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綜漫] 植物組柯學(xué)網(wǎng)球RPG、[綜漫] COS富江后被煩得手忙腳亂、[綜武俠] 身為劍修卻讓別人對我刻骨銘心、[咒術(shù)回戰(zhàn)] 為誰瘋狂
果然,不是七槻啊。 一幫潛伏在這里的黑衣人突然跳出來,降谷零瞬間被制服。 “請喝茶了哦,波本?!必悹柲Φ鹿创揭恍?。 他被帶回了組織,被逼著說出公安的秘密,受了很多酷刑。 鮮血順著額角模糊了視線,他吐掉了嘴里的血水,勾唇一笑,“就這種程度也想讓我開口?別做夢了?!?/br> “想讓我開口很簡單,我要見越水七槻。” 這是他最后的籌碼。灰原新研制的藥他必須交給七槻,否則她撐不了太久。 至于之后不說出秘密還能不能活下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真是丟人!” 頭部又被重重地敲擊了一下,審訊的人打開了拴住他的鐵鏈,推著他走近了一個房間。 房間里滿是昏暗的綠色,天花板上的日光燈忽明忽暗,陰冷而恐怖,像極了停尸房。 昏迷的越水七槻躺在床上,女孩臉色慘白,毫無血色,四肢無力地垂下,如同死人一般。 背貝爾摩德站在她的床邊。 “她怎么了?”安室透艱難地移到她的身邊,蹲下,握起她的手,冰涼冰涼的。 貝爾摩德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人體實驗室。剛剛她被注射了一堆烏七八糟的藥品,還被抽走了大量的血樣。她的身體已經(jīng)出現(xiàn)嚴(yán)重的排斥反應(yīng),這樣的實驗無疑是催命符,再進行一次,怕是直接沒命?!?/br> 怕是等不到月讀千夏把解藥研制出來的那一天了。 她沒想到,小女孩再回來后,就淪為了真正的實驗品。 那個人就這么迫不及待嗎? “她不管到哪都是死路一條,所以,有什么意義呢?”貝爾摩德丟下一句話,離開了房間。 “不會讓你出事的?!卑彩彝缸诖策?,扶著七槻靠著自己的肩膀上,拿出一小瓶藥液,輕輕摸了摸她的臉頰,輕聲說道,“七槻,起來吃藥啦?!?/br> 女孩一點意識也沒有。 看著女孩的樣子,喉嚨里泛起了一股酸澀,他將這股酸澀咽了下去,吸了吸鼻子,笑著安慰道:“怕藥苦嗎?沒關(guān)系……” 他打開了瓶蓋,將藥含在嘴里,吻著七槻的唇慢慢喂了進去。 可能是藥太苦的原因,本是昏迷著的七槻此時恢復(fù)了一點意識,微微皺眉,緊緊閉上了嘴巴。藥液從嘴角流了出來。 安室透抬手擦掉了流出來的藥,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稍稍加深了吻的動作,七槻聽話地張開了嘴巴。藥液被順利地流了進去。 安室透輕輕松開,慢慢讓她重新躺下。 此間貝爾摩德來過一次,和他說了些話。 她說這段時間可以靠著雪莉的藥先撐著,一旦等月讀千夏把解藥研制出來后,她可以想辦法讓七槻離開組織。 “至于波本你……” 她沒義務(wù)也沒那個能力救他出去。想進來容易,出去,比登天還難。 “不用管我。我本來就沒想著要活著出去?!彼粗采系呐?,露出了溫柔的笑,“別把這件事告訴她?!?/br> “蠢貨?!必悹柲Φ碌吐暟盗R了一句,離開了房間。 重要的人一個一個離自己而去,獨留著的那個活著的人,一定是最痛苦的啊。 所以即使永葆青春,唯有愛人獨自老去,不覺得太殘酷了嗎? 失血過多讓安室透有些發(fā)冷,他的意識開始漸漸渙散,身上的傷似乎也失去了痛覺。他昏了過去。 當(dāng)他的意識恢復(fù)時,眼前是漆黑一片,周圍昏暗昏暗的,好冷。 他能夠感覺到,自己似乎枕著一個很溫暖的東西。他想起來了,是她的膝枕啊。 “你知道這是一個陷阱吧?那為什么……”女孩彎下腰貼著他的額頭,“為什么還要跳進來?” 他笑了笑,抬手輕輕捋了捋她的頭發(fā),“感覺好點了嗎?” 越水七槻抬頭看著天花板,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還是擔(dān)心一下自己吧,臥底身份都已經(jīng)暴露了,你是來跟我殉情的嗎?” 安室透笑了笑,坐起來輕輕抱住了她,“我可舍不得你死。” 七槻的眼淚倏地流了下來,“那我就舍得嗎?” “七槻……”安室將剩下的幾瓶藥給了她,“要記得乖乖吃藥啊,苦的話就吃一顆糖?!?/br> 越水七槻接過藥,不禁苦笑,“這就是你不顧性命跳進陷阱的原因?” “可是藥真的很苦啊……”她抬頭對上了安室透的眸子,眼淚滑落,“我要你喂我,每天、都要?!?/br> 安室透噗嗤笑了出來,“你都多大的人了,吃個藥還要喂嗎?” 就算我不在你身邊了,也要好好吃啊。 [不會讓你死的。] 日子就這樣過了一周,昨天抓到了一個混進組織的公安女人,說叫風(fēng)見莎華。七槻估摸著是來救安室先生的,無奈搖了搖頭后也懶得管她。 整個公安部都放棄他了,還來干什么呢?白送一條性命? 能逼她服毒,不顧大局刺激她恢復(fù)記憶,殘忍殺害無辜看守員嫁禍給她,也能為救安室透豁出性命。 到底是該說你癡情好,還是惡毒好? 這段時間里,安室透的行動完全在組織的控制之下,雖然受了不少皮rou之苦,但也始終沒有要他的命。但這也正是奇怪的地方,安室透誓死不會說出公安的秘密,在這種情況下組織竟然還留著毫無價值的他,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