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書迷正在閱讀:直球老攻的物理天才老婆、娛樂圈BE釘子戶、和裴律師談戀愛后、《上上簽》作者:遲不到、宮總的哭包小瘸子、走出、我來繼承你的遺產(chǎn)、靠養(yǎng)崽續(xù)命的我成了團寵、年代文嬌軟女配被劇透后、全星際都在被我打臉
【肯定的啊,如果顧總和關(guān)少是狼,顧總這個心機肯定不會出時棲,那肯定是先把沈哥給殺了?!?/br> 【哈哈哈你們這個狼人殺玩得跟情敵刺殺大賽一樣?!?/br> “但是你還活著,除非女巫開藥救過你,不然我跟關(guān)少晚上就不可能見過面。” “而在你的視角,關(guān)少不是狼就是女巫,但是我想……如果我真的刀了你,關(guān)少應(yīng)該不會對你用藥的吧?” 顧庭柯手上的杯子一轉(zhuǎn),抬眸望向關(guān)越:“對嗎,關(guān)少?” 關(guān)越雙手舉起,啪啪啪地給他鼓起了掌。 隨后,腦袋向下,贊同地點了點。 不過做完這個,他椅子一轉(zhuǎn)望向身旁的沈聽澤:“別生氣,我也不是針對你,不管是誰我都不會救的?!?/br> 【哈哈哈哈哈關(guān)少,不愧是你?!?/br> 【好有道理啊關(guān)少,感覺關(guān)少確實是那種拿了女巫牌絕對不會開藥救人的?!?/br> 【真的嗎,時棲也不會救嗎?】 “真的嗎關(guān)少,”夏鷗偏頭望他一眼,“七七你也不救?” 【哈哈哈,這是什么送命題?夏鷗簡直是我嘴替!】 【笑死,關(guān)少啪啪打臉?!?/br> 關(guān)越垂眸望了眼自己手上纏著的繃帶。 那是之前為時棲擋刀的時候留下的。 他輕輕地扯了下嘴角,眼眸望向時棲,那其實是一個很容易被人誤認為多情的眼神,可他出口的卻是:“我沒救過?!?/br> 時棲的長睫顫了下,顧庭柯?lián)屜乳_口道:“你又不是女巫,你當(dāng)然沒救過?!?/br> “不過既然你不是女巫,那就只能像沈哥說的是頭狼,你們兩個配合得這么默契,”顧庭柯微微瞇起眼睛,眸中的光好似已經(jīng)看透一切,“……是昨天晚上商量好了,要今天先把我歸出去?” 尋常的人自然以為他說的是昨天狼人睜眼的時候,可是和關(guān)越和沈聽澤知道,他們昨天確實商量過事情—— 不是現(xiàn)在,而是在時棲和顧庭柯同床共枕的那個晚上。 在一樓的吧臺,他們眼睜睜看著時棲跟著顧庭柯進入三樓房間的時候。 關(guān)越說——“既然都不想做狼,那總要有一個人……” 比如現(xiàn)在。 但是誰又比誰演技差呢,關(guān)越和沈聽澤連對視都沒有,可顧庭柯似乎也并不期望從他們那里得到答案,他需要的只是一個態(tài)度。 隨即轉(zhuǎn)頭卻望向時棲,原本鎮(zhèn)定的,運籌帷幄的聲音一瞬間軟了幾度,好像是一頭獅子突然之間露出藏在的手心的爪墊,撒嬌似的:“算計著欺負我呢,七七?!?/br> 【啊啊啊啊啊啊顧總!】 【顧總這是在撒嬌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顧總!】 【不是吧顧總,您都把人家兩個打成了狼了,在老婆這里委屈什么啊,被算計難道不是因為平時作孽太多?】 時棲微微皺了下眉,似乎在分辨顧庭柯那句話的真實性,可是卻從旁邊的零食箱里拿出一塊糖果來:“那……你吃顆糖?” 顧庭柯輕輕一笑,將時棲給的糖攥在手心,連同著碰了一下他的指尖:“不過人在說謊時總是傾向于一真一假。” “沈哥當(dāng)時說了我是狼,又給了一個隱藏信息——七七是好人?!?/br> 糖紙被握在手心,顧庭柯道:“所以七七應(yīng)該是個好人的。” 【????顧總你不要太戀愛腦,時棲明明是狼好不好!】 【嗚嗚嗚你們怎么敵對都能發(fā)糖啊?!?/br> “所以……”顧庭柯接著道,“關(guān)少不是女巫?!?/br> “夏鷗和許哥如果是那個用了藥的女巫,說明應(yīng)該是確信你的好人身份的,夏鷗的發(fā)言又在你之后,至少應(yīng)該替你回護一下,可惜并沒有?!?/br> “那說明他們兩個也不是?!?/br> “我又是你查殺的狼?!?/br> 他抬眸望向沈聽澤:“所以沈哥,你這個預(yù)言家的身份要想做實……” 顧庭柯藏在毯子下的手緩緩地動了動:“除非,我的后置位有人跳女巫認下給你發(fā)的解藥?!?/br> 時棲瞬間便感覺到自己手指上傳來的觸感。 他當(dāng)然知道顧庭柯是什么意思—— 顧庭柯的后面發(fā)言的只剩下他、黎煬與林和霜三個人。 讓黎煬當(dāng)女巫給沈聽澤發(fā)解藥沒人會信,好人陣營的林和霜沒道理幫他們,更何況他又不是女巫。 那就只剩下了自己。 顧庭柯在提醒他跳女巫,可真正的女巫分明就在自己的身邊。 時棲被碰到的指尖輕輕地動了動——在顧庭柯的話術(shù)里,只有跳女巫才能保住沈聽澤,可是如果跳了,自己在顧庭柯這里就是一匹鐵狼。 而且……還在幫著沈聽澤打他。 顧庭柯那雙眸子深深地望著時棲,仿佛可以照徹心房的溫柔湖水。 他拿了女巫牌卻不自爆封死沈聽澤的路,卻一遍一遍地跟時棲講自己被欺負,一遍一遍地問時棲會不會心疼自己。 甚至主動認了時棲的好人身份,讓時棲只要順著他的話說就能在這一局安全過去。 好像做這一切只是想看看,時棲昨晚說的在分手的時候最不留情到底是不是真的,想看看時棲他是不是跟之前所有人一樣,是個用完就丟的消耗品。 看看時棲能對自己有多心狠,又或者是……會不會心軟? “我過了,”顧庭柯輕輕地彎了下唇角,“那下一個……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