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風來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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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她信。 裴漾這五個月以來,早已經見識過他掌握的天有多大。 裴漾掙脫起他的懷抱,奈何他抱的死緊,怎么也掙脫不開,就像她被囚禁的這個囚牢,明明沒有設限,但四面都是墻。 她被迫放棄掙扎,身軀靠著身后的沙發(fā)才堪堪撐住他壓下來的重量。 被他壓當真是比得上被一只巨型動物壓,裴漾氣惱地小聲嘀咕:“我就跑?!?/br> 這句嘀咕就落在連衡的耳邊,輕飄飄地話帶著濃厚的怨氣。他勾過她的下巴,禁錮住她的臉頰。 背光而坐的連衡,面容被陰影遮下,暗淡地一面叫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只聽他的聲音帶著狠戾:“跟我較勁,吃虧的一定是你。” 裴漾聽懂了這句警告,也不與他犟嘴了,在犟她必沒有好果子吃。 她放軟姿態(tài),眸光脆弱,濡濡地說:“把我腳……放開吧,癢……” 還沒等到連衡的特赦,先等來傭人抱著松獅過來,而一起過來的還有古山。 一左一右的出現(xiàn),不用裴漾在多求饒,連衡就已經先放開了她。起身,和古山站到一旁說起了話。 傭人晃了晃手里的松獅,含笑看著裴漾。 裴漾回以笑容,接過小狗,然后抱在懷里撫摸了起來。 她再不喜歡連衡,蘋果也沒罪。 這幾天裴漾注意力也不在蘋果身上,都有些不知道,它有沒有好好吃飯,好好被照顧。 想到剛剛連衡對傭人的囑咐,她想,應該有的吧,畢竟蘋果香香地,絨絨地。 她摸著蘋果,安靜地望向窗外,不禁想到山洞口,那時天地之間一片肅靜,孤寂的氛圍將她整個人侵染。 裴漾忽然很想做些什么。 她抱著蘋果蠢蠢欲動地站起身,見到一側的兩人還在交談,直接越過他們。 在低矮的桌子里找到一對鈴鐺,丟給蘋果玩起了撿球的游戲。 鈴鐺聲很響,連衡掃視,打量了一會兒。意識到還真的是他收起來的那對鈴鐺后,眸光微暗。 他聽不進去古山又說了什么,冷臉打斷古山:“這件事我先考慮一下,你先走。” 古山遲疑地抬眼,隨即聽話離開。 連衡屏退大廳內的一干閑雜人等,裴漾和蘋果玩的專注,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變化。 他走到她身后,手勾著她的腰將她攬在懷里。 裴漾身體一僵,頓時停下了所有的動作。黏上來的身軀著實有些強硬,她一動都動不了。 蘋果叼著鈴鐺跑回來,狗眼里都是興奮。 連衡另一只手從狗嘴里拿過鈴鐺,不經意地晃了兩下,音波蕩漾開,響徹進兩人的心里。 裴漾不知道他為何要抱她,想逃開:“連衡……” 連衡嫌棄鈴鐺上有狗的口涎,“嗯?” 裴漾:“你先放開我?!?/br> 連衡微微搖頭,捏造陷阱說:“拿對鈴鐺勾引我?” 裴漾有些冤:“什么啊……我哪有……” 連衡在她耳邊低語:“讓人忍不住想起,鈴鐺綁在你腳上時,我cao的你——” 不等連衡說完,裴漾瞬時紅起來的臉頰側歪,打斷他:“我不想聽!你閉嘴。” 連衡忽而含笑:“好,我不說?!?/br> 音剛落下。 他將裴漾直接托抱起來,走到吧臺邊,把人放在臺面上。 裴漾剛按著桌面準備跳下來,他的手橫過來,按住她,嘴里警告道:“坐著。” 裴漾氣鼓鼓地斜他,也不知道他這是又在抽什么風。 連衡打開一側的水龍頭,清洗鈴鐺。 裴漾默默地瞧著,還有些沒從這起驚嚇中回過味。她焦心地踢了兩下腳。 這時,蘋果從遠出跑來,在她腳下叫了兩聲,然后往上蹦跶,腿短夠不著,又在原地打起了圈。 蘋果就是她的天使,裴漾壓著聲音叫它:“蘋果~” 蘋果回應:“汪,汪——” 裴漾自顧對它說:“一會兒陪你玩?!?/br> 蘋果懵懵懂懂地吐出舌頭,而后又跑到連衡的腳邊,蹭了蹭他的腿。 連衡察覺到,沒搭理蘋果,洗干凈的鈴鐺用棉巾擦干,對裴漾說:“你可陪它玩不了,得陪我玩。” 裴漾詫異:“???” 連衡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親手將鈴鐺再次系在她的腳脖上—— 裴漾錯愕:“……” 連衡抬起她那只有鈴鐺的腳,微微俯身,親吻在她的腳背上。 裴漾大驚,使力抽回,卻像在跟一座山對抗,那人依舊禁錮地穩(wěn)穩(wěn)當當。 她眼眶瞬時紅了,是羞紅的:“連衡,你不要這么對我。” 連衡不回話,專注地親著,吻一路往上,在她的腳腕處流連了很久。 裴漾被當前的視覺所震撼,被舔的下腹處直接濕了。她的心砰砰狂跳,緊緊地咬住了唇瓣。 她抓住臺面,聲音都帶有泣音:“我不要,松開我,好不好?” 連衡看向她,她委屈地皺眉,眼里蘊著一層水光,長長的睫毛在輕輕頗動,語氣弱弱地。 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他看的心里泛軟,但想欺負她的念頭直線飆升。 連衡扶住她的腰,想也沒想的立即含住了她的唇。將她牢牢壓在他的懷中,品嘗起她的味道。 她從來沒有跟人接過吻。 連衡是第一個,在他的親吻里,她體會到了什么叫有心無力。他太強硬了,不容逃避地追著她親,不容反抗地禁錮住她的身軀。 舌頭被他嗦麻,纏著她交換唾液。 不達目的絕不放過她,在他如同猛獸的攻擊下,她被親的潰不成軍,神魂跟著一起漲熱。 被占有過得下體,都因為被勾出的念想,想要要些快樂,她都能感覺到從xue里流出的液體浸透了內褲。 裴漾回不過神,但還是本能的抗拒著他,咬傷他的唇角,在纏綿的吻里,喘出一絲顫音:“想要親吻誰,不該是在有愛的前提下發(fā)生的么?” “我所認為的性,和你認為的不一樣,我不是對誰都可以的……連衡……” 連衡徘徊在她的唇齒間,回道:“我無法動搖你對誰可以,但我可以強行干預。在我這里,我只對你可以,但你要拒絕,行不通?!?/br> 裴漾的路被他堵死,她能做的就只是承受嗎?她心中酸澀,但此時正被他灼熱的氣息誘惑。 想到了前兩次的交纏,竟然心底在隱隱期待。期待被他貫穿。 裴漾微微呼吸,尋找著自己的一些本心。 她能理解這種感覺是個人都會有,她看透的原諒了自己的性欲,但怎樣也無法原諒連衡對她的欺辱。