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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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的傅季寒是那么的清冷孤傲,雖然有的時候不正經(jīng)了一點,但總體還是挺低調(diào)內(nèi)斂的一個人。 和杜冰鄰居描述的那個心狠手辣的男人怎么想都難以聯(lián)系起來,可是,蔣憶又隱隱感覺這個男人跟傅季寒有關系,要不然這件事怎么這么巧發(fā)生在他和錢雷剛打完架的晚上。 但愿這個面具男不是傅季寒。 他不希望傅季寒跟□□沾上任何關系。 蔣憶走進教室時,傅季寒正靜靜地坐在窗邊看著書,斯文而清雅的樣子,怎么看都不像能扛著高爾夫球桿把人打得滿臉是血的人,絕對不是。 心中的陰郁被這個結(jié)論稍稍驅(qū)散了些,蔣憶大跨步走到自己座位。 傅季寒見蔣憶過來,放下手里的書,伸手過來扳蔣憶的臉:“好點了么?給我看看?!?/br> 蔣憶拍開他的手,“別動手動腳的,這點小傷算什么。” 傅季寒目光依然落在蔣憶臉上沒被墨鏡遮住的紅腫處,“醫(yī)生說今天中午還需要去復查一下,別忘了過去?!?/br> 蔣憶哦了一聲,“知道了?!?/br> 昨天蔣憶打完架回來,傅季寒硬是要把他拉到校醫(yī)室去看醫(yī)生,醫(yī)生說他眼睛有點發(fā)炎,需要再觀察一天確保眼睛沒事。 上課的時候,郁淮見蔣憶戴著個墨鏡,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要是別人眼睛傷了戴個墨鏡遮一下他不會說什么,但是蔣憶戴墨鏡太惹眼了,換句話說就是少年長得太好看了,一戴墨鏡老是會有同學目光往他那兒瞥,惹得很多學生不能好好聽課。 郁淮說:“蔣憶,你把墨鏡摘了吧,你還是丑一點比較好,要不然干擾到我上課。” 王璇笑道:“老師,你也被蔣憶的美顏吸引住了呀?”一句話引得許多學生開始捂著嘴笑。 被誤解的郁淮嘆了一口氣說:“我的意思是蔣憶戴著墨鏡,引得很多學生往他那兒瞅,那上我的課到底是看他還是看我呢?” 蔣憶自覺地取下墨鏡說:“老師,只要不會嚇著你和大家,我戴不戴墨鏡無所謂,反正我又看不見自己的臉,膈應不著我。” 郁淮說:“沒關系,你這張臉,就算是腫了,也不會太難看。” 終于有一天聽見郁淮夸自己,蔣憶好心情地表示感謝:“謝老師夸我好看。” 郁淮補了一句:“你的成績單要是有你這張臉好看,那就更完美了?!?/br> 一說到成績,蔣憶立馬噤聲了,再說下去挨罵的可能性比較大。 - 中午蔣憶托龔喜給他帶飯,自己則在下課鈴沒響之前去校醫(yī)室了,不早點去,醫(yī)生就要午休了。 看診醫(yī)生給蔣憶檢查了一下眼睛,確認沒什么問題后,為他清洗了一下傷口并上了藥,然后囑咐他飲食上的注意事項。 在醫(yī)生要去吃飯之前,蔣憶說:“醫(yī)生,我能不能在你的這張診察床上午睡會兒呀?比趴桌子上睡舒服多了?!?/br> 醫(yī)生倒沒所謂,關了電腦說:“這個隨你,記得走的時候把診室的門關上。” 這個時間點校醫(yī)室非常安靜,就算在平時,校醫(yī)室也是相對安靜的,值班醫(yī)生沒幾個,一天到晚也沒幾個傷員過來。 蔣憶閉上眼睛,剛準備好好睡一覺,診室的門就被敲響了,誰大中午的還來看醫(yī)生?蔣憶支起身體問:“誰???” 門被推開,傅季寒修長的身形走了進來,“是我?!?/br> 蔣憶一看是傅季寒,又躺了回去,雙手枕在頭下問:“你過來干什么?” 傅季寒走到床邊,看著蔣憶青紫的眼睛問:“復診情況怎么樣?” “還能怎么樣,當然是一切順利唄,這種傷,我哪年不要受幾次,有沒有事我比醫(yī)生都清楚?!笔Y憶閉上眼睛說,“你要是沒事的話趕緊走吧,別打擾我睡覺?!?/br> 蔣憶說完傅季寒遲遲不出聲,蔣憶還以為他走了,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傅季寒依然站在床邊盯著他。 蔣憶歪著頭問:“干嘛?你也要跟我搶床睡?我可不給啊,先到者先得?!?/br> 傅季寒說:“昨天你是為了我才跟別人打架的對么?” 蔣憶心中一凜,怎么消息傳得這么快,都傳到了傅季寒的耳朵里。 他扯了扯嘴角說:“怎么可能,我只是看不慣別人嘴臭亂說話......” 蔣憶話還沒說完,床邊的簾子撕拉一聲響,瞬間隔出一個私密空間,傅季寒欺身壓了下來,他一條腿跪上床,兩只手撐在蔣憶兩側(cè),一張好看的臉突然就放大到蔣憶眼前。 傅季寒溫聲開口:“你心里是有我的對不對?” 蔣憶幾乎是愣住了,這個人怎么這么大膽?竟然在校診室做這種曖昧的動作。 “你干嘛?這里是校醫(yī)室,快下去!” 傅季寒并不買賬,盯著蔣憶的眼睛問:“你還沒回答我呢,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蔣憶低聲斥道:“你胡說什么?你知道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嗎?” 傅季寒不依不撓,一只手撫上蔣憶受傷的眼角,開口道:“當我知曉你是為我打抱不平而受傷時,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激動么?” 傅季寒離得極近,說話時的氣息噴灑到蔣憶臉上,蔣憶企圖抽身出來,卻被傅季寒鉗住雙手,蔣憶怒道:“你到底想干嘛?這里是校醫(yī)室,你冷靜一點。” 傅季寒透過簾縫看了一眼診室半掩著的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欺近蔣憶,聲音低磁帶著誘哄:“親我一下,我就放開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