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賺到了(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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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是被威脅的, 她只是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默默地安慰了自己一遍, 給自己打了點兒氣之后, 張霧斂乖乖地跟在了云祭火身后。 舔狗也是能屈能伸的, 等出了山洞,她就......再高貴冷艷地丟開他就走,讓他痛哭流涕追悔莫及。 這一路上,洞壁鉆出來了不少稀奇古怪的魔獸, 被云祭火冷冷地擊斃于當(dāng)場,看得張霧斂心驚rou跳。 越往前走,妖怪魔獸就越多, 漸漸地,張霧斂和云祭火不知不覺就踏入魔獸的包圍圈。 就在這時, 不知道從哪兒突然掉出來個的大蛇,寬約半米, 長約十多米, 通體黑金色。 云祭火眼疾手快地拽著她往旁邊一閃,這才險險地避開了對方的攻勢。 看著面前這大蛇, 張霧斂差點兒嚇得背過氣去。 □□|媽有蛇??! 好在這蛇體型比較巨大, 比那種地上的小蛇看上去要憨厚不少,惡心程度也略有降低,但是看到這盤曲的巨蟒, 張霧斂還是忍不住麻了。 出不去了。 前有大蛇,后有數(shù)不清的小妖和小魔。 少年在這情況下,也顯得有點兒左支右絀。 看著在前方奮戰(zhàn)不休的少年, 張霧斂沉默了一瞬,發(fā)自內(nèi)心地嫌棄道:“云祭火先生,你好菜哦?!?/br> 云祭火渾身上下猛地一僵:“張霧斂你不瞎逼逼是不是會死?” 真的好菜哦。 明明拿的應(yīng)該是英雄救美的劇本,現(xiàn)在他倆被困在,反倒要等人來救是怎么回事啊。 想到這兒,張霧斂趕緊打開了系統(tǒng)面板看了一眼。 剛剛干掉了一只大蜥蜴,現(xiàn)在打開系統(tǒng)面板一看,收獲竟然還不錯。 等級躥升到了30級,身體素質(zhì)和反應(yīng)能力都提升到了一級。 【一級的情況下,您能躲避少許普通招式,跑上800米,徒手攀上2米高的高墻,已經(jīng)不成問題了呢?!?/br> 甚至還解鎖了個技能?!疽煌▉y砍】 由她砍死大蜥蜴而學(xué)會的技能【一通亂砍】在發(fā)動期間,能在一秒中的時間內(nèi)迅速劈出三十多刀,準(zhǔn)確率雖然只有10%,但好歹也聊勝于無吧。 現(xiàn)在這情況,也只能湊合著上了。 將【一通亂砍】拖入了技能欄,張霧斂內(nèi)心憑空冒出一股豪氣,攥緊了手上的小刀,閉著眼朝前方狂奔而去?。?/br> “云祭火!你快上!我替你吸引注意力??!” 云祭火一驚:“張霧斂——” 她這一級的身法,應(yīng)該......應(yīng)該有點兒用處吧! 在大蛇的攻勢下,張霧斂上躥下跳,縱高跳低。 大蛇果然就被她吸引了注意力,擺動身軀來追她。 云祭火臉色遽變,眉心一陣突突直跳,當(dāng)下扛起重劍也立刻沖了上去。 張霧斂一顆心幾乎快跳出了嗓子眼里,扭頭大吼道:“快!快砍它七寸!!” 不是說打蛇都打七寸嗎?!就在停下來怒吼的這一剎那間,張霧斂只覺得腳下一陣懸空,整個人突然被巨蟒給拋到了天上,卷了起來! 絞殺??! 巨蟒一圈一圈地纏繞著張霧斂的四肢,用力的肌rou深深地勒緊了。 張霧斂五臟六腑差點兒都要給擠吐了出來。 云祭火面色一變,重劍砍在巨蟒身上......竟然是毫發(fā)無傷! 張霧斂急了:你這個弟弟玩意兒!菜雞??! 話還沒說,巨蟒又絞緊了點兒,張霧斂臉色因為缺氧漲得通紅,眼前一片發(fā)黑。 要.......要被勒死了,好像能聽見骨骼被擠斷的聲音。 云祭火好像也在砍,緊緊抿著唇,砍得滿頭大汗,卻是砍不動這巨蟒身上的鱗片。 ...... 他......他是個廢物。 一陣無來由的慌亂驀地再度沖上了心扉。 云祭火閉了閉眼,努力把眼前的幻象給壓了下來。 霜降的天氣,天已經(jīng)漸漸地轉(zhuǎn)冷。 宮墻外的一縷殘霞才消,枯木上棲著的烏鴉叫得人心煩意亂。 大衍王朝的元景宮里,住著如今最不受寵的皇子云祭火,宮人坐在臺階前小聲地議論。 “聽說六皇子打算去山上修仙了?!?/br> “畢竟文不成武不就的,以后不過被放到什么偏僻之地當(dāng)個王爺,如今找個出路也不錯?!?/br> 亦或者是,太傅板著的面孔,恨鐵不成鋼地嘆息。 “不過是一篇策論,你看看你,寫得都是些什么?。M紙的廢話!” “朽木不可雕也!” “愚鈍不堪!” 東風(fēng)吹起殿中帷帳,帶來一陣蕭蕭肅肅的寒意,惹得帳中本在安睡著的少年皇子蹙起了眉。 男孩烏桕似的青絲鋪散在枕上,身形略顯單薄,雖緊閉著眼,但從起蹙起的眉峰,挺直的鼻梁來看,依稀可見其俊與清。 他都聽到了。 他都聽到了他們私底下議論他是個廢物,是個賤|種。 再然后就到了恭華宗。 “連最簡單的劍訣也學(xué)不會,不就是會投胎點兒嗎?哪來這么多傲氣,又是嫌棄這個睡著不舒服,那個吃著難吃的?!?/br> “要不是皇子,玉冥長老至于收他入門?” 就在這時,張霧斂那一聲石破天驚的“你這個弟弟玩意兒!菜雞!!”冷不防地響起。 面前,突然又變成了,少女整天圍著她,一張臉笑得像朵花一樣:“祭火哥哥最帥啦!我最喜歡認真的祭火哥哥了!祭火哥哥是世界上最聰明最善良最可愛最溫柔的小男孩!” 明明就是個廢物,有什么好喜歡的,還自顧自地以身為餌替他吸引巨蟒的注意。 冷冷地看著面前被巨蟒絞緊了還在努力掙扎的少女。 云祭火抿緊了唇,心口微微一滯,眼前豆大的汗水啪嗒啪嗒直往下掉,定了定心神,深吸了一口氣,握緊了手上的重劍,同時騰出一只手,從袖子里拍出了一張符箓。 狠狠咬上了舌尖,朝符箓吐出了一口血,鮮血化作古怪的符文,照著蛇頭一貼! 大蛇的動作有一瞬的停滯,云祭火立刻沖上前把張霧斂給搶了下來! 一腳踩在實地上,張霧斂一陣眼花,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又被云祭火給反手一推,推了出去。 只聽到少年一身隱忍的悶哼,那巨蟒恢復(fù)行動之后,一口咬在了他后背上。 鮮血一滴一滴地順著后背那兩個血窟窿里流了出來,云祭火強忍著痛苦反手一劈,愣是用重劍架住了蛇顎。 大張著的蛇顎,口涎落了下來,滴在少年手背,竟然腐蝕了大半的血rou! 張霧斂心里狠狠一跳,迅速又裝備上【一通亂砍】沖了上去! 大蛇被張霧斂這一通亂砍,砍得吃痛地松開了蛇顎。 張霧斂正想對云祭火喊:“你快跑啊?!?/br> 少年非但沒有跑,反而又把整條手臂伸進了蛇顎里。 張霧斂整個都傻了。 下一秒,好像聽到了“噗嗤”一聲輕響。 巨蟒突然痛苦地仰天大叫了一聲,扭動著身子轟然倒了下來。 云祭火這才收回手,張霧斂盯睛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手腕上有個袖箭,就是這一箭直接射進了蛇腹。 雖說巨蟒撲街了,張霧斂看著云祭火被腐蝕得血rou模糊的手,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干巴巴地問:“你......你沒事吧?” 少年抬頭看了她一眼,眼里還帶著幾許微散的戾氣,一偏頭突然咬住了她袖口,扯下來一塊兒袖角。 “別動?!?/br> 纏在手上,胡亂包了幾圈。 云祭火垂著眼冷冷解釋:“我袖子臟了,不能用?!?/br> 嗚。 張霧斂忍不住捂住了胸口。 雖然是個小廢物,但……但有點兒性感啊。 巨蟒解決之后,余下來的魔物立刻聞風(fēng)逃散,就這樣,張霧斂和云祭火總算走出了山洞。 一走出洞口,好像聽到了些議論聲。 “就是這兒對吧?!?/br> “嘖,委屈她待上一天了,待會兒指不定嚇成什么樣?!边@是鄒劍清的聲音。 “我就知道云師兄根本不可能來救——”這是柳靜姍的聲音。 這不耐煩的,信誓旦旦的聲音,最后在目光落到并肩走出來的兩人身上時,化成了一聲驚呼。 柳靜姍那個壞meimei用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著她:“張霧斂!云師兄??!” 一見到柳靜姍和鄒劍清,還有身后那幾個一臉震驚的恭華宗弟子,張霧斂就知道發(fā)生什么了??! 可惡這些人肯定是特地來看她笑話的吧??! 柳靜姍訝異地睜大了眼:“云……云師兄怎么會來?” 云祭火不是那種“誰要管你死活”的人嗎?怎么會愿意來救張霧斂? 那還真不好意思了,云祭火這就回來舔她了呢。 張霧斂驕傲地昂起了下巴,卻看到身旁的少年冷不防地躥了出去,一把將鄒劍清給摁倒在地,冷冷地俯視著他。 “鄒劍清你他媽就是一條蛆,只能靠老子施舍的大糞茍活一時。” “你爹賣屁眼的玩意兒,在老子胯下哀哀叫喚,求老子饒他狗兒子一條狗命。” 好……好臟! 張霧斂頓時呆滯。 原來云祭火罵她還顧忌到她是姑娘了嗎? 不過看到鄒劍清被罵,她心里還是很愉快的,稍微感嘆了一下之后,就心安理得地聽了下去。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又走出個熟悉的身影。 “無晦?!?/br> 是李懋小哥??! “李道友!”張霧斂激動地朝對方揮揮手。 云祭火身子猛地一僵。 李懋朝她開開心心地笑了一下,走到了云祭火面前,突然嚴(yán)肅了神色,用力拍了拍少年肩膀。 “無晦,你還記得你答應(yīng)了我什么嗎?” 由于兩人是背對著她的,張霧斂也看不清云祭火的神情,只隱約感覺到云祭火周圍的氣壓更低了點兒。 說著,說著,少年突然轉(zhuǎn)過身,看了她一眼,腳蹬黑靴,徑直朝她走了過來。 眾目睽睽之下,朝她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張霧斂心里咯噔一聲,下意識想跑,又被少年冷冷地給撈了回來。 將她整個人抵在樹上,少年深吸了一口氣,好像在醞釀著些什么。 旋即喘都沒喘一聲,宛如受刑一般面無表情地一口氣道:“張霧斂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這么對你的我踐踏了你的心意我不是人你就是皓月你就是星河你就是月下紅梅就是雪中驕陽求求你原諒我打我罵我都可以就是不要不理我?!?/br> 張霧斂:……啊? 鄒劍清和柳靜姍等一干人:Σ(°△°|||)︴??! 這個早上,在李懋的催促下,云祭火在受刑般地跟張霧斂她表白之后就自閉了。 誒? 張霧斂一愣。 夭壽啦!嘴臭男孩竟然會吹彩虹屁了! 不過稍微聯(lián)想一下剛剛云祭火和李懋的互動,一定是因為云祭火答應(yīng)了李懋什么吧。 老實說被一個容貌絕贊的少年表白那感覺是非比尋常的,但她才沒有這么好哄呢,他以為隨便說兩句好話,她就會原諒他嗎? 張霧斂臉色微紅,努力壓下唇角快要飛起的弧度:“滾開啦,你現(xiàn)在后悔也晚了,老子就是不鳥你了,你快點痛哭流涕地追回老子吧?!?/br> “我有木木,有師姐,有師兄,才不稀罕你的表白呢?!?/br> 剎那間,少年眸色一深,緊緊地繃緊了唇,好像在忍耐著些什么,半晌,突然拉下了唇角,冷笑道:“行啊,那你就讓季青林來救你啊?!?/br> 說完立刻松開了她,頭也沒回地走掉,任憑李懋在身后在如何呼喊,少年就是徹底自閉。 張霧斂慢慢地直起身,朝著少年背影大聲呼喊:“要是木木和師姐在的話!一定會來救我的??!” 遠處,那抹鵝黃色的身影腳步一頓,抿著唇,走得更急了點兒。 發(fā)泄出來之后,張霧斂這才覺得好多了,一抬眼,對上鄒劍清和柳靜姍的臉。 這幾人的表情都像見了鬼一樣,尤其是柳靜姍看上去嫉妒地快要把她給活吞了。 張霧斂猶豫了一下,走上前,拍了拍這個壞meimei的肩膀:“別擔(dān)心,我才不和你搶云祭火了。” 她已經(jīng)想明白了,支撐她砍死這個大蜥蜴的信念就是那8千8百萬美金,等回去之后,她馬上就搞到春藥,也不用在乎云祭火是什么感受,先上了他,讓自己爽到再說。 爽完再丟開他。 薄梵好是在子時發(fā)現(xiàn)張霧斂沒回來的。 渡霄宗也有夜禁,除了下山做任務(wù),在門內(nèi)有備案的弟子,到了晚上,其他人都得點名。 這個晚上,張霧斂沒有回來。 薄梵好臉色一變,心里咯噔一聲,立刻就察覺出了不對勁,趕緊帶著幾個弟子繞著道藏山找了一圈兒,最后在破曉時分,急匆匆地趕到了恭華宗,終于找到了一身是傷的張霧斂。 一看到薄梵好,張霧斂連同之前被云祭火拋下的不愉快一塊兒忘得一干凈,才沒管云祭火是什么表情呢,“噠噠噠”地沖向了自家?guī)熜值膽驯А?/br> “薄師兄?。?!” 在沖到薄梵好面前時,張霧斂清楚地看到了薄師兄臉上溫柔的笑意,在觸及她身上的傷口時,瞬間冷了下來。 “這是怎么回事?” “這個啊?!笨吹阶约?guī)熜?,張霧斂忍不住抱怨撒嬌起來,指著鄒劍清就開始告狀:“是被這個人丟進了魔獸老巢?!?/br>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薄梵好朝鄒劍清微微一笑。 薄師兄是打算是怎么教訓(xùn)鄒劍清給她出氣的,張霧斂也不大清楚,總而言之,薄梵好師兄并沒有急著在這個時候給她出氣,而是把她帶回了渡霄宗,療傷要緊。 或許真的是累了,一回到渡霄宗,剛沾上床,張霧斂立刻睡了個昏天黑地,等再醒來的時候,床邊已經(jīng)坐了個纖細病弱的少年,側(cè)臉陰沉,手里捧著個果子,正在用一把銀色的小刀削果皮。 “木木?”張霧斂驚喜地失聲驚叫。 季青林聽到動靜,看了她一眼,臉色很臭:“張霧斂你怎么就不把自己給作死呢?” “你就這么喜歡云祭火?” “現(xiàn)在倒沒有很喜歡了?!睆堨F斂撓撓頭,誠懇地說,”我就是饞他的臉和饞他的身子?!?/br> 季青林無語地看了她一眼。 作為天晏魔尊,自然是不懂這些玩意兒的。 季青林垂下眼。 天晏魔尊的信條一向很簡單,既然喜歡,那就就去搶啊,先奪身再奪心。所以他不明白張霧斂這少女情懷,也看不起她這興高采烈的跪舔。 越想越生氣,季青林臉色一黑,干脆把手里還沒削完皮的果子一把塞到了張霧斂嘴巴里。 生什么氣? 他堂堂天晏魔尊,怎么就和這么個智障扯上了干系。 季青林走了之后,酹月師姐也進來了,在師姐胸前打了個滾,張霧斂表示自己又滿血復(fù)活了??! 最后進來的是薄師兄。 薄師兄神情十分嚴(yán)肅,專注地看著她,心平氣和地問:“斂斂,你告訴師兄,你是真的喜歡云祭火嗎?” 張霧斂:“我饞他臉和身子!” 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薄師兄好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摸了把她腦袋,突然又走了出去。 師兄好奇怪啊,張霧斂茫然地想,就這樣又躺在床上癱了一會兒之后,轉(zhuǎn)眼就到了晚上。 日暮時分,她手邊月師姐新留給她的玉牌又響了。 是薄師兄叫她。 “斂斂,趕緊回屋,大家在你房間給你準(zhǔn)備了一份大禮?!?/br> 大禮?! 張霧斂一個激靈,立刻垂死病中驚坐起,什么大禮?! 她最喜歡驚喜了! 當(dāng)下趕緊穿好了衣服,急匆匆地跑出了醫(yī)館。 宿舍前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張霧斂疑惑地推開門,目光在映入屋內(nèi)的“東西”之后,瞬間被狠狠地震撼了一下。 看到了她這輩子都永生難忘的場景。 俊俏得如同古代游俠兒一般的美少年,只穿著一身黑色的單衣,青色的長褲,衣擺上繡著些暗金色的金龍紋,就被屈辱地綁在了她床上,戴著黑色指套的手被反綁在了床頭。 單看臉,濯濯如春月柳,滟滟如出水芙蓉 云祭火。 是,在薄梵好師兄的組織之下,渡霄宗全門派上上下下,氣憤與自家小師妹求愛不成,反被虐,繞著極瑤山轉(zhuǎn)了十多圈,最后成功捕捉到了一只祖安人頭狗云祭火,果斷把他打包塞到了張霧斂身上。 張霧斂瞬間呆滯。 糟糕……糟糕了!竟然真的把云祭火給綁到了她床上!問題是她還沒做好準(zhǔn)備?。。?/br> 少年還沒醒,纖長又烏黑的眼睫溫順地垂著,那冷若冰霜的臉看著反倒溫和乖巧了不少。 這人間殺媽客的大殺器,如今成了自己床上待宰的睡美人。 張霧斂咽了口唾沫。 云祭火如今還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輪廓英挺青澀,面色極白,薄唇粉中透著白。 就在這時,腰間的玉牌又一次響了起來。 “師妹,師兄師姐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這時薄師兄。 “俗話說,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上了云祭火,咱們就不稀罕他了啊,要乖乖看著師姐哦,師姐為斂斂可是做了很大讓步呢?!边@時月師姐 “良宵苦短,咱們好好享受一波。只后提起褲子把他踹一邊兒去?!斑@是蘇師兄。 “占了他身子就不許再想他了?!边@是對她忍無可忍的季青林。 走到桌前,桌子上竟然還放了本媚宗功法,講述了如何采陽補陰的種種竅門。 她這狗窩明顯被好好拾掇過,床上還撒了點兒風(fēng)sao的花瓣。 張霧斂呆了,床上這哪里躺的是云祭火啊這是她的8千8白萬美金?。?/br> 要是之前她還覺得下春|藥啥的不太好,既然他對她做出了這些超過分的事,休怪她無情無義了?。?/br> 張霧斂繞著床轉(zhuǎn)了一圈,興高采烈地準(zhǔn)備辣手摧花。 糟糕……好像有點兒緊張。 看著床上的少年,反倒涌出了點兒無從下口的感覺。 首先是……先脫衣服吧。 一咬牙,張霧斂把少年的衣服給扒下來了。 映入眼簾的那絕贊的腹肌和胸肌,看得她忍不住紅了臉。 哦哦哦!絕贊! 之前在山洞里沒認真看,現(xiàn)在仔細一看,這勁瘦的腰身上深淺不一的傷疤,簡直性感到爆了。 心滿意足地欣賞了一會兒少年的腹肌和胸肌,張霧斂猶豫了一下,顫抖著手開始去脫云祭火的褲子。 結(jié)果脫到一半,出了點兒意外,云祭火醒了。 頭頂上傳來個熟悉的嗓音。 “張霧斂,你他媽在干什么?” 手還停留在接少年褲腰的那一刻,張霧斂瞬間呆滯。 少年提著自己的褲腰,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那眼神突然變得十分可怕,可怕到像是打算要揍她一頓。 急中生智,張霧斂脫口而出:“我看你褲腰系太緊了,給你透透氣??!” 至于給什么透透氣。 大概是小云祭火透透氣吧。 救命為什么云祭火會突然醒來啊,她好羞恥啊。 心里忐忑不安,視線猶疑間。 云祭火俊臉冷若冰霜,靜靜地盯著她看了一眼。 “咔啦” 一聲細微的輕響。 竟然自己崩斷了手腕上的繩子。 張霧斂傻了,心里大叫了一聲,薄師兄你這繩子有問題,完蛋了!她要被打了! 見勢不妙,張霧斂立刻手腳并用地滾下了床,跌跌撞撞地想往門口跑。 “啪” 門栓好像被什么外力一推,栓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堵住了她去路。 云祭火冷著臉跳下了床,長長的青色褲腳垂落下來,擋住了腳踝,系在腦后綁著高馬尾的發(fā)帶也不知何時散落了下來,一頭如緞般的烏發(fā)披散在腰后,眼神倒映著屋里一豆?fàn)T火,這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壓迫感,看得張霧斂觸目驚心。 再不跑逮到真的會被打死的?。?/br> 張霧斂咕咚咽了口唾沫,立即往窗邊跑。 結(jié)果半個身子剛探出窗戶,腳踝突然被人一拽。 少年的肌膚很冰,冷得就像一塊千年的玄冰,冰得張霧斂一個哆嗦。 察覺到那手攥住了她腳踝,頓時有種無所依靠的慌亂和不安,半邊身子瞬間癱軟了大半。 于此同時,四周的窗戶無風(fēng)自動,也都啪啪啪栓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眼看跑不出去了,張霧斂立刻以一個猛虎落地的姿勢往地上一跪。 “我……我錯了??!” “別打我??!” 像之前對待鄒劍清一樣,云祭火一把就將她摁倒在了床頭,膝蓋擠入了她腿間,牢牢地限制住了她動作,咬著牙居高臨下地問:“這是哪兒?” 呀!雅蠛蝶啊! 被摁倒在床頭,兩腿之間抵入了少年冰冷的膝蓋,張霧斂哆嗦個不停,努力地掙扎了一下:“這是渡霄宗??!” 少年眉心狠狠一跳,摁著她手臂的手加重了點兒力氣,冷冷地問:“張霧斂,你是不是一天就犯賤就難受?“ “放老子回去,不然老子在這血洗了你渡霄宗滿門,讓你們?nèi)T派升天信不信?“ 張霧斂埋著臉:”我不,我慫。“ “慫狗廢物,老子抓住你□□爹腦袋向地上砸,砸得你爹……” 說到一半,云祭火突然宛如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雞,沒動靜了。 半晌,悶哼了一聲,臉上冷汗涔涔,臉也迅速紅了個透。 張霧斂一愣。 等等,云祭火這個狀態(tài)看起來好像有點兒不大對勁。 汗水迅速浸濕了額發(fā),少年冰冷的眼神一瞬間戾氣橫生:“你媽逼,你做了什么,說?!?/br> 這……這是藥效發(fā)作了吧? 張霧斂不太確定地想,下意識地瞥見了少年的青色單褲,頓時露出個了然的微笑。 什么嘛,看來就是剛剛把她按在床上的時候誠實地有了反應(yīng)。 少年又難耐地喘息了一聲,不舒服地皺緊了眉,只感覺一陣觸電般陌生又奇異的感受直往小腹竄去。 察覺到摁著自己的手勁兒一松,張霧斂趁機翻身做主人,微微一笑,迅速握住了少年褲子。 “我媽沒逼我做什么啊?!?/br> “嘴硬什么呢,你的金龍已經(jīng)那啥了誒?!?/br> 她的8千8百萬美金,她來了!日|死這個小妖精之后,她就和他說拜拜?。?/br> 少年眼神都懵了,緊皺著眉頭,劇烈地喘息了一聲。 “你做什么了,你下來!再不下來老子……” 少年嗓音都有點兒打顫,“老子他媽的回旋日|死你廢物爹?!?/br> 可惜比起平時,這個時候說出來的臟話,氣勢簡直被削弱了一大截。 哇!張霧斂驚嘆,薄師兄這個藥藥效真的絕了,云祭火竟然連反抗的力氣都沒了。 看著床上的少年,張霧斂邪魅一笑:“想什么呢,當(dāng)然是我來回旋日|死你了?!?/br> “dirty talk,還是留到床上的時候再說吧。” …… 良夜燈光簇如豆。占好事、今宵有。 酒罷歌闌人散后。琵琶輕放,語聲低顫,滅燭來相就。 玉體偎人情何厚。輕惜輕憐轉(zhuǎn)唧口留。雨散云收眉兒皺。 嗯,這是文藝的說法。 躺在床上,打完炮,宛如心滿意足的嫖|客,張霧斂喘息不定地回味了一下,渾身上下像是軟成了一癱泥,腰酸腿軟。 好……好爽!真的有爽到!??! 云祭火真的絕贊?。?! 她快愛死薄師兄了! 既然她已經(jīng)和云祭火打完了炮,那她應(yīng)該就可以回去了吧! 想到這兒,張霧斂扭頭看了眼床上的少年。 雖然嘴上罵得比誰都臟,但在藥效作用下,和她打完一炮的少年郎,整個人急促地喘息著,本來像冷玉般雪白的肌膚,泛著點兒粉,姣好俊美的臉上飛紅一片,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濕淋淋的,汗水順著窄腰人魚線,沿著傷疤,迅速沒入了不可描述之地。 少年緊抿著唇,攥緊了手指,咬著牙一聲都不吭,好像在為自己的失態(tài)而感到懊悔。 大衍王朝的皇子,十幾歲就被家里人安排打個炮,有幾個通房啥的,本來就是人之常情。除了云祭火這種早早拜入恭華宗,一門心思就是砍人和日對方族譜的,沒有過通房這種令人浮想翩翩的東西之外,其他皇子在他這個年紀(jì)兒子都能下地打醬油了。 嘴上總說著要日對方全家,實際上被女人給日了個三四遍。 目光落在已經(jīng)穿戴整齊的張霧斂身上,云祭火眼神復(fù)雜,攥緊了拳,額頭青筋暴起。 一個女人,怎么能不知廉恥到這地步。 察覺到張霧斂準(zhǔn)備要走,云祭火心口仿佛被刺了一下,又驚又怒,冷聲質(zhì)問:“你去哪兒?” “我?” 打完炮,真的有爽到,神清氣爽,容光煥發(fā)的張霧斂,湊上前興高采烈地在少年臉上親了一下,超誠懇地大聲道:“我要回家了??!” “祭火哥哥,謝謝你!” 由于云祭火體力好,上下來去,真的有讓她爽到,張霧斂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生他的氣了,甚至還有點兒羞怯。 常人眼光來看的話,這種事看起來的確是女孩子比較吃虧。 但張霧斂覺得,被占便宜的好像是云祭火才對。 沒有這次經(jīng)歷,估計她也睡不到顏值這么高的美少年吧!與其把第一次打炮交給普通的男人,現(xiàn)在把第一次打炮交給云祭火的,明顯是她賺到啊! 簡直賺爆了!! 回家? 少年微微一怔,下意識地抬起了汗?jié)竦难劢蕖?/br> “其實是這樣的呢?!睋Q了個舒服點兒的姿勢,張霧斂神采飛揚地長舒一口氣,“我之前的確很喜歡你沒錯啦。但是我想上你,也只是因為這是我的任務(wù),我的任務(wù)就是和你上床,完成任務(wù)之后會有一大筆的錢獎勵?!?/br> “要不是有8千8百萬的美金獎勵,誰要做你的舔狗?。。 ?/br> “雖然你長得很好看沒錯啦,但有8千8百萬美金我就可以包養(yǎng)好多個小白臉男寵,夜夜笙歌,沒羞沒躁了?!?/br> 完全沒顧忌到身下少年變化不定的臉色,張霧斂開開心心地揮揮手。 揚眉吐氣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現(xiàn)在我任務(wù)完成了,所以我要回家了,謝謝你讓我爽到,拜拜了您嘞!”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2-14 12:11:56~2020-02-15 10:25: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何念 6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睿智的洗發(fā)膏、白玉餅、余音寥寥、半糖去冰、小吉君鴨、三千境、秋、冰鎮(zhèn)咸檸樂、柏溪、渡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翎罹 44瓶;阿多尼斯 41瓶;七肆 20瓶;忘君君君 19瓶;花生濃湯、啊屁今天也很暴躁 10瓶;渡 7瓶;司馬夜宵、大米、你又臉紅啦 5瓶;月知少 4瓶;酸奶和果汁 3瓶;喬荷 2瓶;上原結(jié)夏、owktsu、青衫白首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