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綜漫] 植物組柯學(xué)網(wǎng)球RPG、[綜漫] COS富江后被煩得手忙腳亂、[綜武俠] 身為劍修卻讓別人對我刻骨銘心、[咒術(shù)回戰(zhàn)] 為誰瘋狂
他突然松手,七槻掉入了水中。 謝謝你了呢,勇敢的女孩。 江崎轉(zhuǎn)過身,將七槻的小刀扔在了湖邊,隨即撥通了安室的電話:“黃金五分鐘,你能趕得及嗎?” “什么?!” 此時安室距離目的地還有兩公里,要在五分鐘之內(nèi)趕到,幾乎不可能! 不過,此時的他站在了山頂上。 山坡上的積雪隨著身體一同滾落,路面上大大小小的石子硌著皮膚,荊棘劃破了臉頰,血液滴在皚皚的白雪上,形成了一道紅色的線。在即將到達(dá)山腳的時候,一塊巖石擋住了去路,身體因為慣性騰空了幾十公分,重重地摔到了山腳。 冰涼的湖水刺激著guntang的皮膚,血液在她的周圍飛舞。 恍惚中,她仿佛看到了有一個人不斷地將她推入湖中,讓不會游泳的她掙扎著學(xué)會;仿佛看到了自己從未見過樣子的父母抱著小時候的她;仿佛看到了自己被黑色的藤蔓束縛得無法呼吸…… 她的意識,飄忽在黑暗的深淵中。 黑暗忽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充滿溫暖的光明。在這片光明中,她看到了曾經(jīng)的伙伴。 “香奈!陣平哥!研二哥!你們都沒事嗎,太好了!”她朝那三個人跑去,一下子撲進(jìn)香奈的懷抱中。 “我們當(dāng)然沒事了,七槻你是不是做噩夢了???”香奈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 “嗯,是我做噩夢了,一定是!”七槻松開香奈,抹了抹眼角的淚。 “七槻你不用擔(dān)心,天大的事都有我們在,畢竟我們都是比你大好幾歲的哥哥jiejie*,對吧,小香奈?”萩原輕車熟路地勾上了香奈的肩膀。 “得了吧你,你連你那些女朋友都照顧不來。”香奈嫌棄地甩開了萩原的手臂。 “哎,不是,我那是……” “啊哈……”松田照常打著哈欠,臉上手上都貼著創(chuàng)口貼,“我說你們續(xù)完舊了沒有啊,我們該回去了,晚上不是還要訓(xùn)練嗎?” “陣平,干嘛這么著急啊,你不是也很期待能回來嗎?”萩原還在繼續(xù)逗著香奈。 “我,我哪有期待??!”松田別過頭,一副口是心非的樣子。 “話說,陣平哥,你的傷是怎么回事啊,警校訓(xùn)練弄傷的?”七槻看著他滿身的傷痕,忍不住問了一下。 “被一個白癡打的,不過我當(dāng)然有狠狠地揍回去,不用說,最后當(dāng)然是我贏了!”松田帥氣地撩起了劉海。 “我看你也是個白癡吧……”七槻無力吐槽。 “我說你怎么說話的呢?”松田使勁捏了捏七槻的臉,“看在你叫我哥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啦?!?/br> 對了,自己是為什么改口了呢? “不跟誰計較啊,松田君?”松田的背后傳來一個渾厚的男音。 “我……我就是跟她開玩笑的……哈哈哈……”松田一個激靈,迅速放手。 “哥!你回來了!”七槻迅速跑到哥哥的面前,接過他的行李。 “不,我要走了,接我的人來了?!备绺甾D(zhuǎn)頭看向那個正在向這里走近的人影。 “你也該走了?!备绺缤蝗粖Z過了七槻手中的行李,接連向后退了好幾步。 與此同時,松田、萩原、香奈也忽然遠(yuǎn)離七槻。 “為什么?我想和大家在一起啊,我想和哥哥在一起??!”七槻想上前,可他們卻越離越遠(yuǎn)。 此時,腦海里忽然響起一個聲音: “你覺得,你有資格丟掉這條命嗎?” 忽的,所有的光明都消失,七槻又重新回到了黑暗中。 一幅幅圖案出現(xiàn)在黑暗中,一個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黑暗中,她看到了香奈向她求助的畫面,看到了火星四射的摩天輪,看到了小蘭、園子和柯南的笑臉,看到了正在爭吵的服部與和葉,看到了身處險境的自己,也看到了挺身而出的安室先生…… “是啊,這些才是我真正經(jīng)歷的事情,是我真正生活的世界,那我現(xiàn)在又在哪里呢?” 七槻在黑暗中漂泊,忽然她聽到了一個聲音: “七槻小姐!七槻小姐!你快醒醒!七槻!” “安室先生!你在哪?安室先生!”七槻的眼淚瞬間崩了出來,也瞬間清醒了過來。 “我就在這里,一直都在你身邊。你終于醒了!” 救她上來的時候明明還有呼吸心跳,但就是昏迷不醒,手機(jī)也在剛剛滾下山坡的時候弄掉了,醫(yī)院也在幾十公里以外的地方,只能先讓她先清醒過來。 “安室先生……我想回家……咳……咳……”七槻還是有些迷糊,聲音嘶啞,看著他還在滴水的頭發(fā),艱難地伸出手那只未受傷的手,想要觸摸他受傷的臉頰,“對不起……很冷很疼吧……” 安室將她冰涼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同時也注意到了她另一只手上的傷和崩開的指甲。 “傻瓜,我不冷也不疼。我現(xiàn)在就帶你回家,好不好?” 安室把跳水前脫下的外套穿在了她的身上,背著她在暴風(fēng)雪中前進(jìn)。 角落里的那個人,在看到這一幕后便離開了。 風(fēng)雪完全擋住了視線,路面的積雪越堆越厚,方圓幾十公里也看不到一戶人家,更別說是醫(yī)院。 零下十幾度的低溫,日落后溫度也急劇下降,濕掉的衣服和頭發(fā)結(jié)了冰,手腳凍得越發(fā)僵硬。廢棄的小木屋也終于支撐不住,在暴風(fēng)雪中轟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