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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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吃人!聽說他好像和一個人類結(jié)婚了?”冥加不太確定地說道。 竟然還和人類結(jié)婚了?春和有點吃驚,但轉(zhuǎn)念一想,犬夜叉的父親還是當(dāng)世相當(dāng)有名的妖怪,結(jié)果還不是和人類公主結(jié)婚生下了犬夜叉? 所以妖怪之中也是有一部分親近人類、喜愛人類的。 帶著琥珀、騎著炎蹄,春和按照冥加給的地址去尋找她計劃中不可或缺的那個妖怪。 珊瑚略帶點擔(dān)心的看著琥珀離開,父親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能被姬君殿下帶出門是一件好事。我們與姬君殿下簽訂了契約,要么不能離開石田城,要么不能離開姬君身邊。琥珀被姬君帶出門,眼界也變得開闊了,人也變得成熟了。” “我知道,我只是……”珊瑚也明白自己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但還是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害怕。 這種害怕,只有依靠時間來消除了。 “走吧,我們?nèi)グ言囼炋锝ǔ鰜?,姬君說試驗田建完之后再繼續(xù)建居民區(qū)。目前居民區(qū)是足夠大家住的,但最近陸陸續(xù)續(xù)有人想要進(jìn)入石田城,所以居民區(qū)的進(jìn)度也不能落下……” 金田一邊走一邊絮絮叨叨,讓珊瑚也有了緊迫感。 春和到達(dá)的時候是下午,太陽西斜,騎著炎蹄在空中的她能清楚看到一片又一片的藥田連在一起,藥材都生長得很不錯。 看樣子,這個妖怪確實是一個種植能手。 春和帶著琥珀落在田邊,四下張望,看見一個巨大的身影佝僂著蹲在田里。 難道這就是她的妖才? “你好,打擾了。”春和溫和地說道,“請問你是這片藥田的主人嗎?” 那妖怪好像被嚇了一跳,轉(zhuǎn)過身來,一雙比她拳頭還大的眼睛里閃爍著畏懼的光芒。 “你、你是……”他粗啞著聲音,頗有些害怕。 好家伙,她是真的第一次見到體型這么大、膽子這么小的妖怪。 “我是石田城的城主,我叫春和。我是來拜訪這片藥田的主人的?!贝汉捅虮蛴卸Y地說道。 “我、我……”妖怪瑟縮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僵在原地片刻后才扭頭大喊了一聲,“娘……” 一個年邁的老婦人如同兔子一樣從屋子里躥出來,一邊跑一邊罵:“你們這群混蛋!太過分了!天天就知道打我家草藥田的主意!” 她扛著一根大木頭,很有點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氣勢。 在看見只有春和和一個小孩子之后,才將木頭放下來。 “好了,琥珀,到我后面去吧?!贝汉褪疽鈸踉谒砬暗溺瓴挥镁o張,“我們是來拜訪的,不是來打架的。” 琥珀點點頭,聽話地退后了。 “你們來拜訪會種植田地的妖怪?”聽了春和的來意后,老婦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轉(zhuǎn)過身讓兩人跟上,“到屋子里來說吧?!?/br> 這屋子說一句家徒四壁一點也不為過,而且面積很小,被老婦人的兒子——那個侍弄著藥田的妖怪地念兒一蹲,就占據(jù)了幾乎四分之一。 “您是說,藥田的主人,也就是您的丈夫已經(jīng)去世了?”春和遺憾地嘆了口氣。 老婦人撥弄了一下房子中間的一小團(tuán)篝火,是的,這個家窮得連燈都沒有,只能依靠篝火來照明。 “他去世有一段時間了?!崩蠇D人淡淡開口,“現(xiàn)在藥田都是在靠我兒子來種?!?/br> 春和的目光落在了把自己團(tuán)成一團(tuán)的地念兒身上。 察覺到她的關(guān)注,地念兒縮得更緊了。不像個身長超過三米的大妖怪,反倒像一只受到驚嚇的倉鼠。 “是這樣的,我的城市里缺少種植的能手,不知道您和您的兒子是否愿意搬到我的城市里呢?如果您愿意的話,搬家的事情可以全權(quán)交給我們?!?/br> 春和誠懇地說道。這種誠意讓老婦人不太理解。 “你沒聽懂嗎?我的兒子,是半妖?!崩蠇D人重復(fù)了一遍。 春和嗯嗯兩聲:“所以您愿意搬到石田城嗎?” 老婦人沉默了。 春和清了清嗓子,將石田城的優(yōu)點挨個說過來。 “石田城是一個新建的城市,所以現(xiàn)在崗位很多(壓根沒什么人),來的話就包分配房子(毛坯房),也沒有難以處理的同事關(guān)系(因為只有你一個),給的薪水也很可觀(要做的事情更多)。怎么樣,考慮一下?”春和語帶誘惑地說道。 聽起來是很不錯,但是…… 老婦人的目光掠過懵懂的兒子,搖搖頭說道:“不必了,我不打算搬家。藥田是我丈夫的心血,我不會離開的?!?/br> “我也可以把藥田一起搬過去的。連藥材和土地,直接一塊兒搬走,連一片葉子都不會落下!”春和很認(rèn)真地說。 老婦人還是搖頭。 人離鄉(xiāng)賤,在這個地方好歹還能活下去,前往一個陌生的地方,誰知道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呢?更何況,地念兒如此膽小,萬一她出事了,地念兒該怎么活下去啊。 春和嘗試換個角度:“您的藥田打理得這么好,您的生活卻如此貧困,您不覺得有問題嗎?去了石田城,您能擁有更好的生活?!?/br> “我在這里還活得下去。這棟屋子和藥田,都是我丈夫留下的,我不會舍棄它們。” 春和苦惱地說道:“我來的時候還聽見您說有人天天打您的藥田的主意,您和地念兒萬一保不住藥田,豈不是連最后的生存手段都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