感覺對方是一個特別冷硬的人,但是他的臉卻相當(dāng)溫潤,無論是顴骨還是下顎的線條都相當(dāng)流暢。 段穎浩收回了視線,不打算再將時間浪費在無聊的宴會上,自顧自走出了大廳。 回到家之后,段母正在喝燕窩,段穎浩叫了聲媽,然后徑自上了樓。 他換了一身睡衣之后就坐到了桌子面前,打開了電腦,別人都避開,生怕被坑,他則直接搜培訓(xùn)機構(gòu),找了最貴的導(dǎo)師。 想要在兩個月內(nèi)就補足大學(xué)四年的所有課程,并且拿到一個不錯的成績,光靠他一個人摸索,就算搭上半條命也未必能成功,所以他只能走捷徑。 根據(jù)上一次的記憶,何木瑋是在九月份的一天拿著dna上門的,那一天既不是周末,也不是節(jié)假日,對于他來說是一個像往常一樣宿醉未醒的早上。 現(xiàn)在他慶幸自己還有時間做充足的準(zhǔn)備,等那一天的到來他可以應(yīng)付自如。 他曾是一個揮金如土的富二代,自然知道錢的威力,直接提出讓對方進行一對一專門輔導(dǎo)。 兩個月下來總共十萬,對于一般人來說這筆支出絕對算是巨額,但是對于他以往的消費來說,只是零頭。 第二天,段穎浩頂著一個黑眼圈下了樓,段母看到他,納悶地問道:“怎么了?” 段穎浩走下最后一個臺階,打了一個長長的呵欠,說道:“昨天晚上有點失眠。” 段遠宏抖了抖手上的雜志,看了他一眼,說道:“怎么?剛說了不讓你去夜店,轉(zhuǎn)頭就失眠了?” 段穎浩拉開椅子坐在上面,拿起面前的三明治咬了一大口。 昨天晚上的培訓(xùn)十點就結(jié)束了,之后他自己又學(xué)了一會,不知不覺就到了十二點,等上了床之后他竟然一時沒睡著。 昨天是他重生的第一天,前世今生的所以記憶攪合在一起,再加上發(fā)生的事實在太多,明明身體累得連根指頭都不想動,但是腦子卻無比清晰。 凌晨的時候終于熬不住睡著了,卻睡得并不踏實,早上起來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 段穎浩知道段遠宏誤會了,但是他也懶得解釋了。 為了節(jié)省時間,他沒開車,直接打了一輛車,在車上補了一覺。 到了學(xué)校的時候,何木瑋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跟在他屁股后面。 “昨天的事真的對不起,我知道那衣服不便宜,要不然我來出干洗費?!?/br> 段穎浩既不想跟對方走得近了,又不能跟他疏遠,他要知道到底是不是何木瑋要將自己活活燒死。 “那件衣服我已經(jīng)扔了,”段穎浩清冷的眉眼之間仿佛帶著一絲冷笑,“所以用不著干洗費?!?/br> 何木瑋明顯一噎,過了一會像是下定決心似的說道:“那……要不然我陪你一件吧?” 對方看起來一副誠心懺悔的表情,但是段穎浩跟他認(rèn)識了十年,知道這家伙最擅長偽裝。 衣服只是跟自己聯(lián)系的借口,上一世他也說要賠自己一件。 當(dāng)時他說的是,“我的衣服都是高奢品牌,全手工定制的,外套加襯衣要好幾萬塊,你有錢賠我嗎?” 何木瑋說他會先賠一部分,剩下的等打工的錢到賬之后再還自己。 從那時候開始,對方總是打著還錢的名義接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